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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三国杀之群侠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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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功,他居然已练成!

  曹丕竟似闪不开,硬受这剑气一击,他本可趁伤时,震昏一个人,可他此刻却不能这么做,绝不能!

  酒可醉人,也可清神,曹植是个对酒很有了解的人。

  无用的事,曹丕也是从来也不做的。

  曹丕虽已受伤,贾诩却已无暇顾及,因为,这一剑,无疑也已杀向他,任何人都绝无法看到这样的剑法而不退。贾诩飞退。

  而杨修还是随随便便的一挥手,便破解了这一招杀手,而且神情似乎更轻松。贾诩看到杨修,却已无法再轻轻松松的了。他未料到杨修的功夫,居然已精深到如此地步。

  其实,他只要肯出刀,或许一刀,杨修便已倒下。

  只是有些人,只愿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却不知道,有些事情,去看去听,还比不上不看不听的好。一个真正会看会听的人,用得不仅仅是眼睛和耳朵,还更会用心去感受!

  一个人若不会用心,那么他比聋子和瞎子也好不了多少。

  贾诩并不是不会用心,只是他怕死。所以他杀死了人,便绝对要这个人无法再站起来,再报复。所以,任何人都休想用阴招伤他分毫。

  一个怕死的人,总是将自己的生命视为最重要的,任何威胁到他生命的事,他都绝不会去做,所以,这种人纵使活得长久,却也难免失去很多很好的机会。

  曹植的身子微微一震,剑上也忽然透出一股寒气,摄人的寒气。这寒气慢慢窜上曹植的身子,这股寒气甚至已让他的人和他的剑结成了一股神秘的联系。

  曹丕就紧紧盯住他手中的剑!

  这无疑是柄可怕的剑,但更可怕的却是曹植出剑的速度。

  寒光起,寒光就如天际划过的一道流星,剑光在这一刹,竟远比朝阳明亮。

  好快的剑!

  可这一剑,曹丕居然躲开了。

  任何人都看见了,那一道天杀之剑,范围虽辽阔,但速度却远不及这一剑,曹丕却中剑,而这快若流星的一剑,曹丕却闪开了。

  是不是因为他若闪开那一剑,这一剑他便已无力闪开?

  是不是一个人的气力,总是应该用在最值得用的地方?

  曹植力已竭,曹丕的剑已归鞘,刀光却已亮起。

  刀短,但速度绝快,

  刀本已短,速度便绝不会慢。

  这一刀却无法伤人,只因一个人已挡在曹植面前,这个人如岩石一般坚毅,无论任何刀法,都绝无法轻易地刺伤这个坚毅的人。

  于禁!

  曹丕看见于禁,瞳孔已收缩。

  “兄弟之间,何必刀剑相向!”

  曹丕冷冷地看着于禁。

  “曹公见二位公子久久未归,我是接两位公子回去的。”

  曹丕已觉得自己的胃也在收缩。

  他不过是刺了曹植一剑,于禁就出手来挡。

  而刚刚曹植那一剑,无疑是要曹丕的命,他为什么不来挡?

  难道做哥哥的人,就应该死?难道当哥哥,就要承受所有的痛苦,就应该接受所有不该承受的错误?

  可这些话,曹丕一句也没有说。他已知道,自己在父亲眼中的地位。

  可是,他真的知道吗?

  有些话,是不是说出来会更好一些。

  曹植的心里也是苦的。

  那一剑若是刺中,他绝不会杀死自己的哥哥的,因为,他忽然想起了贾诩,忽然想起了自己哥哥的脾气,他是不是没有真的杀了陈宫?杀陈宫的人,是不是贾诩?

  那一剑若是刺中,他无非也就是卸去曹丕的气力。

  就像是他一剑刺向陈宫时一样。

  他宁可失去自己一次进攻机会!这必杀的一剑,无非是想告诉曹丕,我能杀你,而我并不杀你。

  你比别人强,有时是不是也要用行动来证明?

  口说无凭,他无非是想告诉,他比自己的哥哥强。

  而那一剑却偏偏刺空了,那一剑没有了刺中的结果,就变成了恶毒、谋杀。

  曹丕是绝不会理解的。

  有些情感,若是没有了结果,是不是也会变了滋味?

  这一剑是不是刺中了会更好些?

  但事实没有假设。

  曹丕的刀已归鞘,但剑却已出鞘。

  他的一双眼,似乎已变成了两柄杀人的利剑。冷冷地看了看曹植。

  曹植的感觉更苦。但他也什么都没有说。

  有些话,是永远也无法说出口的!




