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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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才使高寒得到了稍微的安慰,能得到市委书记的青睐,也不失为荣幸。就在此后不久,他又把一张牌掉到了桌子底下。他迅速地弯下腰来,看到了麻将牌,同时也看到了另外的一幕。高寒发现,市委书记的一只脚闪电似的从蒋丽莎的脚面上移开。
高寒觉得自己惹祸了,他的心急速地跳动着,手有些颤抖,心里忐忑不安。市委书记就是有风度,遇事不慌,临阵不乱,装得像没事人一样,高寒偷看了一眼蒋丽莎,发现她低头看牌,脸颊飞起红晕,更娇艳了。高寒想解释什么,可又无从说起,脸上一阵尴尬。知人隐私者不详,无心的举动,给他带来了心理负荷。
大概秘书司机之类的跑腿抬轿之人,都具有察言观色的天生本领。来农场之前,黄书记只对白宝山说出来转转,暗中体察一下民情,并没有说要到什么地方。谁知出了北原市,黄书记才指示了方向。司机的方向盘是拿在手里的,领导的放向盘是放在心里的。拿在手里的方向盘必须要服从心里的方向盘,任何事情都不例外。等按照黄书记的意思到了农场,白宝山细心观察了黄江河,发现市委书记看蒋丽莎时,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期待,心中豁然开朗,顿时明白黄书记此行的目的。这种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看破不能说破。
为了活跃气氛,白宝山趁着蒋丽莎碰牌的机会说起了俏皮话。
原来,蒋丽莎坐在白宝山的下家,高寒打了一张幺鸡出来,蒋丽莎没有注意,白宝山就抓了一张牌**了自己的牌里,这张牌,刚好也是幺鸡。没想到蒋丽莎这时却发现了那张幺鸡,叫着要碰。她要碰牌,白宝山就要把刚刚**去的幺鸡拿出来,就假装不高兴地说:
“场长呀,要碰你就早一点说嘛。人家摸了一个幺鸡,盼望已久了,心里正高兴呢,你一不愿意,人家还要拔出来,你说人家的滋味好受吗?”
这话说轻了是玩笑,说重了就是调戏,而蒋丽莎硬是没有听出来。直到黄江河说了句“哎哎,嘴上上把锁,什么**去拨出来,好说不好听。”黄江河这么一提醒,蒋丽莎才明白过来。高寒本来就对白宝山有成见,这样一来,对他的藐视就又增加几份。可高寒除了鄙视,还真的佩服白宝山的能量,如果不是书记的贴身狗腿子,怎敢在市委书记面前插科打诨,说黄段子,甚至用话调戏市委书记的心上人。
正文 第二十八章骚娘们儿蒋丽莎(5)
高寒很自责,他还在为自己没有一个合适的工作而痛心。(www。③üww。сōm,(。)一个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毕业几个月了,还不知道自己的饭碗落在何处,却只能怕陪着别人打麻将。这是一种堕落,更是一种悲哀,无法排遣的苦闷如一团乱草凝结在他的心中。
高寒在极度的自责中又勉强打了两圈,就在自己快要支撑不住时,办公室的通讯员来报告说,饭已做好了。蒋丽莎先出去了,说是有些是事情需要安排。其他人心知肚明,安排市委书记吃饭就是她目前唯一重要的工作。
高寒终于解脱了,他跟在蒋丽莎的后面,出门后悄悄地把剩下的钱塞进她的口袋,然后又小声地说他要走了。蒋丽莎没有挽留,她不会挽留一个几乎是陌生的年轻人在这里和市委书记共进午餐,如果这样,讲给她带来极大的不便。
出了农场的大门,高寒犹如脱缰的野马,骑着他那辆破车子向市区奔去。几十公里不算太远,可高寒却分明地感觉到,他离自己梦想的事业舞台的距离却来越远了。他想,自己如果是蒋丽莎的亲戚就好了,只消她给黄书记打个招呼,自己就会高官任做,骏马任骑。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高寒也不会去做什么高官,骑什么骏马,他只想当一名新闻工作者,一个成功的新闻工作者,为民请命,为民呐喊,为民生,为民死。那是多么壮丽的事业呀。
正想着呢,高寒突然就蹬空了。他心里猛地一紧张,觉得正想好事时,蹬空车子是种不祥之兆。他抬腿下车,把车停在马路边蹲下来察看毛病。高寒转了镫子,不挂链。飞轮里的油渍太多,阻挡了挑簧,就像他寻求事业的道路上充满了艰辛。
高寒听爸爸说过,遇到这种情况,用汽油或煤油清洗一下即可。但在半道上,哪来的汽油。
