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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37部分

小说: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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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逗了,说话呀。你要是说话不方便,就不要出声,听我说。早上回来后,我舅舅和舅妈问我为什么昨晚没回来,我对他们说我在学校补课。他们不相信,说是教育厅刚下了校在节假日补课。我撒谎都不会,你告诉,我该怎么办?要是被我舅舅查出来,我就死定了。我待会儿把我的QQ号码给你发过去,咱们在网上聊天好不好,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要你给我出个主意,把我解脱出来。就这样吧,待会儿见。”

    对方挂断了电话,黄珊的脸就像是咆哮的黄河水,水面上布满了皱褶。

    “谁的电话,你怎么不说话。”高寒问道。

    “一个神经病,推销产品的,我懒得搭理他。咱们回去吧,我累了。”

    黄珊很快冷静下来。她手里拿着手机,没有装回到高寒的口袋。高寒也没在意。该死的高寒,不幸被我言中了,昨晚在外边果然没干好事,还是和那个小勾搭上了。等我拿到了证据,看你还怎样狡辩。

    回家去的路上,黄珊果然收到了肖梅的QQ号码——46011707。高寒问是谁的信息,黄珊打了岔,敷衍过去。

    黄珊进了家就告诉高寒说她想睡觉,叫高寒先照看孩子,不要打搅她。她进了卧室反锁了门,然后就打开了电脑,迅速地上线,又上了自己的QQ号码,添加了肖梅的号码。

    很快,肖梅有了回应。肖梅自设的头像出现肖梅的QQ上,挺动听的网名,晓风残月,是肖梅的。

    黄珊的网名也不差,千年等一回。

    肖梅:你的网名是为你的黄珊起的吗?

    黄珊:不会的,为我自己。

    肖梅:说说来历,我想听。

    黄珊:说来话长,大学时爱上了一位女生,后来她出国了,把我一脚踹了。为了纪念那段恋情,所以我取了这个名字。

    肖梅:原来如此,情种啊。

    黄珊:现在的老婆是无可奈何的选择。说说你的名字。

    肖梅:前两天才取的,为了你。

    黄珊:我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的分量?

    肖梅:你是千年等一回,我是万年等一次。记得柳永的那首词吗?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昨晚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没让你回家。告诉我,你那个跛子老婆怀疑你了吗?

    黄珊:昨晚的事我都忘记了。

    肖梅:你可真健忘。你和女孩子们在一起是不是都是这样,第一天做过什么,第二天就忘到了脑门后。我可是没忘,你的唇很有力量。我好想和你做点什么,但最终没敢做。我怕跳了过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黄珊:我也好想。

    肖梅:那你还吵着要回家。伪君子。

    黄珊:男人都是伪君子。昨晚咱们去的是什么地方。

    肖梅:网吧,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黄珊:好想和你在一起。

    肖梅:我也是。可惜,你有了。

    黄珊:有了什么?

    肖梅:有了跛子,不然,我会嫁给你的。

    黄珊:我想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就是情人的那种,你愿意吗?

    肖梅:我愿意。其实——我发个视频给你吧,昨天晚上的,那时你睡着了。

    黄珊:我等着。

    文件解压,打开,一组镜头映入黄珊的眼帘。

    肖梅趴在座椅上,捧起高寒的头,四面八方地狂吻着高寒。高寒全方位地回应着肖梅热烈的吻……

    随着视频的播放,黄珊的脸色白森森的,她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夜不归宿,原来去会小情人去了。这东西,衣冠禽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她怒不可遏,站起来就走到门边,开门后冲向客厅。

    原野骑在高寒的身上,高寒双腿跪地,一手扶着原野,一手撑着地爬行。黄珊冲进来,没等高寒反应过来,就抱起原野放在了地上,然后对着高寒就是一脚。

    高寒仰面躺倒在地。他莫名其妙,瞅着黄珊。

    黄珊两眼噙满泪花,胸膛起伏,怒气冲冲地看着高寒,大有要把高寒一口吞下之气势。

    高寒一边从地上爬起,一边恼怒地问道:“你脑子进水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动手动脚的,什么时候变成泼妇了。”

    原野被吓坏了,扯着嗓子大哭。

    高寒还没有从地上完全爬起来,黄珊又是一脚,直接踹到了高寒的脸上。

    高寒鼻子流血,用手一抹,脸开了花。他一跃而起,站起来就举下去。

    “住手,反了你了。”

    黄江河和蒋丽莎听到原野的哭声进来了。黄江河见高寒举黄珊,赶忙的大叫,喝住了高寒。

    高寒的手停在半空中,然后慢慢地放下。

    蒋丽莎从床头沙发上拿起卫生纸,要给高寒止血。黄珊冲过来一把从蒋丽莎手中夺过卫生纸扔在地上,恼怒地说:“让他流血,这种人,死了算了,不值得同情。”

