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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三国军神-第63部分

小说: 三国军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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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黄巾军的家眷众多,再加上其他兵卒,一共有将近十万之众。
  陈旭生怕官兵半路拦截,就把王延、陈静,以及几个渠帅一起派了出去。让他们带领其余的黄巾军,一起前往泰山郡,只在广宗留下了一万人马。
  陈旭率领一万黄巾精锐留守广宗,有两个目的。
  第一个目的,是为了掩护王延等人离开,防备皇甫嵩衔尾追击。
  王延所率领的那支人马,其中夹杂了太多的老弱妇孺。如此,他们的行军速度必定不会很快。
  陈旭若是想要保证他们不被皇甫嵩追击,就只能固守广宗,吸引官兵的注意力。
  第二个目的,待官兵彻底无法追上王延等人以后,陈旭就打算率领手下这一万黄巾精锐,北上与张宝合兵一处。
  这一次,陈旭挑选的都是会骑马,能够使用长兵器的黄巾军。
  冀州靠近北方,与幽州、并州接壤,乃是产马之地。历史上,袁绍取得冀州以后,袁术就曾向袁绍索要马匹。
  可以说,生活在冀州的男子,很多人都会骑马。再加上这里民风彪悍,很多冀州男子,只要稍加训练,就能成为一支合格的骑兵。
  陈旭在后世,知道女真人与蒙古人的骄人战绩,深知骑兵的重要性。所以他就想将自己手下的这一万人,全部训练成骑兵。
  其实,黄巾军剿灭威县的官兵,再加上曲周黄巾守将那次大破皇甫嵩,一共缴获了四千多匹完好的战马。
  再加上黄巾军自己从豪强、富户家中抢来的,也才只有五千多匹战马。
  而且这些战马良莠不一,既有西凉好马,又有仅仅比耕马强一些的驽马。
  虽然战马的数量,要远远少于广宗的黄巾军。但是,为了保证王延那队队伍的安全,陈旭至少要在广宗坚守半个月才行。
  半个月下来,不知要和官兵交战多少次。届时,一万黄巾军能否剩余五千人马,还是一个未知数。
  威县县衙,皇甫嵩听完斥候的汇报,面沉如水。斥候回报的情报,正是王延等人撤离广宗的事情。
  思考了半晌,皇甫嵩叫来门外的传令兵,让他宣军中将官前来县衙议事。
  众人被皇甫嵩传来没多久,就知道了自家主将的计划,他们纷纷按照皇甫嵩的将令行事。
  “报告渠帅,威县已经派出大队人马,杀向广宗。”
  听到传令兵的报告,陈旭问道:“观其旗帜,有多少人马?”
  传令兵答道:“斥候并未禀报,他们只说,官兵旌旗蔽日,灰尘遮天,看不清多少人马。”
  “再探,让他们报告详细情报!”
  陈旭走出县衙,带了一些人马来到城墙上。自从王延等人撤出广宗的那一刻,陈旭就等着威县官兵的到来。
  没过多久,又有斥候骑马回来,向陈旭禀报道:“从旗帜来看,官兵出动了将近三万人马。”
  “三万人马,皇甫嵩这可是倾巢出动啊。”陈旭喃喃自语。
  经历几次战事,皇甫嵩手下的官兵,其实已经不足两万。他全歼广宗黄巾的计划失败以后,一边待在威县休整,一边从魏郡与赵国调遣郡国兵前来助战。
  时至今日,威县官兵的人数,再次超过了三万。
  按理说各个地方的兵卒,没有诏书不得跨境击贼。
  但是皇甫嵩有持节的身份,他代表当今天子前来平定叛乱。所以说,征调附近郡国的军队前来助战,倒也说得过去。
  皇甫嵩亲率三万大军,而后兵分两路,一路围困广宗,一路直取界桥。
  广宗留下守城的黄巾军有七千人马,防守界桥的主将是陈虎,他在清河东岸安营扎寨,死死堵住界桥。
  皇甫嵩若是想要追击,必定要先渡过清河。而界桥,则是广宗附近的清河河段,唯一一个都够允许大军通行的位置。
  清河下游虽然有一个河段是浅滩,但是现在的水位亦是很高,无法涉水渡河。
  这附近的所有船只,也都早已被黄巾军收拢了起来,焚烧一空。
  皇甫嵩若是想要过河,要么夺取界桥,要么伐木造船。
  但是清河离广宗如此之近,附近也没有可以隐蔽的地方。若是官兵想造船渡河,只要黄巾军站在城墙上,就可以将官兵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如此,想要渡过清河,官兵将毫无取巧的办法。
  “轰隆隆!”
