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春弄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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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老公很辛苦,她很体贴的将自己的欲望压制在深夜自慰里。后来实在忍不住寂寞的夜晚,干脆回家守着儿子,这样还有个寄托,心里的欲望变成母爱发泄。可是最近听村里在她老公厂里打工的表嫂说,她老公在东莞包养了他厂里的一个年轻的湖南女孩,危机感使她不得不再次去东莞,她要守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偷了一次腥的猫一般会更加大胆的干下一次,赵翔云就是那条偷了腥的猫。赵翔云在听了肖春说她和她的男人关系不好后,心里更加得意的一边和肖春聊天,一边不住的让肖春喝水。
果然赵翔云的目的得逞了,在天快亮之前肖春又忍不住要上厕所。和上次一样,肖春要赵翔云抱她才能到达厕所那边。也和上次一样,在肖春半推半拒之下赵翔云还是厚着脸皮挤进了厕所里。唯一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他们在厕所里呆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久,要不是担心天亮了会有人来用厕所的话,可能他们都不愿意出来了。
女人都有倾诉欲,在说出心里压抑很久的心事后,肖春开朗的个性显现出来。加上俩人已经一起共用过厕所,所以肖春更加放得开开始和赵翔云有一搭没一搭的开玩笑,脸上的红晕慢慢的在她脸上散去。
天已经亮了,但人们还是大多数在昏昏欲睡,俩人的亢奋被疲倦和睡意替代,相拥着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第六章 … 奔向深圳
第六章 … 奔向深圳
女人都有倾诉欲,在说出心里压抑很久的心事后,肖春开朗的个性显现出来,开始和赵翔云有一搭没一搭的开玩笑,极度高超后的红晕慢慢的在她脸上散去,亢奋被睡意替代。
赵翔云心里暗暗叹口气,俩人相拥着沉沉入睡。
15号午夜,晚点了的191次列车停靠在广州火车站的5号站台,从昏睡中亢奋起来的人们争先恐后的冲下火车。赵翔云帮肖春提了包袱,随着人流往出站口走去。
在地下通道内车站广播用普通话和粤语轮番播放“到深圳的旅客请进右边三号通道,站内售票处有深圳车票”。
肖春对赵翔云说道:“我要出去转东莞的火车签证,你直接在这里排队买深圳的票就好。”
赵翔云和肖春因为目的地不同,在通道俩人就要分手各奔东西。
女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一夜**之后她对赵翔云难忘起来,要了赵翔云堂哥的呼机号码写在本子上,才和赵翔云恋恋不舍的分手。
赵翔云背着大大的背包,看到肖春走远后,便到站内售票处外排队。右手揣在裤兜里,不时偷偷地伸向裤裆中间,捏捏藏在底裤低下用一块花布缝起来的五百元和一张写有他堂哥赵翔麟的寻呼机号码和坐车线路的烟盒纸。
这是赵翔云的大爷(赵翔云家乡的叫法,父亲的大哥)特别交代的。说广州和深圳的贼娃子厉害得很,肩膀撞一下就可以把你偷个精光。
虽然赵翔云武艺还行,但毕竟从来没遇到过小偷之类的,要是在路上被偷个精光,那个脸就丢大了。
赵翔云在出发前特的请本家大爷吃夜饭,喝了几杯酒的大爷天南海北的吹嘘他从儿子翔麟处听来的广州深圳的混乱:“说得清楚点,在广州深圳你不要理睬任何人,不要坐不是正规车站的车,不然要被骗的。”
“有人用赌博钱的方式骗人,不要看别人赢钱你就心痒,这都是圈套,是他们一伙的人。有人丢一大包钱在你面前,不要捡,全是假的钱,一会儿有人捡起来让你去分,骗子,他是在做圈套骗你了。不是正规车站的车专门卖猪仔,卖猪仔知道不?随便你去哪里,他的车都去,还很便宜,半路加钱抢钱,再把你转到另外的车上,有的干脆拉到偏远地方把你赶下去,你会功夫也没用,他们有枪的。”
“只要牢记赵家祖训:不欲不贪、不骄不躁、清心明目;功夫日日习、到老不喘息;世事夜夜思、处变不犯痴,云娃儿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吃大亏的。”
排队排了很久,轮到赵翔云买票了。
“我到深圳,好多钱?”还不习惯说普通话的赵翔云用四川话问到。
读书的时候老师要求说普通话,但多半被当成了耳边风。赵翔云出过的外省也是说四川话的贵阳,所以不习惯用普通话问人。
“请讲普通话,拿出你的边防证或者暂住证,七十元。”高高的售票窗内,嘴巴上口红涂得像刚杀的猪血一样的铁路制服女人说道。
“我没得啥子证,要一张到深圳的。”赵翔云左右看了看,觉得不像是有贼娃子,将手伸进裤裆,抠出两张被汗水弄得潮湿的带有浓浓臊臭味道的五十元老版人民币说道 。
嘴巴上涂猪血的铁路制服女人瞪着眼睛大声说道:“没证件不能买票,下一个。土包子!”