    “怎么了珊儿,说话要有分寸。万事逃不过一个理字,有事直说事。是你把高寒打成这样的。”黄江河不明情况,只能先说教女儿。

    “是我打的,他欠打,我恨不能一刀杀了他。”黄珊咬牙切齿地说。

    蒋丽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

    “回来时好好好的,你为什么打我?”高寒问道。

    “你们都过来。”黄珊说着,昂首挺胸走出客厅。三个人跟着黄珊进了卧室。

    电脑还在嗡嗡地想着。那个叫晓风残月的女人还在停地发问。

    “寒哥,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了?你不理我了?说话呀。”

    四个人围在电脑前,除了黄珊,其他人都如坠云雾,摸不着东西南北。

    “珊儿说说,咋回事?”黄江河问道。

    黄珊打开视频,里面出现了不堪入目的镜头。

    “他做的好事,叫他自己说。我还说不清楚呢。”黄珊凶巴巴地看着高寒。

    高寒摊开两手,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铁证面前,一切狡辩都显得苍白。

    其实,高寒并不知道视频的事。但是,昨晚他和肖梅在一起时不争的事实。他无话可说。

    高寒不说话,等于默认了事实。黄江河关了电脑,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卧室。他是男人,知道男人的通病,但黄珊是自己的女儿,高寒是自己的女婿,看着不堪入目的镜头,让他说什么,怎么说。

    蒋丽莎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来。抱着原野跟着黄江河也出了卧室。

    高寒解释不清楚了,只能低头站在电脑前,等着黄珊发落。

    高寒还有机会,只要能说清情况,哪怕编造点理由,也许黄珊还能再原谅他一次。可是,他无话可说。

    “你走吧,收拾你的行李,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从这栋别墅消失。你是个污染物,走到哪里都会污染环境。你污染我了我的身体,污染了我的心,走吧,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黄珊说完,自己走到床边上了床,然后拉起被子蒙住了头,不再做声。

    高寒强忍着眼泪,出了卧室的门,然后来到黄江河和蒋丽莎的卧室,在孩子的脸上摸了一把,对着原野笑笑,转身出了别墅。

    他走了,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把别墅还有别墅里的人,永远地留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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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494章绝色佳人从天降(9)

    如果高寒没有记错,这是他和黄珊结婚后的第三次出走。(网)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出走是因为和他的丈母娘张曼丽发生了冲突。高寒受不了她的污言秽语,受不了张曼丽对他人格的侮辱,他才负气出走。黄珊为了寻找他,四处寻找中被坏人绑架,差一点遭受到的侮辱。

    第二次出走是因为来华歪打正着地闯入了他的生活。这一次,以高寒把头在墙上碰的头破血流而告终。

    如果说第一次错在张曼丽,那么第二次就错在高寒了。他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承担责任是男人必须面对的选择。

    这第三次又是谁的错误呢,毋庸讳言,是高寒的错。他可以承认错误,可以向黄珊低头认罪,可以给黄珊写一份保证贴在床头上,甚至可以给黄珊下跪求得她的原谅。但无论如何,黄珊不能骂他。

    在高寒内心深处,本来就有一棵自卑的树。随着岁月的增加,这棵树越长越大,越长越高。同时,黄江河这棵大树下确实凉爽,能给他遮风挡雨,能像厚厚的云层一样给他遮挡太阳的烤晒。可是他还是不习惯,他像一只寄人篱下的羔羊,随时都可能面对强者的白眼。尤其是当他和黄珊发生争执时,黄珊一个滚字,就把他的自尊变成了怒火。

    黄江河和蒋丽莎都没有挽留他,甚至连句挽留的话也没说。没有人包扎他的伤口。

    高寒出了家门,沿着黄河一路向西。他不知要走向何方。也许,他要沿着太阳西去的轨迹,一直走到太阳落山的地方,然后才停下来,躲在阴暗的角落,孤独地舔他的伤口。

    黄河九曲十八弯,高寒的脚步也跟着九曲十八弯走了九曲十八弯。头上的太阳明晃晃的,照到了水里,照到了岸上,照到了高寒的身上。他的额头明晃晃的,爬满了豆大的汗珠。

    高寒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他的腿无力了,脚板开始发酸,肚里也开始咕咕地叫,像鸽子似的。

    由肚子里发出的鸽子般的叫声,他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养的鸽子。每逢高寒放学回家,十几只白色的鸽子就会不约而同地飞到他的身边,或落在他的脚边,或飞到他的肩膀。如果他伸出手来,那些鸽子还能卧在他的手掌上。

