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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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嘿嘿…看起来怎么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错?把手拿开让我们看仔细!”
怡情缓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那件被撕烂的连身洋装无声无息掉到地上,美丽的胴体尽现在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玉腿,那些黑衣人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肉体所深深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吋肌肤,只有赵教授悲痛的叹了口气,无助的唤了一声:“怡情…不要…”。
“还看什么?动手吧!”带头的黑衣人残酷发号施令。只剩一条小亵裤遮羞的怡情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拦身抱起,玉体横放在长茶几上。
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将绳头抛上屋顶的横梁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足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凄美的怡情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淫荡啊,赵夫人…”黑衣人淫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怡情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布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怡情圆润光滑的乳房,为了拯救亲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顶端的红色肉蕾狠狠放下。
“唔!”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勾鼻抬回原处。
“怡情!”“妈咪……”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怡情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乳头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羞耻心。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家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眼如豺狼。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怡情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 也只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脸看,原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怡情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么药物?因为反正已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鼻为她注射完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赤裸的身体,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怡情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恶心的禽兽,他们雄壮的肉体竟变得有点诱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怡情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为我打的…是什么针?!”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餂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怡情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情欲,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怡情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兽交欢缠绵的景象。
而夹在玉峰顶端的铃铛还不断发出恼人的清响,就像催淫的帮凶。
成熟的肉体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怡情感到一股热热的流体从子宫快速往下掉,毫无预警的泄出阴道。
“噢…”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已溃决而出,包覆着肥美耻丘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怡情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乳头上的铃铛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就敞着大腿任由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鹰勾鼻拉动她乳头上的夹子,将那块紫色肉蕾扯得细长。
怡情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用闭上眼来回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更残忍扯长她的乳头。
“别…折磨…我…噢…”怡情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还多的透明黏液又从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纤秀的脚趾也用力往内屈握。
“赵夫人,你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了,哈哈…”鹰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席上。
“不如先给你这个吧?”鹰勾鼻走去取来一根十分可怕的伪具,它的尺寸足有男人小臂般粗,头部模仿雄性阳物的形状作得维妙维肖,只不过上面有密密麻麻凸起的小尖瘩,茎部共分二截,第一截布满刺状颗粒、第二截是扎手的毛鬃。
鹰勾鼻将那根丑怪的东西送到怡情眼前,淫笑问她:“想要吗?”
怡情娇喘着气,努力扭开脸不想受他诱惑,她秀美纤巧的鼻头已布满细微的汗珠,两弯月眸几乎要盈出水来。鹰勾鼻仔细欣赏这幅美景,手指推开伪物的开关,那根邪恶的家伙开始淫秽的扭转起来,他慢慢延着怡情诱人的曲线往下移,随着愈接近湿透的软丘,雪白柳腹的起伏也愈剧烈,她已经无法把持住自己,两条腿敞到无法再更开的地步,脚趾用力往内勾,期待着鹰勾鼻手中的伪具直击快融化的耻壑。
终于鹰勾鼻没辜负她的期望,转动的假头触压在那片早已透明的花缝上。怡情从喉间挤出荡人心弦的长吟,紧绷的诱人大腿根处彷若抽筋般抖颤,她努力的想把屁股往前送,好让伪物更深紧的顶在她柔软耻处。
但鹰勾鼻却已将它移开。
“别拿走!…”她不甘心的呻吟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像赵夫人这种高雅有气质的大美人,也会喜欢上这种淫荡的用具!”鹰勾鼻大笑道。
那头的赵教授早就呆了,他受到的震撼才是无人能体会,在他心目中完美无暇、气质出众的妻子,真是眼前这位敞着雪白大腿蹲在茶几上,不知羞耻要求男人玩弄她的荡女吗?
“你摇屁股求我我就给你。”鹰勾鼻坏笑的要求。
怡情迷惘的抬起俏脸,屈辱令她美丽的凄眸滑下两行泪。
“怡情…别这样…”赵博士痛苦的嘶喊想阻止妻子。
美丽的妻子此刻却受着淫药的煎熬,她闭上眼咬着唇,慢慢的晃起雪白玉臀。
“哈哈哈…”鹰勾鼻和另两名男子当场狂笑起来,怡情一边落泪一边淫荡的扭摆腰肢,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裸背早已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黏在上面,看上去显得无比性感凄美。
“给你吧!母狗!”鹰勾鼻将伪具塞到怡情两腿间,她立刻激烈的抖动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丝帛,伪具前端旋转的硬头和上面的凸刺,抚慰着饥渴的桃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来,鹰勾鼻握着伪具的手转眼已被糊得黏答答。
“呃…噢…”怡情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双臂被吊,只能靠鹰勾鼻帮她拿着伪具供她摇动屁股揉挤耻户,但这样无疑是饮鸩止渴,她的身体无法只满足于那颗恼人的硬物隔布搔痒,这只让她愈陷愈深。
“求你…放进去…”终于她启齿说出羞耻至极的请求。
鹰勾鼻瞪着眼大声问:“你是要我们把你内裤也脱掉吗?”
怡情用力的点头,那些禽兽见状更轰堂大笑起来,却听赵博士凄厉悲叫:“够了!求求你们停止!”他的双眼满布血丝,不甘和愤怒全写在脸上,他们漂亮的女儿从没见过妈妈像现在这样,也吓得说不出话,缩在父亲身边一直发抖。
于是鹰勾鼻将怡情那条湿透的小亵裤从她腿上剥下,暴露出粉红肥美的桃源地,再把那条丑恶的伪物直立在桌面上,意思很明显,他要怡情自己弄进去。
怡情咬着唇,眉宇间流露羞苦荡人的神色,她浑圆的屁股对准伪物前端慢慢往下沉,那根假东西粗大的程度十分骇人,充血肿涨的花瓣努力往两旁挤开,扩大成鹅蛋般的洞缓缓吞噬前端的巨头,连带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压迫得皱褶隐张,景象十分淫糜。
“妈咪!不要啊!”少女目睹这么可怕的景象发生在怡情身上,终于忍不住握紧双拳大喊,和她妈妈一样美丽迷人的眼睛流下泪来。
“小妍…你别看…噢…”怡情羞耻的摇头,但身体控制不住那股被充满的快感,竟猛然一坐将整条手臂粗的伪物直吞到底,那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小洞仿佛快被撑裂一样可怕。原本肥嫩的花瓣现下就像细韧的生橡皮筋,紧缠着在体内扭动的怪物。
“呃…呃…”怡情雪白修长的颈项浮现淡绿的血管,全身是黏腻的香汗,玉峰前淫秽的铃铛声不绝于耳。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加入可以,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免受处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吗?”鹰勾鼻说。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的回答:“但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她!”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么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怡情的牺牲就完全失去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黑衣人冷笑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肉体的创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口,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辣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碱碱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愤怒,她扭过头用更凄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胴体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一双健康而修长的玉腿,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怡情喘着气悲苦哀求,但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怡情雪白性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强奸她,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阳具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仿佛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肉体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怡情、一边笑着道。
“我想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的请示。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