  【谋士】

  死亡,谁也逃离不了死亡。

  死,是世界上最公平的事情。

  乞丐也好,英雄也好。卑贱的生命也好,千金之躯也好。都难逃一死。

  这道理本是人人都明白的,可当死亡真正降临时,他还是感觉如此突然,他本以为自己能逆天改命,但是,当天真正降下它所要传达的“命”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无奈。

  他的眼中本总燃烧着寒火,而今天却没有,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无可奈何的感觉。他本可以救他的,可是他不让,一个男人为了承载一些事情,必须要面对死亡。

  郭嘉死了,太多的人,都觉得他死得太突然,他还太年轻,他本还是个很有前途的人,他本是天下最强大的刺客都觉得最难杀死的人。

  可天若是想要夺走一个人的生命,那么这个人无论多么难死,也都一定要死。

  何况郭嘉求得本就是一死。

  一个男人若是活着完成不了自己所肩负的重量,是不是就已没有活着的意义?这是不是也是一种逃避?

  不是,绝不是!

  为了完成那个信诺,他宁愿一死,以死亡换来那个渺茫的机会。

  他能不能成功?

  司马懿只知道,他师弟的尸体现今已冰冷,他只记得郭嘉死亡时,气力飘零而下,那方一直守护他的八卦阵已化为一片落英飘落到司马的掌心,司马明白,能用这种力量的唯有曹植。

  他要将自己的力量托付给曹植。

  司马就将那方八卦阵送到了曹植手中,曹植看到这方八卦阵时,也觉心如刀绞,司马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他更理解失去郭嘉的痛苦。

  司马懿现在就在家里,家总是温暖的,温暖的家往往可以愈合许多人内心的创伤。家绝不仅仅是一栋房子,因为家里有值得依靠的人。但司马懿却并没有选择依靠谁,他的脸上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没有微笑,没有任何神色,他只是打开自己屋子的门,将门关上,静静地坐下去。

  然后就是沉思,静静地沉思。

  而这时,却偏偏有人推开了门。

  很少有人敢轻易地打开司马懿的门,很少,却绝不是没有,这个人就是例外。

  因为她是司马懿的妻子,妻子要打开自己丈夫的门,本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这件天经地义的事,她却很少做。尊重永远是相互的,司马既然尊重她,她也一定尊重司马。

  只有彼此的尊重,才能使各自保有自我的权利,才能使彼此不互相伤害。

  今天,她实在不该开门,司马懿的心情差极了,任何人在心情极差的时候,都不希望被打扰的,这时黏腻的感情,不但不能减轻一个人的痛苦,反而会让人的心情变差,因为,这种时候的那种感情,是不合时宜的。

  任何人在一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做了一件不合时宜的事,都会起反面效应。

  可张春华没有,她了解司马懿,这世界上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女人虽然不少,但能真正了解自己丈夫的妻子,却绝不会太多。

  张春华对自己的丈夫了解,就仿佛是对自己仇敌的了解。

  她进门,轻轻地将门关上,然后静静地坐在司马身旁,一句话也不说。

  她知道,司马若是想说话,总会自己开口的,反之,他若是不想说话,你与他说得再多也没有用,而自己,只要这样静静地坐在他的身旁,静静地陪着他,这样就已足够了!

  “郭嘉死了。”司马懿终于开口。

  “嗯。”张春华微微点了点头,她只是在很仔细地听,不该说话的时候,她也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我本可以救他的,可我却没有!”

  “这其中自然也是有原因的是吗?”她的声音或许并不温柔,却有一种奇异地让人安定的力量。

  “他本就想死,他有一些必须完成的事,只有死,或许才有可能完成。”

  “嗯。”她轻轻地点头,她明白,男人有时候为了完成一些事情,是绝不会吝惜自己的生命的,所以,她问:“那你何必要自责?”

  “你可知,他死,是为了什么?”

  她静静地等着他说下去。

  “其中一件是神变。”

  张春华微微动容道:“神变?”

  “当初我和郭嘉师承时,师父本已说过,我们二人之中,只有一人能完成‘神之蜕变’。而我确实有方法证明,自己是不是能完成神变的。你知道我是个可以改命的人。”

  “我知道。”

  “我当然也可以利用这力量,提前窥探到我们二人中是谁有资格有这能力,而这方法却要耗去我十年的阳寿。”

  张春华冷冷叹息道:“人都是为了自己活着的,自己能多活一分钟都要比别人多活一生更重要,你又何必为了这种事情自责。”

  司马懿:“有些人是为了别人活着的,有些人却是为了自己活着的。为了自己活了太久,也会觉得活着很无趣的。我只恨自己。恨自己没有郭嘉那样的勇气。一个人如果没有勇气,就算是有再强大的力量又有什么用?”

