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杀之群侠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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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送去供奉的时候,刘备却也有礼物准备,那些回敬的礼物,并非是走走形式,而是比他送去的供奉,价值还要略高一些。孟获看完这些大笑,道:“看来曹操老贼要的是地盘,而刘舵主要的是人心啊。”
祝融面对着那些珠宝,却有些痴了,他看着孟获道:“老公……我早听说,他们汉人女子佩戴的首饰,不是象牙啊,狼牙啊,而是翡翠什么的,这个绿莹莹的东西,就是翡翠吗?”
孟获点头,大笑道:“哈哈,刘备这厮果真了不得,要是我老婆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我也只能归顺这家伙了。”
祝融脸上发红,平日娇蛮的女王,此刻也让人感觉有种别样的可爱。
孟获拿出一块翡翠,挂在自己妻子的脖子上,道:“好,好,老婆若是喜欢,就全都拿去,刘备这家伙,我看着不错,以后,我们就跟他混了。”
而此刻,却有一个下属,匆匆而来,道:“禀告大王,不好了。有北国之人,潜入了我们的领地……”
孟获听罢,长身而起,大笑道:“现在是什么时日,还敢来南蛮,看我教他有去无回!来人在何处?速带我去!”
祝融此刻眼神中忽然已有了杀意:“老公,北国之人,不好对付,妾身与你一同前往……”
【北国入侵】
“一个人?”
“是的,只有一个人。”
“什么人的胆子,这么大,就算是曹操也不敢一人来我南蛮之地。”
“这个人好像是已经来了很长时间,对南蛮的地形熟悉的很……而且,似乎还学会了操纵我们蛮族的巨象。”
“听起来好像是挺麻烦的。不过就交给本王吧……”孟获说罢,便已奔向那北国之人所在地。
“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想杀人,只是这血术已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所以,不要再做蠢事了,好吗?”一个红发的男子,刀目冷冷望着面前站着的四个人,而此刻,已有五六人昏厥在地。
“那红色的妖术,到底是什么啊,好像一但让他流血,就会被红色的血丝缠绕住……”
“是不是王曾说过的血术啊?这样的话,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啊!”
“再坚持一下,马上大王就要来了。”这时那红发男子冷冷一笑,一道红气推向一个正要向他出刀的人,那人见红气奔涌而来,心中一惊,手中刀却已飞入这法正手中,法正冷冷道:“如果,再没完没了,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而正在这时,法正忽然闭上双眼,疾步向后撤去。
而天空中忽然降下一个人,硕大的镰刀斩在地上,仅仅风,便已吹起了法正的长袍,法正忽然睁开双眼,凝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好重的‘气’,我想除了南蛮之王,不会再有人,会拥有着这种接近王的气息了。”
“说好听的,对本王是没有用的。小子,身为北国之人,这个时候敢独自踏入南蛮之地,也就是说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吧?”
“如此强健的体魄……再生的肉体,就是你的能力吧。对于我这种以命搏命的类型,确实很棘手……只不过……”法正说着,手一扬,一头大象慢慢地走了过来。
孟获忽然大喝:“全员,护着伤者散开!”一声喝毕,四人迅速动手,将地上昏迷的人拉走,而法正似乎也并不急着出手,等这些人大概走了,才一打响指,那头巨象便冲向孟获。
孟获嘴角上扬,双目忽然透出一股杀气,瞪着那头大象,道:“喂,敢忤逆本王吗?”那大象本全力奔向孟获,可转瞬间,看着孟获,却忽然停步,四处乱窜,而这时,大象的脊背上,忽然多了一个身材火辣,双瞳如火的女子。
她轻抚着象背,道:“乖孩子,没事了。”这女人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狂躁的大象立刻安稳了下来。然后祝融道:“才学了几天御象,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吗?想不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南蛮入侵?”
法正看着大象上的祝融,道:“见笑了,看来我之所学,还真是粗浅的很。两个人的话,我就完全不是对手了……而且,如我所料。”法正看着孟获,道:“你身上的王气,看来就算是连动物,都有些惧怕呢。”
孟获:“夸奖便不用了,你先想想自己要选择死法吧。”
法正仰天大笑。孟获却一直怒视着他,道:“有什么好笑的!”
法正却道:“你还真是迟钝,我放出这巨象,当然知道伤不了你,但身为这象群的主人,你不知道这巨象究竟伤了谁吗?”
