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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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谁牵头喝酒的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开饭店的在开始怎么会知道谁是东道主呢。不过一般情况下,谁买单谁就是东道主,东道主就是组织者。”
白牡丹由于紧张,忘记了张峰的千叮咛万嘱咐,终于还是把张峰卖了。
东道主就是召集者,也就是罪魁祸首,没有张峰牵头,翁通山现在无疑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中午对饭店进行过调查,下午一上班,调查组按照原来的计划,调查组先把市委书记黄江河喊到了招待所。
组成调查组的三个人论级别和权力都不及黄江河,但由于他们手里握着尚方宝剑,官大衙役粗,黄江河也得积极配合。
从黄江河那里得知的情况基本和从白牡丹那里得来的相吻合,对黄江河的调查很快结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调查组又分别把司市长、张峰和司市长等人喊到了招待所,依次对他们进行了谈话,他们所讲的经过和白牡丹所叙述的夜大致相同。
根据调查的内容,所有人都把矛头对准了张峰,因为是他召集了这些人拢起了酒宴,也就是说,张峰部长是翁通山死亡的悲剧的创始人,是罪魁祸首。
张峰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感到召集在劫难逃。
晚上,张峰主动约了黄江河,想和他沟通一下,共同预测一下事件的发展方向和趋势。
在别墅内,张峰受到了黄江河的热情接待。他很清楚,只有安抚了张峰,让他承担起责任,其他的人,当然主要是黄江河才能逃过这场劫难。
看着愁眉苦脸的张峰,黄江河安慰他说:“你只是通知他喝酒,又没有蓄意谋杀他,不要太放在心上。我认为,你想方设法先去探探秋莲的口风,然后咱们再做决断。”
张峰现在可不像原来那么听话,把黄江河的话当做了耳旁风,坐着一动未动。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想知道上面怎么处理他,于是就问道:“如果省里撤销了我的职位,我该怎么办才好。”
张峰的话叫黄江河无言以对,考虑良久,才猛然醒悟似的说:“要不这样,我赶在省里对你动手之前就先叫你停职反省,然后再看看上面的反应。”
张峰拉下脸来,说:“黄书记,你现在就只会想要拿我开刀,你把我停职了难道真的是为了吗?我就知道,遇到点事你们就只想着自己,从来没想过我的感受。你今天停我的职,并不代表省里不处理我。说白了吧,你这样做只是为了自己好有个退路。咱们都是吃政治这碗饭的,这种小把戏就别耍了。”
“你说怎么办?”黄江河见张峰不好糊弄,就直言问道。
“我到秋莲那儿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分量,她现在见了我恨不能把我给吃了,好替她的老公报仇雪恨。要我说,还是你跑一趟,连唬带吓带利诱,也许能有点效果。当然,如果真的说动了她,叫她到调查组那儿说一声,不要再追查我们的责任,结果会更好。我不会叫你提着拳头去见她,到了她那儿,你许诺她点什么,无论是钱还是别的什么,都行。”
黄江河突然呵呵一笑,说:“张峰呀张峰,我还没算计你,你倒先算计起我来了。你怕秋莲给你办难堪,难道我就不怕吗?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我的面子重要。你也别鼓动我了,要去还是你去。我把刚才你说过的话也给你说一遍,无论她要求什么条件,你只管答应,一切后果由我负责。只要她答应不再追究他老公死亡的事,我什么都敢答应他,比如也给她弄个县长当当什么的。我知道,她只是个计量局的局长,那个位置没什么油水。这么一说,我倒是认为,她这样闹来闹去的,说不定就是想图点什么呢。”
