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种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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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张飞看到正准备走的虫哥大声喝道。
虫哥不得不回身客气道:“不知道张公子唤某有何事?”
张飞道:“尔可还记得某曾经说过什么嘛!”
虫哥顿觉委屈,自己在涿城也算一号人物却被如此喝来唤去,可谁叫张飞武力超绝呢!
“不准再在街上收税,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那尔还敢高价强卖别人的东西。”
“某……没有。”
虫哥本想大声说没有,可是被张飞威猛的眼神一瞪竟然语若蚊蚋。
“他的确没有。”
刘备突然开口让虫哥从张飞威势中解救出来,张飞转过头颐指气使的朝刘备一指,喝道:“那就是尔哄抬物价,尔的解释最好让某满意,否则……”
虫哥见张飞的注意力转向刘备,趁机从人群中溜走。
张飞的喝声如爆雷般在刘备耳旁炸响,一字比一字沉钧有力让刘备气血翻腾,差点被震晕过去,强忍着眼**:“某这苇席可以明智清神,非志勇者不识。”
刘备的话是一个语言圈套,就如皇帝的新装一样不是不可以明智清神,只是尔非志勇之士。
张飞却不吃这套:“明智清神,某倒要看看如何明智清神?”
张飞用脚挑起一条裹成圆桶状的苇席摊开大咧咧的坐在上面,开始还不相信,一股微弱的清凉之气传入体内让张飞大惊,接着苦思冥想一上午的仕女图竟然突然有了思路,张飞大喜吼道:“小达速拿笔墨来。”
“哎!”
人群中一个小厮穿众而出,来到张飞面前将笔墨摊开,张飞接过笔在小厮借来的摊位上铺上丝帛就开始画起来,下笔如飞一气呵成。
站住张飞一侧的刘备虽然看不懂,不过见张飞一气呵城也知道他画的不错。
张飞画完,舒畅的将笔一丢,转头看到刘备,心情大好的说道:“小达给他一千钱。”
张飞说完收起画就欲离开,小达掏出一枚银饼递于刘备,刘备却拒而不收。
刘备这番矫情举动引得张飞回头:“店家为何不收?”
“阁下又不买备的苇席,备又岂能收此钱!”
刘备两次加重备音,张飞醒悟指着刘备道:“尔就是那个织席贩履的刘备刘阿狐。”
“正是。”
张飞诧异道:“而不是家道中落,这千钱可不算少,尔为何不收?”
“织席贩履是某家业,某以此为生计,并不代表某出身下贱,就像阁下以屠为业一样。”
刚才他的吼声让刘备几乎失聪,在涿城有这功力恐怕只有张飞,可看他眉清目秀小白脸一枚,怎么会是张飞?可能是他族弟吧!
刘备的言论让张飞耳目一新,以往人操持贱业就会被人瞧不起,就像那邹家小姐一样,明明不通文墨却让自己画仕女图给她看,不就是因为自己家以屠为业,他家出了一个校尉邹靖。
“阁下之言真金言玉语也!不愧从卢尚书之徒,飞敬服也!”
飞?刘备大惊:“不敢,备只是听子干公讲过几天尚书而已。不知壮士如何称呼?”
“某乃张飞张翼德是也!”
罗贯中忽悠我啊!谁说张三爷是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明明面如冠玉神采飞扬,刘备看着他都有些自愧形惭,刘备这张脸也太普通了些。尤其是他题在仕女图的字狂得让人敬服,反观刘备只是会写而已。不仅让刘备怀疑,这还是张三爷吗?
“某与翼德兄一见如故,不妨一起去吃酒。”
“正当如此。”
二人说着说着就说到国家大事上,刘备知道历史的发展靠着记忆说,张飞连连称赞刘备眼光犀利。喝道正酣,刘备提议二人一起做生意。
张飞拍着胸脯道:“玄德兄,那些苇席某全都包啦!咱们接着喝酒。”
刘备猛地将酒碗放到桌上:“翼德真以为备那些苇席是普通的苇草所编?备以高价做噱头骗人钱财吗?”
刘备正经的样子让张飞酒醒几分,想到自己坐到苇席上接着难以下笔的仕女图就有了头绪:“难道真有明智清神的效果?”
“嗯!”
张飞看到刘备点头,拉起刘备就走:“走,玄德兄咱们再去试试。”
回头刘备的商铺,张飞扯开一张苇席就躺在那,一股微弱的清凉之气传入体内,原本因吃酒而兴奋的大脑平静下来,借着这宁静张飞差点睡过去,猛地睁眼:“千钱一张,某家全包啦!以后有多少某就收多少,玄德以为如何?”
刘备却摇摇头,张飞眨眨眼:“玄德兄嫌少,那就开个价,飞绝不还价。”
“五五分成,某管生产,翼德管贩卖。”
刘备的话让张飞一惊:“这怎么可以?”
