横行-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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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飞远远就看到站在城楼上的白云起,心下一喜,加催马匹,大吼道:“弟兄们,冲啊!第一名是我们的了,冲过去,大家就可以回家了!”
“喝!”兴奋的吼叫,两千士兵无一减少,只是有些人是两人共骑,想来是马匹损伤不能跑了。
当百姓们发现跑在第一的是王飞时,绝大多数的人都很失望,只有极少数高举双手,向此刻风尘满面,却意气风发的王飞挥手致意,刚一进城门,便勒马停住,因为白云起正站在城楼上:“请我们的第一名王飞将军上来。”
王飞下马登上城楼,白云起一下拉着王飞跃上城楼之顶,站在屋顶上,俯瞰下方众人,白云起忽然举起王飞的手:“好,中国第一次全军赛马的第一名就是王飞将军,恭喜王飞将军,也恭喜那些买王飞将军为第一名的人!”
百姓中只有极少数人扬手欢呼,可见买王飞为第一的人并不多。
“朕在此宣布,王飞将军赏银千两,其下士兵各赏银十两,准假一月回家探亲!辛苦王将军了,请先让部队回营,王将军就在这陪朕一起等其他将军吧!”
谢礼完毕,王飞的部队回去军营,王飞和白云起一起等第二名的诞生,此时的王飞心下欣喜自不待言,不过他看向白云起的眼神透着疑问:“陛下,一周前,那在天上的人真是陛下吗?”
白云起得意地笑道:“当然,你没看花眼,要不是飞天,再转水路顺水而下,朕又怎么能先你们两天回到河内城,要是骑马,搞不好朕就是最后一名。”
说到这,白云起也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之前明明你落在最后面,何以你竟然能反追而上呢?按说,雷暴和董秋都是直走官道,虽然官道上障碍多点,你也没理由比他们快啊!”
被说起雷暴和董秋,王飞不自禁地笑了下,随即又忍住笑:“末将失态了,陛下有所不知,正因为雷暴和董秋一起走,末将才能侥幸赶到他们前头,他们现在,八成还在吵架呢!”
王飞这么一说,白云起顿时明白了,铁定是雷暴和董秋二人在路上你拖我后腿,我拖你后腿,搞不好还会当场来个武斗,这一路下来,倒应该是有趣至极,不由也笑道:“这两个家伙,一向就互不相让,非要斗在一起。”
白云起心中有数,看着王飞,心中却在端详着,这王飞看来应该是个好将领,两千人一人不漏,损失马匹不超过百分之十,一路上应当很小心,而他手下这批人,至少在骑兵这一部队上,该不会输给雷暴这些人,张楚兵的骑兵果然是过去唯一能和匈奴铁骑对抗的军队,只可惜那李灏太也糊涂。
这次赛马,赵传得了第二名,第三名被比雷暴略低点的另一中国将军得了,至于雷暴和董秋,直到黄昏也没等到他们,最后白云起见天色不早,也只得结束这迎接场面,派人去打探二人下落。
“启奏陛下,找到了雷董二位将军正从三十里外赶来。”探子回报白云起时,已经是半夜时分,白云起正在营中和一众将士庆祝此次的赛事完结,经此一赛,军中的气氛愈加融洽,而百来个将军,白云起也逐一了解了不少,心中暗暗计较,也是时候回返都梁,去看看自己都梁的四个老婆,也静待自己的骨肉出生了。
算算时间,年底时分,许玉嫣和苏想云肚子里的两个宝宝也该出世了。
“好,各位将军,大家备马,咱们亲眼去看看老雷和老董两个家伙在干吗,居然做了垫底的九十几名,真是该打!”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白云起起身大笑,上百位将军偏将副将一同起身。
“是,陛下,来人啊,备马!”
各将军各拉各的爱马,军营里又忙开了,在白云起的带领下,两百多骑径出东门,朝雷暴和董秋的所在赶去。
此时的雷暴和董秋都木着一张脸,不是骑马,而是牵着各自的马在官道上走夜路,身后近八千士兵也全都和他们一样,牵马步行。
夜风徐徐而来,天上星月无光,道路两旁不时传出猫头鹰的叫声,偶尔还可以听到一两声狼叫,使得这野外凭添些许恐怖的味儿。
雷暴横眼斜睨了董秋一眼:“打什么打,这倒好,把老子小黑屁股都抽红了,大家都别想放假了,居然做了最后一名,丢人,丢死人了!老雷这张老脸都要被你丢没了!”
