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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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黄江河饭也没吃就去上班。忙碌完一阵之后,见秘书不在身边,就拨叫了蒋丽莎的电话。他想告诉她说,他对她的要求已经做了安排,叫她不要生气了,快点回来。
可是,无论他怎样呼叫,无线网络总是提示说他所拨打的手机不在服务区。越是接不通电话,黄江河的心越是发毛,他甚至有点后悔,不该动不动就对蒋丽莎发火。这个女人虽然势利,但毕竟胸无城府,如果黄江河冷了她的心,毕竟对自己的晚年不利。
他悻悻地坐在沙发上,不禁一阵胡思乱想。
童百川昨晚急着赶回来,也是为了参加一个会议。
这个会议非同寻常,是省建设厅在北原市召开的一个完全会议,作为东道主,童百川必须提前进入状态,准备好会议所需要的一切。
省里在北原市召开各种会议,市委必须有人出面。张峰作为市委的代表,专门负责会议的后勤工作。
下午四点,会议结束后,童百川送走了省建设厅的领导,心里惦记着蒋丽莎,就开车前往北山度假山庄。
不巧的是,他开着经过市委大门口时,迎头碰见了张峰的车刚好从市委大院出来。
雷克萨斯太招眼,张峰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蒋丽莎的车子。回想起黄江河在自己面前发过的牢骚,说蒋丽莎已经消失两天,张峰就加大油门赶超了雷克萨斯。
他本想找个合适的路段拦截蒋丽莎的车子,可当他从反光镜看到开车的是童百川时,就在前边的拐弯处掉转了车头。
张峰按原路返回,重新把车子开到了市委大院。他一进门就对黄江河说:“黄书记,你不要在惦记夫人了,她就在北原市。”
“你在哪里看到她的。”黄江河惊喜地问道。
“我看到了她的车子,可开车的不是她,是建委的主任童百川。”张峰实事求是地说。
“相同的车子多的是。”黄江河淡淡地说。
“我记得她的车牌号,没错。”
黄江河皱起了眉头,说:“你现在就给童百川打个电话,就说我找他有事。”
童百川开车刚出市郊,就接到市委办公室的电话。
一听说市委黄书记喊自己谈话,童百川的心里直发毛。把车子停在路边,点燃一支烟,首先理清了自己的思绪。
他首先考虑到自己和蒋丽莎那点事是否被黄江河发现。
昨天晚上,蒋丽莎负气出走,在气头上把自己约出来,在度假山庄成就了一夜美好的因缘,从时间来看,丑事绝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败露。肯定了这一点之后,童百川的心才略微松弛下来。
但自己如果开着蒋丽莎的车子去见黄江河,一经被问起,自己将无言以对。他当即决定,把车子暂存起来,打个车前往市委,先看看黄江河到底要和自己谈什么,然后再说。
红色的出租车驶进了市委大院。
黄江河站在窗前,撩起窗纱看到里面坐着童百川,心里就“咯噔”一声。他认为,如果张峰所言不虚,童百川和蒋丽莎之间一定有不可见人的勾当。
当童百川大模大样地走进黄江河的办公室,黄江河不露声色地把童百川让到了沙发上,笑呵呵地问道:“今天省里来开会,你招待有功,辛苦了。”
“哪里,都是你和市委领导有方。”
黄江河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你刚才从市委门前经过,开的不是雷克萨斯吗?”
童百川一听,知道大事不好,但他还是微微一笑,如无其事地回答道:“黄书记看文件太多,一定是眼花了,我一个小小的建委主任,怎么敢在省领导面前坐那样豪华的车子。”
黄江河见童百川一口否定,更加坚持了自己的看法,但依然不露声色地说:“也是,我就说嘛,你不会在坐车的问题上出风头的。我今天把你叫过来,就是想听听今天开会的情况,没别的意思。”
童百川见黄江河不再提起蒋丽莎车子的事,就向黄江河汇报了安全会议的精神。黄江河看似在听,其实脑子里一直在想童百川和蒋丽莎之间究竟能有什么瓜葛。想起童百川的建委主任还是通过蒋丽莎在黄江河面前的美言弄到手的,心里更加确定,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狗男女,如果叫我抓住了把柄,看我我剥了你的皮。
童百川还没有汇报完,黄江河已经想出了良策。在汇报快要结束时,她借故到外边,给黄珊打了个电话,要她把车子开到市委大门口,秘密等待自己的指令。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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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824章包养(15)
长途无轻重,白宝山背着蒋丽莎从半山腰下来,一路上歇了几回,等到了山脚下,衣服已经湿透。(网)他再次蹲下来,把蒋丽莎放在地上,自己坐到了路边。
擦擦头上的汗,白宝山喘着气说:“你看起来轻飘飘的,背上去像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了,就是晚上爬坡也没这么累过。”
蒋丽莎的心思不在白宝山的话上,不知道白宝山在说流氓话,就不经意地问道:“你晚上经常爬坡?”
