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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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现在已经不再是省委书记身边的那个书生,只会抄抄写写,跑个腿什么的,他早已大权在握,官大人胆大,把这点事看成了芝麻大的狗屁事,于是就答应道:“没事,昨天你给我打电话那会儿,刑警队长正在给我开车呢,就是出了事,我一个电话,照样有人替我兜着。”
刘燕妮不费周折就达到了目的,在回去的路上,顺便问起了黄珊的腿,高寒说:“经过详细检查,医生说不适合手术,这两天在家生气呢。”
“那你昨天晚上——”
“我说在单位加班,她就相信了。老夫老妻了,就是躺在床上也是各睡各的需要时搂搂抱抱,没意思透顶了。”
听高寒这么一说,刘燕妮不禁掩口失笑,说:“年纪轻轻的,就看破红尘了,我看你是厌烦了黄珊了吧。这话要是被她听见到,不修理你才怪呢。”
高寒知道刘燕妮信口开河,也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就让刘燕妮直接把自己送到了市委门口。
刘燕妮刚到办公室,黄珊没敲门就闯了进来,把刘燕妮吓了一跳。“出去!”刘燕妮发脾气说。
黄珊站在面前,一动没动。
“我请你出去!敲门后再进来。作为公司的高级主管,你要懂得礼貌。”刘燕妮翻眼看着黄珊,气势凌人地说。
她不说还不要紧,这么一说,黄珊反而袖起两手,抖动着脚,讽刺地说:“礼貌,你竟然要和我谈礼貌?这真是巧了,我来就是要和你谈谈廉耻,女人的廉耻,尤其是女领导的廉耻。”
“请你不要含沙射影,侮辱我的人格。”
“你连脸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人格。”黄珊步步紧逼道。
刘燕妮看黄珊咄咄逼人,就说:“请你把话说清楚了。”
“好,那我问你昨晚和谁在一块睡觉?”
“我昨晚和我老公睡在一起呀,怎么,这犯法吗?”
“你胡说,你昨天和我老公睡在一起,就在这里。高寒这小子,长了能耐了,竟敢夜不归宿,和你明目张胆在这里鬼混,还骗我说在单位加班。”
刘燕妮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但又不知道误会在哪里,就按下自己的脾气,尽量平静地问道:“你先冷静一下,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高寒昨晚睡在这里的。”
“郝老板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还敢骗我?说,高寒昨晚是不是睡在这个房间。”
原来,黄珊在刘燕妮带着高寒离开后就来到了公司。在拐弯处,黄珊碰到了郝琪,郝琪就好心和黄珊打招呼,说:“刘总带高寒到外边吃饭去了,你要是早来一步,刘总也把你一块捎过去吃饭了。”
“刘总和高寒在一起?”
“是啊,昨晚高寒就住在刘总的房间。哎,这个高寒,一晚上把人闹的——”
话没说完,手机响了,郝琪接了电话,来不及和黄珊打招呼,就向电梯口走去。
这家伙,话说了一半,有事溜了,只把黄珊一个人撇下。
黄珊最担心的就是怕高寒出轨,最最担心的就是怕引诱高寒出轨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刘燕妮。高寒如果和别的女人有染,黄珊还不怎么丢人,如果被刘燕妮勾引,黄珊的人就丢大了。
熟悉的女人之间争来争去的,最后老公还是跑到了别的女人怀里,这只能说明,自己从很多方面都比那个女人逊色。
黄珊不甘心,就一直等刘燕妮回来,她要问问,高寒昨晚到底在哪里睡觉。如果郝琪说的情况属实,黄珊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先向刘燕妮讨个说法,然后再和高寒算账。
面对黄珊的质问,刘燕妮早已失去了耐性,就说:“是,高寒昨晚就在这个房间睡觉,不信你去问问郝琪,他还陪了高寒一个晚上呢?”
