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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10部分

小说: 三国之宅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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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拿这茶叶来说,古代的茶叶大多是砖茶,炮制起来味道比之后世实在是差得太多,就连江哲这样的都喝出了不同,是故对于茶叶等物,江府还是收的,也不能全然不给商人面子嘛,收了以后送曹操一点、送荀彧、荀攸、程昱等人一点,反正有错大家一起担着嘛……
    吹了吹茶盏中的茶水,诸葛亮望了眼自家岳丈,微笑说道,“岳父,小婿此行乃是将岳父带回荆州,月英很是挂念岳父……”
    “老夫在许都住得好好的,为何要回去?”黄承彦轻笑着说道,“你且回去告诉那丫头,勿要挂念为父!”
    “岳父,”诸葛亮闻言面色一滞,迟疑说道,“岳父学问渊博,若是做得朝上之官员也就罢了,何苦为那江守义看门?”
    “看门?”黄承彦一愣,待望了望自己女婿与学生的面色,大笑说道,“老夫自然有老夫的思量,非你等可知,莫说朝中官员,便是三公,老夫也不想去,此地甚好!”
    “噗!”徐庶闻言笑了一声,被茶水呛得连声咳嗽。
    瞪了好友一眼,诸葛亮苦心劝道,“若是岳父欲清净,小婿亦可在襄阳寻一偏僻之处,此等茶叶小婿亦可托叔父为岳父寻得,难道岳父便忍心叫月英日日挂念么?”
    “休要在说了,你之心意老夫且明白,”黄承彦微笑着摇摇头说道,“此间之事非你等可明白……”
    “如此,还请岳父明言,好叫小婿回荆州之后对月英有个说法!”
    “也罢,”摇摇头,黄承彦凝神望着杯中的茶水,嗟叹说道,“太原王子师,乃老夫旧日至交,一身刚烈,忠心汉室,老夫甚是心佩,当日逆贼围攻洛阳之际,他乃托人送了一份书信与老夫,叫老夫好生待其侄婿,教他学问,以为大汉所用,老夫得此信不久,便听闻逆贼攻入洛阳,王子师跳城门而陨,其家族大小人众,皆被逆贼所杀,心中颇为痛惜,十余年、近二十年的至交,短短数日便……唉!
    是故,老夫乃留书一封,去寻子师之侄婿,江哲、江守义!原本以为他归徐州去了,没想到在颍川却听闻此子领兵五万,去围剿青州黄巾,而后更是大胜而归,不单将数万黄巾带回,亦是带回三十万青州百姓,如此老夫乃对此人起了好奇之心,途中装作力尽不支,被他所救……
    复回许都之后,老夫更是亲眼看着他将旧日的许昌建之为今日的京师许都,老夫观此子,确实如子师所说,虽是粗看粗枝大叶,然内藏精华,胸中本事确实不小!是故老夫一直观察此人……”
    “那黄师对此人有何论定?”徐庶好奇问道。
    “定论?”黄承彦淡淡一笑,凝神说道,“若是此子为善,乃天下万民之幸,若是此子为恶,天下战乱不休……”
    “嘿,”望了眼愣神中的诸葛亮,徐庶嬉笑说道,“我等一路而来,皆传此人善名,莫非此人名不副实?”
    “元直,有时候不经意犯下的错误,却会酿成大祸!”黄承彦正容说道,“你等方才相比也见到了,如今天子与大将军曹孟德交恶,间隙早起,已是是不死不休之局势,那么依你等所见,这江姓小子当帮何人?”
    “嘿,”徐庶轻笑一声,略带讽刺得说道,“为大汉朝臣,位居三公,莫非他还欲助曹孟德对抗天子不成?此乃是大逆之举,虽说如今大汉威仪已失,然名望仍在,除非曹孟德公然挟持天子……”
    “便是如此!”黄承彦打断徐庶的话,沉声说道,“老夫观今日之后,天子怕是要被曹孟德麾下限制,而这江姓小子,自是不必说,去帮那曹孟德,若是子师在天有灵,如何看待此事?”
    与徐庶对视一眼,诸葛亮有些犯难了,来之前受月英之托,如今当是要如何才能让固执的岳父随自己离开呢?
    许都,风雨欲至啊……
  宅男的抱负 第五十二章 前奏
     大汉,何以至如斯境地……
    许都之中一处宅邸院中。司马朗望着院中的池子发出一声怅然叹息,但是随即,身后便传出一声轻笑。
    “兄长在此何为?”
    “唔?”司马朗闻言一转身,望着来着一展笑容,招呼说道,“仲达,怎得到现在才回来?莫不是也去城外看热闹去了?”
    “热闹?”司马懿摇摇头,哂笑说道,“若是兄长说的热闹便是指当今天子与曹公的话,啧啧,小弟不看亦知今后情形!”
