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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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坚持着,想把拿开黄珊的手,但黄珊丝丝地抓住不放。同时,黄珊用另一只手翻转了高寒的身体,掀开被子骑在了他的身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寒哥,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今生今世,你别指望离开我……”
该发生的和不该不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过,在所有的故事情节中,高寒一直是一个被动者。
他的身体被动着,但他的心并没有被动。他在心里笑着,黄珊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放下了公主般的架子。
不太猛烈的风雨过后,高寒强忍着千言万语,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半个小时后进入了梦乡。
高寒在手机上定的时间没到,就被黄珊摇醒。一碗热腾腾的豆浆已经放在了床头。
黄珊落落大方地体高寒穿好了衣服,然后又把擦得锃亮的皮鞋放到了床下,亲自题高寒穿上。高寒洗刷过后,喝了豆浆,就要上班时才说了早上起床后的第一句话。
“我该去上班了,你也该走了。”
简单的话,不冷不热,没有任何感**彩。高寒想看看黄珊的反应,试试她的耐力。
没想到,黄珊以殷勤的姿态应和着高寒的冷漠,把他送出了门,然后一直陪着他走到楼道口。
“你去上班吧,我不走了。我每天都陪着你,给你做饭洗衣,你给看好门户。中午想吃什么,我提前给你做好。”
看到黄珊真的像个小媳妇,高寒心里不禁一乐,说:“那就做点‘随便’吧。”
高寒的心里喜滋滋的,但脸上依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上班去了。
高寒下班走到楼道口,就闻到了一股炸酱的清香。他不需要动脑子就能知道,黄珊一定给他做了炸酱面。从小过惯了贫穷生活的他最奢望的就是能吃上炸酱面,长大了对炸酱面也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记得有一次,在吃过一顿丰盛的席面后,黄珊问他吃得怎么样,他叹了一口气说:“这么好的一桌饭,其实还不如来一碗炸酱面。黄珊当着黄江河的面挖苦他说:”生来的穷命,享不了福,就只认炸酱面。“高寒红着脸咂咂嘴无话可说。
在潜意识里,高寒总觉得在这个家里低人一等。他的感觉也不无道理,像他这种嫁到女方家里来的,如果按照农村人的说法就是倒插门。在农村,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小子无能,更名改姓。”高寒虽然没有更名改姓,他的儿子原野也没有更名改姓,但他依然认为,他娶的不是黄珊,而是黄珊娶了个男人。
所以,高寒对于年轻女人的崇拜几乎来者不拒。
高寒走到门前刚把要是插入锁孔,还没有转动钥匙,门就打来了。黄珊喜笑颜开地站在他的面前。等高寒进了房间,黄珊已经把拖鞋放在了他的脚边。
两碗炸酱面,一碗热面汤,高寒打着饱嗝靠在了椅子上。
等黄珊收拾好餐桌洗了碗,把高寒拉到了沙发上,然后靠着她问道:“我给你低了头,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
“你好意思呀,大老爷们让自己的老婆亲自上门用行为给你道歉。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
“谁知道呢,也许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呢。”
“把人都想得都和你一个德行,告诉你,我昨天查一点就受辱了。”黄珊忽闪着大眼睛,希望高寒和焦急地问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高寒听了满不在意地说:“呵呵,千金公主,谁对你说了两句难听话,就就感到天大的委屈,还什么受辱了,这句话用在我身上还差不多。”
女人能忍受男人的许多臭毛病,唯独有两样事情不能忍受,首当其冲的就是老公在外边找女人,其二是对自己漠不关心。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自己上门来主动和高寒和好,而高寒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这倒罢了,现在自己想对他说说昨天的事,想不到高寒不但不听,还挖苦自己。想到这里,黄珊不由说伤心,两行眼泪就像早已储存好了似的,哗哗地直往外淌。
