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种菜-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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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刺史,在青州根基颇深,一旦其出兵青州,某恐大公子不能敌也!”
“某以为不然。”
田丰话未进,又有一人入帐,袁绍闻言一望乃押粮而来的郭图。
郭图径直走到田丰身边,白了田丰一眼道:“主公,臧子源虽然做过青州刺史,然不过短短数月,期间尚有田楷、孔融之等,现如今大公子稳坐青州,青州治下民生稳定,百业待兴,臧子源举兵来就是破坏青州之稳定,青州士族岂会同意?”
郭图说着冷哼一声,道:“再说青州有辛佐治兄弟在,又岂是那么容易易手?”
“主公。”
袁绍眼见二人又要起争执,当下摆手道:“元皓先生,既然你说胡人值得资助,那这件事就交于你去做吧!显思,虽然勇略不足,然佐治还是有些能力的。”
袁绍这般各打五十大板的和稀泥表现让田丰深感无奈,不过他也知道再劝袁绍只是恶了袁绍而已,当下作揖拱手离去。
郭图见田丰离开后,道:“主公,某曾听闻田丰族子田银交友甚是广泛,还有人说田银乃晋军细作。”
“不必多说,田银是田银,元皓是元皓不可同语而论。”
袁绍虽然有时多疑,可还分得清形势,如今不是搞分裂的时候。
田丰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后,郭图竟然给自己上眼药,去见白纸扇后,领着白纸扇取了一万五千件兵刃,大多是之前袁军淘汰的,又领了二十万箭矢与之。
田丰大手笔让攻城主将很是膈应,前方甲械紧缺,怎得对胡人如此大方?
胡人骑**准,有二十万箭矢足以让晋军吃个大亏,而给攻城诸将不过杀伤千把守城将士。
颜良、文丑等说不得又在袁绍面前给其上了一大波眼药,使得袁绍对田丰不满又重了几分,为此袁绍将田丰发配到毋极城下,令其督诸将攻城,而改由郭图、逢纪参谋军事。
毋极城守得稳若磐石。
蓟县,麴义整军数万进攻军都关,妄图攻破军都关杀入代州。
涿郡的晋军将领不敢妄动,河内的张飞自朝歌往攻汤阴。
淳于琼亲率大军临汤阴,淳于琼沙场宿将,虽无大功亦无大错,正应了那句“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淳于琼死守汤阴,任张飞再猛,也不能跨过汤阴直击邺城,只能联合张燕,使黑山军袭邺城粮道。
淳于琼使心腹率重兵督粮,张燕也无可奈何,双方对峙于汤阴。
南攻北守,这是既定的策略。
袁军的攻击势头并不猛烈让刘备心安,遂令大军陆续出井陉,自己却坐镇晋阳,接见安抚龙山书院的诸大儒以及并州士族。
河北之战陷入僵局,淮汝地区,袁术与刘备的和解,颍川、南阳归刘备所有,张勋等袁军大将及将士皆放归袁术。
袁术遂令张勋等夺回汝南,张勋苦战数日,刘辟、龚都退出汝南城,流窜汝南四地,黄巾之势又壮。
汝南势平,陈国风波又起,桥蕤得纪灵之援,又有袁术严令,不得不出战曹操,结果为曹操击败,袁军一溃千里,大将桥蕤战死,乐就、严纲亦不能幸免,唯有纪灵杀出重围。
袁军精锐一朝丧尽,袁术恐曹操趁机南下,一边大肆拉拢青壮,一边用钱货结交吕布,希望吕布出兵袭兖州。
吕布亦不傻,只是出兵沛国威胁曹操侧肋,曹操得了陈国也到老实,一时间三雄僵持。
天下复将目光投向河北,观刘备、袁术胜负。
第十四章为嘛我是老二(回来了)
长安。
随着年关越来越近,这座大汉政治经济中心城市再次发挥他独有的魅力,无数家张灯结彩,商铺内各色人等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城内巡逻的锦衣亦一脸笑脸相陪,唯有城内卫队摆起冷冰冰的模样加强来回巡逻。
随着徐晃第一个从凉州返回长安,陆城军将领一个接一个返回,赵云、韩德、庞德、张郃、于禁、张绣等将领的陆续归来,整个长安城都陷入一片狂欢中,欢快的节奏中出现一丝逞狠斗凶的不和谐。
陈到随刘备出巡,典韦被留下来配合刘缑笙震慑诸将麾下猛将的摩擦。
整个长安城在这时候主体还是和谐,诸将隔三差五的聚会也使得这丝不和谐逐渐增大,毕竟武将最爱的节目就是酒后切磋一番。
尤其是张飞这个混世魔王来到长安后,其麾下三天两头跟人闹矛盾,害得典韦跟刘稚然至少有一个成为他的贴身保镖。
至此,荀彧不得不提前催促刘备赶紧回来,一个张飞就如此难搞,若关羽再带着张任、甘宁等人回来,长安弄不好就得开锅。
其实荀彧不催促刘备,刘备也加快行程,一是他已得到并州出事的消息,鲜卑蹇曼造反,韩当生死不知,二则蔡琰产期可能提前。
蔡琰身为刘备的正妻,她如果生下儿子那就将是刘备嫡子,也就是陆城军第一顺位的继承人,刘备早已归心如箭,只是在武关的张勋如鲠在喉,让他心里特别不舒服。
刘备知晓拿下张勋,以陆城军的战力最多一月有余,然袁术的面子不得不照顾,目前两方只是撕破脸,有袁绍、曹操在彼,两方开战只会让袁绍、曹操偷乐,因此刘备年后发动河北一统之战才是明智之举,只于武关的张勋。
袁术目前一心想要称帝,绝对不会让张勋惹陆城军这头庞然大物,目前对他来说安稳渡过称帝的第一个念头,让天下适应他的仲家天下才是正事。
“主公,武关的事某已弄清楚,先帝有一遗腹子被董承收养,董承以先帝之子为名拉拢伏完、段煨等心存汉室者,才造成武关事件。”
李儒带着并州事变的消息来见刘备,顺便把武关失守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原本刘备只是疑心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刘协还活着,而且还有了儿子,自己真是太仁慈了。
“目前他在哪?”