白宝山嘿嘿一笑,说:“男人哪有晚上不爬坡的,不但要爬坡,还要做俯卧撑呢。不过那种体力活也就几分钟,不信你回去问问黄书记,就知道我没说假话。”
经白宝山这么一解释,蒋丽莎终于明白,白宝山所说的是什么,就骂道:“你这个东西,吃了猪肉反教了,什么话也敢说出口。”
白宝山知道蒋丽莎听出来他在戏弄她,继续调侃道:“我的大姐,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又没对你做什么,你就把我骂成这样。你最好不要叫我生气,不然我把你扔在这里。这还是好的,如果再不好点,豁出去再跑一趟,还把你背到山上去,叫狼吃了你。我想你这粉皮嫩肉的,口感一定不错。”
蒋丽莎受到白宝山的调戏,窝了一肚子火,就说:“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你滚蛋!”
“滚蛋就滚蛋,省得我出力不图好,总是被你骂来骂去的。”
白宝山说着,还真赌气站起来,头也不回就朝山庄走去。
蒋丽莎也不喊他,任他而去。她试图站起来,可脚刚一落地,就“哎哟”一声,钻心地疼。白宝山听到蒋丽莎的哎哟声,知道她脚痛难忍,想回头看看,一想起蒋丽莎总是辱骂自己,故意加快脚步,继续走他的路。
蒋丽莎见白宝山真的不再搭理自己,就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宝山,你给我站住。”
白宝山只想笑,但装作什么也听不见。
这下可急坏了蒋丽莎,她不得不变换了口气,把手做成喇叭状,再喊道:“白校长——”
蒋丽莎从来没有对白宝山喊白校长,听了心里喜滋滋的,随即停住了脚步。
“你回来,咱们有话好说!”蒋丽莎见白宝山停住了脚步,口气突然软了下来。
白宝山回过头来,慢吞吞地向蒋丽莎走过来。走到蒋丽莎跟前,说:“早这样不就没事了,何苦呢!”
白宝山把蒋丽莎放到了床边,扶着她坐下。蒋丽莎一下子就横躺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白宝山把鞋子扔到一边,也顺势坐到了床边。
“叫我看看你的脚到底怎么样了。”白宝山试探地问着蒋丽莎,见她没有吭声,就开始小心地给蒋丽莎脱袜子。
刚刚脱下一半,蒋丽莎就惨叫了一声,之后呵斥白宝山说:“狗东西你能不能轻点,疼死我了。”
白宝山看看,只见在脚踝处,黑色的血迹和袜子粘连在一起,就停住手,说:“这个事我干不了,还是你自己来吧。”
蒋丽莎扶着白宝山坐起来,把脚轻轻地抬上床,小心翼翼地要脱袜子。刚一用力,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咋办!”蒋丽莎抬头望望白宝山,求教道。
“好办得很,我去端一盆水过来,你把脚放进去,软化后一脱就掉。”白宝山出主意说。
“不行,会感染的,另外想办法。你去借一把剪子来。”蒋丽莎否定了白宝山的提议,指使白宝山说。
白宝山出去,到前台拿了一把剪子过来。
白宝山拿着剪子,像个正在动手术的医生,弯腰弓背,细心地把袜子一片片剪下来,最终只剩一片袜子留在了伤口上。
蒋丽莎不但碰烂了脚踝,还崴了脚,脚面红肿得面包一样。
“你去搞点纱布胶布还有碘酒过来,帮我包扎一下。”蒋丽莎命令白宝山说。
白宝山坐在床边充耳不闻,纹丝不动。
“去呀!”蒋丽莎说。
白宝山怪怪地笑着,说:“我都快累死了,让我歇一会儿。”
说着,装作关心的样子看看蒋丽莎的受伤的脚,同时用手去抚摸。
以前说过,蒋丽莎的小脚确实惹人爱怜,如同书上写的三寸金莲。白宝山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蒋丽莎的脚趾,眼睛里流露出贪婪的光,馋得口水直流。
蒋丽莎知道白宝山早就对自己垂涎三尺,现在又看到他的一副下作样,就冷笑着说:“你不会是喜欢上老娘的脚趾了吧。”
“有点。”白宝山厚着脸皮说。
“好吧,今天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叫你一亲我的芳趾。”蒋丽莎挑逗蒋丽莎说。
白宝山没想到蒋丽莎对自己会如此开恩,低头弯腰,真的想去一亲芳泽。嘴巴还没碰到脚趾,蒋丽莎的突然抬起另一只脚,狠狠地向白宝山的头部踢来。
白宝山的头出乎意料地受到攻击,身子一歪,就从床上滚落下来。
他从地上爬起来,站稳后捂着头恼怒地说:“你干什么呀?我不就做个样子吗,还真以为我会亲你的臭脚丫,值得你动手动脚的。”
蒋丽莎冷笑一声,说:“你也不看看你的熊样,配得上亲我的脚趾?”