    “哦?”司马朗闻言颇有些动容,坐在池边的石凳上,望着司马懿玩味问道,“既然如此,仲达,你且来说说日后形式……”
    “嘿,这有何难?”司马懿轻笑一声,走过去在兄长面前坐下,口中徐徐说道,“天子虽是大义所在,然手中且无寸权。岂能敌得过曹公手掌兵权?曹公只需一发难,想来朝中那些臣子亦不敢不看他面色行事……人贵在自知,天子不知彼此实力,犹是好高骛远,如此沉不住气,岂能成大事?兄长且看,不须三日,曹公处便有动静!”
    “你口口声声唤曹孟德为公……仲达,何以如此重他?”司马朗好奇问道。
    “掌权者当杀伐果断,岂能妇人之仁?当日曹公领五万军诈称二十万、伐徐州之时,朝中官员想来皆是心中嗤笑,在那些人眼中,吕布占据徐州,羽翼已丰,是故皆望曹公败北而归;如今徐州已克,许都震动,兄长莫非不曾见到那些人面色惶惶,惶惶而不晓如何应对?”
    “你说的是国丈董承?”司马朗疑惑得接了一句,随即点点头哂笑说道,“仲达说的不错,董承此人,唯有忠心可嘉,其余皆不足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陛下与曹孟德落到如此田地,此人最是坏事!”
    “哈哈,若是天子任人唯亲。岂能落到如此地步?此事不外乎天子年岁幼小,气量狭窄罢了,岂能全然赖在董承身上?”司马懿笑着反驳道。
    他的话好似是在为董承说话,但是听他口气,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董承来董承去,丝毫不将当今国丈放在眼里。
    “仲达!”司马朗皱皱眉,嗟叹说道,“非是天子任人唯亲,实是无可用之人罢了,为兄在天子身边乃有二月,何时看到过天子身边有能人帮他出谋划策?尽是些庸庸碌碌之人罢了,天子也是不得已啊……”
    “不曾想兄长如此在意天子?”司马懿哂笑一句,随即嘿嘿一笑,神色古怪得说道,“既然如此,兄长为何还要借机金蝉脱壳,另投他人?”
    “唔?”只见司马朗面色一滞,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为兄何以如此?仲达莫要胡说!”
    “哈哈,兄长何以欺瞒小弟。待小弟为兄长一一道来!”司马懿望着兄长,神色自若得说道,“方才城门之下那一幕想来便是兄长为天子所献之策,叫曹公吃了一大亏,如此曹公心中岂会干休?定是要查明为天子献策之人,是故,兄长如愿以偿,得以见曹公一面,而曹公亦是对兄长另眼相看!一面全了君臣之义,讨好了天子,一面又得以借此投身曹公麾下,兄长一石二鸟之策,小弟甚是钦佩!”
    “咳!”被二弟司马懿说破,司马朗只觉得面上一灼,讪讪说道,“休要胡说,为兄只是欲全那君臣之义罢了,若是曹孟德要拿我,为兄亦无丝毫办法,你就担忧为兄被那曹孟德一刀砍了?”
    “哈哈!”司马懿哈哈大笑,指着兄长乐呵说道,“若是如此,小弟当善待众弟,教其学问,兄长妻小,小弟自是照料妥当……”
    “好胆,你小子欲咒为兄死乎?”司马朗笑骂一句,一手打去,却被司马懿躲开。待重重叹了口气,他嗟叹说道,“为兄亦不愿如此,实乃天子确不是明主,我司马家当是要兴旺,既然天子这枝已废,不如讨个好留待日后……”
    “那兄长可是想好如何应对曹公?”司马懿微笑问道。
    “前倨后恭,岂能如此轻易便投身于他,如此岂不是弱了我司马家之名?”司马朗淡淡说道。
    “兄长错矣!”司马懿摇摇头,低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若是兄长存着这个念头,想来小弟自是要先去安排兄长后事了!”
    司马朗闻言面色一变,但并非是生弟弟的气,他素来就知道,他二弟才智远在他之上,是故当下急色问道,“此话怎讲?”
    “兄长心思是好,奈何却忘了如今形势,更忘了曹公是派何人前来‘捉拿’兄长,”司马懿微微一笑,凝声说道,“若是江守义身在许都。想来这件事曹公必定是教与此人,听闻此人能慧眼识人,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此人仁义却是不假,倘若真是此人前来,兄长便是倨傲也无妨,虽有不妥之处,却无性命之危;然如今此人却不在许都,那么等得曹公重任的唯有寥寥数人,荀文若、程仲德、李显彰!
    三人之中,听闻李显彰不愿为官。乃是为报救命之恩而投身江守义门下为门客,此人当是可排除在外;而荀文若如今且执掌许都政务,大小诸事,甚是繁忙,片刻亦抽身不得,如此此人亦可排除,那么剩下的唯有程仲德了……”
    “二弟妙论,为兄甚是钦佩……”兴我司马家者,必是此人!望着面前的二弟,司马朗赞叹一句,微笑问道,“便是程仲德又如何?”
