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老山狙击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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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账本呢,到时候你一百岁寿终正寝,阎王爷再拿你下油锅。我还记得那天进去时在村子里,你跳起来一巴掌打去,将那个驻兵点的班长差不多都打晕了,你当时为什么不手下留情?”
“彼此彼此!大哥莫说二哥。不过你是在那里受了伤,所以一直耿耿于怀,对营长的智慧和指挥加以怀疑,这是不服从上级指示,对首长不满的表现,我要告给营长去,到时候他老人家亲自来捉你去关禁闭。你这次落到他老人家手里你死定了,这样吧,我这个人也不是不好说话,遮口费,把你这个月津贴拿出来请我们了。”
“对!隔坡打羊,见者有份,别忘了我。呵呵。。。。。。”马班长可高兴了。今天运气实在是不错,不但大家都同意他的加入,还有白吃东西等着。
“请就请!不过,要马班长先请。他是个官,津贴比我多,只要他先请,我就跟着请,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是个哪样官哦?我是个鸡巴的官。”
“你不是士官吗?士官也是官,大小带一个官字。”
张力生嘿嘿笑起来:“我靠!带个官字的就是官了,我马上改名叫张大官!”
闻言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纷纷说:“张力生,是你自己说的啊,你叫张大官,可不是我们给你取的。张大官!你答应啊?摆官架子不是?”(张力生从此落了个张大官的外号,又叫大干部,有时简称官或干部。)
“哎哟,我这一阵笑起来脸上都痛,你们可别再说什么好笑的话了,我受不了了。耳朵里也轰轰隆隆的老是响,里边隐隐作痛,好几天了,怕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得要去看看医生。别以后老早就聋子一个,婆娘都讨不到手了,打一辈子光棍。”
“班长,你莫也鲶鱼胡子过河——谦虚,你会讨不到婆娘?你走到哪里都有人喜欢你的,只愁你没那份心。说到这个事情,我可就伤自尊。唉,你们当中有没有人同情我?”
马班长又嘿嘿笑起来说道:“我日,在你们这个班还真是有意思,没早点来是我的损失。向排长,你记得今天就到营长那里去跟我说说。我走你的路子,一定走得通!我相信你。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再见各位!”
“行了!有事情你先走吧。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情十有八九能成,我们班长历来就得营长的意,由他出马,保证没问题。”
“那我就放心了!向排长,这个事情就全权交给你去打理了,总之你办事我放心!”
“行,这谁跟谁啊?你走吧,我们班长在营长那里那是绝对没二话。是不是啊,班长?”
37。浴火重生4。
马班长走后,大家对这个人的作战欲望倒是相当佩服,觉得这人是个男子汉,不孬,如果给他机会,他一定会出人头地。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为何不多给别人一条路走呢?大家都对这个人有好感,印象不错,觉得这个人如果加入进来,分队战斗力将在缺编的情况下得以继续保持在最好水平。眼下左建军和张文书都还躺在医院里,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出任务。有他这个生力军加入进来的话,对分队战斗力是个保障,大家没有谁感觉不满意的。
“说句老实话,他能加入进来是相当不错的哦。我看好这个人,班长你可要想想法子,通过营长那一关。”熊国庆说。他在继续擦酒精,纱布解下来,受伤的手背上一片红丝丝状。“这手还是痛,不理它吧可又不行,理它呢又太麻烦。这可好,材料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写完,上头好像催得紧哦?我要是手不痛,不怕你们说我讲大话,写这东西还真是难不倒我。就是这手不争气,可能要发炎,不行的话老子砍了它丢掉不要了。”
张力生说:“这话就不对了,那可是你的手,相当关键的,为你也立下了不少功劳,总不能这般不讲义气,它有点事就不关照。你算有运气了的,还抱怨什么?你看看班长,应该是排长了,呵呵,老是改不了口。排长大人的伤可比你厉害,半边脸灼伤,搞不好变黑白无常,人家也没你这般哼哼。这就是距离,当官的就是不一样。”
武安邦呵呵笑着说道:“说谁是当官的呢?你自己吧,张大官!不用提醒我们会忘记,可在心里记着这样叫你的呢?大伙儿说说是不是啊?”
张力生说:“没劲,你们咋个这样子呢?给这样一个绰号,不够意思。不过大人有大量,我还真宰相肚里能撑船,也不跟你们计较什么了,他妈的,这次能活着回来,我已经很知足了。这次大家都应该有功劳,该记个几等?”
武安邦说:“你还真像是个当官的,心里记上了这些。嗯,是不是就要退伍了,心里不愿意,想要留部队,弄个一官半职的?有这想法是好的,争取下其他部队去看看。不如。。。。。。”
张力生说:“别不如了。都好几年的生死弟兄了,你还不了解我是什么人?”