“够不要脸的,你们三人睡在一起,还有脸说出去,我都替你们害臊。”误会越闹越大。
黄珊胡搅蛮缠,早已气心疯了,刘燕妮不得不耐下性子,重新解释说:“高寒昨晚喝多了,我回去后叫郝琪陪着他在这里睡觉,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小姐,拜托你以后遇事不要那么冲动,先冷静下来再说。”
黄珊虽然对刘燕妮的话相信了那么一点点,但还是先去问问高寒,于是转身离开了刘燕妮的房间。
黄珊疯了,到了市委门口也不停车,直接闯进。
武警虽然认识刘燕妮的车子,但他必须为工作负责,把枪交给另一个武警后,直接在车子后面追赶。
刘燕妮下了车,武警先敬礼后说话。
“黄珊小姐,请你跟我到门岗登记。”
黄珊看了武警一眼,生气地说:“登记我就成好人了,不登记就是坏人了?那就让所有的坏人都登记,这样他们就都变成好人了。”
说完,把包向身后一扬,气哼哼地直奔组织部。
武警站在那里,看见市委书记的女儿发脾气,习惯性地敬了个礼,回头正步走。
高寒刚从卫生间出来,刚好看见黄珊正冲进组织部,就轻声地喊了黄珊的名字,说:“喂,老婆大人,我在这里。”
黄珊回头,看见高寒就奔了过来,走到高寒面前抬手就要打高寒的脸。高寒手快,一把抓住黄珊的手腕,说:“老婆,这是什么地方,你竟敢对我动粗,如果让其他人看见,我还怎么有脸在这儿混下去。要打回家打,不想打脸就打屁股也行,随你大便。”
黄珊盯着高寒的眼睛,厉声质问道:“今天要不想丢人也行,你老实告诉我,昨晚你在组织部都加了什么班。”
高寒见黄珊无缘无故跑到这来来,一定知道了昨晚的事,就没有上黄珊的当。他拽着黄珊的袖子,把她拉到一棵塔松的旁边,对着黄珊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说:“老婆,我昨晚没有加班,我睡在刘燕妮的公司里。你别误会,我人在她的房间,心可是在你的身上。不相信你问问郝琪,他第二天一直问我,为什么晚上总是喊叫你的名字,我就告诉她说,我虽然也喜欢很多女人,但我爱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老婆黄珊。”
女人就是女人,虽然多疑但也容易满足,高寒几句好话就让黄珊转嗔为喜,甚至心花怒放。他不顾这是在单位,上去就搂住了高寒的脖子,说:“高寒,我委曲求全呆在刘燕妮的公司,就是怕她对你图谋不轨,你可不能叫我失望。”
前天下了雨,虽然已经晴朗,但气温仍然有点低。晚上八点,凉风习习。李全保怀里揣着郝琪给他的一千块钱,打车直往南郊的护城河边。他早年就是个瘾君子,北原市有几个烟贩子他一清二楚。他下午就在电话中联系好了上家,约定八点半在河边的一棵柳树下见面,钱货两清。
半个时候后,李全保如约来到了柳树下。几分钟之后,一个幽灵般的男人沿着河堤向这里走来。他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包,头上戴着帽子,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来到柳树下,两人照了面,几乎同时认出对方,也各不怀疑。一个取从包里取了货,一个从口袋里拿了钱,钱货两清,正要分道扬镳,四面八方围过来七八个警察。
那人看见警察,拔腿就往路上跑,看见一辆货车,从后面扒着就上了车。
李全保也想如法炮制,可惜晚了些,腿脚酸软,脚步跟不上,就只能沿着大堤不停地往南跑。
两个警察开车去堵截货车,剩下的警察向河道围拢过来。李全保眼看无路可逃,心慌意乱,脚下踩上了石块,身子一歪就掉到了河里。
虽然这是条护城河,但河的源头却发源于邻省的山头,是黄河的一条支流。前几天刚下了雨,山洪暴发,河水猛涨,现在奔流不息。李全保掉进河里,探了几下头,试图想抓住点什么,但什么也没抓住,最后沉入水底,不见了踪影。
以他的体力和水性,估计凶多吉少。不过他也应该感到庆幸,临走能带点海洛因去见阎王,也算满足了他的心愿。阎王如果也好这口,说必定经常派他回来去点货什么的,也算有个正经的归途。
派出所办案民警把这个消息告诉高寒,高寒又迅速地转告给了刘燕妮。刘燕妮一听,大喜过望,当即就许诺高寒说:“高寒,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对我也算有大恩。大恩不言谢,我就不提请吃喝送礼品之类的小事了,等有了机会,我会报答你的。另外,此事就此打住,不再张扬。”
高寒虽然助纣为虐,但并未亲手谋害李全保,心里也没怎么愧疚。
但,此事还是被白宝山发现了。
第二天,有个渔民在黄河的入口处发现了一具无名男尸,就很快报了警。
这个消息很快就在北原市传开,并传进了白宝山的耳朵。刘燕妮许诺他的三十万对于他来说还仅仅是个符号,根本没有落到实处。如果李全保死了,白宝山就失去了威胁刘燕妮的证据,那三十万也就打了水漂了。
为了切身的利益,白宝山不得不挺身而出来到酒店。他不是来为李全保讨说法的,只想尽快拿走他的三十万。他曾经考虑到刘燕妮可能会赖账,但他不怕,如果刘燕妮真的敢出言不逊,他就威胁她,说李全保的死亡与她有关。白宝山就不相信,为了三十万,刘燕妮会铤而走险……!