刘备目光呆滞看着马车外的风光,似是无意的问道。
李儒自然知晓刘备问的他是谁,忙道:“董承保着他出了武关,而后悄声进入南阳,有人最近目睹董承出现在兖州。”
“兖州?曹操?”
刘备本以为没了献帝,曹操也就是一诸侯罢了,没想到历史惯性如此大,竟然弄出一个献帝遗腹子出来,看来老曹崛起是不可避免的了。
“主公,要不要某派人解决了他。”
李儒试探的问道。
刘备轻轻摇头,曹操得到献帝遗腹子却秘而不宣绝对不是害怕刘备,他只是再等一个时机,也许曹操已经布好了陷阱正等着刘备派人去。
一旦刘备派人去,那献帝遗腹子的身份不言自明,杀害献帝的名声刘备也就扣在自己头上,不得不说汉朝这时代是很看重名声的,不然荀彧、荀攸不会在曹操将要一统天下时先后自杀或被赐死。
“已经没机会了。”
刘备感叹道,过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吕奉先怎么样?”
李儒一愣,不过他毕竟是侍候过董卓的某主,当下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吕布的信息,便道:“自从袁术跟吕布交恶,吕布大破七军后,便缩在徐州城,似乎已无争雄天下的雄心,而是陪着妻妾。”
“嗯,那陈宫呢,就看着吕布堕落。”
刘备又问道。
李儒道:“陈公台自然不甘心寂寞,先是联系吕布大将郝萌叛乱,可惜被吕布迅速镇压,如今吕布将军权交到魏续、魏宪、侯成手里,徐州兵又有曹豹把持、政事有许楷、王汜、陈珪陈登父子处理,陈宫已被边缘化。陈宫只好到东海晒盐,因晒盐之功才渐渐回到吕布的身边。”
“自古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想奉先一代悍将,坐拥徐州、兵精粮足竟然安心做一个富家翁,真是可惜啦!”
刘备忍不住哀叹,其实吕布并无成大事之心,这也是刘备把他放养出去的原因,等到吕布玩累了,他才会知道刘备才是他的归属。
“奉先过得太安逸了,我们得提醒一下他,派人告诉他曹操已有了三下徐州的计划,如果他不想再抛妻弃子流亡天下最好整兵备战。”
刘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只要吕布有一点雄心,别堕落的太快,他就能帮刘备牵制住曹操,哪怕一两年内丢掉徐州,刘备也能定鼎河北大势。
“喏!”
李儒垂首道。
“主公,长安城到了。”
马车外陈到骑着马悄声道。
刘备掀起马车小窗户上的布帘看着巍峨的城墙以及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守门卒心中大感安慰,这长安如果不是自己,恐怕早已是一城残城,长安百姓还在深受李傕、郭汜之祸吧!
“入城。”
刘备抛弃心中的烦恼,想起快要生产的蔡琰,嘴角挂笑的放下布帘道。
刘备突然掀起布帘却被一少年看到,那少年紫髯碧眼、方颐大口,目露精光的道:“昔霸王见始皇出行言:“彼可取而代之也!””
“公子慎言。”
那少年身边的武将赶紧将少年的嘴捂住。
那少年不在意的甩开武将的手,道:“幼平兄,莫要担心,某想说的是兄长丁可取而代之。”
“二公子,您可吓死某了。”
少年见武将的模样不由暗自叹气,汉失其鹿,天下群雄共逐之,可惜自己只能看看,或许兄长大度自己才能参与进来。
只是,心好有不甘,为啥我是老二呢?