用钱拉住一个绝世猛将是我赚啦!刘备执意如此,张飞只能同意,心里暗道都说刘阿狐视钱财如粪土,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也。
第八章眼红是种病
一斛米200钱,一斛等于百升,一升米可以换二升谷,一升盐则至少换五升米,一匹布则换一斛米。就按一人一天三升米来算,刘备养着十二三个人,一天就是近四十升,就算换成谷(粟米)也要二十升,一个月就是六斛千二百钱,不过一张苇席钱。
将卖苇席的万钱买了五十斛,又用刘贺赠予的银饼买了一斛盐,刘备又买了些蔬菜种子,如萝卜、韭菜、白菜、葱、姜、芋,加上刘备在涞水河收集的野菜足够刘备每天换着花样吃饭。
刘备与阎叔赶着满满一驴车粮食走过陆城亭,一些刘氏族人纷纷跟刘备打招呼,阎叔更是得意的炫耀刘备把苇席卖到千钱一张。
刘能得到消息时还以为谣言,等到他派狗剩到涿城打听到确实如此,一张脸阴沉的要滴出水来:“狗剩,你说老夫对你怎样?”
狗剩摸着自己被抱扎过得右手道:“没的说,没族长您就没狗剩现在,狗剩早被乱狗分尸。”
“好,今夜你就去把刘阿狐的苇草地给老夫烧干净,没了苇草老夫看他还怎么翻身。”
狗剩利索的答应,刘能看着一瘸一拐的狗剩,忖道:刘雄啊!刘雄,你毁了老夫的前程,老夫就让你的子孙永远也翻不起身。
刘备回到家,吩咐阎叔把所有人都找来,十二三人很快聚起,老的已头发雪白,小的不过十二三岁,可这却是自己第一批手下,好日子不远矣!
“诸位父老,在备最危难的时候是各位父老依旧选择跟随备,备甚为感激,今日去涿城诸位编织的苇席卖了好价钱,因此备决定每人先发一斗谷权作昨日的工钱,以后还会根据实际工作量增发工钱……”
刘备滔滔不绝讲好长时间,不外乎跟着我刘备美好生活就要来临啦!
闫叔本来不想让刘备这么早发工钱,管饱他们就感恩戴德了。可刘备认为如果没工钱怎么吸引别的人加盟,随着农场升级,几天后这些老幼工人肯定不能把所有的苇草编织成苇席,那怎么办只能用高新吸引别的人加入,这年头什么最吸引农民,那就是白花花的粮食啊!
每个人喜滋滋的从刘备手中接过属于自己的那斗粟米,那几个白花花的老者不由老泪横流,自从三年前刘能接过商铺后,他们的待遇一天比一天少,有的已经一年没领过工钱,天天在家受儿子儿媳闲气,如今他们终于又可以挺起腰做人啦!
刘备给老人放半天假,又将成熟的六百根苇草放到院子里就开始做饭,一边煮粥一边看着农场里的萝卜发芽,韭菜与小葱也长出绿油油的叶来,至于姜与芋刘备到没种,农场的空间暂时还不允许刘备可以变着花样玩。
吃过饭没有娱乐活动的刘备开始照着以前方式锻炼起身体来,一套从小被灌输的剑法,舞动之间刘备能细微的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身体内流动。
“少主。”
刘备舞完一通剑才发现站在一旁的阎叔和小六,小六魂不守舍的站在阎叔身后,刘备大概能猜透阎叔的想法,还是故作不知问道:“阎叔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少主。”
阎叔狠狠一巴掌拍在小六头上,喝道:“跪下。”小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阎叔,您这是做什么?小六快起来。”
刘备急忙将小六扶住,小六没得到父亲的回答死命朝地上磕去,蛮力发作差点从刘备单手中挣脱出去,刘备急忙双手将小六托住。
“少主,何必管他?谁叫他污蔑少主,活该磕死在这。”
阎叔本来是替小六求情的,可看到刘备的姿态顿时放下心变得矫情起来。
“此事不怪小六,世道混沌皆为生存。”
刘备有些现代意味的话让阎叔有些迷糊,小六却领悟精透:“都是小六让财迷了心窍,少主怎么责罚小六都无怨言。”
好不容易收一小弟,刘备怎会责罚好一番安抚才将小六父子弄走,刘备看着离开的小六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剑,看来以后要勤练剑啦!一个无名之辈就能从刘备锻骨期臂力中挣脱出去,那外面的世界该多危险啊!刘备想至此不由打了个冷颤。
刘备独自练剑练到三更,收了农场里的苇草与萝卜才卧床休息,刚睡着就听到外面的呼和声,刘备抓起手中的剑就出了房间,东边火光耀天,刘备匆匆出了宅院就看到火光前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刘备跑过去就看到小六与狗剩扭打在一起,刘备拔出剑喝道:“住手。”
听到刘备的声音急忙放开狗剩,狗剩看到刘备也认命的松手,自顾自的躺在地上缓气。
刘备转头问小六:“怎么回事?”