武安邦说:“知道啊,你叫张力生!是某某部队某营三连一排三班的战士。八零年兵,军事素质过硬,参加过边境防御作战,当过侦察兵,到目前为止出境作战两三回,立过大小军功五六次。”
大家呵呵笑。张力生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当了五六年的兵,还及不上排长他当五六个月,这人是他妈的越活越回去了。还好,多少也立了些功劳,回去不至于让人看白眼。”
“可别那么说,打到现在还能活着就已经是天大运气了。大家都应该知足吧?说到我当班长和现在当排长,能力有限当不好,想起来真是有愧!我都稀里糊涂的,全是营长弄的,你们也不是不晓得。可能是我跟他比较投缘吧。其实当初每个人都可以当班长,只是你们都比较谦虚,推脱掉了,让我捡了个现成便宜。”向前进觉得耳朵里面痛得厉害,咽唾沫时鼓膜跟着发出轰隆响,脸上纱布下的烧灼伤口也影响着他的正常说话表达。“谁有止痛药,给我一点。我觉得人不大自在,头犯晕。你们接着把上级要的材料写好,我出去走走。”
“班。。。。。。排长,你不要紧吧?”熊国庆和好几个都问。
向前进正要走出门去,这时候回过身来道:“给大家说个事,今后别叫我排长!叫我小向,或者向前进也行!”说完,走出了门去。
“他怎么了?”张力生看着他的背影,“是不是我说的话得罪了他?他觉得我的话不中听?”
“没有啊,我们不觉得有这意思。”大家都说。
“是啊,我没那个什么的意思的啊。刚才我说的话你们都听着的。但愿他心里是真的没事,要不我出去看看。”
大家又都笑起来,一向不大说话的王宗宝这次发了言,说道:“老张,你太小心了。这小子可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可能是两次手榴弹在耳边爆炸,鼓膜受震动较大,有后遗症了。我估计很严重,改明天我们去看张文书,让他顺便去医生那里瞧瞧。”
张力生说道:“没这个可能啊,大炮在我们身边爆炸得还少了?也都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过。一两颗手榴弹而已,应该不会有大碍。我刚才的话里应该没有嫉妒什么的,让他听着不舒服的意思吧。”
大家倒是都认真起来,想了想说:“我们都不觉得有你说的那意思啊。唉,你就放心吧,大家谁跟谁啊?别想多了没事搞出事儿来。还是来写材料要紧,明天就要交了,真不知拿上去,有没有人看,或者看了能从中得出点什么。不然,瞎子点灯,白费蜡。可不写又不行,任务是这个样子要求的。他妈的,这年月兵不好当。”
“就是就是,大家还是写吧。”
写了不几个字,熊国庆忽然又叹息一声说道:“唉,我们这样子在前线打仗,不知后方家里人怎么样,过得好不好。过几天我老汉过生日,没个人在身边。。。。。。”说着往床上一倒,不说话了。
黎国柱说:“嗯,是啊。你只有个姐姐,还在上大学。有写信回去吗?熊国庆,说话啊,有没有?”
熊国庆说:“没。现在又不准探亲,不晓得他们样了,蛮想他们的哦!王哥,你呢?家里人过得怎么样了哦?”
“还好吧。过一阵子,我想请个假,看能不能批下来,回去看看。”
“恐怕难哦!还在打仗。再说我们又是侦察兵,我认为不好请假的。营长都好几年没请假回去探亲了?你们说的。”
“嗯,是有两年了。营长的爱人蛮漂亮的,以前来过部队,大家都见着了,一致公认的。听说给他生了个胖大小子,都快两岁了还没见着他老爸,父子俩谁也不知谁长得什么模样。咦,上次张文书不是说营长的老婆要来部队探亲的吗?都好几天了,怎么还不见人影啊?张文书亲自接的电话,应该不会有假。营长的老婆在工厂上班,一个人又要带孩子,不容易。营长能讨到这样的老婆是福气。营长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不凡哦!”
“呵呵,营长是爱说这句话。他追他老婆,基本上没费多大劲。”
“哦?说来听听嘛!蛮容易的嗦?怎么以前没听你们说过。”
“以前忙了,你才来当多久的兵啊。”
熊国庆从床上立起来,看看大家说道:“你们给说说看哦?营长是怎么将他老婆搞到手的。我估计营长这个人喜欢来硬的,可别是霸王硬上弓那一招。”
“你错了,营长在这个事情上可不如你的想像。基本上,在这一方面营长跟我是同一类人。”
“武安邦,抬高你自己了哦?怎么不说你跟营长是同一类人?倒像是营长在向你看齐靠拢似的,呵呵。”马小宝看着他笑。
“是熊老弟要听营长的罗曼史,他最了解的类似这方面的情况应该是我的,所以。。。。。。嘿嘿。。。。。。拿营长跟我打比,也没什么吧。哪个有烟,贡献一支出来。没事情做,就想抽烟,我那个一直都反对。”
“哟!都你那个了?以前不是说只是老乡,没那个什么的吗?现在狐狸尾巴渐渐露了出来,可不是我们无中生有啊,遮口费,这里一、二、三。。。。。。你看着给吧。下个月津贴发下来,大家要他出大血,怎么样?一人一包烟,那个什么的隔坡打羊,什么牌子的,你自己说?”