排在赵翔云身后的“土包子”推开赵翔云,一边递出钱和一张有身份证上一样的花纹的纸,一边对赵翔云用四川话说道:“兄弟,深圳是特区,没边防证暂住证进不去的,这是规矩,不讲情面的。妈卖P的,你给我两张深圳的。”
赵翔云想起大爷说过要在流花车站转车,看着西裤白短袖衬衫打领带夹公文包的“土包子”问道:“您晓得流花车站在哪里?”
拿到两张票的“土包子”整整领带回答道:“你出去问吧,我也不清楚,我没去过。”
得不到答案的赵翔云沿着排得长长的人群走向出口,车站闸口很多人举着一个带木柄的小纸牌,上面写有各式各样的人名,也有大声喊叫着名字的,一派乱糟糟的热闹场面。
记起来大爷说过问路要找年纪大的,赵翔云走向一个老大爷问道:“大爷,您晓得流花车站在哪里?”
老大爷回答道:“对面就是啦,你要说普通话啦,还好我去过成都啦,不然都不塞听啦。”
“对面!”赵翔云抬头乱看,好不容易在一堆花花绿绿的霓虹灯广告牌内找出几个流花车站字样来。
旁边两个男子凑过来说到:“你去哪里?我们站有去深圳,珠海,虎门,阳江,番禺^”
没等他说完,赵翔云赶紧走了。
走到流花车站,售票处大门紧闭,门外是一堆堆席地而坐的男女老少。赵翔云凑近大门看到告示牌写有“售票时间6:00~23:00”,也就找个地方放下包袱坐在背包上,东张西望的不敢睡觉。
赵翔云正迷迷糊糊的回味火车上同座打瞌睡的女孩歪在自己肩膀上的头发香味和好看的眼睫毛,还有从薄薄的衬衫领口里看到的两团乳白色的包包,售票大门打开了。人群一阵躁动,惊恐的赵翔云睁开三天没合过半眯的眼睛,赶紧随人流挤进售票大厅。
买到票后,赵翔云赶紧找电话给堂哥赵翔麟打寻呼机。好在赵翔麟知道他到达的时间,一直留意寻呼机很快就回电话过来。
“晚点了吧?大概几点钟到深圳?”堂哥居然跟赵翔云说的普通话,走调的普通话里夹杂浓重的川音,听得赵翔云心里像毛毛虫爬似的怪别扭。
“我没问,6:30的车。翔麟哥,你不要说普通话,难听死了。”赵翔云回答道。
“好,我在布吉关等你,到了再给我打寻呼机,不要乱走,我来接你。” 赵翔麟赶紧改用家乡话说道。
11点的时候,车子到了布吉检查站,车上的服务员大声的喊道:“没有暂住证的下车过关,车子在关内等十分钟。”
第七章 … 打工生活
接到寻呼的赵翔麟电话都没回,直接到布吉检查站外的厕所旁的电话摊找到赵翔云。带赵翔云走到厕所内掏出一大把身份证来,一张一张的对赵翔云的长相。后来确定一张后取出大把边防证抽出一张,递给赵翔云后说道:“记住地址和名字,身份证号码也背住,等下兵仔要是问你,不要慌,被给他听就好了。”
“兵仔?兵仔是哪个?”赵翔云不知道深圳的打工仔叫当兵的叫兵仔。
赵翔麟没好气的说道:“就是检查站里当兵的,他们要查边防证,快点背,全部背下来。”
等赵翔云全部背熟了再进检查站,结果堂哥说的兵仔随便看了看就让他进去了,也没让他背。赵翔云有点怀疑是堂哥吓唬自己,后来在深圳呆久了才知道确实有很多人背不出被赶出去了。
进关后,赵翔麟帮忙提背包,坐上拥挤的213路公交车。公交车开出半个小时,赵翔麟对赵翔云喊道:“快看,地王大厦,深圳最高的楼房。”
赵翔麟说的地大王大厦确实很高,从公交车的车窗望去,简直钻进云里面去了。椭圆形的地王大厦外墙全部是深绿色的玻璃,两条不锈钢顶柱就像两条“冲天辫子”样刺入蓝天。
到站下车后,临到工地门口的兄弟俩又被两个保安拦住了。
“证件拿出来!”高个子保安说道,口气的威严使赵翔云两条不是很壮实的大腿不经意的一阵发抖。
赵翔麟赶紧陪着笑脸说道:“我们是市建三公司的,刚刚出来,忘记拿东西要回去。”
“证件!”矮个子保安口气更凶。
赵翔麟给赵翔云打了个眼色,掏出身份证和边防证。
保安检查赵翔麟的后检查赵翔云的时候,左看右看赵翔云有些怀疑的问道:“你是哪里的人?身份证号码?”
赵翔云赶紧将堂哥叫背的结结巴巴的背了一遍。
“不像是你的,你跟我们走!”高个子保安说道。
赵翔麟赶紧递烟过去陪笑道:“他刚来没多久,不懂。来,抽烟抽烟。”
“不抽!”高个子保安说道,但马上又说:“没证件不要乱跑,下次看到你就抓起来!”
