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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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衙内心中有了计较,当下苦笑道:“不瞒陛下,臣确有隐疾在身,长成二十载,那物未矗起一回,非是这般伟硕怕要愧对列祖列宗了,只老天有眼,赐我这软物,勉力可入女户,但行事却苦不堪言!”
“啊?竟有此事?”赵佶大惊之后复又有喜,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哈,“你此言当真吗?”
“安文恭长了几个脑袋敢在陛下面前戏言?”衙内自恃秘功有成,若心中念定,任你百般挑逗也没用。
“寡人不信……你几个谁的萧艺精纯?若唆的矗他那物什,寡人另赐黄金百两……”赵佶怕他耍诈。
……
夜半更深,好大的圆榻上,赵佶唏嘘不胜的叹着,“……天忌其伟啊,安卿竟患此疾,朕甚怜之!”适才三两个艺婢只唆的牙都酸了,也未把小衙内侍候的发飙,至此赵佶是真的信了,也不在自卑了,反而认为自已的小东西比他那伟物只强不差,顷刻间怨嫉消散,代而起之的是一股舒心爽意,又想起要拔他新婚娇妻头筹的那事,便道:“……安卿此疾朕必为你守秘,至于你妻呼延氏朕也不叫她失望,你大婚次日朕便封她命妇,宫禁自由出入,她本武妇,体质必强,耐性必韧,朕宫中却有灵丹妙药,每遭必替你提的她哭着求饶,哈……师师,朕与安卿已有秘议,此节也不瞒你,朕既要提了安卿娇妻,亦要把你与卿共欢,你奉为花魁行首,艺艺精湛,今儿替朕好好的温慰安卿,那软物你若能弄进你的丰蚌里去,朕亦赐你百金!”
赵佶想来想去,却先以这种手段套住安敬,事实上李师师在他眼中不过是市井贱娼,说的好听,以娼换妻,好似他还赔了本似的,又似给了安敬多大的安慰,实际安衙内还真感谢赵佶的这番美意了,能当着他的面叫他的秘宠私房侍候自已,还真是件美事,何必李师师还是千古名妓呢,老子装着一回装出利了。
这恬不知耻的赵佶,居然准备替自已侍候霸王娇了,等那天到时,让娇娇把你那颗小豆芽摘下来你才晓得什么是爽,衙内也够坏的,任李师师过来俯首张口裹他软物,他却在心里开始策划‘弑君’大戏了。
粘粘糊糊折腾了半宿,李师师搞的香汗淋漓,才算是把衙内软物连挤带塞的纳进自已秘户,赵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真正体悟到了衙内说的‘行事苦不堪言’的精髓所在,“不做数,不做数,还剩半截。”
李师师哭笑不得,只管骑在衙内身上折腾,不小心挟的紧时,却又把软物全数挤出来,弄的前功尽弃。
“……陛下,饶了贱妾吧,做不得了,那物软的似鼻涕一般,如何塞的进去?贱妾认败了便是!”
“……哈,好好好,只你累成这个样子,百金照赏,你下去歇着吧,朕与安卿还有事要议……”
李师师如蒙大赦,赤条条下了床就跑了,转过屏风时却又偷偷回转过来瞄了一眼衙内,好个英伟郎君,却患此恶疾,当直也是老天没了眼,真若吃他那伟物提过一遭,世间女子怕都没甚的念想了,造化弄人啊!
不说李师师离去了,赵佶盘了腿坐定,才道:“……枢府改置军使,朕也得益于制衡之道,这几日朕在寻思,若要把朝政大权收回来,只怕政事堂架构亦许重置,趁此时无人,你不妨给朕提些新奇办法?”
衙内沉吟半晌,他还未从李师师的折腾中醒转呢,略微整了一下混乱的脑子才道:“臣胡乱说说,陛下莫要当真……政事堂大权总揽于左右仆射手中,朝臣皆视左右仆射为百官之首,陛下若要拿权,无须大动架构,只革除左右仆射一职便可,崇宁年前,参知政事一直便是使相之职,此职正可复置,本朝诸职重叠,颇为混乱,如开府仪同三司,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等等,不若与左右仆射一并革除,削弱三省之权,加大六部事权,这样一来,陛下等若亲掌了六部,复以参知政事之衔由六部尚书兼领,加上中书、门下两省侍郎,可置八至十名辅政官,朝中大事皆不离六部掌控范围,陛下如此设置,再无他人专擅之机,此招颇善!”
赵佶也是明白人,细细思量下大点其头,击节叹道:“果是如此,但兵部也掌军事,岂非与枢密院重叠?”
“非也!陛下,兵部等同大宋总防御部,置于战略之高度,而枢府则行具体军事细项,如兵部尚书,可由新置之枢密军使之一兼领,另外,臣以为枢府军使太少,军务大权仍过于集中,应当吸收重镇州府之出众武将入府参与军事筹谋,一但有起事来,陛下也方便收集综合更多的专项意见,以供策定最佳议案!”