孟获听罢,忽然一撇头,目光凝视着草丛深处,道:“谁在那里,出来!”
这时,草丛一阵骚动,却是像要退去,而法正仰手一指,一阵红光大作,那处被照亮,孟获立刻看清了这个人,冷冷道:“你是曹操手下的那个总队长吧……曹操赶来之前,好像就是你一直在暗中破坏我们军备来着。”
那人此刻再也逃不走,从黑暗中大步踏出,手中的巨斧指着孟获,道:“没错,我就是当年一直在暗中封印着你力量,而险些害死你的人……只不过,今天若是这里没有叛徒,你根本也发现不了我。”
法正叹了口气,道:“并不是每个学习血术的人,都是曹操的走狗好吗?不过,你今天既然现身了,就死在这里好了。”
徐晃怒视法正,道:“你既然不是叛徒,那么来到这里也定然有目的吧,你以为我死了,他们能放过你吗?”
法正听罢这话,忽然捂住自己的头,道:“是啊……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好像已经记不清了,目的,目的,好像,来到这里,是为了完成某件事……而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呢?”法正小声嘀咕着,而祝融却再次将大象释放了出来,怒象冲向徐晃,法正立刻抽刀抵挡那杀气,徐晃首当其冲,被撞退了七八步,暗自想道自己或许就将命丧于此。
但他却没有放弃抵抗,大象冲来时,他已默默运转起体内阴气,准备出手反击,只要能将这三人的力量封住,他便可有逃走的机会。
可就在这刹那间,祝融忽然飞身而下,镰刀挥舞降下,血光四溅的刹那,忽然变得雪亮,徐晃只觉得这镰刀似乎不仅仅夺去了他的体力,还像是割断灵魂般,夺去了他的生气,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徐晃发现自己竟然被点住了穴道。
看来,他一生生活在黑暗之中,而今天,却要将自己的生命葬送在艳阳之下,可他绝不会妥协,就这样妥协着死去,像他这种活在黑暗中的人,能爬到他这种地位,绝对已经历过了无数次绝境,只要这点穴之术不中,他还有信心逃回去。
而这时,他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的血脉流动,已令人绝望地开始停滞,他,已必死在此处。可就在那弹指间的片刻,绝望立刻化为了希望,他不明白,自己本已停滞的血脉,为何又再次开始流动,他决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他闪电般按住祝融的脉搏,脚猛一踏地,又消失在黑暗的草丛中。
孟获大惊失色,跑到自己的夫人面前,道:“老婆,你没事儿吧?”
祝融眼中却出现了惧色……孟获大怒,准备去追徐晃,却听祝融道:“老公,那个人,估计来了……”
孟获回忆刚刚的景象,脸色也大变,道:“你是说‘他’?”
祝融道:“别去了……太危险,你的再起神功,本就会消耗很多你应得的气力,而且那人的功夫,还可以配合曹操那头目,从根本上夺去你的力量……我们这次,就放过他吧。”
孟获点头,道:“是,何况,这里还有个来路不明的人,若是他趁着我们走了捣起乱来,可能还没人能制得住他。”
法正却在一旁叹气道:“刚刚我若是想走,早就走了,还会等着你们来抓吗?来吧,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就当做是在交换情报吧……”
【王】
“你是说,你和曹操有仇。”
“我早说过,并不是每个北国的人,都是他的走狗。”
“可是你伤了我的人。”
“我如果真想伤他们,他们便不会活到你来。”
“你要本王如何相信你的话。”孟获怒目圆瞪,看着法正那一双刀目。
法正却不慌不忙,微微笑道:“你为何不信?”
“你是个来路不明的人。而且,你又拥有北国的血统,除非你能说清,你来此的目的。”
“抱歉,我忘了。”
祝融看着法正,手中镰刀在阳光的映衬下,闪动着森寒的微光。似乎只要孟获一个眼神,她立刻便会动手,法正看着祝融一阵苦笑,为什么真话往往没人信呢?
而孟获此刻,却一摆手,道:“老婆,这小子说的话不像是假的。”
祝融却道:“可是,他说的话,却也不像是真的。”
孟获却大笑道:“老婆啊,你不知道越像是真话的话,便越可能是假的吗?”
祝融冷冷瞥了孟获一眼,道:“那你当年追我时那些话,都是假的喽。”
孟获立刻挠了挠头,道:“老婆,你提这些作甚,那些话,当然是真的,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哪会说谎话啊?”