第五部(41)出塞
仔细想想,白云起的确是有些婆妈的感觉,这一番耳语,让白云起重新审视眼前的水若云。
欧阳莲莲皱着眉头看二人,不知二人在说什么,白云起则不时地瞥向此刻的欧阳莲莲和缩在角落里的完颜寿,此刻的完颜夫妇,蓬头垢面,身上到处是不同的颜色,虽然欧阳莲莲是冷面以对,半只脚已塌入棺材的人,让人心生同情。
不管你是什么人,总离不开生老病死这一命运,当老了之后,也不管你是武林高手,还是王侯将相,亦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你永远是一个快要死去的人,落魄或老迈的人,总是让人心生同情。
但白云起知道,此刻自己的想法可千万不能做准,要是就此以为完颜夫妇可怜,那自己就犯了大错,直到他们死前,他们都仍然是对自己很危险的人物。
“或者,尊主能说服或收服他们为尊主所用,那一切就更加完美了。”水若云说完这些话,才稍稍远离白云起,再度低下头去,不敢正视白云起凝视她的目光。
牢房墙边的一只火把跳动了一下,随即慢慢熄灭,使得周围的光线暗淡了不少。
“既然这样,那好吧!两位前辈可愿听白云起一言?”白云起把折扇收起,负手望向缩在黑暗中的完颜寿。
欧阳莲莲也看了黑暗中的完颜寿一眼,黑暗中的那个身影并无动静,欧阳莲莲这才说道:“你说吧!”
白云起微微一笑。负手跺起步来,边走边说:“白某不才,倒是知道无论是匈奴人还是鞑靼人,都是非常尊敬英雄地,两位落在白某手中,虽则白某略用小计,但毕竟是捉到了两位,就这么杀了两位,未免可惜了两位前辈一身本领,不才白某有个办法。希望两位前辈能接受。”
顿了顿,白云起见二人都不动,这才说道:“在武功上,白某断然不是两位前辈的对手。但如果白某提出以出云子前辈和多情子前辈出战两位前辈。两位前辈势必又觉得自己不是对手。”
二人听到这,不由都脸有惭色,这也说中二人的痛处,几十年来,一直被出云子和多情子压着,那滋味对于好胜的鞑靼人来说,着实难受。
“所以在比武上。白某无法找出一个既能胜过两位前辈,又能让两位前辈放下国与国之间差别的人来。自然白某也就无法要求两位前辈与我中国和平以处。”
说到这,不单是完颜夫妇,连水若云都开始迷糊了起来,不明白白云起说这些做什么,基本上就等于是废话,但这对于一直尚武的番邦民族来说,却是很有说服力的话。无形之中,完颜夫妇看待白云起的感觉起了些不易察觉的变化,毕竟,当你的敌人做的事说的话连你自己都赞许不已时,这个敌人的形象也就离你亲近了不少,无怪乎常说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自己的敌人。
“在江湖上,在修道界中,两位前辈属邪派人物,可以言而无信,可以杀人放火,可以无恶不作,但在国家的立场上,两位前辈是鞑靼国师,三朝元老,白某相信两位是为了保护后金子民,恐怕白某侵入后金,这才来刺杀白某的,对吧!”
二人不语,这一些基本上是想当然的东西,虽然说出来没什么用,但白云起还是想尽量营造一个好点的谈判环境:“白某很想放两位回国,至于鞑靼人经常喜欢用的赎金什么的,老实说白某并不缺,我中国虽不说富足天下,这几年下来,却也敢说无论中原还是塞外,无任何国家可与我中国比拼财富和民生,所以白某要的并不是赎金,而是两位答应,永不对中国开战,只要两位答应,并且和贵国国主在后金全军战士面前,以后金历代国主之名发誓,白某可以保证,永不主动对后金用兵,也就是说,只要你们鞑靼人不撕毁誓言,不主动涉及与中国有关地战争,白某也不会对后金有任何威胁。而且白某可以亲自送两位前辈到北秦边境。”
完颜寿和欧阳莲莲犹豫着,不明白白云起话中的其他含义,白云起自然不会给二人多余地思考,水若云的话将白云起敲醒,先把鞑靼这一个大对手安抚住,待得四夷平定,自己明着不行,大可来暗的,虽然此举显得卑鄙,但谁能保证纳兰之后的后金国主是个什么德行,世界,还是越统一,纷争越少。
“当然,两位前辈也可以不答应,那白某说不得也只有让前辈共赴黄泉,到时我中国踏平草原,一个不留,我想没有人会怀疑白某会在战场上对外族之人有一丝手软,匈奴已经是首例,两位前辈想来也听过多年前白某那一场战役,两位前辈要怎么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叶林娜国主,就自己考虑吧!纳兰在匈奴和中国上,选择与中国合作,白某认为是明智之举,或者,如果两位前辈认为联合北秦可以与我白云起一抗,不妨试试,看看你们联合起来能不能顶过匈奴与张楚的合作。”说到这,白云起的话也说到尾上了,此时地白云起脸寒如冰,目光中透出阵阵的杀意,即使是莫说水若云心中胆寒,就连完颜夫妇也没来由地身躯一阵颤抖。
白云起最后说了一句话,便负手离去:“白某给两位一天的时间考虑,明晚白某再来恭听两位的答复,周时明月齐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一朝华夏中国起,管教胡马绝草原。哈哈哈哈!”
