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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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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武植在金莲的服侍下穿上了贵王服,头戴软纱唐巾;身穿紫绣袍;腰系文武双穗条;足穿一双嵌金线飞凤靴,对着面前一人多高的黄铜镜一照,还真有股子贵气啊!武植满意的点点头。
  餐桌上,七巧自然对他的服饰冷嘲热讽,大致意思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武植对她的话从来是直接无视。调侃了几下竹儿的新衣服,把竹儿羞的直接跑掉,引来七巧猛烈的白眼加话语抨击。武植心说你们非逼这小丫头坐这里一起吃,可是看看她有多拘束,根本就没夹几口菜,这样吃下去还不如等下叫她自己来吃。心里倒为自己的善解人意大大的得意了一把。和金莲,玄静边吃边聊,玄静突然道:“老师,过几天我和七巧就要回江南了。”
  武植怔了一下,七巧本来在滔滔不绝的攻击武植,听了玄静的话也叹口气,不再说话。
  武植细一想也是,人家两个小姑娘不可能老在外面游荡,总要回家的。说起来七巧她俩过年都没回家,也是该回去看看了。
  看她俩神色都有些黯然,武植笑道:“要不要本王派卫队护送你俩风光返乡呢?”本来以为七巧肯定会出言讽刺自己,大家一笑也就释然了。
  七巧和玄静却都没说话,金莲看来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眼圈一下红了起来,武植不在的这些日子多亏有这两个妹妹陪她解忧,三人早已情同姐妹,听二女要走,又哪里舍得。
  武植见三人的样子,随时都有抱在一起痛哭的可能,心下大骇,想当初金莲一个人哭就令自己施展出浑身招数才搞定,这要三女齐哭,自己可怎么招架?急忙劝解:“这个……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恩,人有悲欢离合,月有什么的,你们这么伤感干嘛?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他心中虽也有些怅然,不过却也没什么,毕竟朋友间聚散是常事,想见面的时候就去看她们好了,又何必弄的这么伤感。他一时间自然不理解,这个时代交通不便,京城到江南就要走上半个多月,这还是有钱人雇上极快的车船。路途遥远,家里又哪能放心的下两个女孩子老跑出去这么远,所以七巧她们这一回去就不见得再能来到京城。
  果不出武植所料,没一会儿金莲首先落下泪来,接着七巧和玄静眼圈也渐渐红了,武植正没奈何,竹儿跑了进来,道:“老爷,时辰快到了,您不是要去见皇……夫人,你们怎么啦?”
  武植心说你来的真好,急急道:“我去见圣上,你劝劝她们三个。”说着站了起来,仓皇向外走去,不小心看到竹儿的眼睛似乎也有泪花,心里大叫一声救命,加快脚步逃了出去。
  琼林苑是皇家花园,位于城西护龙河顺天门外五里处,占地约一百顷,北邻金明池,相峙相映,相村生辉。琼林苑内,牙道交错,溪水纵横,道旁溪岸,古松怪柏交枝蔽日,翠郁生津。四围果木之中,亭榭错落,幽径曲折,楼台闪辉,月池扬波,柳拂虹桥,风抚凤舸。舒心亭耸立于月池岸边,雕梁画栋,迭起三层,金壁相射,飞檐凌空。
  徽宗和武植二人在舒心亭中间的小石桌旁相对而坐,谈笑风生。
  “二弟,你所觅到的古木果然是妙啊,不知是从哪里寻到的?”赵佶没几句话就提起了“黄杨三本”。他最喜欢唤武植二弟,感觉这样很亲切,好像和家人聊天一样,武植在他面前也不像别人那样唯唯诺诺。赵佶很喜欢这种放松的感觉。
  武植早想好了应答,“早知皇兄喜爱奇花异石,是以臣弟派出人手四处寻觅,此木却是庐山中一老翁所献,还送了臣弟一句话‘一朝拨雾天重睹,枯木逢春自见花’。后来就再见不到那老人家了。”
  徽宗听的眼睛一亮,身子前倾,手在石桌上轻轻敲动,喃喃道:“一朝拨雾天重睹,枯木逢春自见花……”
  第四十一章 面圣(二)
  武植道:“臣弟也不明白它的意思,想来有什么玄机,待明日臣弟去街上寻个道士解下。”这“一朝拨雾天重睹,枯木逢春自见花”却是前世武植算命时抽中的上上签,当时自己为掏出的喜钱大为肉疼,这挂帖也就牢牢记住了,正好用来蒙一下这位道君皇兄。
  赵佶摇摇头道:“街上多是招摇撞骗之徒,我回宫召广通真灵先生解惑就是。”说着微笑了起来,“二弟,广通先生你需见上一面才好,那日你受了刀伤,是广通先生开坛祷告上苍,上天怜见,二弟才转危为安……”罗道士自那日施法后,更得徽宗信服,被加封为广通真灵先生。
  “哦?那臣弟理应去拜谢,以前在乡下又哪能见到这般奇人异士,大宋出此异人,真是圣上之福!”武植连声答应,心中却在苦笑,这种神棍自己上辈子见的还不够多吗?混社会的有几个不求神拜佛的,就算不信,也求个心安罢了。
  二人谈兴正浓,亭子外的青石小路上匆匆跑来一名侍卫,呈上一份文书,赵佶看罢,脸色马上沉了下来,重重一拍桌子:“小小的羌人叛乱都不能平息,何日才能收回幽云!”
