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杀之群侠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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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我明白。”曹植点了点头,然后他似忽然想起什么,道:“那个叫左慈的人,有消息吗?”
吴国太摇了摇头,道:“他已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只是,我很在意他说过的几句话……血术之祖……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小时,我曾听妈妈说过,在北国曾经存在过一位强大的妖术师,北国所有的血术,几乎都是由他创造的,然而……那些强大而特异的力量纠缠在一起,却导致了那个妖术师的崩溃……那个人的传说,已是在约五十年前,如果他还活着……不过这种可能性似乎太小了些,但是所经历的这些事,却又让我不得不相信他有可能真的是那个人,通过某种手段,幻化出的力量……但,这也仅仅是个传说而已……”
“无论是不是真的,现在的事态都已很严重了。”
“怎么?”
“因为,我怀疑,诸葛亮便是左慈的助手之一。”
“诸葛亮?他现在在哪?”
“他已成为了西国的首领。”
“什么?那么刘备呢?”
“刘备已经死了……”
曹植又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有没有考虑到最坏的状况?”
“您说……”
“司马懿或许也是左慈的协力者之一……”曹植闭上双眼,开始回忆起那个夜晚,司马懿对他欲言又止,似乎隐瞒着什么?那到底是在试探他的口风,还是另有隐情?
“对不起,我不清楚。”没有经过调查的事,他绝不愿意妄下评论。
“很好,你这种冷静,在年轻人之中,已是凤毛麟角。”
曹植摇了摇头,道:“若不是我一意孤行,左慈可能已经死在了我们的手上……这一战,有许多重大的失误,都是因为我……”
吴国太的手放在曹植的肩上,她的手温暖而有力,她的语言中也充满了坚定:“但是,如果没有你,江东便很有可能陷入永久的黑暗之中……不要小瞧自己的力量,你还年轻,没有经历,便没有成长,是吗?”
曹植点了点头,道:“只是我不明白,左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控制那个吕布……”
“我一开始也并不懂,只是后来白江刀队的人,都已解除了拜托了左慈的控制。看来控制神变的力量,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大地负荷。”
曹植再次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国太,现在我却不得不告辞了。”
“只可惜,现在江东急需整顿,我们不能离开,助你一臂之力。”
“我明白,何况,这本就是我的家事……您也一定要加油。”
吴国太微笑道:“我们彼此都努力吧,只是,你先等一下。”
曹植默然,而吴国太却将一柄寒冰宝剑递到曹植手中,曹植惊讶地看着这柄本应该已碎裂的剑。
“这就当做江东的谢礼吧……礼品微薄,公子万勿推辞。”
“只是这剑……”
“这是张昭和张纮两位老人替你从新磨制的……”
曹植微笑,一抱拳道:“请国太替我谢谢两位老人,我且告辞了……”
曹植说罢,已消失在瓢泼的雨中,一声清脆的哨响,无数黑影也已窜入雨中,转瞬间便已消失不见……
吴国太望着窗外的雨,道:“要忙的事情,还实在是很多,老了……呵呵。”
而暴雨之中。
一人却对曹植道:“老大,潜入北国的兄弟报道,司马懿能动用的兵力,大致分为三部分,而其中一部分,便在张颌的手中……”
“看来,他似乎真的叛变了……也许,在最初,他杀死无月寒山两位兄弟时,便已反叛……”
“老大……你的伤不要紧吧?”
“这一战下来,大家都伤得不轻吧,不过,经历过如此之多的死战,这些伤,恐怕也不算什么了……我现在只想快些,赶往北国……”
我们虽是影子,却希望有一天,能在黑暗之中孕育光明。
无月,是吗?
纵然没有月光,只要心中还有信念,哪怕再微小,那些微弱的光芒也会汇聚成心中的月,绽放出光芒,照亮这黑暗的世界……
父亲,
等着我……
而在远方,一个白发少年撑着伞,悠闲地看着疾行的曹植和他的兄弟们。
他将伞微微抬起,望向天空,淡淡道:“雨,降下来了呢。”
身后,却也同时传来了一个声音,微笑道:“你,就这样窥伺着他们,还不准备出手吗?”
那白发男子微笑道:“你不觉得在暗中窥伺着这场剧目,也是一种享受吗?不过比起观众,我或许在某一天,也想在这舞台上表演一番呢。”
“表演吗?”