第三卷 第805章 没骨气的男人
中午十点来钟,白宝山开车来到酒店。(网)他把车子停放好,从口袋里取出墨镜,向上面哈了一口气,又用衣角擦了擦,然后慢慢地戴上去,抬头往酒店看了一眼。做完这一连贯的动作,白宝山大摇大摆地向里面走去。
他今天特别有气势,他的气势来源于李全保的死。他断定,李全保的死一定与刘燕妮有关联,他要把这作为证据,从而要挟刘燕妮,以便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希望,此时的他在刘燕妮的眼里不是个校长,而是个正义的化身。
黑色的墨镜从某种程度上说不是为了装酷,而是给对方造成心理压力。所有的正义都会通过两片黑色的镜片发出正义之光,把刘燕妮这只妖魔鬼怪照出原型。
素质低下的白宝山,把这种小儿科的玩意儿拿出来,试图给刘燕妮一个下马威。
刘燕妮和一个客户正在谈判贷款事宜,白宝山敲门后还没得到许可就直接闯了进来。刘燕妮见白宝山带着墨镜,脸上挂着狞笑,就知道这个狗娘养的是来干什么的,于是就客气地打发走了客户,让他回头再来。
客户走了,白宝山靠在桌子上,抬手慢慢地摸了一把头发,阴阳怪气慢吞吞地对刘燕妮说:“你不想请我坐呀。”
刘燕妮笑笑,说:“你跑的多,站的多,躺着时候也多,我平时没见你坐过呀。”
白宝山指着刘燕妮反驳说:“这玩笑开得可不在地方,我在学校还是坐多站少。”
白宝山很纳闷,不知道刘燕妮何出此言。自己明明在她面前坐过,她怎么会这么没记性呢。白宝山,一定是刘燕妮猜测到了自己的来意,所以吓糊涂了。
刘燕妮冷冷地看了白宝山一眼,把裙子向后一撩,坐下后说:“反正我就见过你两个动作,一是站着,再就是卧着,没见你坐过。坐对于你来说不容易,那要经过很长时间的训练。”
白宝山这才听出来,刘燕妮在骂他是一条狗。他取下墨镜,指着刘燕妮,说:“你,你你这么高贵的人,还是个总经理呢,怎么就喜欢骂人呢。我再不怎么样也是个校长,在你眼里怎么就成了一条四条腿的狗了。既然你不给我面子,我也就不要脸了。告诉你吧,我今天来就是为李全保讨个说法的。”
“当然,两条腿的狗我也见过,据说那是修炼千年成了精的狗,说狗精。你不像,怎么看都不像。什么,你要为李全保讨说法?李全保怎么了,他昨天不是去找你了吗?快说他又要你来个干什么,你说说你一个大校长,整天和一个社会痞子混在一起,能混出个什么——”
白宝山没想到刘燕妮会来这一手,他还没有说什么,就被刘燕妮牵住了鼻子,倒打了一耙。按照她的说法,李全保在死以前一定和白宝山在一起。于是就解释说:“李全保他死了,他是从这儿走的,当然与你有关,你难道不怕吗?”
刘燕妮站起来,朝白宝山走了两步,在他的肩膀上拍拍,说:“你在这儿说这些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要是我,我就把这些话说给警察,然后直接领着警察去抓嫌疑人。要是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了,你学校的师生们还在等着你呢。”
刘燕妮跨向门口,伸手拉开门,做了请的姿势。她根本就没有把白宝山放在眼里,也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在刘燕妮看来,白宝山就是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白宝山的要求还没提出来,先被冷落,后被驱赶,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激动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不由抓住了刘燕妮的手。
“燕妮,其他的事咱们都不说了吧,那三十万你就给我吧。”
刘燕妮冷眼盯着白宝山抓他她的手。她的眼睛里分明写着狗爪子三个字。
白宝山还算知趣,很快松开,但还是涎着脸说:“你已经把我耍惨了,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以前都是我的错,我服了你了。你把三十万给我,以后我就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敢找你的麻烦,再也不和你打交道。我惹不起你,我能躲得起你。”
白宝山说话时,刘燕妮始终没有正看他一眼,一直给他一个屁股。虽然她没有看白宝山一眼,但刘燕妮能感觉到白宝山没有丝毫男人气概的熊样。她报复他,只是咽不下当初那口气。其实这样的男人就是路边的垃圾,谁见了谁都会捂着鼻子躲开,更别说带到家里了。
此时,刘燕妮见白宝山彻底服了软,就想再戏弄他一回,于是即说:“你如果真心悔过,就要拿出行动来,叫我彻底相信你。”
“我怎么才算诚悔过?难道你要我给跪下吗?”
“我没说过,但你看着办,你如果实在要跪下,那也是你的事,我不会强迫你的,不过三十万呢,要是我,别说下跪,就是叫我跳一次海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