人一急就想尿,高寒也该尿了。站在马路边,高寒把他的男根掏出来,正要挥洒大地,猛然就想起,他的爸爸还告诉过他,没有油类时,用尿也能清洗飞轮。他顿时高兴起来,暂时把男根放回了原位,转过身把车子斜靠在树上。他再次掏出男根来,做好充分的准备,然后转动轮子,憋足了劲把尿洒在飞轮上。
强劲有力的尿液喷薄而出,浇在飞轮上,由于轮子转动太快,尿液随着轮子的转动溅了高寒一脸。他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咸咸的,味道挺好。
神奇的事情经常会在不经意中发生。高寒的车子好了,他骑上了上去,由车子的毛病想到车子的康复,从而联想到他的工作。他不是没有能力,在他和未来的工作之间,缺少了一根如同飞轮里一样的挑簧,这根挑簧就是他事业的支点。
在农场专为贵客们准备的餐厅里,三个人围着八仙桌开始进餐。蒋丽莎首先举杯,提议为书记的大驾光临而干杯,黄江河却客气地说为蒋丽莎厂长的盛情而干杯。连篇的客套话渲染着室内的气氛。一杯过后,白宝山连连夸奖酒味的纯正,黄江河不失时机地附和说:“那是当然,全国特级的品酒师,又是北原市少有的大美人,佳丽巧手调美酒嘛,味道比起茅台也不逊色。”
这顶高帽子一出手,蒋丽莎就脸色绯红。黄江河分明是在用那句“红酥手黄藤酒”在赞美她,而这首词是陆游为怀念他深深依恋的亡妻有感而发。黄江河已经在暗示蒋丽莎他在想什么。三杯过后,蒋丽莎说本地酒品尝到此结束,下面开始喝地道的茅台,并解释说是茅台酒厂邮寄过来让她品尝的。
“你是怕我批评你铺张浪费才这样说的吧。是不是有人给你上货呀,坦白从宽。”黄江河笑着问蒋丽莎。
“在市委书记面前我哪里敢有丝毫隐瞒。实话告诉你吧,作为白酒委员会的成员,全国有名的酒厂每隔两个月,都要给我们邮寄两瓶他们本厂的酒,要我们发表意见。”蒋丽莎流利地解释着,以证明她所说的是实话,同时证明她的清白和廉洁。
“知道,知道,我们的小蒋厂长不会撒谎的,我也是随便一说,请你不要介意。”不管真假,市委书记给人道歉似乎还很少见,蒋丽莎哪里承受得起,反过来连连赔不是。她心里比谁都明白,黄书记只不过是给她开个玩笑。
蒋丽莎一个电话,通讯员不一会儿就送来了一瓶茅台。蒋丽莎熟练地打开瓶子,正要倒酒,白宝山赶快从蒋丽莎手中夺过酒瓶,先给黄江河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蒋丽莎倒酒,最后才给自己倒了半杯。最为司机,他只是个服务人员,不可能要一个处级干部给自己三番两次地斟酒。
黄江河把酒端在空中,向蒋丽莎说:“今天给你带来不少的麻烦,我就借花献佛,来干杯。”蒋丽莎赶忙站起身子,和黄江河碰杯。
白宝山是司机,不能喝酒,今天喝了少量的酒已经违例。当黄江河和蒋丽莎交替劝酒时,白宝山已经开始吃饭了。
一瓶茅台,黄江河大概喝了六成,蒋丽莎喝了四成。开始吃饭时,黄江河问蒋丽莎感觉如何,蒋丽莎只说了一句话:别忘了我白酒委员会成员的身份。她有二斤的酒量,一般男人不是她的对手,当然,这指的仅仅是酒量。
酒足饭饱,黄江河给白宝山使了个眼色,白宝山就借口说自己有事要先离开一会儿,过一两个小时,或许更长的时间才能回来。得到黄江河的许可后,就开车离去。
黄江河转过身来对蒋丽莎说:“刚好,我还要听听你们场的情况。”蒋丽莎把黄江河领到了办公室。她明白,市委书记此次前来,绝不仅仅是为了听她汇报工作。
正文 第二十九章骚娘们儿蒋丽莎(6)
蒋丽莎的办公室分里外间,外间办公,里面是卧室。(。(。。cc)农场实行的是场长值班制,轮到蒋丽莎值班时,她晚上就睡在这里。
蒋丽莎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三十二岁就爬到了场长的位置,这令黄江河格外佩服。蒋丽莎的家就在农场的家属院,爱人是种子公司的经理。不管爱人是否在家,只有轮到她值班,她都在办公室的卧室里过夜。
立秋过后,按说天气早已凉爽,可十八天的秋老虎还在白天肆虐。蒋丽莎喝了酒,一进门就感到办公室的闷热,黄江河也脱掉了外套。蒋丽莎把黄书记让到沙发上,自己款款走进卧室。
蒋丽莎进门之后,并没有关上卧室的房门。白色的丝绸帘子如风中的裙子,在门框间飘来飘去,如天上的浮云,神秘曼妙,惹人浮想联翩。
黄江河端坐在沙发上,四处打望着外间的陈设。当他的目光从帘子的底部的空挡里游离进去,发现在不高的席梦思床边,站立着两条细嫩的小腿和两只小巧的玉足。他感到有些不安,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责怪着自己,以他的身份,即使有所企图,也该光明正大,这样的作为似乎有点猥琐。