  战鼓响,战事起。
  本来还在围困广宗的官兵,突然全部转向界桥的方向。一时间,整个清河河畔,官兵的人马无边无际。
  “渠帅,官兵集结所有人马前去攻打界桥,我等要不要派兵支援。”
  陈旭站在城墙上,细细打量着官兵的旗帜。他突然发现,官兵所用的旗帜似乎太多了。
  古代行军打仗,往往都是旌旗招展。他们这么做,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更好的指挥。
  双方交战,人数太多之时,战场就会拉得很开,士卒们也很容易冲散。这个时候,旗帜的作用就体现了出来。
  主帅有主帅的旗帜,偏将有偏将的旗帜。
  汉代每一曲五百人,设立一个君侯,每一曲都会有旗帜,将君侯的官职、姓名写在旗帜上。
  只要旗帜不倒,哪怕自己的部曲跑得再远,也能迅速找到自家主将。所以,古代看一个军队有多少人数,往往都是看这支军队的旗帜。
  那个时候,旌旗的作用非常重要,不仅是指挥士卒们必备的东西,更能鼓舞士气。
  人们常常说“斩将夺旗”,把“斩将”与“夺旗”并列,可见旗帜也是战后计算战功的重要标准。
  一方的旗帜若是被砍断,往往表示自家主将已经战死,看到旌旗倒地的士卒们,必会士气大降。
  陈旭心中有些疑惑,他细细打量着那些涌向界桥的官兵。用心数了一下,他才发现官兵每个曲只有四百人马。
  照这样算来,这些三万官兵的旌旗,只有两万四千人马,还有六千人马哪里去了?
  冷笑两声,陈旭对着刚才向他询问,是否要出兵救援界桥的人说道:“我等无需着急,只需紧守城池便可。”
  “界桥狭窄,易守难攻,况且我军正在界桥对岸安营扎寨,官兵纵然拥有三万人马,亦是无法占据优势。”
  “况且,官兵藏匿了六千人马,必是埋伏在西边的树林之中。皇甫老贼,他故意摆出全军攻击界桥的姿态,想要让我等出兵救援。而后,西边树林中的伏兵在趁势夺城,果真是好算计!”
  “我等只需按兵不动,官兵若是见我等没有中计,必定会撤走攻打界桥的士卒。”
  黄巾军将官闻言,都仔细数了一下官兵每个部曲的人数,发现果真少了六千人马,不由纷纷骂道:“皇甫老贼,奸猾若斯!”
  骂完之后,他们又在心中暗暗敬佩陈旭。他们在为自家主帅细致的洞察力,而感到惊奇与骄傲。
  果真如同陈旭所料的那般,官兵见广宗黄巾军没有中计,他们又没办法攻克界桥,只得鸣金收兵。
  之后连续几日,官兵都是到广宗城下挑衅叫战。奈何,无论他们如何辱骂,陈旭只是按兵不动,然后鼓励手下士卒死守城池。
  官兵见黄巾军不出城作战,只得发起强攻,却每次都被黄巾军击退。
  这一日,陈旭一如既往的来到城墙上,突然有斥候来报,说是官兵已经撤兵,退回威县。
  陈旭闻言,心中虽然欢喜,亦是不敢大意。
  他一边让陈虎紧守界桥,一边亲自巡视广宗,而后派出大量斥候侦查官兵动向。
  然而,接下来的消息,却让陈旭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官兵居然撤出了威县,只留下一座空城在那里。


第102章 马惊
  陈旭抓耳挠腮,想破脑袋都没想出官兵是何用意。
  黄巾将官听到官兵撤出威县的消息,就欢欣鼓舞,说道:“渠帅,皇甫老贼已经退出了威县,我等何不趁势将其占领,而后与广宗成为掎角之势?”
  听完此人的建议,陈旭面露奇光,紧紧盯住这人。
  那人被陈旭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渠帅,可是我说的话哪里不对?”
  陈旭放声大笑,说道:“你提出自己的建议,纵然有错,又有何妨?”