  武植见是军报,不便多问,只好在一旁默不作声。
  赵佶伸手就把文书递给武植,口中恨恨道:“二弟,你看看,这成什么话,小小的青唐羌人部落叛乱几年都不能平定,难道我大宋真的无人吗?”
  武植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却不观看,顺手放于石桌上,道:“皇兄莫动气,边夷之地,民风想来彪悍,虽要弹压首恶,也要安抚民众,否则就算一时平定下来,也保不得以后平安。要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民众不过是盲从,可恩威并济,开化他们,同化他们,让他们以大宋臣民为荣……”武植不过是想到几百年后这些民族却也是我华夏民族的一员,就信口胡侃了起来,当然对于金国和蒙古是绝对排除在外的。
  “不错,二弟言之有理,此次青唐叛乱就是几年前王赡知鄯州时纵部剽掠,虐杀羌人才激起民变,”赵佶想不到武植都没看军报就能猜出个大概,心里一喜,“二弟所说,开化,同化又怎么说?”
  “开化就是可以教他们汉字,学习我们的文化,恩,就是把我儒家文化传播给他们,慢慢令他们成为我们宋人,……”武植斟酌着用词慢慢解释。
  赵佶皱了下眉头,自汉朝以来,中原王朝就以天朝上国自居,对不开化的边夷向来鄙夷,《四书五经》之类的典藏更是蔽帚自珍,虽也有外族贵族子弟学习中原文化,但大面积传播儒学却是不可能的,一来有对牛弹琴之感,再说若是异族真学会了我中华文明,岂不多了些强大的对手?
  武植说完也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超前了,现在和这些民族大多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谈什么同化,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臣弟就顺口胡说的,皇兄也不必当真。”
  赵佶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的哈哈笑了起来,在圣上面前谁又不注意仪容神态,像武植这般自然,不做作的真是凤毛麟角。
  “二弟不用窘迫,你还是先看看军报,小心谨慎可不像二弟的为人哦。”赵佶笑着道。
  武植笑笑,拿起文书看了起来,是从西北熙州发来的军报,言道鄯湟二州蕃,羌首领多罗巴自两年前反叛后,如今变本加厉,竟欲建国。熙州知州知道事关重大,八百里加急报了上来。
  武植知道历朝历代这种分裂都是当权者的大忌,也知道了赵佶为什么这般生气,不过自己对西疆边事一无所知,这种军国大事更不是自己所长,又哪有什么真知灼见。见赵佶一脸期盼看着自己,心里叹口气,道:“皇兄,西北边事事关重大,臣弟又不熟悉五路事宜,不敢妄言。不过臣弟认为必须火速平叛,免得此乱被西夏等国当作棋子要挟我大宋。”
  赵佶点点头,这也是他之所虑,“二弟回去后可以去驿馆见见西北来使,问询下西北事宜,若是有什么想法就写个章程送过来。”
  武植点头答应,心里却在叫苦,自己又哪会有什么章程,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二人又聊了一阵,看日近中午,武植才告别而去。
  武植心事重重坐在四匹马所拉的豪华马车里,赵佶怎么会非要自己写什么章程呢?自己又不是孔明转世,怎么应付他呢?贵王这差事也不好干啊!第一次遇到似乎是自己不能掌控的事情,心里郁闷起来。
  “贵王千岁,驿馆到了!”王进的声音把他从思绪中惊醒。
  驿馆公差见到那豪华马车和马车四周气宇轩昂的侍卫,知道来了大人物,急忙迎了出来,闻听是贵王千岁,更是打起十二分小心,把武植请入里面,奉上茶水,又赶紧去唤西北来使。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帘一挑,走进一军汉,见了武植急忙见礼。武植和军汉详细询问半晌,虽把西北事宜打探了个明白,却实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弄那劳什子的章程,不由皱眉苦思起来。自己身边的王进和胡得海勇则勇矣,却只是将才,这种大的战略方针非他们所长,也不能帮自己出什么主意。唉,我的便宜皇兄啊,你可难住我了啊!
  “贵王千岁莫非是为平乱之事烦恼?”军汉犹豫半天,终于忍不住道。
  武植心下一动,直视军汉:“不错!你可是有平乱良策?”