两人推来推去,最后还是张峰落了个下风。他无奈地站起来,嘟囔着说:“黄书记,我算服了你了,你毕竟是市委书记,还是比我高一招。我就摸摸脸,去求求秋莲,先听她怎么说。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边,无论我的下场怎么样,你只要还是书记,就不能不管我,否则咱们谁都别想好过。”说完,对着黄江河呵呵一笑。
黄江河感到,张峰的笑里藏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跃跃欲试的,似乎要向黄江河的心窝飞过来。
张峰出门找秋莲去了,他走后,黄江河试着想拨通高寒的手机,试图从他那儿套谈点什么,但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没有开机的提示。他生气地把手机扔在一边,然后歪在了沙发上,翘起腿来,耐心等待着张峰从秋莲那儿回来。
张峰开驾着车很快就到了计量局家属院,遗憾的是,从来没到过翁通山家里的张峰却不知道秋莲究竟住在哪个单元。
他把车停在院子里,抬头转转身子,挨个看着每个窗户。每个窗户都明亮着,有的还传出欢快的笑声。
但张峰知道,凡是传出笑声的人家绝不是秋莲的家。他能够想象出来,此刻的秋莲正处在深深的悲痛之中,也许正欲哭无泪地望着天上星星,在思念他刚刚去世的老公翁通山。
张峰知道,他就这样望着还是不知道秋莲的家在哪里。就在他放下目光时,一个老头走到她的身边,轻声地问道:“这位先生,看来你是在找人,能告诉我你在找谁吗?我是这里的物业上,小区的人我几乎都认识,即使在晚上我也看得出来你不是这个小区的人。”
张峰看看,借着远处的灯光,他发现老人慈眉善目的,忽然就动了心思,想从老人这里打探出秋莲家的住处,于是就问道:“老先生,你猜对了,我是在找人。我要找一个秋莲的,他的丈夫是纪检委书记,姓翁,如果你知道她家,烦请你告诉我,我先谢谢了。”
老人一听,立即就呵呵一笑,说:“你找翁书记呀,是不是前天喝酒喝死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他家。”
“哎,造孽啊,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喝酒开车呢。他就住在对面,我这就带你过去。”老先生说着,就挪动了脚步。
张峰跟在老先生的后面,一边说谢谢一边想,老先生的唉声叹气里,除了对死者的惋惜之外,可能还有其他的难言之隐,于是他就问道:“听口气你对这家很熟悉啊。”
老人回过头来,看了张峰一眼,说:“看样子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我不妨就告诉你,就在喝酒前的一天晚上,翁书记和他的女人还在吵架呢。具体的原因我不清楚,但看样子像是为了感情的事。女人啊,生在福中不知福,嫁了这么好的男人,还这山望着那山高,这下倒好……不说了,男人走了,女人这下就享福了,哼,享福享福,享豆腐。”
张峰越听越感到蹊跷,就想再问点什么,老先生已经把他领到了秋莲的家门口,然后转身离开了,他只能把张开的嘴重新闭上……!
第三卷 第783章出人意料的结果
老人离开后,张峰抬手正要敲门,却听到了里面传来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张峰的手随即定格在半空中。(网)
女人的说:“我就怕他发现你给我发的信息,所以手机从来都不离身。大前天晚上他没回来,我洗澡时就把手机放在了沙发上,谁知我正在洗澡,他就回来了,而你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发来了短信,结果就被他看到了。没等我洗完澡他就一脚把门踹开,非问我发信息的人是谁。我不说,他就把我从卧室里拖出来……我以前不止一次对你说过,叫你不要随便发信息,可你就是不听,结果怎样,闹出这么大的事。他要是不和我生气,就不会喝那么多酒,也就不会死了。你发的信息也太离谱了,什么梦中的情人,女神什么的,放在谁身上谁都会生气的。”
女人说着便哭了起来。
男人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呀,我一天听不到你说话,就失魂落魄的。都说情字头上祸事多,看来此言不差。不过也好,他既然走了,也给我们腾了眼,再也不会有人干涉我们了。”
女人说:“你就幸灾乐祸吧,可你想过吗,他好歹也是纪检委书记,他活着,我在这棵大树下好乘个凉,现在他死了,我么怎么办?”