  那人的一番话,好似一语惊醒梦中人。
  威县这个位置,地处曲周、广宗、丘县的包围之中。官兵舍弃威县,对于他们而言,并无丝毫损失。
  依照常理来讲,若是黄巾军看到官兵弃城而逃,必定会分兵占领威县。如此,广宗本就微薄的兵力,必会再次被削弱。
  “分而击之”,皇甫嵩心中正是打的这个好算盘。
  当人们面对一座空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其占领之时,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很少有人能够把持住自己。
  然而,任他千般算计,我自归然不动。
  首先,皇甫嵩小看了陈旭,小看了黄巾军,他不认为有人能看穿他的意图。
  其次,陈旭丝毫没有想过一直死守广宗,在这里与官兵决一死战。他只是想拖住官兵主力,掩护王延等人顺利撤退。
  所以说,也许在别人看来,威县空城是个天大的诱惑,但是对于陈旭而言,却是毫无吸引力。
  陈旭环顾众人,向他们解释道:“皇甫老贼所图者,欲分散我等兵力耳。我等在广宗的兵力本就不多,再分出三千人马驻守界桥,兵力更是有些捉襟见肘。”
  “皇甫老贼攻广宗,屡攻不下,就故意撤离威县。若我果真派兵前去占领威县,则兵力必然再次分散。届时,皇甫老贼必可逐个击破。”
  众人闻陈旭之言,尽皆叹服不已,遂不提占领威县之事。
  虽然猜出皇甫嵩的意图,陈旭仍是不敢有丝毫大意。毕竟,广宗有张梁这个前车之鉴。
  每一日,陈旭都要亲自前往城墙之上,鼓舞士气,让他们坚守城池,莫要麻痹大意。他还派人告知陈虎,让他只管死守界桥,其他一应事务,都不必担心。
  陈旭趁着官兵远远撤离的时机,派出黄巾士卒前往西边的树林,将其中的树木砍伐一空。
  如此,整个广宗城的四周,都变成了空旷之所。只要黄巾军站在城墙上,就可以把四周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广宗城中的百姓,离去之人已经有了十之七八。剩下的百姓,要么是故土难离,要么跟黄巾军没有丝毫关系。
  而广宗的豪强与大户,他们要么在一开始就逃了出去,要么都被黄巾军杀戮一空,抢尽家中钱粮。
  以前的黄巾军,却不像陈旭那样,抢人还要找借口、分对象。他们普遍仇富的心理,使得他们每攻破一处,都会将当地的豪强、大户劫掠一空。
  当然,他们不如此行事的话,如何能够支撑黄巾军的庞大消耗?
  所以,现在城中的百姓,大多都是良善的普通百姓,他们与官兵私通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及微。
  就算如此,陈旭也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不断派人巡视城中各处,但凡发现可疑之人,都会被如狼似虎的黄巾军抓去。
  只有被证实清白的身份以后,才会放出去。
  为了防止官兵像上次那样,趁着黄巾军松懈,先分批派细作混入城中,而后里应外合前来夺城。
  陈旭一边广派斥候,时刻注视着官兵的动向,一边吩咐把守城门的士卒,让他们严密搜查那些进城的百姓。
  而且,每日出城多少人,进城多少人,这些统计都要交到陈旭手上。如此,通过进出城百姓人数的对比,就可以发现是否有官兵细作混入城中。
  现在的广宗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一般来讲,其他的地方的百姓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有人前来广宗的。
  若是每日进城的人数,要远远大于出城的人数,其中就必定包含了官兵的细作。
  连续五日,自从官兵退出威县,到达曲周以后,斥候就再也无法侦查到官兵的动向。
  曲周有漳河天险,被官兵死死占住,若是想要过河侦查,无异于难如登天。
  所以,斥候们汇报的情况,只是说遥遥看见曲周城旌旗蔽日,喊声震天。
  陈旭仍然不骄不躁,每日鼓舞士气,巡视城内。
  这一日,陈旭正带着一队黄巾士卒在城内巡逻。
  旁边传来一阵吵闹之声,有一个士卒坐下的战马忽然受惊,发了疯似的跑了起来。那员士卒居然被摔落下马。
  虽说冀州的男子大多都会骑马,但是很多人家中贫困,不可能拥有马匹。
  所以,他们只懂一些粗略的控马之术,若是想要真正转变成骑兵,仍然需要经过训练才行。
  现在有了马匹,为了让帐下士卒能够练习骑马。陈旭下令,不管是在城中巡逻,还是到城外侦察,每日都要骑马行事。
  不管是巡逻还是侦查的黄巾军,除了那些将官,每日都会换上其他黄巾军。就连那些守城的士卒,每日也要抽出时间训练控马之术。
  这样轮流下来,广宗内的黄巾军,几乎都有机会练习骑马。
  待城中士卒训练过以后,陈旭又把界桥的三千守军调换回来,再让这些人练习骑马。
  如此,这些本来就有些底子的黄巾军,在接触到马匹以后,他们的骑术,虽然无法与真正的骑兵相提并论,却也已经可堪入目。
  方才被摔下来的那位黄巾军,他也是第一次骑马巡逻,控马之术还不是很好。而他骑得那匹马,也不是什么好马,只是一匹没有上过战场的驽马。
  那匹受惊的马,拼命在街道上狂奔,朝着刚才发生争吵之声的地方奔去。
  陈旭见状,大惊失色。他顾不得去查看那个摔下马背的士卒,一夹马腹,朝那匹受惊的马追去。
  陈旭骑的这匹马,是当初黄巾军剿灭威县官兵,缴获的一个将官坐骑,速度很快,远远不是那匹驽马可比。
  自从马匹受惊,再到陈旭纵马追击,可谓是发生在电光石火之中。
  街道上,有一男一女正在那里激烈地争论着。在那位妇女身旁,还有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她的小手紧紧抓住那个女人衣服的下摆。
  “踏踏踏!”
  受惊的马匹狂奔,也不知道回避,直接朝着三人撞了过来。两位大人这才反应过来,想要躲避,却发现已经吓得双腿发软。
  眼看那匹马就要撞上几人,陈旭已经纵马从后面追了上来。
  只见他在马背上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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