少年看着武将身旁飘扬的孙字大旗心里感叹。
这少年赫然就是孙策之弟孙权。
第二十章匈奴人不尽,大匈奴不死
受降城自被刘备夺取,迁护匈奴中郎将治所于此后,此城就成为草原上的中心,城内人口很快突破万户,韩当以旧城为内城,又新建一城。
休屠胡、羌胡、匈奴、乌桓、鲜卑各族混杂,又迁汉民数百户居于城内,大批的商队由此城深入漠北、西域,受降城因此发展迅速,被胡人称为塞上明珠。
刘备于此设护匈奴校尉,部下有一千铁骑,皆百炼缳首刀、鱼鳞甲、弓弩齐全,震慑胡人。
设锦衣捕快,管理城内治安。
又组成一直塞外胡骑,约七千骑,来保证商队的安全,其余部落不允许有武装,又加大力度打击铁制品。
一直安静祥和的受降城最近确实饱受折磨,先是一场大白灾席卷草原,无数老弱胡人被冻死,接着睿智的匈奴贤士醯落重病卧床不起。
寒流似乎席卷整个受降城,护匈奴校尉校尉邓当大人亦染病暴毙,接着受降城被封锁,所有商队只许进不许出。
许多商队冒险进入草原却被胡骑盗匪打劫,整个受降城都笼罩在危险的气氛当中,近在咫尺的高阙关守将更是加固关防,并严查过路商旅。
小队商旅更是被劝阻回关内,或者去受降城进行等待别人的商队一起去。
谁都知道胡骑猖獗是一时的,英明的秦公不会允许任何盗匪把持商道,不然也不会有商会,也不会设度支中郎将,专职处理商人之事。
随着新任护匈奴校尉牵招到达河东,一大批商队蓄势待发,准备随同牵招一同前往受降城,一旦商道被打通就第一时间进入西域。
也有消息灵通人士,提前进入受降城,因此受降城的商队不减反增。
受降城,由一条东西直道贯穿三街,成六巷,有护匈奴校尉府、西部鲜卑大人府、匈奴单于府,三府各居一巷,周围居住的都是本族人,又有休屠各胡、羌胡、乌桓人居一巷,商旅占一巷,还有一巷是兵营及校场。
护匈奴校尉府跟兵营还有商旅占据北三巷,匈奴单于府、西部鲜卑大人府分别在南三巷的两边,中间胡人贵族跟汉民杂居。
一支汉人商队正从北城门进入,打量着这座新建的城池,城墙因雪灾而潮湿的地方仿佛象征着这座城池的稚嫩。
商队内一个穿着华贵的少年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呼吸着这清新甚至混杂草原气息的城池,呐呐道:“受降城,我来了,这里就是我扬名的。”
“公子,咱们是直接下榻商会,还是直接去府上。”
华贵少年感慨完,身后一管家模样的人问询道。
“去商会,虽说要高调入城,不过也不能太高调。”
少年四周瞄了瞄,发现有几双眼睛似有意似无意的盯着自己,低声吩咐道。
“喏!”
这段时间受降城不稳,许多汉人商队来到受降城,可都没有这支商队的护卫精良,光从护卫的行动上就知道他们是精兵,而不是游侠儿。
此刻匈奴单于府内,匈奴原右贤王、匈奴智者醯落正在喝着汉人苦涩的汤药,好一会才喝完,然后皱着眉吞掉一颗麦芽糖才好受些。
在侍女的服侍下慢慢躺在胡榻上,说是胡塌,其实是刘氏商铺率先推出的,一些汉人士族诋毁刘备,才说这种塌为胡塌。
醯落休息了会,才挥手让侍女退下,费力的抬起眼皮,看了眼塌前站着的几个身穿深袍的大汉,虚弱至极的道:“诸位也看到了,老朽已是半截身子骨入土,还能做什么?”
“右贤王何必自谦?”
一个大汉用着蹩脚的汉语说道:“前几年右贤王率军乱并州的事迹,吾等想起还如今日般历历在目。”
醯落看了他眼,道:“多谢蒲头大人夸赞,不过俱为往事矣!老朽已是将死之人也!不足以谋大事,恕老朽不远送了。”
蒲头,檀石槐之子,步度根之兄,其子泄归泥,西鲜卑贵族。
“既如此,那蒲头先告辞了。”
蒲头生于大鲜卑强盛时,亲自见证了大鲜卑由强盛到衰弱,也见了十数年前匈奴人是如何懦弱,没想到短短十几年,大鲜卑就沦落到要看匈奴脸色的部族。
蒲头无奈的离去,出了匈奴单于府,对送出门的匈奴发饰汉子道:“呼厨泉大人,难道你就甘心一直雌伏?一辈子成为汉人的奴隶吗?”
呼厨泉只是冷冷的看着蒲头:“大人,不远送。”
呼厨泉乃於夫罗的兄弟,本该是匈奴右贤王,可刘备废除匈奴各王,只保留左右骨都侯、左右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