“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为什么呀,因为我不是黄江河,不是市委书记。”白宝山气愤地说。
蒋丽莎再冷笑,讥笑白宝山说:“你不就是想说我巴结市委书记,所以才和他结婚吗?你眼红呀,那就争点气,这辈子好好做人,下辈子也当个市委书记,兴许我会考虑嫁给你。这辈子就免了吧,别说亲老娘的脚趾,就是想吃老娘拉的屎,也得等老娘高兴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白宝山瞪着牛蛋一样的大眼睛,质问蒋丽莎说。
“不但这辈子没指望,下辈子希望也渺茫。靠着老娘你才当上了校长,反过来还想占老娘的便宜,说穿了就是吃软饭的,还逞什么能。”
士可杀不可辱。白宝山曾经听过一节语文课,就记得鲁迅的一句话: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论口水战,凭他肚里的学问,恐怕永远都不是蒋丽莎的对手。蒋丽莎的话刺激了他的情绪,严重伤害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他发火了,真正发火了。
没本事的男人也会发火,尤其在女人面前。
他捋起袖子,眯起眼睛看了蒋丽莎一眼,说:“有种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蒋丽莎哈哈大笑,说:“我就是再说十遍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就是百逼无一能的男人,靠吃软饭过日子的混蛋。”
蒋丽莎料想就是借给白宝山是个一百个胆子,白宝山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可是,这一回她错了。蒋丽莎过高地估计了自己,又过低地小看了白宝山。
如果换做别的女人,白宝山也许不敢,但对于蒋丽莎,白宝山有胆量对她下手,原因很简单,蒋丽莎从到脚就写满了了两个字:放荡!
白宝山走到门边反锁了门,然后笑眯眯地走了过来,靠近了蒋丽莎。
“你要干什么?”蒋丽莎惊恐地问道。她双手撑着床,想床的另一边移动着,她预感到了不妙。
白宝山阴沉地笑着,鼻音很重地说:“亲爱的市委书记夫人,黄夫人,你说我要干什么……一个满身流氓习气的男人和一个放荡的女人在一个房间里,除了干那些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干的事,还能干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扑向了这个羡慕已久的风骚女人。
一只只鞋子从床上飞了下来。
伴随着衣服落地,一声惊叫从房间里传出来。
白宝山并没有去捂蒋丽莎的嘴,只听他冷冷地说:“你叫吧,如果觉得声音太低,我去给你拿一个喇叭过来。这样,全世界的都知道,市委书记的夫人在宾馆被人强*奸了。这可是个好新闻,不用多久,全北原市的人都会知道,可能还会上报纸呢,头版头条,太棒了。你成了名人,我也就成了名人了。”
白宝山也就聪明了这么一回,也就聪明了这么一句话。他这么一说,蒋丽莎还真的不再喊叫了。
论体力,即使在正常的情况下,蒋丽莎也不是白宝山的对手,何况她的脚还受了伤。
蒋丽莎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在她极度的愤恨和惊慌中,白宝山实现了很久以来的心愿。
随着白宝山身体的颤抖,一个伟大的奇迹产生了,市委书记的夫人被一个曾经是市委书记的司机强暴了。
在白宝山面前,蒋丽莎再也拿不起市委书记夫人的架子,剩下的只有委屈的哭泣。她明白,白宝山之所以敢如此对待她,除了两人之间的关于金钱上的卑鄙的勾当,还掌握了自己当初和黄江河之间的勾当。
白宝山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蒋丽莎的衣服一件件捡到了床上,拍拍她的肩膀,说:“别难受了,不就是那么回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去给你弄点药,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童百川从市委大院出来,打了车向北驶去。
黄江河开着黄珊送来的车子,紧跟在童百川车子的后面。不需要反侦察理论的指导,他就知道如果开自己的奥迪跟踪,很容易露出马脚。
他戴着一顶太阳帽,把帽檐压得很低。帽檐下是一副深色的墨镜。
两车始终保持着一百米的距离。
出租车在停车场停下,童百川下了出租车,给看管车辆的人付钱后开走了那辆雷克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