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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天使与魔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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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利韦蒂的轻言细语此刻听起来倒更像是尖声嘘叫。“这东西是你们的吗?”
  维特多利亚点点头。“是的,先生。有人从我们这儿偷走的。这里面有一种可燃性极高的东西叫做反物质。我们得立即查出它在哪里,不然就要疏散梵蒂冈城里的人。”
  奥利韦蒂慢腾腾地眨了一下眼,“疏散?你知道今晚上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先生。我还知道你们的红衣主教们危在旦夕。我们有大概六个钟头。你们查找这个储存器的进展如何?”
  奥利韦蒂摇摇头说:“我们还没开始找。你们的主任不愿在电话里告诉我关于这个东西的一些细节,只是说我得马上找到这玩意儿。我们忙得不可开交,腾不出那么多人力来处理这件事,除非你们让我了解一些情况。”
  “现在只有一个重要情况,先生”,维特多利亚说,“那就是六小时之后,那个东西将使整个梵蒂冈城灰飞烟灭。”
  奥利韦蒂身子倾向她,“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东西有像你说的那么大威力,除非你说的是跟棒球一样大的原子核弹头。”
  “奥利韦蒂司令,”兰登插了一句,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我叫罗伯特·兰登,宗教学教授,是从美国来的,我见过一次反物质爆炸演示,可以保证维特勒女士的话千真万确,那个东西确实很危险,而且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东西是被一个反宗教的组织放在你们国内的,他们企图破坏你们的秘密会议。”
  奥利韦蒂转过脸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兰登,说道:“一个穿短裤的女人跟我说一个小水滴快要炸毁梵蒂冈城,一个美国教授跟我说我们成了某个反宗教组织袭击的目标。你们到底想让我干吗?”
  “找到储存器,”维特多利亚说,“马上去找。”
  “不可能。那东西放在什么地方都有可能,而且梵蒂冈城那么大。要找到这个摄像头,得花上几天时间。”
  兰登没等他说完就开口道:“你听说过光照派吗?”
  第十章
  听到兰登的话,奥利韦蒂的目光像锋利的刺刀一样投了过来。“我誓死捍卫天主教,当然听说过光照派了。他们几十年前就灭亡了。”
  兰登从他的口袋里掏出那被打上了烙印的列奥纳多·维特勒尸体的传真图片,递给奥利韦蒂。
  “电脑合成的,一个恶作剧罢了。”奥利韦蒂把传真还给了兰登。
  “我要见教会里的人。”维特多利亚厉声要求。
  奥利韦蒂额上青筋暴起。“他们全都走了。除了瑞士侍卫队,这个时候还留在梵蒂冈城里的只有红衣主教团,而且他们在西斯廷教堂里。”
  “那内侍在吗?”兰登直截了当地问道。“前任教皇的内侍。”兰登想起自己曾经读过一篇文章,介绍梵蒂冈当局在一名教皇死后所采取的古怪举措。在新旧教皇交替的这段时间内,一切大权暂时自动转交给上一任教皇的私人助理——其职位类似秘书,他要监察秘密会议的进行,直到红衣主教选出新的教皇。“我认为内侍就是现在的负责人。”
  “不可能。秘密会议四十分钟后就要开始。教皇内侍正在教皇办公室里做准备工作。我不想拿安全问题去打扰他。”
  维特多利亚正要回应,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话头。奥利韦蒂打开了门。
  一个打扮齐整的卫兵站在外边,指着他的手表说:“到时间了,司令。”
  奥利韦蒂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点点头。他转过身来对着兰登和维特多利亚,“跟我来。”他带他们来到后墙边一个亮堂堂的小房间。“这是我的办公室。我出去一下,十分钟后回来……”说完,他砰地摔门出去,又掏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一扭,狠狠地把门锁死了。
  “蠢货!”维特多利亚大叫起来,“你不能把我们关在这儿!”
  透过玻璃门,兰登看见奥利韦蒂在对那个卫兵说着什么,卫兵点点头。奥利韦蒂大步流星地跨出了房间,那个卫兵转身跑过来,隔着玻璃门,面朝他们,双手抱胸站着,腰上挎着的随身武器清晰可见。
  太惨了,维特多利亚心想,我们居然被扣作人质。
  “我要打个电话。”她突然说,“打给教皇内侍。”
  兰登似乎完全懵了。“你打电话给教皇内侍?怎么打啊?”
  维特多利亚扭头看着奥利韦蒂桌上的一部高科技电话机。电话上面布满了快捷按钮。“安全中心的头儿一定有通教皇办公室的直线。”
  兰登脸色刷白。“但你一拿起电话那个卫兵就会把奥利韦蒂叫来。而且,这上面有二十个按钮,都不知道哪个是通到哪儿的。难道你要碰运气,一个个试过来?”