    那时候虽然饥饿,但有了鸽子的陪伴,他也自得其乐。鸽子和他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鸽子也不会骂他,更不会小看他。

    高寒又饥又渴,他身上有钱,可这里到处都是沙子,他买不到吃的。他走到河边的一个低洼处,这里的水流很缓慢,河水还算清澈。他弯下腰来,掬一捧水,低头喝了一口,甜甜的,自然清新的感觉。他接着又掬了几捧水,直到喝个够,透心凉。他的身体补充了水分后,浑身又充满了力量,继续向前。

    傍晚,太阳收敛了光芒,变成了大火球,在水河水中游荡着。它累了,想躲到山里睡觉。河水想冲走它,把它冲到东方,冲到大海里。但它最终没有抗拒了黄河的力量,还是躲到了西山,躲到了安乐窝。

    高寒的路在哪里?他不知道,谁也不能告诉他。

    他坐在河边,垂头丧气的,目光呆滞。这时,手机响起。他懒得看,他不想与任何人交流,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呼叫停止,然后再次响起。连续响了多边后,高寒不得不掏出手机。他捂着屏幕,在猜测着是谁给他打电话。如果是黄珊,他会毫不犹豫地到大堤上,然后拦一辆车子回到那栋别墅。他会把昨晚的事给黄珊解释清楚,然后等待她的责骂。

    他希望是黄珊的电话。

    然而,他的判断出现了差错。他最希望的号码没有出现在屏幕上。

    这个电话他也熟悉,是给他惹来麻烦的女孩子打来的。是肖梅。

    高寒摁下了接听键。走了半天了,他也希望能听到一种声音,不要说是女孩子,就是狼叫的声音也能给他安慰他的寂寞。

    高寒很想说话,但他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对肖梅说些什么。

    肖梅的话很轻,像鸽子扑棱翅膀的声音,震颤着空气,震颤着高寒的耳膜。

    “寒哥,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中午正和我聊天,怎么突然就终止了。我等了你半个中午,最后才关掉了电脑。你没事吧。”

    高寒正要说话,一阵风过来,卷带着灰白色的尘沙正好覆盖了高寒,水声也哗哗作响。这声音通过手机传到了肖梅的耳边。

    “寒哥,你在河边吗?你好浪漫,哪天我也和你一起去浪漫一回。”肖梅羡慕地说。

    “你给我惹麻烦了。我是在河边,可是在离家很远的河边。我走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累了,饿了,渴了。我想休息,可休息也不容易。你知道吗,中午和你聊天的不是我,是黄珊,我的老婆。”

    肖梅毕竟是个孩子,听高寒这么一说,她什么都明白了。她知道她惹祸了,可又无力回天,于是就嘤嘤地啜泣起来。

    “寒哥,是我害了你。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一切都过去了,我好自为之吧。以后不要再打搅我。”高寒没有理会肖梅的话,说完了最后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高寒关机了。

    天黑了,起风了,河滩上除了风声还有水声。精疲力尽的高寒站起来向河岸上走去。他来到大堤上,等待着车辆的经过。他要搭顺车到省城去,他要重新开始他的工作和生活。他的父辈是农民,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是农民,所以黄珊敢于对他口出狂言,动辄就要他滚蛋。他要改变这一切,把自己变成一个当代的贵族,让张曼丽和黄珊之辈那些对他不恭的人看看,他高寒不但英俊潇洒,还是官场上佼佼者。

    高寒打开了那扇门,闪身进去。

    空落的房间内一片狼藉,墙壁和地板上到处是厚厚的浮灰。门板的煽动惹恼了墙壁的浮灰,它们纷纷跌落,飞扬,扑进了高寒的鼻孔。

    高寒拉开灯。拖把还在,扫帚还在,那套临时的被褥还静静地堆在墙角。他要感谢黄珊,要不是她的阻拦,上次离去时,被褥早就被高寒带走了。

    也许在冥冥之中,黄珊已经预感到高寒还要再次离家出走,所以阻止他带走这些被褥。

    高寒重新打扫了房间,然后拉开被褥,躺在所谓的床上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儿。

    他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地叫。他走进厨房,还有两包方便面。煤气灶还在,锅碗还在,可是没有煮面的水。他只能拿起一包方便面,撕开后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口。返回卧室时,他看到了门后躺着一瓶矿泉水。于是他走过去,弯腰捡起,拧开盖子后仰起头来,咕咚咚地喝了两口。

    水顺着喉管流到胃里,把粘在食道的方便面渣子冲到了胃里。清凉舒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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