  “我只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有这种勇气。我虽不是个愿意为别人而活的人,却还是希望你活得长长久久的。”又有哪个妻子希望自己的丈夫短命?

  谁又能说张春华说得不对?纵有人大义凛然地指责她,而这人到了关键时刻,是不是也会照着他所说的去做?

  说一件事并不意味着做一件事。

  说一件事做一件事,便已是很了不起的人,天下间能说出张春华所说的话的人,又能有几个?

  但有些话,有些事,却永远无法活在阳光之下,纵然是对自己的丈夫,所以她并没有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她只是说:“郭嘉高才,他去了,曹公如失左膀右臂,必定要找人代替。”

  “这人他自然是找到了,只是想带回这个人,恐怕还有许多麻烦。”

  “曹公却是个善于解决麻烦的人。却不知道这麻烦他是如何解决的?”张春华不但了解自己的丈夫,似乎曹公手下的每一个人,她都很清楚,很了解,就像是了解仇敌那般了解。

  “解决这麻烦的,自然也只有曹家自己的人。”

  “曹仁?”

  “还有曹丕和曹植。”

  “只是我听说,这兄弟二人似乎已反目成仇。”

  “狮群之中,只有一头成年的雄狮作为统帅。而没有哪头雄狮是不会老去的。”

  “你的意思我懂,可人却不是狮子。”

  司马懿忽然目中精光闪烁,道:“可人类的生存法则,却远要比狮子还要残酷。”他说完这句话,似乎也感觉到有些冷,他的目光已遥远。他就望着天际的明星。

  天空中七星乍闪,司马懿骇然,道:“看来已有人悟得成神之道!”

  “你可知此人是谁?”

  “不知,但我却知此人若不是我的助力,便是我一生的敌手。”

  【沉默剑客】

  无论你怎么看曹仁都是一个很普通的武者,他或许唯一与别人不同的地方,就是比别人高大一些,高大的人,都难免有些迟钝,曹仁看起来也有些迟钝。

  但你若真觉得他是个迟钝的人,那你就错了,而且错得很致命,很可怕。

  曹仁往往比大多数人都能把握时机,时机的把握,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需要在时机来临之前,积攒实力,在时机到来之刻,出手抓住它。

  曹仁无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两点,要不然他就不会学那种武功,他的那种武功往往要耗费掉一次出手的机会,来积攒真气。这两点,哪怕有一点他不够了解,这些年来,死得就不是别人,而是他。

  今天他却不是来杀人的,他只是来替曹操请一个人回去。

  请人的时机有时是不是就和杀人一样难以把握?

  但曹仁有信心,他遇到他要请的这个人之前,他本是一直有信心的。

  这个人腰间配着一柄黄铜剑,剑很简单,插在他腰间,却不知为何,竟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那是一种剑士独有的特质。

  杀气和剑气。

  这人外着一身大红袍子,内里却是蓝色长衫,衣服材质并不华贵,但穿在他的身上,却又让人感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

  一个人的内在气质,足已弥补外貌的不足。

  所以,当曹仁见到他时,便更佩服曹操,曹操识人的眼光,果真天下无双。

  “先生。”这是曹仁说的第一句话,那人本背对着他,他本想等那人回头,那人却没有,他连脚步都没有停,向前走的速度,既没有加快,也没有减慢。

  就仿佛是个聋子完全没有听见曹仁的话。

  “先生,请留步。”这次他的声音已更大了些,可那人却仍是往前走,他虽然并不高大,但是曹仁却清楚,这个人一旦决定了向前走,就算是八匹马也无法让他后退的!

  曹仁不是马!

  他已一个闪身到了这人的面前,他的身躯是如此高大,谁也没有想到这样健壮的人,他的行动速度,居然也会如此之快。

  曹仁挡在他面前,铁面具之下,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但从他的眼中,却可以看出他的不悦。没有人付出了尊重,却没有得到尊重,还会觉得自己很开心。

  只是他没有去想,他这种所谓的尊重确实在太高高在上,有时他的这种尊重,并不比山野村夫拍着你的肩膀,喊着一声“兄弟”来得自在。

  这剑客却终于停下脚步。

  然后曹仁,便看见了他的眼睛。这并不能说是一双明亮的眼睛,但却是一双可怕的眼睛,只凭着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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