高寒见黄珊不像是装样子,就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来,想递给黄珊。
黄珊看了高寒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接高寒递过来的卫生纸,委屈兮兮地说:“我让你给我擦。”说着仰起脸来,等着高寒给自己擦拭眼泪。
高寒一边替黄珊擦眼泪,一边问道:“俩眼挤尿,又哭又笑。说吧,昨晚究竟怎么了。”
眼泪刚被高寒擦过,又被高寒的话勾引出来。黄珊用袖子抹了抹,把昨天晚上发生的恐怖事一一道来。说到最后,竟然哭得像个泪人。
“你要是在家,我怎么受这样的委屈。我要是被粉刺脸那个了,或者被他扔到了水潭里,你就能和冰莹在一起了。我就知道你嫌弃我,总把别人装在心里。可我告诉你,人都有老的时候。我现在想通了,就是不和你离婚,等你老的时候,我和儿子一起折磨你,到时候叫你后悔来不及。”
黄珊撒娇中带着嗔怪的话没有丝毫的做作,也彻底感动了高寒。他不禁问道:“你是不是真的被那个偷车贼坏了身子,所以才想我来,把我当做发泄的对象,我说呢,昨天你怎么那么主动。”
“人家要是真的被别人怎么样了,还敢对你说吗?”黄珊争辩道。
“拿东西少不少又没人知道,怎么证明呀。我就不信了,到嘴边的肥肉他怎么就舍得放弃。”高寒逗黄珊说。
“不是他不想,是他不能。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没有被他那个。哪像你,像头公猪似的,只要母的撅起尾巴,就只管往上爬。”
高寒见黄珊越说越粗俗,索性也放开了胆子继续逗黄珊说:“既然你说了实话,我不妨也告诉你,我也很委屈,冰莹可把我害苦了。当时她找到我本来是想和我一起到医院的,只是通过医学技术借我一粒种子,可后来——,不说了,我也是个受害者。现在倒好,孩子没保住,吴黎也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高寒和黄珊东拉西扯,把话题又扯到了吴黎跳楼自杀上来。面对已经逝去的生命,黄珊也不想再过多地议论什么。她只想从此以后好好地守住高寒,尽量减少他和年轻女性接触的机会,免得高寒总是不自觉地扣动扳机走了火,把温柔的子弹射进别人的身体。
吴黎跳楼自杀也是高寒的一块心病。虽然吴黎在死之前并不知道冰莹已经出了轨怀过其他男人的孩子,但高寒却不这样认为,他以为吴黎的死亡和自己或多或少有点牵连。
做了亏心事,总是怕夜半鬼敲门。高寒躲在省城不回去,自然也有吴黎死亡的因素在里面。
不过,高寒很快就不用担心了,因为吴黎身上的碳水化合物已经在火葬场变成了浓浓的黑烟和粉末。他所有的**所有的理想,所有的爱恨情仇都随着滚滚的浓烟淹没在浩瀚的长空,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黎没有知觉,但他却给活着的人留下了太大的麻烦,冰莹就是首当其中的受害者。
鸣冤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说服了黄江河,使得吴老太又多了五万元的赔偿金。她从黄江河的别墅出来后,直接来到了人民医院见到了吴老太。
该赔偿的也都赔偿了,除了吴老太的儿媳冰莹;该跑的腿都跑了,鸣冤已经尽到了一个律师该尽的责任,按说到了撤退的时候,但是,看着一对满头银发的老人身处异乡操办自己儿子的丧事,鸣冤于心不忍。经过反复思考,她决定参与到火化吴黎遗体的事物中来。
冰莹表示要参与进来,吴老太自然感激不尽。在商讨火化的事宜时,不由牵涉到了冰莹。
鸣冤一提起冰莹,吴老太就恼羞成怒,连连给鸣冤摆手。
“这个挨千刀的丧门星的,我儿子就是死在她的手里,我不会让她接近我儿子的。等我办完了儿子的丧事,我才找她算账。”
鸣冤见吴老太意气用事,就开导她说:“无论怎么说,冰莹都是吴黎合法的妻子。据我所知道,你儿子生前对冰莹情有独钟,你儿子走了,你就让他再见冰莹一面,也好叫冰莹在送他一程,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况,吴黎还留下一套房子,而冰莹有是合法的继承人。你们身在农村,家境并不宽裕,如果做到仁至义尽,也许冰莹会放弃继承权。我在中间尽量做个和事老,最大程度低满足你们的物质利益。”
鸣冤的考虑不无道理,她提出的理由也无可辩驳,吴老太看在她为自己跑前跑后的份上,只能暂时点头,同意鸣冤邀请冰莹前来参加吴黎的遗体告别仪式。
鸣冤告别了吴老太,又开车来到帝豪大酒店,见到了冰莹。她要劝说冰莹明天必须参加吴黎的火化仪式。至于冰莹是否答应,鸣冤也无从得知……!