“哈哈,毕竟司马懿已经找到了那个‘老实的男人’,而我想那个人也快该出手了吧,我多少也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呵呵,公子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倒是也觉得奇特的很……”
“于吉,我倒是也有件事想问你。”
“你尽管说。”
“当年,你为什么要封印刘备等人的记忆呢……最后,那些人的记忆不是又恢复了吗?”
“我想,这个答案,你一定能猜到的是吗?”
“呵呵呵……时间总能改变许多事,四年之后的北国和西国,实力也已今非昔比,你是为了这安稳的四年吗?”
“不仅仅是如此……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诸葛亮绝不能死。”
“哦?”
“因为那个男人有可能成为开启‘门’的钥匙,人总是会变得……”
“呵呵……谁知道呢?雨景我已看够了,就不多陪你了,仙人……”那年轻的白发人露出阴冷的笑容,也缓缓消失在滂沱大雨之中。
于吉望着苍天,雨水已将他淋透,他冷冷的叹了口气,道:“只不知,这雨,何时会歇……”
一
【北国之雪】
北国的雪,来的总要早一些。
现在洁白的雪已覆盖了大地,几支寒梅,再也承受不住冬天的寒冷,随着雪花落下枝头。
天地间一片苍茫,在这白色的世界里,曹操却在凝视着几朵梅花出神,雪已落上了他已花白的发,可他似乎丝毫也感不到冷,他在想什么?
一个年迈的老人,还能想什么?
“曹公。”声音沉稳而坚定,曹操并没有回头,因为现在,除了曹仁,没有第二个人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了,原本他手下有许多那样的人,只不过,这些人现在却都已死了。
曹仁慢步走向前来,与曹操并肩站着,他的身上似乎永远都穿着那副钢铁铸成的盔甲,他本人也就像是钢铁一般,伫立在雪中,因为现在能守护曹操的已只剩下他一人,他不敢放松警惕。
“外边的雪大,您要注意身体。”
曹操看了看曹仁,表情有点奇特,他看着曹仁,问道:“我要注意身体?”
曹仁点头。
“我是不是已经老了?”
“就算是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的。”曹仁明白,一个老人,最容易犯的错误,便是不服老,他也已是个老人,他也经常犯这种错误,所以,曹操一定不愿承认自己已经老了,所以,曹仁说的话,就算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欺骗,他也绝不愿说出真话。他欺骗的何尝又不是他自己?
曹操的目光忽然凝望远方:“我曾灭张角,战袁术,杀董卓,破袁绍,可却因赤壁一战,落得如此境地。”一个人曾经的辉煌,并不能掩盖它已陷入没落的事实,何况曹操并不是个十分良善的人,他曾经也做过一些足已轰动的事,但是,那并不是很正义的,所以,他绝不会说出口。
一个人若是开始回忆过去,那么他是不是已经老了?
曹操忽然笑了,笑声有些凄凉,然后,他眼神中忽然流露出一些关怀的神色,“我们都已不再年轻了,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曹操居然承认自己已经老了。
“老人比年轻人总能多一些经验,也更能承受一些痛苦,况且,狮子虽老,却还是狮子,你说是吗?”
“是。”曹仁只有回答“是”。他想不出别的回答。
“可是年轻人虽经验尚浅,有时却可以用他们的一腔热血突破一些我们这些老人突破不了的‘壁障’。我现在只希望自己还有一颗年轻的心,能帮助我突破那‘壁障’。”
“年轻人?您,难道在想他?”这句话曹仁并没有问出口,一个老人,已到了这样的年纪,失去了妻子和儿子。另一个儿子却直到今日行踪不明,除了想着他,他还能再想谁?
但是,曹仁却也明白,曹操绝不愿曹植来到这里的,纵然自己要面对死亡,面对痛苦,但只要自己的儿子活下去,那就是好的,他已承受不了失去更多的东西了。
“曹公,放心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守护着您到最后的。”
曹操看着曹仁,眼神中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他摇了摇头,道:“你难道已掌握了什么?”