“就是!就是!隔坡打羊,见者有份!”
“呵呵,我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了。你们也不用那么赶尽杀绝吧?一人一包?春城好不好?”
“我靠!春城?这几个生死弟兄,两毛钱的东西你也拿得出手?再说哦,你不出点血,我们是一定要上告的。你知道部队纪律的啦?”
“惨!算你们狠,敲竹杠敲得真是时候。”
“嗯,不用客气。大家都是打过仗来的,在前线的人,当然知道抓敌弱点下手,有时还会穷追猛打。以后记得别跟我们说得太多,言多必失,呵呵。真不错,下个月又有白吃东西,谢谢副班长大人盛情招待!大家记得下个月哦?到时候别忘了,让他躲过一劫。”
“什么下个月啊?就几天工夫了。这时间过得还真是快,一眨眼差不多一年就那样过去了,还好,大家可都还活着,没少胳膊没缺腿。这以后的事情可就说不清了,谁知道呢?像这一次回来可不容易。”
“就是。这次全仗了炮兵,没有他们协同,大家谁也别想能活着回来。我认为打仗协同一致,步调跟齐最重要。”
“我看还是电台通讯保障得力,关键时刻能唤来炮兵才是最重要的。”
“嗯,有道理。这不结了?经验就是要靠通讯部队和炮兵的配合,我那样写了,西方人讲究个专利先有,你们别跟了啊,否则就是侵权。”
“呵呵,那有什么,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啊。再说,战场上都还情报互通呢?你吃独食?讲不过去的,这个,嗯,产权是大家的,你可不能独揽,那叫什么?窃取大家思想劳动成果。”
“嗯,那就一个观点,各自表述?但总得要加入点步战的东西在里面吧?比如针对地形敌情,如何展开。”
“就是这话。”
“唉!从敌后回来不容易,但是这样回来了在驻地写东西更不容易。秀才和兵都要做,不好玩。咦,想起来那个戴眼镜的家伙,那天在战场上,他更不容易啊。不知道他回去后的报告是怎么写的?他一定说自己很猛的,一个打八个。那天我看亲眼看到他在后面往前开枪,冲在前面的人一个个中枪倒了下去。也许他在河内很吃香,所以我们才舍得价钱来跟他做生意。你们猜测看,他现在在做什么?也许正跟上头给来慰问他的某个漂亮女文工团员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呢!”
大家哈哈大笑。
阮参谋现在是跟个漂亮的由女文工团员升上来的机要秘书在一起,但是不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而是衣着整洁走在一起。
此时河内天气很好,他心情不错。这个走在身边的机要秘书是他一手从文工团提拔起来的,漂亮得很,他许多年前亲自开发过的,因为觉得用起来合手,所以就提拔起来继续用着,一直带在身边的。今天心情那么好,他决定了晚上再跟她大战通宵。这有什么?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再说也是工作调剂压力的需要。
他刚才走出门后不久又折转身回去,他忘了点重要东西,得要背着人拿。“阮美珠,走快一点!我们还有要事!”刚才他打过电话,现在美联社的记者约翰逊在一家星级宾馆的包房里等他的一个口讯。
这个口讯外人当然是不能转达的,必得他亲口告诉给他才行。这有个好处,他可以从约翰逊那里得到相当数量的美元,此之谓公私两便。相对于北方那个刚刚改革起步的国家来说,美国人又要大方一些儿。严格地讲不是大方一些儿,而是大方许多倍,出手阔绰多了。
明眼人都知道,在河内美联社的那些个记者都是有背景的,有的更是相当复杂,身份弄不清楚。不过他到没兴趣去查人家的底,管他娘的,只要他们给的钱不是假的就好。在这一点上美国人倒是个大丈夫,既从不亏欠,信誉也挺好的,他从中捞取了不少。现在是中越两国在打,隔着太平洋,天知道他们要打探那些无关其国家安全的事情做什么?也许是闲得没事,还是要帮着中国?这不是他考虑的事情,他才懒得去管他妈的。在自己的地盘上,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倒是他自己,可以随时要了那些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