第三卷 第704章 人生最后的驿站
——有时候,所谓的正义只是挂在嘴上的豪言壮语,正义的本质在言语的流动间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网)光明和黑暗本来就没有严格的界限,也没有严格的定义,黑暗相对于更黑的黑暗而言,也是一种相对的光明。
——本章题记
冰莹到底年龄小,什么事都沉不到心底,鸣冤来到房间时,她正和公司的几个人在打牌,看上去气色也好了许多。
刘燕妮看到鸣冤,知道她来到这里一定与吴黎的死有关,打完了最后一轮牌就驱散了其他人,收拾了牌场,请鸣冤坐了下来。
“你可真是个工作狂,夜里也不休息。我已经赔偿了他的损失,你还要怎么样。”刘燕妮带着情绪问鸣冤道。
鸣冤知道刘燕妮对自己心存敌对情绪,不由微微一笑。正想说明来意,冰莹就想躲避出去。
鸣冤的出现又让她想起了吴黎和吴老太,她讨厌看到鸣冤,认为鸣冤就是吴老太和吴黎的化身。她的到来只能给冰莹增添烦恼。
“请你留步,我今天专门为找你而来,你要是走了,我留着也没什么意义。”鸣冤来不及回答刘燕妮,反而冲着冰莹说。
冰莹不得不停止了脚步,回头看看鸣冤,并没有要回头坐下来的意思。
“有关快说,我待会儿还要洗澡呢。”冰莹冷冷地说,像是要下逐客令。鸣冤看到了冰莹的冷淡,脸上立即就露出了严肃的神色,问道:“是洗澡重要呢还是躲避是非重要?人人都讲卫生,有的赃物能洗净,有的是洗不净的,尤其是藏在心里的。”
“此话怎讲?”冰莹没好气地说。她虽然年龄小,但也不希望其他人跑到自己的工作单位来威胁自己。
“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对你说。”鸣冤指着沙发对冰莹说。
看到鸣冤严肃的神态,冰莹身不由己,只得转身坐到了刘燕妮的身边,“有何指教,我听着呢。”冰莹坐下后说。
“吴黎明天就要火化了。”鸣冤看着冰莹,神情依然严肃。
“他要火化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炼尸房的工作人员。”
“你这句话听起来很可笑,你是吴黎合法的妻子,老公要上极乐世界,哪有妻子不在身边的道理。”鸣冤针锋相对地说。
鸣冤的话无可辩驳,冰莹只能绷着嘴不说话。
刘燕妮眼看着场面僵持起来,就对鸣冤说:“我们也知道你是吴老太的委托人,你也是受人之托,替人跑腿,但大概你也知道了,冰莹和吴黎的夫妻关系早在吴黎还没有离开之前已经名存实亡,冰莹不去自然也有不去的道理。你回去告诉吴老太,就说没有找到冰莹不久万事大吉了。”
如果刘燕妮和鸣冤能穿着连裆裤,站在同一个立场上,这不失为一个妙招,但鸣冤是吴老太的委托人,叫冰莹前往参加吴黎的丧事还是鸣冤给吴老太出的主意,她自然不会同意刘燕妮的说法。此刻,如果再和冰莹纠缠下去,不但说服不了冰莹,可能还要闹出不必要的口舌之争。
于是,没有就站起来,装作要离开的样子。
欲擒故纵是不错的把戏,很多人都屡试不爽。
她走到门口后停了下来,然后自言自语地说:“律师这个行当最难,偏向一个必定得罪一家,有时候还有那么多人不知好歹,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你们不要我管,我就不管了。如果吴老太明天火化了自己的儿子,抱着骨灰盒来到酒店来找她的冤家喊冤,或者到她儿媳妇的家里闹腾一回,玩笑可就开大了。哎,不说了,反正又没人领情。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们,是我错了。”
鸣冤怨天忧人说了一通,然后拔脚就往外走。风风火火的,好像要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冰莹坐不住了,眼巴巴地瞅着刘燕妮问道:“刘姐,咋办?”
刘燕妮没搭理冰莹,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出了门跟在鸣冤的后面喊道:“大律师,还没说完了怎么就走了。”
鸣冤边走边回答道:“没必要了,我累了一天也该回去休息了。”说话间已经来到电梯门口。刘燕妮快步走过来,一把扯住鸣冤的袖子,态度恭敬地说:“冰莹还是个孩子,你别和她一般计较。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她好,如果她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在这里先给你赔罪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鸣冤就没必要再坚持要离开,跟着刘燕妮重新回到了房间。
刘燕妮刚踏进门,就赶快给冰莹挤挤眼,示意她拉近和鸣冤的距离,千万别得罪了这位大律师。冰莹领会了刘燕妮的意思,一看到鸣冤就站起来,又是让座又是倒水。等冰莹把一杯水放在鸣冤身边的茶几上,由于心慌意乱,两手颤抖,茶杯的水溢出来,洒到了茶几上。
鸣冤见此情景,看着冰莹说:“不是我说你,不管怎么样说你也是结过婚的女人,怎么就那么任性呢。我来这里不是为某个人好,更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简单地说,我会一碗水端平的。我要是端不平,也会被水烫到手。你想想,不管你对吴黎多么反感,最起码他对你是真情实意的,他为了你连命都搭上了,你走的时候你总得看一眼,给他送个行吧。我除了邀请你过去,还有一件事也必须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