赵翔云看见堂哥的右手拿着一张深绿色的四人头伸进了高个子保安的左边裤袋。
“好的好的,我不让他乱跑的。”赵翔麟一边笑着说,一边将右手从高个子保安的裤袋内抽出来。
保安走后,赵翔麟赶紧将赵翔云拉进大门说道:“你娃儿硬是霉,刚来就害得我糟了一百块。学到点,以后精灵点。”
昏睡了半天一晚后,早上赵翔云被堂哥叫起来吃早饭。
饿了三天的赵翔云喝下了两碗稀饭啃了四个馒头,看着空空的塑胶桶发愣。赵翔云知道赵翔云没吃饱,马上又出去买了一份回来。在赵翔云干掉这份一碗稀饭两个馒头后,赵翔麟说道:“狗日的云娃子你硬是吃得呢,三个人的分量!还要不要?”
“吃饱了,不要了。”赵翔云脸红红的回答道。
“吃饱了就跟我去上班,你今天筛沙子,要对得起你吃三个人的饭哦。”赵翔麟笑眯眯的说道。
工地上的小工活对于赵翔云这有功夫底子的人来说,还是很具体的。干了将近十天,赵翔云才习惯了机械的单一动作,整天像牛一样不知疲劳的干活。两手布满厚厚一层老茧,唯一的收获就是几个施工员满意的对赵翔麟说:“你堂弟老实,不耍奸猾,这样的人你班组多点就好了。”
一次下雨不上班,赵翔云在无人的地下室练武,跑到地下室来撒尿的赵翔麟看到后说道:“云娃子,现在练功夫有屁用。这会儿打架都用板砖钢管干了。”
“翔麟哥,功夫不是用来打架的,是锻炼防身的。”赵翔云回答道。
“你还小,不懂得外面的世界。来,我们哥俩个来过几下,来深圳几年了,没动过功夫,可能忘记了。你是散打冠军,要让着我点。” 赵翔麟说道。
赵翔云赶紧回答道:“翔麟哥,我二十六了还小!散打冠军也是小时候的事了。那点到为止,你是哥,你先出招。”
赵翔麟没用套路,直接用散手向赵翔云攻去,一个照面后被赵翔云将手臂卷到了背后。
“俊娃子你有几下子嘛!再来。” 赵翔麟有些不服气。
不服气归不服气,不论他如何进攻,都会很快被赵翔云制住,最后只得承认说自己功夫不行了。
赵翔麟比赵翔云大五岁,是自己那个习武世家青年一代中有名的好手,当然是说他在家乡的时候。来深圳七年当上班组长的赵翔麟,祖传功夫早就放下了。赵翔云心想“看来老爸说的没错,功夫日日习,到老不喘息。只是他老人家没斗得过疾病,要不然我的功夫还要好些。”
打工虽然累,但晚上才是最难过的。大通铺上被胶合板隔成一个一个的小匣子,每人一隔像是棺材,要不是一阵阵如雷的鼾声,还真以为进了殡仪馆。
精力过人的赵翔云睡眠时间比较少,闭着眼听着满屋的鼾声,想起离家的时候老婆芬儿说的话来,心里不由的叹息。
芬儿对打包裹的赵翔云说道:“找不到钱你就不要回来了。”
“找到钱我也不回来了。”赵翔云赌气回答道。
“你死在外面给我带声信,我好早点嫁人。”芬儿看都不看赵翔云回答道。
家贫百事衰,贫穷夫妻吵架多。加上赵翔云父亲早病逝,母亲胆小而毫无主张,孩子又小,全家的担子落在赵翔云夫妻俩身上。农村的活儿不多,粮食是大把的有,就是没钱。虽然芬儿性子强,好吵闹,但好脾气的赵翔云很少理睬她的胡闹。只是赵翔云挣钱的本事确实差,理不直气不壮的赵翔云更难还口。尤其是每次想到听到芬儿特别的大嗓门叫骂声出现在窗外的母亲的满面哀哀的脸,让赵翔云有些止不住眼泪。
第八章 … 离家的人儿
工地的活儿十分辛苦,但赵翔云毕竟是二十五六的年龄。粗狂的工地汉子们临睡前都要肆意说笑,话题不外是谈论和女人有关的荒野笑闻。精力旺盛的赵翔云总是被逗的心猿意马,难以成眠。
赵翔云和芬儿感情不好,每月总也有几次温暖。虽然每次都是精力强劲的赵翔云用和**没啥分别的方式争取到的,但进入后狂乱起来的芬儿还是很有味。尤其是芬儿那差不多是竭底斯里的呻吟,特别的让赵翔云亢奋异常。好在儿子一直是和奶奶睡,不然惊醒的小家伙一定以为老爸要杀了他妈妈。每次“强暴”完后,芬儿都在赵翔云的屁股上留下几条深深的血痕。望着脱力昏睡过去的芬儿,赵翔云心里总有一丝不屑的意念“狗日的假打”!
赵翔云最难受的是看着芬儿望向邻村的婆娘时常穿上男人从沿海地区寄回来的漂亮的衣衫的羡慕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