狂妄的长笑声在牢房中回想,为加强效果,白云起再度行起剽窃的勾当。把王昌龄的《出塞》改了个面目全非,却颇为适合如今地时代,留下一脸难看的完颜夫妇对望一眼,心头一跳,此人虽然狂气大露,但当此情形,的确有狂的资格,难得的是,狂得如此文绉绉的,也实属异数。
水若云跟在白云起身后。望着白云起的背影,眼神中竟有一丝迷离。
后来,这首被改得面目全非,已经不属上上之作的诗。因为出自白云起之口。成为军中最盛传的豪言壮语。
清晨的空气一向就很清新,更难得地是,白云起现在呆的时代还属于冷兵器时代,也就没有那么多工业化的污染,今天早上,白云起起得非常早,因为今天有一件事。是他非常期待的。
“七哥,青青能跟去吗?青青也想看七哥试炮!”站在窗口。青青一脸恳求地帮白云起披上披风。
“呵呵,昨天晚上还没试好吗?要不要七哥和你们两个早上也来一炮再走?”白云起转过身调笑身旁挨得紧紧地青丫头,伸手就侵袭青青地细腰。
“七哥坏死了!人家是说那个军里的试炮!”青青红着脸躲开,把身后微笑着凑上来的姜文娣推了上去。
“你个色鬼,昨晚折腾得够呛,早上那个对身体不好,就带青青去吧。她整天忙着这样那样的,总该让青青偶尔休息一下,去看看新玩意嘛!”姜文娣任由白云起的手搂上她的腰,左拥右抱的白云起直奔门外。
“那就去吧!辛苦青丫头了,今天让你们见识下真正地人工坦克……”
轰地一声,一枚巨型铁西瓜砸在一面山壁上,整座山壁顿时被轰塌半边,带来的是震天地欢呼。
广场上,一辆黑车前后左右地行驶着,正前方是一杆很粗的炮筒。
“陛下,那要是在近处怎么办呢?虽然说这么大的铁车很难出现什么问题,但还是可以以人力将他逼住的,一到近处,炮弹就没办法发了,那炮弹在近处爆炸,恐怕这车子也吃不起。”孔北海问一旁正笑得春风得意的白云起。
白云起闻言,立刻一挥手中的旗帜,行驶中的铁车突然从四周突出数十根铁刺,铁刺再收回到车内,不消几秒钟再度刺出来,白云起笑道:“先生,你看这样,敌人如果想要用人马逼住这车,会是什么后果。”
孔北海可以想像那些被刺个对穿挂在铁刺上地尸体是什么景象,再随着铁刺的回收而从铁刺上滑下,再度被轮子给碾过。
“以后就叫他做黑坦克吧!”
说起这个黑坦克,是白云起和解东海共同研究出来的东西,战争到现在,倒不是说过去的霹雳子和铁西瓜,连环马无用,只是白云起放着脑袋里的那些知识不用实在浪费,热兵器和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有很大差别,兵器造得越好,那打起来己方死的人也就越少,所以白云起结合之前在盘龙谷用的那刺猬车和霹雳车的优点,便做出了这可以驾驶的刺猬车,而且把霹雳车装置加诸其上,让其远可发炮,近则全身铁刺,在这个时代,敌人没有铁西瓜,基本上可以算是无敌了。
只是,让白云起无奈又好笑的是,因为这个年代科技的不足,里面的动力装置,居然是白云起用脑筋凑出来,再经解东海改良的人力自行车装置,所以这车子行驶起来速度很慢,几乎只比常人走路慢上一点,也是因为如此,为了战场上的使用,白云起才绞尽脑汁改装了大炮在上面。
看了看一旁依旧瞠目结舌,觉得不可置信的雷暴一眼,白云起心中暗笑,口中说道:“老雷,要不要上前试试那铁刺的威力,以后在战场上可得离远点,不然很容易遭池鱼之殃的,想想老雷胸膛上被开个洞……挺有意思的。”
一句话说得雷暴脸色一寒,有些惊惧地看了看那正停在广场上的四方四轮黑车,乍一看,还真是没什么杀伤力,就跟个黑盒子一样。
周围回过神来的将士们不由一笑,雷暴目光游移,突然小声说道:“陛下……能不能……让老雷也……也进去玩玩?”
白云起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当然可以,只要别乱搞,搞散架就好,这可是现在唯一的一台,这玩意在现在要量产可非常不容易,以后一个月能造十辆就算不错了,造价太高了点。”
“谢主隆恩!老董,走,咱们俩先过把瘾!他奶奶的,还没玩过可以骑的车子,要能像陛下那样飞起来就更爽了。”
雷暴无心的一句话,却让白云起心中一动,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