  “不,”说着,她迈开步子走到电话边,“我只按一个。”维特多利亚抓起听筒,按下最上面的按钮。“第一个。我赌你口袋里的一张光照派美钞,这个肯定是教皇办公室。对一个瑞士侍卫队司令官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兰登没来得及回答。门外的卫兵用他的枪托敲打着玻璃门,朝她打手势叫她放下电话。
  维特多利亚朝他挤挤眼,卫兵似乎恼羞成怒了。
  兰登从门口走过来,转身对她说:“你最好不要猜错,这家伙看上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瑞士侍卫队安全中心的门“嘶嘶”地开了。奥利韦蒂司令像火箭一样猛冲进房间,卫兵们都散开了。
  他脸色铁青,一个步子迈到门边,把钥匙往锁孔里一捅,推开门厉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维特多利亚压根儿就不理他。“是的,”她对着电话说,“而且我必须提醒——”
  奥利韦蒂从维特多利亚手上一把夺过听筒,拿到耳边。“你是谁!”
  然而,一眨眼工夫他就蔫了。“是的,教皇内侍……”他说道,“是的,先生……但是安全问题要……是,先生,我马上就带他们来见您。”
  第十一章
  教皇宫是个建筑群,位于西斯廷教堂附近梵蒂冈城的东北角上,它由教皇宫邸和教皇办公室组成,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整个圣彼得广场。
  维特多利亚和兰登静静地跟在奥利韦蒂司令后面来到了教皇办公室。
  教皇办公室看起来像是一个舞厅。在离得很远的大厅另一头,一名男子正坐在一张雕花桌子边飞快地写着什么。“进来。”他叫道,放下笔招手叫他们过去。
  这位教皇内侍一点也不像兰登想象中的弱不禁风、慈祥和蔼的老人的样子。他披了件样式简单的黑色长袍,看上去他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有一张极英俊的脸庞,然而,当他走近些的时候,兰登看到了他眼里流露出的疲惫不堪的神色——像一个人刚刚熬过了生命中最艰难的十五天。
  “我叫卡洛·文特斯克。是前任教皇的内侍。”他的声音谦逊而和蔼,只是带有一丝意大利腔。
  “我是维特多利亚·维特勒,”她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伸出手来,“谢谢您会见我们。”
  教皇内侍同维特多利亚握手的时候奥利韦蒂气得浑身发抖。
  “这位是罗伯特·兰登,”维特多利亚介绍道,“哈佛大学的宗教历史学家。”
  “请坐,”教皇内侍说,“都坐下。”他拿了几张椅子放在他的桌边。兰登和维特多利亚坐下了。显然,奥利韦蒂情愿站着。
  “神父,”兰登拿出皱巴巴的传真递给教皇内侍,“这个请您过目。”
  “这是我父亲。”维特多利亚声音颤抖地说。“他是一个牧师,也是一个科学家。昨天晚上他被杀害了。”
  教皇内侍的表情立刻变温和了,他抬起头看着她。“我可怜的孩子,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难过。”他在胸前画着十字,又看了一眼传真,双眼似乎充满了仇恨。“谁会……而且这个还烙在他的……”他停下来,眯着眼睛凑近了看这幅图。
  “上面写的是光照派,”兰登说,“毫无疑问你对这个名字很熟悉。”光照派杀害了列奥纳多·维特勒,还偷走了他的一项新技术成果——“
  “先生,”奥利韦蒂突然插嘴道,“这太荒谬了,光照派?很明显这是有人精心策划的恶作剧。”
  教皇内侍似乎在细细琢磨着奥利韦蒂的话,然后他转过身来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兰登,“兰登先生,我从小在天主教会里长大,我还很熟悉有关光照派的传说……还有他们的印字。不过我必须提醒你,光照派已经灭亡了。很早以前就不存在了,这是历史事实。”
  兰登点点头,“一直到昨天为止我还跟您看法一致。现在我相信光照派已经又出现了,要兑现一个古老的盟约。”
  “恕我浅薄,我对历史都生疏了,这个古老的盟约是什么?”
  兰登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就是毁掉梵蒂冈城国。”
  接着,兰登对教皇内侍说了所发生的一切。
  第十二章
  “这是真的吗?”教皇内侍转过身来问奥利韦蒂,看上去一脸的惊愕。“你能看见这个东西?”