祝融冷哼一声,道:“谅你也不敢。”
孟获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我哪里敢啊。”孟获在笑,法正却丝毫也笑不出,这夫妻两人,虽看似打情骂俏,但是手中的镰刀,却握得很紧,法正能从两人的气中感受到,只要自己有一点动作,这二人的刀,立刻就会割断自己的脖子,但是法正此刻却也忽然大笑起来。
因为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孟获想要杀他,那么他的脑袋可能便早已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他大笑,孟获却忽然不笑了。
孟获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南蛮之王,居然也有害怕的人。”
孟获嘴角上扬,道:“就算是头老虎,也会怕母虎的是吗?”
祝融瞪着孟获,一字一字道:“你说什么?”
孟获眼神忽然变得很温柔,法正从来也没想象过一个蛮人,也能有这般温柔的眼神,孟获忽然抱住自己的妻子,道:“你就算是母虎,也是天底下最温柔的母虎。”祝融这时脸上却有些失色,道:“旁人还在,你别这样。”
祝融说这话自然有两层意思,第二层意思,就是说,法正此时若是突然出手怎么办,而孟获却大笑道:“我们蛮人并没有汉人那般繁文缛节,无妨,无妨。”
这话的意思,自然也有两层,第二层的意思是法正他已认定没有危险,更何况,他们蛮人没有繁文缛节,有的就只是力气,就算是法正敢出手,他也有信心一镰刀将法正击毙于此。
法正自然还没有动,他忽然觉得这南蛮之王看似粗鲁,却实在不好对付的很。
“大王,到底要拿我如何?”
“我不能让你走。”
“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你不知道你从何处来?”
“不知道……说实话,我醒来时,面前已是‘知返林’,我听说那是你们南蛮妖物与植物共同生长的地方,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孟获脸色忽然变了变,道:“你醒来时,是哪天?”
法正道:“前天。”
孟获看着自己的老婆,道:“前天,是不是有个族人也失去了记忆。”
祝融点头道:“是,而且,我们好像也是在知返林那一代发现他的。”
孟获又看了看法正的眼,道:“你确实不像是在说谎。”
法正:“不过,今天这一幕,反倒是像苦肉计,像是曹操把我安插到你这里的计策。”
孟获摇头道:“这不像是曹操的计谋,曹操是个爱护自己部下的人。如果这是他的计谋,今天,他就绝不会再派人来救他,他也就绝不可能活着回去。”
法正:“你很了解他?”
孟获:“他是我的敌人。”
法正微笑道:“他也是我的敌人。”
孟获道:“敌人的敌人,通常是朋友。”
法正:“我很希望我们是朋友。”
孟获:“只可惜,本王的名声并不好。”
法正:“此话怎讲?”
“我只经历了很小的失败,便降了曹操。而曹操一失败,我却又立刻反叛,你觉得,和我这样的人成为朋友,会是一种荣誉吗?”
法正并不再说多余的话,而是单膝跪地,道:“我不仅想让你做我的朋友,我还想辅佐你,让你成为我的王。”
这一举动,却使孟获有些慌张,道:“此话怎讲。”
法正抬头,看着孟获的眼睛,道:“我一生修习血术,却仅仅是因为个人之恩怨,伤我者,必自伤之;救我者,亦得新力。而这嫉恶如仇的血术,却并不能算是真丈夫。大王却不同,你为了自己全族的利益,肯顶住族人和外族之人的不解,仅仅为了背负着自己族人的性命,而沉重的活下去,在这种压力下蛰伏,在那种痛苦下,只等着这一天的到来。这样的王,才真正能称得上王。”
孟获听罢这番言论,沉默了许久,然后一字一字道:“你错了……我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已。”
法正不解。
孟获却道:“人都是自私的,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而活着的……而身为王,整个部族,便成为了‘自己’这个称谓的延伸,如果我的族人因我的错误决断而死,那么我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其实,我们这些人引发的战斗,抗争,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吗?人是最卑劣的动物,无论站在什么样的立场,最终利益的走向,都还是自我,无论是曹操,还是刘备,我都不会真心屈从于他们的,这只是因为实力弱小,而必须走的一个过程而已,但是我并不讨厌这样……无法知晓恶,也就无法谈善。这也是一个王,必须懂得事。你能明白吗?”
法正又看了看这个外表粗壮的汉子,他从来也没想到,一个看似粗鲁的人,居然能说出这样深刻的道理,他深深地点了点头。
孟获却道:“很好,那么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