“是。”
“比如。”
“司马懿已将自己的妻子调离走了,而徐晃最近的动向也很奇怪,而且,我似乎感觉司马懿手上还有一股很强大的力。”
曹操沉默半晌,道:“知道的少一些,对你并没有坏处……雨,要来了,比起守护我,你还是先守护好你自己吧……”说着,曹操忽然一手捂住自己的头,缓缓倒下。
曹仁立马上前扶着曹操,曹操看着天,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不知又要有多少生命,将被掩埋在这冬雪之下。”
【狼顾之鬼】
“曹操病了。”司马懿面前是徐晃,他叙述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兴奋,也没有激动,他的表情是一种令人感到战栗的冷酷。徐晃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饿狼一般的眼,他知道,司马懿不会放过这机会的。没有哪匹狼会放过将要到手的猎物。
“我知道你的妻子走了。”
“确实走了。”
“一个男人要干一件大事时,是不是应该先保护自己的家眷。”
“张春华”
“这是很好的机会。”
“她并不需要别人保护。”
“那么……她去了哪里?”徐晃虽有此一问,但他并没有准备听到司马懿的回答,因为他知道,司马懿并不是十分信任他,这种事情,自然也不会对他说。
然而,司马懿却偏偏说了:“你听没听到刘备的死讯。”
“他毕竟是个大人物。”
“大人物是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总会牺牲许多其它的人。”
“身为一个大人物,除非是拥有绝对的权力,否则,愿意为他死得人,也必须是愿意为他死得人。”
“我觉得愿意为刘备死得人,并不算太多。”
“也绝不会少,是吗?”
“至少足已保住他那条命了,可是,他却死了。”
“你的意思是?”
“有一个应该出现的人,并没有在关键的时刻出现。”
“……赵云?”
“你曾与他交过手,他也是一个忠义之人,然而在刘备要死的时候,他却没有出现,是吗?”
“以他的性格,这确实是一件奇怪的事,曾经,不过是为了保护那个人的孩子,他都险些拼尽自己的性命……”
“所以,我觉得他一定是藏在某个地方,去完成了更重要的任务,而且,根据你的描述,他体内潜藏的力量,我也很在意,或许,那正是我需要找到的东西……所以,我将妻子派去,查访这件事了。”
“原来如此,只不过,每个人都会变得……是吗?”
“是,人都会随着岁月的磨砺,变得圆滑,坚强,但是,在灵魂深处的某种东西,是绝不会变得。或许,可以称那种东西,叫做气节。”
“对于一个没有气节的人,是很难理解其中深意的。”
司马懿微笑道:“你若是没有气节,我又何必如此为难,曹操或许早已输掉了这局棋。”
徐晃:“我只不过是一个自身难保的人而已……我唯一的请求,不过是,不要取曹公的性命……”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这件事?”
“或许,现在说起这件事,听起来很可笑,我之所以会坚持,不过是因为他信任我……纵然我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可是他却给予了我信任,所以,我纵然要做出一些对不起他的事,也决不能取了他的性命。”这理由或许听起来滑稽可笑,但是,仔细一想,也不无道理,失去了尊严的人,偶尔得到了别人的尊重;被人厌弃的人,偶尔一次的良善,获得了别人的承认;没人信任的人,却得到了别人的信任,尤其是曹操这种多疑之人的信任。
“我明白了,只不过,曹仁,似乎已并不信任你了。”
“他在调查我,我知道。”
“我想要他倒下。然而他的力量,似乎很可怕。我需要你的力量,来限制他的力量。”倒下的意思,并不意味着杀死,徐晃明白。
“我可以帮你。”
“你也信我?”
“别无选择。”徐晃只有相信,他已在狼口之下,他能做的,唯有在司马懿背信之时,全力一击,纵然身死,他相信司马懿也绝对无法全身而退。徐晃的兵器是斧子,他当然也听过贯石斧这柄兵刃,他是曹操手下地下组织的统领,暗中锻造一柄斧子,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知道司马懿的血术,但他却知道,必杀的一击,只要一次,便已够了。
这是一种奇特的感情,我可以背叛我的主人,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一条性命,但是,倘若有人敢伤害他,杀死他,那么,我宁可舍弃自己的这条性命,也要与背叛他的人同归于尽,这或许也是一种气节。
这种气节,或许并不高尚,但徐晃却把它做为了自己的底线。
没人敢轻易越过这条底线,司马懿也一样。
“那,我们走吧……曹公病重,现在守护着他安全的人,恐怕只有曹仁,和他的近卫队了。”
“战斗难免有死亡,但是我希望,将伤亡降低到最低。”
“虽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