  军汉被他盯的惶恐,死命摇头,道:“小人只是信差,又哪里有什么良策。不过……不过……”
  武植看神态就知道他不是什么隐士之流,收回目光,微微一笑,示意他说下去。
  军汉抹了把额头的汗,才接着道:“若说西北边事,谁又及得上种通判,去年种通判虽被罢了官,却不忘边事,前几天也来了京城,王爷若是想知道西北详情,召种通判一问便知。”
  “种通判?”
  看武植似乎不知道种通判大名,军汉微觉诧异。“就是以前延安府经略安抚使种大人的后人种师道啊!种家世代镇守西北,王爷未有听闻吗?”
  第四十二章 种师道
  在一间不大的客栈里,武植见到了水浒中的“小种经略相公”种师道。五十多岁年纪,头发,胡须微微花白,不过面目红润,目光十分锐利,颇有老当益壮的架势。武植心下先赞了声好。
  种家世代镇守西疆,可说名将荟萃,种师道自幼熟读兵书,以荫补官,历熙州推官、原州通判、提举秦凤常平。去年却被诬入元佑党籍,赋闲家中,但他的性情又怎受的了这种安逸生活,近日多罗巴裂土分疆的意图越发明显,种师道心中忧虑,千里迢迢奔赴京城,想为圣上献上平叛之策,却不想如今中书省全然被蔡京把持,元佑党本就是蔡京为排除异己搞出的东西,又怎肯让种师道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几日种师道四处受到冷遇,以前的故交经元佑党一事大都或贬或罚,实在没什么人能为他说话。种师道心灰意冷,正准备返乡,不想贵王亲自前来拜访,早闻听贵王大名,据说圣上眷顾甚隆,怎么会突然来拜访自己?
  “彝叔先生,我来的鲁莽,还请不要见怪啊!”武植笑着道。
  种师道连道不敢,见这位贵王年纪虽轻,却全无那种少年得志的浮躁之态,显得甚是沉稳。种师道心中对武植也多了一丝好感。
  武植把茶杯放与桌上,单刀直入道:“先生久居西北,却不知对多罗巴叛乱之事有何良策?”
  种师道心中隐隐期盼贵王来寻自己最好就是为了西北之事,待期盼成真,激动之下,花白胡须都微微抖动起来,强忍激动,从怀里慢慢拿出一份小册子,道:“贵王请看,这是在下做的平羌之策,或许能帮上贵王的一些小忙!”
  武植大喜,接过册子翻阅起来,种师道的平羌策大体内容是若出兵平叛,叛贼必然依仗巴金、把拶的险要地势,又有大河之阻,分兵死守抵抗王师,若不能快速破敌,青唐诸部之兵就会陆续赶到,西夏十九也会派出援军,到时候纵然取胜,伤亡也太大。不如分兵为二,南道出安乡,冲其前;北道出京玉,捣其后。叛贼就会腹背受敌,势不能支,破之必矣。当然这是大体战略,后面又详细说明各种细节。武植虽不懂兵法,见识还是有的,见了连连点头,有不明白的地方种师道就耐心解释。一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旁边的王进为二人点上油灯,武植才总算把这平羌策弄了个明明白白。
  武植赞叹道:“彝叔先生果然奇才,明日定把先生的平羌策献于圣上,今日圣上还叹我大宋无人,殊不知如此良才就在身边,哈哈,先生就等我好消息吧。”
  种师道却苦笑一声,道:“贵王献此策时万万不可提到在下之名。”看武植一脸费解,叹口气道:“策虽可经推敲,人却不经琢磨,朝廷若能用此策破贼,在下已心满意足……”
  武植恍然,他虽不知道这位“小种经略相公”若没自己到来,却是要罢废近十年才会被再次启用。但是如此名将,如今这般潦倒,又见他心灰意冷模样,八成是得罪了蔡京。若是自己献策时提到他的名字,枢密院和庙堂政议时肯定会遇到很大阻力,就算实行,只怕也会被改的面目全非,以免成全他的功劳。
  二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后,武植缓缓道:“先生若不嫌弃,不知可否暂时随武植在贵王府安身,王府长史恰有空缺,就怕委屈了先生。不过先生放心,我必定不会令先生埋没,先生自有为我大宋驰骋之时。”武植所思右想,不能任由种师道回西北,这可是帅才啊,自己恰好这种大的战略上能力不足,若有他在身侧,以后便宜皇兄再出什么难题也尽可以接下了。何况日后时机成熟,把他荐入庙堂,可说是大宋的一方定海神针。
  种师道沉默良久,摇了摇头,道:“谢贵王厚爱,但在下若入了贵王府,只怕为贵王招惹来无穷麻烦,在下又岂能心安?还请贵王恕在下不能从命。”
  武植一听这话,十足十的断定他必然是得罪蔡京了,笑笑道:“先生迂腐了,荀子曾经说过什么来着?义之所在,不倾于权……”自做了贵王后,武植深知回京城必然面对诸般事宜,宋朝重文,自己若显得不学无术却是不好,也曾经想认真研读过《四书五经》,不过往往看几眼就想睡觉,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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