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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部分

三国军神-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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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城门,快开城门!”
  几十个衣甲破烂,浑身鲜血的士卒,在城下大声喊话。
  城中守将见他们穿着关中军的甲胄,不由心中一惊,喝问道:“尔等乃是何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城下士卒答道:“我等乃是随刘将军追杀益州军的士卒,只不过刘将军中了张任埋伏,大军被包围了起来,我等奋死冲杀才侥幸逃了出来。”
  守将闻言心中更惊,问道:“刘辟将军呢?”
  城下士卒答道:“我等突围以后,那里仍旧喊杀之声震天,刘将军具体情况如何,我等并不知晓。”
  守将见城下只有几十溃兵,见他们穿着以及口音都是关中士卒无疑,当即不再疑惑,就让人开城门将他们放了进来。
  安顿好了这些士卒以后,守将暗暗想到:“刘将军乃是一军主帅,如今中计被围,吾决不能坐视不理。”
  念及于此,阆中守将当即下令召集城中兵马,只留下五百人守城,而后亲自带着其余一千五百人往城外杀去,准备救援刘辟。
  阆中守将在黑夜中领军前行,大军行了将近二十里,忽然听到前面有人喊马嘶的声音,当即派人前去侦查。
  没过多久,便有斥候过来禀报:“将军,前面兵马打得乃是‘刘’字大旗,吾亲自上前打探以后,已经确定他们乃是刘辟将军率领的人马。”
  阆中守将闻言大喜,说道:“看来刘辟将军已经突围出来了。”
  说完话之后,他就领着一队亲兵,想要前去面见刘辟。
  却说刘辟昏迷以后,被副将护着撤退,一路收拢溃败的兵马,再加上原来的溃兵,又聚集了六千之众。
  大军马不停蹄往阆中城赶去,刘辟伤口已经在路上被包扎过了,他本人亦是刚刚醒来。
  大军距离阆中还有二十里路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阆中守将听闻将军被围,已经率领一千五百人杀了过来。”
  “得知将军突围以后,阆中守将要来面见将军。”
  听见这人的报告,刘辟脸色忽然大变,喝道:“快叫他过来!”
  阆中守将全副武装来到刘辟面前,向刘辟行礼,却被刘辟粗暴打断了:“谁让你领兵出城?”
  阆中守将闻言一愣,而后就将事情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刘辟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扼腕叹息道:“孝德领兵前去救我,若果真有溃兵,他们不会不知道吾已经突围的事情。”
  “进城的那些溃兵,他们却没有提起孝德,可见这些人一定有问题。若吾所料不差,现在阆中可能已经失守了。”
  阆中守将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急忙跪在地上请罪。
  刘辟没有责怪他,只是下令大军快点往前行军,希望益州军现在还没有攻下阆中。
  大军刚刚往前行了十里路程,就碰到了一百多城中溃兵,他们哭着说道:“将军刚刚领兵离开,刘璝忽然就率领许多益州兵攻打城池。”
  “城内只有五百守军,再加上城中百姓与益州军里应外合,城池很快就失守了。我等拼命厮杀,这才侥幸逃得性命!”
  阆中守将闻言,再无一丝侥幸心理。
  他拔出腰中佩剑架在脖子上面,说道:“若非吾判断错误,阆中也不会失手,吾愧对将军,愧对主公!”
  话毕,他猛然划拉着利剑,自刎而死。
  刘辟想要阻拦,奈何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痛心的看着死去的阆中守将。
  擦掉眼中泪水,刘辟让人挑选了一个有利地形,开始安营扎寨,而后就派人探听江武的消息。
  营寨尚未安扎完毕,江武副将就已经领着三千多兵马,与刘辟汇合在一起。
  待刘辟得知江武追击张任的时候中伏,领兵断后凶多吉少之时,险些再次昏迷了过去。
  他悲切地说道:“若非我之缘故,又怎会让孝德落到此等田地?”
  现在的刘辟,心中无比懊悔、痛苦。
  可他终究还是强行打起精神,忍者身上的伤痛,开始巡视营寨,鼓舞士气。
  忙活了大半夜,刘辟只感觉头晕目眩,在江武副将再三劝谏之下,方才回到营帐之内休息。
  可是无论如何,刘辟都没有办法睡着。
  “徐将军交给我了两万精锐,可现在只剩下了七千余人;孝德率领的五千士卒,也只剩下三千人马。”
  “两万五千关中精锐,此时居然只留下一万残兵败将,我如何向徐将军、向主公交代?”