正当黄江河在内心自我检讨时,蒋丽莎掀开门帘出来了。身上依然套着着裙子,只不过黑底碎花的长裙子换成了天蓝色的短裙,裙子不及膝盖,料子几乎透明。透过蝉翼般薄薄的裙子,红色的三角裤和白色的乳罩隐约可见。黄江河很快意识到,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细心的黄江河还发现,和中午不同的是,蒋丽莎走路的姿势也有所不同,脚步细碎,臀部轻摇,一双肉色的高跟拖鞋把她的个子衬托得如一棵玉树。
蒋丽莎没有回避黄江河执着的目光,嫣然地一笑,到墙角打开冰柜,拿出了两瓶冰红茶后,转身坐到了另一个沙发上。她想拧开饮料的瓶子,也许由于内心的激动,费了好大的力气都没有打开。黄江河见此情景,伸手接过,三个手指轻轻用力,瓶盖听话地开了,一股白烟懒散地从瓶子里冒出来,如飘渺的梦幻。
黄江河把开启的饮料递给了蒋丽莎,自己又拿起另一个瓶子。
无话可说。但无话可说可以找话说,只不过找出的话显得有点无聊。
“这个秋天有点热。在室内我总是穿这样的衣服,舒适自然。”这是蒋丽莎从进门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是呀,有点热。天气的炎热不打紧,就怕心里热。”蒋丽莎不知道黄江河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给她蒋丽莎听,她没有接话。她没有接话自然有她的道理,她是一个女人,女人不可以主动,特别是在语言上。男人如果主动,说明是男人喜欢自己,更能充分证实自己的魅力。但女人主动就不同,女人如果投怀送抱就只能说明自己的轻浮和下贱。她蒋丽莎是个才色俱佳的高贵女人,不能在权势面前表现得过于下作,那样会被人看不起。
两个人不时地喝着饮料,就是不说话。小曲好唱口难开,都在寻找突破口。
蒋丽莎地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黄江河也跟随着她的目光向蒋丽莎的脚尖看去。
每个指甲上都涂着不同的颜色,在五颜六色中夹杂着耀眼的金星。欣赏着蒋丽莎乖巧的小脚,黄江河不由联想起张曼丽的大脚板,脚趾如粗放型经营的地里长出的畸形的山药,毛孔粗大,褐色的皮肤如草丛里的苔藓。脚趾之间宽大的缝隙如常年在海边打渔的渔民,给人孔武有力的男人婆的概念。
顺着蒋丽莎玲珑的小脚再往上看,洁白的小腿肚子呈椭圆状,好似工笔特意的雕刻,使他不由联想起维纳斯,尽管这位举世公认的美人是以断臂而闻名于世。一贯以有定力而自豪的黄江河,直看得两眼发直,心旌动摇。他放下瓶子,把手伸过去。
蒋丽莎没有按黄江河的想象把娇嫩的小手放在他的掌中,她有她自己的立场,她需要喜欢她的人强有力的语言表白,她不会把手无缘无故不清不楚地伸过去。但面对黄江河伸出的手,她又不能无动于衷。
“怎么,不谈工作了,要看手相吗?是让我给你看还是你给我看。我不会看,你要看得好,就给我看看。想不到市委书记还这么迷信。”蒋丽莎说着把手放在黄江河的手掌心里。
她把手以另一种方式放到了黄江河的手心里。
蒋丽莎的话等于给黄江河搬了个梯子递了个枕头,他呵呵地笑着,紧握着蒋丽莎的手说道:“屋里有现成的空调却非要换凉快儿得体的衣服,你叫我看得可不仅仅是手相,还有这身得体的衣服和衣服下面包裹的幻想。“说着抬眼看了一眼墙角的柜式空调。
蒋丽莎被点到了要紧的穴位,脸色润红,一副害羞的样子。她失败了,她知道市委书记的智商至少不在她蒋丽莎之下,她的任何小把戏都逃不过黄江河的法眼。
“还不是你,上面打着牌,下面的脚也不安分,也不怕被人看见。这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暗箱操作。你把官场之道用在了调戏良家妇女方面。”蒋丽莎毫不害臊地把自己比作良家妇女。
黄江河站起身来,把沙发中间的茶几挪到一边,然后又把自己的沙发挪到了蒋丽莎的身边,坐下后伸出两只手来,分别握着蒋丽莎的两只手,紧盯着蒋丽莎的两只眼睛,轻轻问道:“今天可以吗?”
“不可以!”
“我怕引火烧身。”
“可火已经烧遍了我的全身。”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有关,关系重大。在我的任期内,你是我的,农场就是你的。”
“这是国营单位,怎么就是能是我的。”
“这是你的独自王国,你可以实行厂长负责制,也可以承包。我新买的笔很不错,签字很流畅。”
“说话算话。”
“骗你是小狗。”
“你才是小狗呢。”
多么精彩的对话。对话的一方是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