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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血夜爱上猫-第18部分

小说: 血夜爱上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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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婴?什么是圣婴?快告诉我,把真相告诉我!我突然大喊着朝前迈出一步。
  不!别过来!你一个人帮不了我!你太弱了,根本不是圣婴的对手。
  我有帮手!我可以找很多帮手!
  那等你有了帮手再来找我!别再跟着我!你会害死我的!
  那女孩说着,再一次转身贴着地面飞奔出去跳进树林,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
  夜·圣婴·编外篇(3)
  我的三个工作小组都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困境。
  去Selina妈妈老家调查的工作组,在说明调查坟墓的意图之后,遭到整个村村民的强烈排斥与威胁,汽车玻璃被全部砸碎,轮胎扎破,工作组被迫于当天下午全部撤离;而另外几个乔装改扮的警员,尽管异常小心,依然纷纷吃到闭门羹,不但没有问询出一点线索,反而都被赶出了村庄。
  这次失败的责任在我,由于事先没有做好充分的调查,不知道Selina妈妈老家的那个村落是个相当闭塞、落后的地方,全村互相都是亲戚,造成了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结果。
  另一个小组从女工被杀后就一直在进行秘密排查工作,到今天已经完成所有工作,排查跟“被杀女工”、“生怪胎孕妇”、“Selina母女”、“Summer”以及“大哥女人”有来往、密切联系、某种交易的嫌疑人,一共3069人,结果发现,除了我、那夫还有阿夜,能在她们中的某两个人之间起到联系,其它毫无所获。这相当于做的全是无用功。
  而查找Selina下落的工作组,至今没有找到任何关于Selina自从妈妈去世后的蛛丝马迹,因为在妈妈去世的三天里,她迅速切断了所有跟自己有关的联络线,辞去工作,换了手机、家庭住址等一切通讯方式,并没有向任何政府相关机关申请新的登记。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这应该是一系列绝对有计划的行动。可现在我们连她到底还在不在这个城市都不知道,大海捞针啊!
  自从排挤走那夫之后,我的预感越来越糟。于是,将每时每刻的工作笔记与进程详细地记录下来,万一自己哪天突然被解职,或者突然死于非命,这将给后来人省去不少时间。
  唐璜死后,什么意外都变成随时可能!我在犹豫是不是要加派警员暗地跟踪并保护那夫,可现在人手实在太紧张。
  找到Selina的踪迹与她妈妈的尸体,仍是首要问题,必须不计后果不择手段!不管怎样,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接下来该自己出马了。生死就由天命吧!
  ——摘自宁队长的私人破案进程日记
………………………………
  夜·圣婴·编外篇 (4)
  时间进程表(2)
  9月25日上午
  阿夜被唐璜及手下殴打;那夫、宁队长与K博士分析死猫的化验报告;
  9月25日晚上
  唐璜被杀,Summer被劫持;
  9月26日凌晨
  会说话的猫出现在阿夜的窗外;
  9月26日
  阿夜意外被捕;大哥女人被凶残劫持;宁队长与那夫决裂;
  9月27日
  在得知Summer失踪后,阿夜决定与警方配合;那夫无意间浏览到一个有关墓碑与圣婴的网站;
  9月28日
  阿夜与K博士第一次见面;经调查Selina妈妈的尸体压根没有火化;那夫发现索索失踪;
  9月29日凌晨
  阿夜在公园再次遇见哭泣的少女;那夫接到神秘电话;
  9月29日夜
  那夫意外得到网站暗号,看到神秘地图;
………………………………
  4、血·墓碑〓〓小凡做的电子书〓〓
  那夫呆呆地愣在电脑前,看着那张弹出的地图。
  没有标记任何路名,没有标记任何明显的标志物,惟一的两个汉字,便是“苏城”,在地图的最下方,意思仿佛是,要先找到苏城的某一个入口或者出口,从那里进入,再按照地图中所指的方向、地形走进迷宫,但最后的终点又是什么?