  越想越觉得痛苦,他恨不能起来拔剑自刎,可是刘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死,还要带领这些士卒活下去。
  若是他再有个三长两短,失去主帅的这些溃兵,在缺乏粮草的情况下,恐怕都会死在巴郡。
  “阆中已破,城内粮草都成为了益州军的战利品。”
  “如今垫江与江州已经成了两座孤城,这两座城池里面粮草也不能支撑许久,我绝不能率领儿郎们,前往这两座城池。”
  “不能往南行军,就只能往北先找一个县城落脚,等待主公大军过来了。”
  心中有了计较,刘辟也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凌晨,他就带领饥肠辘辘的关中士卒,往北方撤退而去。
  好在刘辟也没忘记垫江与江州的守军,派遣了两队信使,前去报告这里的战况,让他们早做决断。
  却说刘璝用计夺了阆中,次日上午张任就领军进入了城中。
  刘璝奋然说道:“阆中虽克,垫江与江州仍在关中军手中。”
  “如今这两座城中并无大将驻守,吾又提前派人在路上设伏,抓捕南下信使,不让城中守将得到北方消息。”
  “若是吾领军扮作关中军南下,必可诈开城池,将这两座重城重新夺回来。”
  张任与冷苞,觉得刘璝之言非常有道理,就让刘璝领兵南下夺城。
  果然如同刘璝预料的那样,埋伏于路上的兵马将刘辟信使杀死,垫江守将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就被刘璝诈开了城门。
  垫江守将战死,关中军再失一城。


第695章 江州之战
  就在刘璝领兵奔袭垫江的时候,张任却在阆中与冷苞商议着军务。
  冷苞说道:“关中军兵败,粮草辎重尽皆失去,正往安汉县城撤去,将军现在若是领兵追去,未尝没有办法,将剩余的关中溃兵全部消灭。”
  张任闻言略微有些意动,可仍旧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北上追击刘辟所率领的溃军,来往至少要花费半月时间,还不见得能够将这路兵马完全消灭。”
  “陈文昭领大军南下,要不了多久可能就会进入巴郡,若不趁着现在回军剿灭徐晃等人,日后必定后患无穷。”
  冷苞却是说道:“徐晃、甘宁纵然从梓潼水奇袭广汉郡,又能率领多少兵马一同前往?”
  “若是主公再调遣大军前去征讨,徐晃等人不见得能够抵挡,将军如此想法,未免有些太过杞人忧天?”
  张任摇了摇头,道:“徐晃乃关中名将,就连严颜将军都被他击败生擒,可见此人非同小可。”
  “甘兴霸乃昔日锦帆贼,骁勇异常,威震巴蜀,绝非易与之辈;田元皓更为当世名士,陈文昭之所以成就今日霸业,与此人谋划脱不开干系。”
  “有此三人聚集在一起,哪怕他们麾下兵马并不太多,亦非易与之辈。稍有不慎,整个广汉郡都可能会被搅得天翻地覆。”
  “广汉郡若乱,则后方不稳;后方不稳,又如何能够抵挡关中大军?”
  冷苞被张任说得哑口无言,可是仍旧有些不以为意,他并不认为五千兵马能够掀起多大风浪。
  就在两人议事的时候,忽然有士卒领着信使过来,说道:“梓潼失守,徐晃率领关中精兵袭击剑阁,却被邓贤将军所阻,不得已只能撤回梓潼。”
  “主公派遣杨怀、高沛两位将军,率领三万兵马攻打梓潼,却毫无进展;后来甘宁引军劫营,大军为关中士卒所破,粮草辎重被焚毁一空。”
  “杨怀、高沛领兵仓皇逃窜,被关中军追杀三十余里,死者无数;此后,广汉郡震动,成都震动。”
  “主公让小人星夜兼程往这边赶来,要求将军迅速领兵回援,剿灭徐晃、甘宁等人。”
  张任、冷苞骤然得到了这个消息,全都脸色发大变,他们不是没有想过,梓潼的那路关中兵,阵容极其强大,很难对付。
  可是听说杨怀、高沛率领三万大军,却大败亏损,他们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冷苞须发皆张,大声喝道:“杨怀、高沛乃巴蜀名将是也,行军布阵,安营扎寨,进退有据,防守严密,又岂会如此轻易被关中军劫营?”
  巴蜀名将绝对不在少数,杨怀、高沛的能力,甚至不在冷苞等人之下。
  他们对手既然乃是关中名将徐晃,两人必定不会没有防备,绝对不可能被关中军劫营。
  正是考虑到了这些,冷苞才发出了质疑的喝问。
  信使闻言急忙跪在地上,说道:“小人对于详细战况并不十分了解,只知道两位将军兵败以后,主公勃然大怒,就要拿他们之罪,却被众官告免。”
  “主薄黄权向主公进言,说徐晃、甘宁都乃关中名将,不可轻敌,要召回几位将军方能斩此二人,这才派我前来送信。”
  张任闻言,对冷苞说道:“你何必为难一个信使?”