“妙哉妙哉!只是如此一来,地方州府的武将岂不是又要坐大吗?太祖钦定,文治天下……”
“陛下,说穿了这些人只有议事权,最终决策权还握在陛下手中,谁统兵、谁出征,还不是由陛下决策?州府如何独大?蔡学士不是建议复置北方五路安抚使司吗?可将五路安抚使纳入枢府授以军使衔。”
赵佶不由蹙眉了,半晌好摇了摇头,“枢府之置暂时还按今日新议吧,你这番所见朕还须细细思量,倒是六部尚书挂参知政事之议颇善,三省权削弱,确有利于朕来掌控,如王黼、李邦彦之流,唉,说来朕便心酸了,他等若有你这般见识,也便好了,而你却太过年轻,朕便是想授你重职,你也压不住阵脚……”
“陛下,臣以为,六部之外兼领参知政事衔者,圴可列入翰林院,只授学士衔,为示其重,此后翰林学士非州府良吏而来纳,如此一来,仕风必起,地方州府亦将涌现大批良吏,欲兴盛世,非良治不可!”
“哈……你小小年纪,却胸藏丘壑,朕放你出去磨励一番,若干年后,你必为大宋柱石良臣也!”
“臣谢陛下宏恩。”衙内交待了这番话,句句出自肺腑,就看赵佶有没有魄力做事了,当然这不光是立个机构的事,若只立了机构,他还日日夜夜的寻欢作乐,不思治国,收回了权有甚么用?只是找罪受。
这算是衙内的担心,只是他的担心很快就应验了,不久之后赵佶被诸事所缠,又开始放权,结果放的一塌糊涂,比之前更散更乱,最好还归罪于衙内的良谏,对此衙内也正无话可说,只得拥着郑皇后美臀去出气了,好心都让你丈夫当成驴肝肺了,不拿你出出气也实在对不起赵佶皇帝,可怜的郑皇后却惨了。
君臣两个人在李师师香巢谈了一宿,天光亮时,赵佶熬不住了,只吩咐道:“师师这里你日后随意来玩耍便可,还是那句话,朕欲分享你妻室,也不能没些表示,况且师师风华绝代,又系朕之暗室,你有福了!”
衙内谢了宏恩,心里却把赵佶骂了个狗血喷头,你个小豆芽,自家妻室都侍候不了,尽想着糟塌别人的婆娘,赏老子个妓女还这般自夸,待老子在建康安顿下来之后,便把你的皇后娘娘弄过去日日替你行房。
不说赵佶又和梁师成等人钻入地洞去了,只说衙内又泡进了池水中洗了回身子出来,衣物还未穿上,李师师就出现了,扑进他怀中又亲又摸的,口中还道:“衙内,师师慕名久矣,只便是衙内那物若涕般无用,但挤将进去也比皇帝那粒豆芽菜强了不知几许,只是挟着也觉得充实,好衙内,师师愿再侍候衙内一回。”
见她意乱情迷的模样,衙内也心动了,难怪赵佶喜欢她,当下捏了她脸蛋,“只怕你一会求饶……”
李师师伸下手时,不由啊的尖叫,感情手中那物矗起来了,“你如何做怪?”衙内却只笑不语……
第147章 好个梁中书
仅仅过了两日,继枢府枢密使改置之后,赵佶又折腾出了‘政事堂’的新置,裁撤左、右仆射、开府仪同三司、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复置参知政事,三省长官皆领参知政事衔,中书侍郎、门下侍郎、尚书左、右丞、六部尚书、御史中丞;为政事堂正额必选,另有兼领‘参知政事’者非翰林学士不授,此诏一出,朝野震动,从蔡京致仕,到赵佶收权,短短没几个日子,朝廷中枢权力架构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变化。
衙内只是冷眼旁观这一切,赵佶初尝御权之鲜,但以他生平兴趣来推测,用不了多久,必要累的他再一次放权,而那个时候争权夺位的形势将比之前更热闹,事实上眼下就已经开始乱了,王黼和蔡攸先慌了。
王黼是右仆射,蔡攸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偏是这两个衔如今都给裁撤废止了,权势滔天的两个人物,突然如在云端失足一般,哪能不惊不慌,不过王黼还好,他这个左仆射兼领着中书侍郎,但是转过来一看,倒是尚书左、右丞候蒙和李邦彦显的更靠前了,蔡攸最是抱屈、高裘排第二、郑居中排第三,他们三个挂的不是开府仪同三司,就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如今衔废了,没他们什么事了,上面又没个说法,能不急?
蔡攸是宣和殿大学士,但没归在翰林院,就数他最惨,哭着爬进禁中去求皇帝讨官了,赵佶可乐坏了。
“爱卿无须担忧,朕先下旨,除你宣和殿大学士衔,转授翰林学士,你先退下吧,余事再议!”
打发了蔡攸,又来了高裘,这个腌臜货更哭的鼻涕大老长,“圣上,微臣耿耿忠心一片,死而后矣!”