男人兴奋地说:“亲爱的,我做梦都在想着有一天你和他离婚,现在好了,你终于可以回到我的怀抱。别想那么多了,我会像以前那样好好待你的……”
张峰想不到,竟能在秋莲的门前听到男人和女人这般对话,只要不是弱智的人都能听得出来,这是一对情人的对话。张峰虽然不知道男的是谁,但能确定,女的一定是秋莲。
能抓到这样的把柄,简直就是张峰的造化,他不禁一阵狂喜。
此时不进,更待何时,张峰毫不犹豫地敲响了门。“咚咚咚”三声响,震耳欲聋。张峰把自己扮演成了捉奸者,理直气壮的。
张峰是故意的,他只有使劲地敲门,才能对里面的一对狗男女形成震慑的力量。你不是想整我吗,我先问问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没有人来给张峰开门,他不得不再敲门。
里面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张峰终于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门开了,但外边的防盗门被锁着。
秋莲认识张峰部长,张峰部长也认识秋莲。
两双眼睛对视,一双充满了轻蔑和猜忌,而另一双流露出一丝恐惧和尴尬,恐惧和尴尬的眼神属于秋莲。这种恐惧和尴尬在张峰的预料之中。
张峰歪着头,把眼睛探测到里面,却什么也没发现。原来的男人已经从客厅蒸发了。
但张峰相信,男人不会从窗口逃跑,更不会跳楼,一定就躲在房间的某个角落。
“我可以进去吗?”张峰客气地问道。但在客气里面,明显夹杂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一个人在家,恐怕不太方便吧?”秋莲说。冷冷的,但冷冷之中还是流露出一丝恐惧不安。
“我想和你谈谈翁书记喝酒落水的事。”张峰直言不讳地说。
“你还是向组织部门交代吧,咱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了。”秋莲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如果你坚持不让我进去,拒绝和我谈判,我会报警。”
“凭什么?”秋莲问道。
“为了维护你的安全。我怀疑你现在受到了歹徒的要挟,作为公民,我有权利这样做——”张峰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就要拨通报警电话。
这一招很管用,秋莲立即打开了防盗门。
张峰大模大样地走了进去,不等秋莲相让,就坐到了沙发上。
他感觉到,沙发上的余温还未散尽,肯定是那个男人的刚刚坐过的位子。
“你想谈点什么?”秋莲在张峰的对面坐下后,小声地问道。
“听说你到省委告我了,说翁书记的死与我有关,而我现在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他是被谋杀的。”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秋莲吃惊地问道。她的眼睛闪烁着,眼神摇摆不定,似乎缺少了某种自信。
张峰站起来,在秋莲面前走了两步,然后向卧室的门瞄了两眼,淡淡地说:“据我了解,他在感情上出现了危机,恰巧我就喊他去喝酒,结果就借酒浇愁,喝高了。我大概了解了一下,他的夫人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张峰还没说完,秋莲的脸色已经吓得灰白了。她站起来恼怒地指着张峰的鼻子说:“你别红口白牙的血口喷人,我和老公恩爱有加,绝没有出现感情上的危机——”
“呵呵,你可别冤枉人,血口喷人的人可不是我。那个女人的情夫就在这里呢,我想把他喊出来问问,他究竟给那个女人发了什么信息,才惹得我们的纪检委书记生气了。如果情况被证实,我们北原市所有的民众就会对那个看似高贵的女人狂轰滥炸,叫她无脸做人,甚至被淹死在唾液中。”
秋莲彻底绝望了,她就是不明白,这个组织部的部长怎么什么都知道。她塔拉着眼皮,轻声地说:“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也会再找你的麻烦了,此事就了解了吧。”
“没那么简单,你要是反悔了,反咬我一口,说我半夜来你家威胁你,我这个部长不但当不成,搞不好还要进大牢。”
“你说怎么办?”
“叫那个人出来。”张峰突然抬高了声音说。
秋莲正在犹豫,张峰就听到了卧室的门响。一个三十多岁的白净男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身穿睡衣,穿着拖鞋,满脸尴尬的笑。他和张峰打了招呼之后,然后坐到了沙发上,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烟,点燃后抽了两口,才对张峰客气地说:“你请坐吧。”又对着站在身边的秋莲说:“你也坐。咱们该好好谈谈。”
张峰被这个白净男人的沉着镇住了。他坐了下来,想听听这个男人想说些什么?
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如同远方传来的木鱼声。
白净的男人抽完了一支烟后,把烟屁股狠狠地拧在烟灰缸里,然后看看张峰,说:“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我和莲是大学的同学,我们谈了三年的恋爱。毕业后她分到了这里,我留在了学校。由于两地分居,我们曾经发生了一点误会,结果给翁造成了机会。她在一气之下和翁结了婚,但是婚后不久就后悔了。我一直未结婚直到现在。当我得知她不幸的婚姻生活之后,感到很内疚,后来我们就重新好上了。现在翁走了,又给我把机会留给了我。我当时阻止莲到省城去来着,但她却执意不听。他本来想借此机会在往上发展一下,结果却遭到了市委书记黄江河的拒绝,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张峰现在什么都明白了。他不由拍了一下茶几,说:“我是北原市的组织部长,有什么事你只管对我说,往上边瞎跑什么,现在倒好,省纪检委派了调查组过来正在调查我们呢,你们说咋办吧。”
面对张峰的质问,秋莲一句话也不说。女人有了作风问题,在任何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这在情理之中。倒是那个白净的男人冷静地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