    “兄长不知?”司马懿哂笑说道,“程仲德亦是大才无疑,治下亦有良策,然行事甚是心狠手辣,往日许都治安不稳,江守义乃用此人整治,半月许都乃平,犯事之事大半充军,稍显严重者更是被斩于菜市,是故许都治安乃定,倘若当真是此人前来,兄长可要心中想好对策,否则……”
    “好似是有此事……”司马朗喃喃说了一句,望向二弟的眼神越来越敬佩,诚心问道,“那为兄当是欲如何行事?”
    “兄长无需做作,想来程仲德前是问罪与你,兄长实话说之便可,其后他便是将兄长你带去见曹公,此刻便是关键,若是曹公问你是否愿意投身于他之帐下,兄长不可有半点犹豫,应下便是,再后曹公自是狐疑询问为何,兄长便道出家世,再言‘我本是欲投曹公。很无门尔’,如此便可,至于以后,想来兄长亦是自知!”
    “你呀!”司马朗摇摇头,颇有些无奈,见二弟面色露笑,心中一动,玩味说道,“方才我便见你笑容满面,莫非是看上了那家的千金?”
    “呵呵,兄长莫要胡言,”司马懿轻笑说道,“小弟乃是遇到一人,与小弟不相伯仲之人!”
    “哦?”司马朗闻言为之动容,凝神问道,“乃是许都何府公子?为何为兄却是碰不到?他唤作何名?”
    “此人似乎非是许都人士,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表字孔明,小弟与他以驭兵之法弈棋一局,却是难分胜负……”
    与二弟斗得不分伯仲,此人确实不可小觑,司马朗微微自忖一番,随即疑惑问道,“如此人物仲达为何不将他请来一聚?”
    “小弟自是邀请,奈何他有事在身,君子之交、平淡如水,如此也罢,然小弟心中却有预感,此人我x后自会遇到……”
    “哦?”司马朗面露笑意,望着其弟说道,“仲达如此自信?”
    “呵呵,”也不回话,司马懿微微一笑,算是应了兄长的提问。
    再见时,或许便是沙场对阵之时,到时我再与你一分胜负,诸葛孔明!
    与此同时,身在江府的诸葛亮却是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喷嚏。
    “黄师所言极是,如此说来,那江守……司徒却是是可敬之人,”徐庶说罢,却是听到身边响起一声喷嚏,闻声望了望诸葛亮,诧异说道,“孔明,莫非是受了风寒?”
    “我也不知为何,”诸葛亮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复对黄承彦说道,“岳父,依小婿之见,曹孟德亦不是善与之人,今日当今陛下如此待他,他必然心中不忿,如此一来,日后许都怕是无安宁之日,如此小婿岂可叫岳父一人待在许都?岳父,念在月英面上,岳父便与我等一同归襄阳吧,近日月英因过度思念岳父,身子颇差,如此下去……”
    “是呀,黄师,两位老师均盘盼着黄师回去与他二老下棋呢……”徐庶也在一边劝道。
    听闻自家女儿身子颇差,黄承彦虽明知是自己这女婿故作之词,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犹豫了半响,迟疑说道,“那江性小子有如今局面,老夫倒也无忧,不过他将府内大小事务尽数交与老夫,老夫岂能这般离去?待他回来,老夫将实情告知,再去不迟!”
    黄承彦口中虽说是不担忧,但是心中却是十分担忧,在这府中住了年逾,他自是及其了解江哲的性格、喜好,也知他并不在意大汉皇室,这是最令黄承彦担忧的。
    故去的旧日至交为大汉身陨,家族被屠,而他侄婿倘若这般对大汉皇室不敬,这如何叫他瞑目?
    再者,旧日至交乃是托黄承彦教导晚辈学问,而黄承彦却是暗暗观察了江哲年逾,莫说学问,就连学问二字也未曾提起,如此离开,黄承彦心中乃是愧疚不安……
    如此,诸葛亮与徐庶且打着黄承彦侄儿的名号,在江府住下了……
    二日之后!
    且说程昱应曹操之名追查何人为天子出谋,换来天子身边宦官,稍加严厉,那宦官便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司马伯达!”程昱淡淡念叨一句,随即便令麾下士卒在城中寻其落脚之处,不日便有回报。
    当日,司马朗正在暂居的宅院书房中看书,忽闻门下一阵喧哗,随即好似有一大批人涌入,心中一动,顿时猜到了几分。
    想起自己二弟的话,司马朗摇摇头苦笑一声,乃放下书本凝神望向书房之门,只见有一人徐徐走入……
    徐徐走入书房,程昱环视一眼四周,随即望着书桌之前的青年说道,“你便是司马伯达?”
    司马朗起身拱手一礼,轻声说道,“学生正是!”
    “带走!”程昱也不废话,当即对身后的曹兵喝道,随即两名魁梧的曹兵上前几步,顿时将司马朗拿住。
    “这是为何?”司马朗故作惊慌道,“学生可是犯了王法不成?”
    程昱凝神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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