  再次逐字逐字地分析那几首看似无病呻吟的长诗,那夫渐渐看懂了简单的意思:诗中反复提到圣婴已经出现,猫脉得到延续,最后想要高唱圣歌,就必须要发起圣战,而现在圣碑已经在召唤勇士,于是需要大家广泛的报名。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骗小孩子的把戏,说得悬乎其悬,把自己当《指环王》了。那夫轻蔑地笑笑,却又不禁担心起索索的下落。假如索索跟小鱼这俩傻丫头真的是被这个网站所蛊惑而失踪,那绑架她们的人要干什么呢?至今没有要赎金,难道是卖淫?我靠……
  再度刷新页面,看着屏幕上被猫包围的墓碑,那夫不禁又陷入沉思:照这么看,苏城墓碑应该就是地图的终点。假如索索跟小鱼,真的被骗拐,那么她们应该是先按照地图去了指定地点,然后才被绑架的,苏城墓碑,哪儿有这么个苏城呢?似乎有点什么印象,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天一亮,那夫打发走了叫莉莉的,直接开车去了竭城,与其相信那些虚头八脑的网页,不如干点实事儿。
  一路上思索着圣婴、墓碑之类乱七八糟的事情,全当消遣,车速很快,没用一个小时就到了这个热闹的小县城。
  竭城不大,横竖就四条马路,四四方方的小镇,从最西边走到最东边也不过半小时,几乎所有有点档次的店铺都集中在一条叫西街的长路上。
  将车停在西街的街口,一群孩子蹦跳着围过来,先是老远地看看,然后走进,朝汽车玻璃上做着鬼脸,那夫没有搭理他们,锁车走下,直接走了进去。
  很快就到了看上去还算正规通讯充值专营店。
  进门,只有一个穿着邋遢的中年男子正在跟个售货员打扮的女孩窃窃私语,见有人进来,那女孩支了一声:充钱,还是买卡?
  买卡!那夫应付着。有好号吗?
  你不是本地人吧?邋遢男子开口,一嘴乡土腔。
  不是。
  那怎么跑这里买卡?
  顺道。那夫熟练地拿出烟。老板,来抽根烟。
  你怎么知道我是老板?邋遢男子看了一眼那夫递过来的香烟。不抽这个,这个太冲。
  这店不错啊,挣了不少钱吧?那夫没有搭他的茬,直接步入正题。
  两年前挣钱。邋遢男子点点头。现在不中了,前面又开了好几家,抢老子生意,妈的。
  哦?开的时间不短啊。
  那当然。那男子颇有些得意地说。当初我开这个店时,门外那些瘪三还有很多不知道什么叫手机呢,现在连卖菜的都用上了。
  都是卖熟人吧?
  那当然,外地人谁跑这里来买?跟你这样的希罕物,八年也碰不上一回。
  那夫选了一会儿,借口没有中意的号码,邋遢男子继续跟女售货员搭讪,也没为难他。
  出了门,又进了几家别的店,那夫查实:如果那些陌生的手机号真的是从竭城购买,几乎可以断定是竭城本地人!
  他接着走进一家网吧,上了几分钟网,递出支烟,又跟看网吧的聊开了:
  这速度也太慢了吧?半天打不开。
  都这样,旁边那个网吧还不如俺这里呢。看网吧的很不在乎。
  你们这里的年轻人都不上网啊?
  哪儿有什么年轻人,年轻人都去大城市打工,这儿全些屁孩子,懂个鸟。
  那玩游戏的怎么办啊?在家自己按宽带?
  你把这儿当哪儿了?有电视看就不错了,按什么宽带?
  正午。
  一个还算干净的餐馆。
  那夫边喝茶边思索着:从手机卡方面的消息来说,购买人极有可能是竭城本地人,而且已经证实确实是在竭城买的;但从这个小城的网络环境来说,想运营一个网站,恐怕极其困难,几乎不可能,那也就是说,作案地点应该不在竭城?
  那又会在哪儿?刚刚似乎有眉目的案子,突然变得毫无头绪,那夫焦虑地抽着烟,他本想用两到三天时间快速找回索索跟小鱼,然后赶紧找寻Summer的下落,但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他想像中那么简单。
  好一会儿,一个小伙计才送来菜单。
  那夫简单地看了两眼,立马有两道菜的菜名引起他的极大兴趣:苏县油泼鱼,苏县麻酱鸡。
  这俩菜是嘛?那夫指着问,他怀着一丝侥幸,以为这“苏县”与“苏城”或许有什么联系。
  小伙计嘴一裂:这是我们这儿的当家菜,厨子祖传的手艺。
  这里不是竭城么,怎么叫苏县?你们厨子是哪儿人?那夫疑惑不解。
  咳咳,出了我们这城往回走20公里,那附近有个苏县村。
  哦,村啊。
  您可别小瞧这个,这可是祖宗八代传下来的菜谱。那小伙计颇为傲慢地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家伙。再说了,苏县村怎么了?那可是发现过文物的地方。
  什么?文物?
  9月30日凌晨
  我再次孤身一人踏入公园。
  昨天凌晨,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女跑掉之后,我不得已回了家。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有些事情必须想明白。
  单从外貌或者行动方式上说,我在这个公园里遇到的所有陌生人应该都是同一类型,或者是,都是同一种族,可这究竟是个怎样的种族呢?为什么只有女人,而没遇见过任何一个男人呢?既然老女人可以抗着我一路奔跑,那杀死唐璜又抢走Summer的,很有可能也是同一伙人,昨晚碰见的那个女孩已经承认,她杀了很多人,难道公园里发生的一系列袭击案,都是她所为?