“少主,他要烧苇草地。”
原来刘备送走小六父子后,小六感恩就自动替刘备看门,半夜感到冷就想去苇草地抱些苇草来,结果就看到狗剩在苇草中点火,二人就扭打起来。
“谁指使你来的?”
刘备将剑指向狗剩,虽然他不在乎这些破苇草,可他不能容忍有人在背后算计自己。
狗剩冷笑:“刘阿狐你毁了某得右手,某烧你的苇草地还用别人指使吗?”
乍一听很有理,细细一咂摸却不是那回事,既然愤恨干嘛不烧自己的宅院,就算烧不死自己也能把自己弄个灰头土脸。
刘备一剑扎向狗剩的右臂,狗剩闷哼一声却不求饶。
“某再问一次谁指使你的?”
狗剩露出残忍的笑容:“刘阿狐你若有种就杀了某,就是某一人的报复行为。”
刘备使剑朝狗剩眉心扎去,狗剩一副视死如归的看着刘备剑缓缓扎来,额头爬满汗珠却依旧不说。
刘备的剑突然停在狗剩眉心前三寸,道:“你走吧!”
狗剩闻言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备,见刘备收了剑才蹒跚的爬起,按住受伤的手臂朝陆城亭跑去。
“少主,”
小六本想劝刘备,却听刘备道:“跟上他,看他去哪?”
妙啊!小六眼前一亮,要是自己被放肯定去找指使自己的人商议后续去啦!小六拍着胸脯道:“少主放心,某一定找出幕后之人。”
看着小六追上去,刘备已经猜到是谁要烧自己的苇草地,除了刘能父子谁会烧自己的苇草呢?让小六只是为证实自己的想法。
第九章苇席的奇效
早晨起来收了农场里的粟米与萝卜,又全部种成苇草,拿出一根水灵灵的萝卜,擦擦上面不存在的土,咔嗤一口咬在嘴里,一股萝卜的清香在嘴里蔓延,嚼几口充沛的萝卜汁显得格外香甜。
婴儿手臂粗一尺长的萝卜刘备只吃了一半就感到饱饱的,随手将半截萝卜扔进鸡窝,一阵扑腾鸡窝内竟窜出十几只鸡。
此时阎叔走来,刘备指着鸡窝道:“阎叔昨天不还是只有八九只吗?今天怎么那么多?”
阎叔笑着道:“听刘三说,昨天从苇草地内窜来的,赶都赶不走。”
“哦!还有这好事,正好今天中午杀一只炖汤喝。”
刘备看着鸡尾斑斓多姿的野雉鸡有些流口水,阎叔笑着答应,刘备见阎叔老在自己晃悠,道:“阎叔,您老还有什么事吗?”
阎叔不好意思的说:“少主啊!刘三家的小子没事干,您看能不能让他来学织席?毕竟老朽等人老了,少主的商铺需要年轻人来支撑。”
“好!”
看来昨天的作秀吸引一些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刘备欢喜一口答应,见阎叔还站在这,想必不止刘三家的一个,忙道:“以后这方面的事阎叔拿主意就是啦!可以多招几个人。”
阎叔满脸春风的离去,刘备练完一遍剑就看到小六灰头土脸的回来。
“少主,某没能找到幕后之人,狗剩进了他自己的家竟然一直没出来。”
听到小六的话,刘备有些惋惜想不到这个狗剩还懂一些反侦查,可惜是对手。
涿城邹家,张飞一大早就提着些礼物求见,最重要的还是那副邹家小姐指名要的仕女图,当然还有刘备卖他的苇席。昨夜张飞又特意试了一下,拿出以前感到头大的尚书坐在苇席上竟然一口气读了三遍。
张飞在邹府等的有些焦急,在其快要暴怒时吩咐小达拿出苇席,自己坐在苇席上读着尚书一直等到邹任回府。
“翼德,怎么在这里?”
张飞缓缓站起身,作揖道:“飞特来拜见县丞大人。”
“哦!”
邹任瞟了眼密麻的人群猜到张飞来的时间不短,即为自己女儿的任性头疼又为张飞突然好脾气惊诧,张飞从小就暴脾气一个,要不是当初张父收留受党锢之祸牵连的父亲,自己怎么都不会同意张家的提亲,自己的女儿这么折腾他,也有观察他耐心的成分?
张飞看出邹任的心思,道:“县丞大人,都是这苇席之功,其具有明智清神之效。”
“哦!”
别人这么说,邹任绝对不信,可张飞如此说还在自家门前受了这么长时间,邹任已有几分相信,世间宝物甚多由此苇席不足为虑:“翼德且随老夫进府。”
“县丞大人事务繁忙,飞就不打扰啦!这些礼物与仕女图都是送予小姐的。”
张飞的卑谦有礼让邹任对苇席多了几分苇席,目送张飞离开才走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