不用说,这是来哭官了,他这个殿前太尉,若除了开府仪同三司,那就算不得权贵了,只是个殿帅。
“高爱卿免礼平身,朕也为你职衔头痛,你一向领武衔之首,转进文班必惹微词,唉……”赵佶左思右想,这高裘除了会踢踢球,还会做什么呢?让他护皇后省个亲,还差点让人家给劫杀了,不是跑的快……
想到这些,赵佶这心里也够纠结的,倒是皇后极力推荐过那个宋恽,此人是真的忠勇,又知武略,比高裘又或郑居中都有能力,只是资历浅薄些罢了,生死关头却比这个高裘有用,赵佶这么想是正确的。
“此番朕重整枢权,立志图新,三衙亦要归在枢府治下,你既为殿帅,可授枢密副军使衔……”
高裘心里那个窝囊啊,自问也没得罪了皇帝,怎么就把自已给降了呢?枢府副军使能和使相并论吗?
“梁师成,着翰林院拟旨:三衙帅首皆领枢府副军使衔,授邓洵武侍卫步军都指挥使之职……”
郑居中第三个来哭诉,赵佶自知他是来哭官的,但兵部尚书这个衔是授给童贯还是郑居中,他还委决不下,事实上童贯对赵佶影响很深,必竟此人在西北一役中取得了‘辉煌’的胜利,拓疆千里,功高震主!
“爱卿,近日诸事杂陈,朕有些焦头烂额了,歇缓三五日再议吧,朕视受卿为股肱良臣,必要重用!”
打发了郑居中,花蕊就出现了,赵佶忙起身迎着这个宠妃,伸手摸着隆起的小腹不由道:“你该歇下!”
“臣妾见陛下忙的团团转,便命人沌了人参补汤,秦桧,把人参汤侍候上来……”随着花贤妃一声娇语,千古名奸秦桧登场了,他可是靖国夫人送给花蕊的厚礼,为什么要送给花蕊呢?因为靖国夫人知晓,花蕊心性残虐,收拾人的时候往死里整,可怜的秦桧被八役妇暴奸了一夜,凌明时又把两颗卵子给割了去。
不过他是头一个带着鸟入宫的太监,做为太监,至少他不用蹲着尿尿,软肉一条也聊胜于无啊。
霸王娇事后悄悄问靖国,为何割卵不削鸟?靖国却说‘我存必留个祸根给她,她知晓的事情太多,关键时候可凭此将把整翻,那花蕊性荡,又喜残狎,即便软肉一条,心里也必喜欢,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就算花蕊明知靖国的用心,在狎耍过一回秦桧的软肉之后也把他视做了心腹近侍,比廖权、费五强啊。
衙内得知这个情况后不由莞尔,赞靖国素娇心思细腻,又言‘秦桧可做为花氏倒戈的风向标,他若常侍花贤妃身侧,谅必无虞,他若有一日销声匿迹,必有变故,宫中只派人盯着秦桧就可以了,真妙棋也’!
秦桧入宫才第二日,就见着了皇帝,心情那个激动啊,未入宫前的雄心壮志皆灰飞烟灭了,他是恨透了安衙内,也恨透了靖国夫人,他绝对想不到自已会遭受那般非人的残虐,唯一庆幸的是自已还活着。
花蕊突然出现在皇帝御书房,自是有为而来,收了童贯几十万贿赂,事还是要办的,风儿也是要吹的。
“陛下,臣妾不懂甚么军国大事,但也知童贯此人确有治军之才,枢府新置,确须威重望高之人压镇,北边辽兵又蠢蠢欲动,似高裘、郑居中他们可都比不得童军使,啸风口一节臣妾亲历,感受至深……”花蕊这话无疑是指责郑居中、高裘两个货临阵脱逃的无耻行径,借此把童贯拔的更高了,赵佶也不由点头。
另说花蕊言郑居中的不是,越发叫赵佶心喜,如此看来,她是真的和郑系划清了界限的,甚好,甚好!
“爱妃所言甚是,辽国兴兵与否,谁也拿不准,兵部还真须一员重臣坐镇不可,看来非童贯莫属啊!”
花蕊心知事成了定局,当即返回宫中就派人去了童府秘传音信,童贯闻得这个消息,不由喜的手舞足蹈了,忙派夫人童卓氏又挑着金银珠宝入宫去兑现自已曾许下的重诺,坐上兵部尚书位,枢府还是头一号!
……
衙内这几日也极受宠幸,日日总得跑一回宫里,赵佶更封他为翰林侍读,这个侍读可不一般,可能就是未来的翰林学士,侍读比崇政殿说书更居高资历,只眼下的翰林院真是炙手可热,要知道参知政事非翰林学士不授,想晋阶宰辅之位翰林院无疑便是进修最佳之所,莫说是翰林侍读,就是崇政殿说书也争破头。
衙内这两日与莺美、霸王娇、靖国、萧瑟瑟四女秘议大事,说到狗皇帝居然提出那等无耻的要求,霸王娇当时就大怒了,把赵佶十八代祖宗数着骂了个遍,最后衙内冷静提出‘弑君’大计时,她们全没声了。
“……我本不欲做这等背负骂名的勾当,奈何他要逼我,莺美,娇娇,你们说咋办?我要忍吗?”
霸王娇蹦起来,“忍个鸟的毛,姑奶奶绝计不受狗皇帝的侮辱,惹翻了我,夜入皇宫就摘了他的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