  “是的,先生,86号无线摄像头拍摄到了图像。”
  “那怎么不把它找出来?”此时教皇内侍的话音里已带着愠怒了。
  “这很难,先生。”奥利韦蒂解释情况时站得笔直,“查出这个摄像头的位置要花好几百个工时。此时我们还有很多别的安全问题要处理,我们尊重维特勒女士的意见,但她所说的微滴非常小,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爆炸。”
  维特多利亚再也忍不住了,嚷道:“那个微滴足以把整座梵蒂冈城夷为平地!我是世界上最顶尖的亚原子研究机构的一名高级物理学家。现在我警告你,除非你在接下来的六小时内找到反物质储存器,否则下个世纪你的卫兵将什么都不用保护了,除了地上的一个大洞。”
  这时,别奥利韦蒂腰上的对讲机突然铃声大作,“司令?”收音机里的瑞士侍卫兵说,“我在通讯部。我们接到了一个恐吓电话,说有爆炸威胁。我本不想打扰你的,司令,但是他提到了你刚教我去查的那个东西,反物质。”
  “他提到了什么?”奥利韦蒂结结巴巴地说。
  “反物质,先生。在我们追踪他的电话时,我还根据他说的话在网上查了些资料。一些有关反物质的信息……这个东西好像极容易爆炸,”卫兵说,“这上面说,反物质的威力很可能要比核弹头还要厉害百倍。”
  “你追踪到那个电话了吗?”奥利韦蒂结巴着说。
  “他的手机加了很难的密码。信息收集器上的信号显示他在罗马的某个地方,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跟踪他。”
  “他提了什么要求没有?”奥利韦蒂小声问道。
  “没有,先生,他只是警告我们城内有反物质。而且他还没有挂机,先生。他肯定知道我们找不到他,他要求跟教皇内侍通话。”
  “把他接进来。”教皇内侍命令道:“马上接通!”
  一会儿,文特斯克教皇内侍桌上的电话嘀铃铃地响起来了。他用手指在通话键上用力一按,顿时响起了说话声。“你究竟以为你是谁啊?”
  教皇内侍的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又刺耳又冷酷,还带着几许傲慢。“我是一个古老的兄弟会的信使。一个被你们侮辱中伤了几个世纪的兄弟会。我就是光照派的信使——黑煞星。”
  兰登觉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最后一丝疑虑一扫而光。一时间,他觉得今天早晨第一眼看到这个对称字时所体验的胆战心惊的感觉、特殊的荣幸,以及实实在在的恐惧此时交织在一起了。
  “你想干什么?”教皇内侍问道。
  对方大笑起来,“今天晚上半夜十二点的时候,你们的城市就要灰飞烟灭了。”
  奥利韦蒂对着话筒咆哮道:“要进入这个城市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在这里放了炸药!”
  “真的吗?问问你自己吧,这个储存器是怎么到你们的城里来的,还有你们最重要的珍宝中的那四个人今天下午是怎么失踪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奥利韦蒂突然停下来,猛地睁大了眼睛,好像肚子上挨了重重的一拳似的。
  “来点提示,”打电话的人说道,“要我说他们的名字吗?”
  “怎么了?”教皇内侍问道,看上去一脸的困惑。
  “先生,”奥利韦蒂凑到教皇内侍耳边小声说道,“他说的是真的,那四个红衣主教还没到西斯廷教堂报到,但现在不需要发出警报。我们知道他们一定还在梵蒂冈城内。”
  “我们还有名单,”对方说,“你听了会心服口服。他们是巴黎的拉马斯红衣主教,巴塞罗那的吉多勒红衣主教,法兰克福的埃布纳枢机主教,还有意大利的……巴格尔红衣主教。”
  第十三章
  教皇内侍就像一艘巨轮忽然间驶进了风平浪静的水域一样,他一下子浑身变得绵软无力了。他瘫坐在椅子里,衣服皱成一团。“候选主教,”他喃喃说道,“四个最有希望的……包括巴格尔……最有可能成为罗马教皇……这怎么可能?”
  兰登完全可以理解教皇内侍脸上那种绝望的神情。虽然原则上来说,任何一个八十岁以下的红衣主教都可能成为教皇,但只有极个别的人能够在派性极强的投票程序中赢得三分之二的人的尊敬,他们就是候选主教,然而现在他们全不见了。
  教皇内侍的额上有汗珠滴下来了。“你想对他们怎么样?”
  “你以为呢?”
  “把红衣主教放了。”教皇内侍说。“威胁要毁灭天主之城难道还不够吗?”
  “别管你那四个红衣主教了。他们不再属于你们了。我敢肯定他们的死会被世人记住……我会让他们成为新闻人物,一个一个地来。到半夜十二点,光照派会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在众目睽睽下处死他们,很惨很刺激,不是吗?很早以前你们就证实了这一点……你们对圣殿骑士团、十字军进行审讯还施以酷刑。当然了,还有肃清运动。你记不起那场肃清运动了吗?你当然记不起了,牧师都是蹩脚的历史学家,这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历史让他们感到丢脸吧?”
  “肃清运动,”兰登听见自己在说,“发生在一六六八年。那年,教会给四个光照派的科学家打上了十字架图案的烙印,以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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