  我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些事情告诉宁队长,想来想去,还是应该先找到一个女人问清楚,能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有让人信服的可能,尤其是这个看似疑心相当重的刑侦队长,虽然昨晚哭泣的女孩口口声声让我带人去,前几天那只会说话的猫也要我找强悍的家伙,但万一真带去警察,她们再受到惊吓不敢露面,事情会更糟糕。
  我反复抚弄着Summer留下的惟一一件信物:我送给她的脚链。这串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女人消失的现场?
  Summer现在还活着吗?
  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寝食难安。宁队长一天没有找我,这或许是惟一的好消息,不知道家里的探头究竟安在哪里,我在下午四点早早出门,跟昨天同样去了最繁华的商业街,一直坐到夜深人静。
  公园依旧阴森。月亮在这个时刻最为渺小,不能给我一点光亮。
  快步绕过树林与石子路,熟练地找到小河,一切如昨,除了没有哭泣的少女。
  就在我刚刚坐下准备耐心等待的时候,突然听见附近有几声剧烈的响动,仿佛是谁正在激烈地打斗,我急忙起身朝声音方向摸了过去。
  打斗声持续一共不超过10秒就嘎然而止,四周一下恢复彻底的静籁,我好像掉入无底的万丈深渊,辨不清方向,听不到响动,只有深夜树林的气味,暗藏着重重玄机,但本能告诉自己,这次绝对没有听错,应该就在附近!
  然而这次事情居然完全中了我的预料。
  一个全身剧烈颤抖的男人躺在树林中,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
  这个男人瞪着万分惊恐的双眼,眼白几乎已经吞噬掉整个黑眼珠,嘴中也不停地往外喷着鲜血,大块大块的血星飞溅在脸颊、眼眶、额头;他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喉咙,可是鲜血不停地从手缝里冒出,仿佛一眼欲望正盛的天泉,完全染红了上衣。
  我急忙拨打了急救电话,语无伦次地描述着事发的地点与状况,医生说的什么已经完全听不清楚;挂断电话后,我慌忙蹲下想要帮他止住鲜血,他的一只沾满鲜血的手突然猛抓住我的手腕,双眼紧紧盯住我!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身体慢慢停止抖动,僵硬在那里!
  那夫匆忙地吃完饭,直接开车奔回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家。
  跟小伙计的一席话,让他疑惑重重。
  打开电脑再度上网,输入苏县村,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原来在差不多15年前,这个很不起眼的苏县村居然发现过一批200多年前的文物,那个时候还引起过小小的争论,有考古家怀疑那个地方可能有过城市,也有考古学者觉得那里很有可能是个古代墓葬地。
  那时侯还远没有网络,加上发现的文物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数量也不多,自那以后也再没有发现新的,这一切很快都不了了之,似乎只有当地的人还引以为豪。
  那夫急忙去拜访一个考古的老学究。
  这老头子一听来意也不禁一愣,然后笑呵呵地说:苏县村这个地方也不值什么,没啥价值,我们当初去发现的文物不过几十件,传说之前已经有一些被村民拿着卖钱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发现的文物,也不过是些普通的瓷器,瓶瓶罐罐,没什么大价值。
  那争论是怎么回事儿?那夫随便问着。
  也不过是些莫须有的猜想。老学究慢条斯理地讲解着。有研究者在一本野史中发现过这样的记载,说有座苏城,没有表明确切的位置,但似乎就是在苏县村附近,这么座苏城,不大也不怎么繁华,居民安逸图乐,周围绿水青山,因此也算个奇人怪人隐居的好地方;野史上寥寥数语,说这个苏城在200年前突然变成一座死城,活在里面的人几乎一夜之间死光,侥幸逃难的人请回去一个叫大概叫灭鬼匠的家伙,终于除去妖孽,但因为死气太重,谁也不敢居住,就变成一座死城。
  天?!那夫一听这个,立马眼前一亮。那是怎样的野史?
  名字我早忘了,估计现在想找都不容易,反正叙述得神乎其神,而且很难读懂。老学究推了推眼镜。那是本记录颇多古怪乱谈的野书,不看也罢。
  告别老学究,那夫再度回家上网。
  他惊异地重新端详墓碑网站上那个人头,莫非这就是那个叫“灭鬼匠”的人?不对啊,不是他除去的妖孽吗?怎么他的人头摆在这里?
  或许这是一种幻想?那夫突然想到。拿他的人头祭奠墓碑,那么想这么做的人,一定是墓碑里葬者的同党,也就是被他灭掉的妖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猫?难道猫就是那妖孽?
  不对!不对!那夫突然又全盘否定刚才的念头。太荒唐了,怎么可能二百年前的死人会做网站呢?这一定是有人先看了故事,然后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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