  话毕,张任安抚了信使一阵,让他先退下去,就对冷苞说道:“此地战事刚刚平息,主公尚且不知我等大破了关中军,这才要我们率领所有兵马回援。”
  “刘璝领兵夺取垫江、江州,急切之间难以撤退;阆中又不能没有大将驻守,看来此次只能由我率领大军回援了。”
  “只是冷将军大腿中箭,身上带伤,不知能否担负起守住阆中的重任?”
  冷苞奋然说道:“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将军只管领兵回援即可,此地留下五千兵马,纵然陈文昭率领十万大军来攻,阆中亦是固若金汤。”
  张任闻言大喜,说道:“就依你言,吾留下五千兵马助你防守阆中,待回军生擒了徐晃等人以后,再与将军合兵一处,与那陈文昭好好战上一番。”
  冷苞亦是豪气顿生,说道:“将军只管离开便是,阆中有我足矣!”
  两人既然定下策略,张任就带领兵马星夜兼程撤军回援。
  只是他还放心不下阆中,就派遣信使前去通知刘璝,让刘璝攻破垫江、江州以后,迅速与冷苞合兵一处,防备即将到来的关中大军。
  却说刘璝得了垫江,杀死守城关中将领以后,就准备故技重施夺取江州。
  或谓刘璝曰:“江州守将乃是张鲁以前主薄阎圃,此人多有谋略,想要夺城恐怕不易啊,将军还需细细谋划才对。”
  刘璝却是说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哪怕阎圃再如何足智多谋,没有得到北方战事的结果,必定毫无防备。”
  “以有心算无心,想要攻破江州绝非难事。”
  刘璝遂不听那人之言,留下少许兵马驻守垫江,他自己却是带领大军,乔装成关中兵卒以后杀奔江州。
  江州城内,阎圃与严颜相对而坐,两人居然在一起悠闲的下着围棋。
  “啪!”
  白子落在棋盘上,黑子一条大龙顿时被屠掉。
  阎圃见此情形,忍不住大声笑道:“严将军,你又输了!”
  严颜扔掉了手中棋子,摇头苦笑道:“下棋先生可不是你对手,日后你还是找别人下吧。”
  阎圃却是笑眯眯的捋着胡须,话锋一转说道:“我军占据江州这么长时间,仍旧对城内百姓秋毫不犯,就连不少江州军俘虏都被感动,愿意投降。”
  “依将军观之,我军可算得上是仁义之师?”
  严颜摇了摇头,道:“益州百姓在吾主治下,本来就是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关中军虽然破城以后,对于百姓秋毫不犯,对于俘虏亦是极其优待。”
  “然而先生可知,这场战事糟蹋了多少田地里的庄稼,又使得多少百姓因为惧怕战祸,而背井离乡逃出了巴郡?”
  “不论其他,单说那些战死沙场的益州军士卒,他们家中亲人得知消息以后,岂不会悲痛欲绝?”
  “先生既然标榜关中军乃仁义之师,何不劝说大将军撤回关中,与益州罢兵休战,好使百姓们再也不用遭受战祸!”
  阎圃笑容僵在了脸上,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天下一统乃是大势所趋,乱世之中英雄更当奋起,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若是故步自封,因小仁而舍大仁,因小义而舍大义,岂非舍本求末?”
  “刘益州若果真体恤民力,爱护百姓,何不将巴蜀之地拱手让与吾主,好使得益州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严颜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这完全是强词夺理,吾并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至于先生后面的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阎圃看着顽固不化的严颜,劝说他投降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沉默了一阵,严颜忽然问道:“徐将军偷袭广汉郡,先生难道一点都不担忧吗?”
  阎圃闻言没有丝毫惊讶,只是问道:“老将军是什么时候,发现徐晃将军诈病?”
  严颜说道:“刘辟将军离开没有多久,某前往关中军营外面观看,发现军营之中虽然旗帜林立,兵马却是少了一些,这才有些疑惑。”
  “经过几日观察、试探,见先生脸上并无半点焦急之色,徐晃将军亦是音讯全无,才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阎圃叹道:“将军观察如此细致入微,令人叹服啊。”
  “将军问我有没有担忧徐晃将军,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此次奔袭广汉郡之人,除了徐晃将军以外,还有水军大将甘兴霸,以及关中顶级谋士田元皓。”
  “有此三人在彼,莫说巴蜀名将大多都不在广汉郡,纵然尔等齐聚一堂,又有何惧之?”
  严颜脸色猛然一变,失声叫道:“甘兴霸可是昔日锦帆贼首领?”
  阎圃捋了捋胡须,微笑着说道:“正是!”
  脸色变幻了一阵,严颜却是忽然放声大笑起来,说道:“先生如此说话,也未免太小觑我巴蜀才俊了!”
  “田元皓等人狂妄自大,轻兵冒进,若是他们全都战死广汉郡,想必陈文昭一定会十分心疼吧!”
  阎圃喝道:“休要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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