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种菜-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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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已在襄阳整军,派蔡瑁为将、剻良为军师取新野,又派邓济为将取湖阳,而后与蔡瑁夹攻新野。
江东孙策正与吴郡太守陈瑀斗法。
陈瑀,字公伟,下邳人,陈珪族兄。
父球,永乐少府;弟琮,汝阳太守。瑀举孝廉,辟公府,洛阳市长,后辟太尉府,未到。永汉元年,就拜议郎,迁吴郡太守、安东将军,不之官。时扬州刺史陈温病卒。袁术用瑀为扬州。瑀既领州,而术败於封丘,南向寿春,瑀拒术不纳。术退保阴陵,更合军攻瑀,瑀惧走归下邳。建安二年,瑀屯海西,孙策奉诏治严,当与瑀、吕布参同形势。行到钱塘,瑀阴图袭策,遣都尉万演等密渡江,使持印传三十馀纽与贼丹杨、宣城、泾、陵阳、始安、黟、歙诸险县大帅祖郎、焦已及吴郡乌程严白虎等,使为内应,伺策军发,欲攻取诸郡。
陈瑀自认为做的隐秘,殊不知孙策已知其阴谋,自己在吴郡大张旗鼓的作势,欲讨伐袁术,私下却用吕范为将,袭取陈瑀,陈瑀不防,身死,孙策俘其妻女等四千余人。
陈瑀虽死,可其挑拨的严白虎等却开始作乱,孙策只能先转身平定严白虎等,袁术后方才算脱离危险。
第三十四章武关
三辅,武关。
张勋自袭取武关后就开始后悔,因此每天都驻扎在武关,希望得到袁术的旨意后退,然后个好给刘备,加强双方的盟友关系。
上天作证,张勋得到小道消息:武关守兵溃散第一想法就是如此,可天公不作美,袁术竟然有了其他心思。
张勋本是好心,可惜做了坏事。
张勋乃宿将,素来为袁术所信任,因为此事被袁术所恼,原本凭资历、凭能力,他当属袁术麾下第一大将,而袁术称帝,他只是个偏将军,桥蕤为前将军,纪灵为左将军,杨大将为右将军,梁刚为后将军。
前左右后,这是四将军的排名,桥蕤还年轻,纪灵乃刘备送给袁术的,杨大将乃长史杨弘的弟弟,桥蕤还可以,梁刚什么鬼,老子的小弟好吧!
武关如烫手山芋,吃不得,又不能扔出去。
哎!愁啊!
张勋在武关关墙上看着夕阳感叹万千,突然一道耀眼的光团飘过,咦!看花眼了?
张勋揉了揉眼,6续有光团飘过,张勋有种不好的错觉,心中有警觉,忙道:“斥候有多久没回来了?”
副将陈兰道:“将军,已有大个时辰了吧?”
随着袁术要张勋出兵三辅,已将张勋迁为征西将军、蓝田侯。
张勋眉头一皱,为了防范刘备军(为了统一,以后都称作晋军,毕竟刘备自立晋王,麾下自然是晋军,6城军格局太小,像只地方军)
,张勋撒出许多斥候,令他们每个时辰回报一次。
大个时辰没回来,不是遇袭就是迷路,可,可能迷路吗?
武关北倚岩崖,南临绝涧,河水环东、西、南三面,城址横出河心。城东有四道岭,特别是吊桥岭高且陡峭,“上山一道,不容并骑”,为武关屏蔽。
关城建立在峡谷间一座较为平坦的高地上,北依高峻的少习山,南濒险要。关城周长。公里,城墙用土筑,略成方形,东西各开一门。
关城跨道,筑有城楼。其拱形门洞,高3。4米,宽2。米,深3。4米,上有楼三间,门前设吊桥。墙东南有烽火台两座,前台高出界墙3米,后台高出前台米,与铁峪铺、桃花铺、资峪岭、龙驹寨、商山、棣花诸台相呼应,为古代战争传递消息之主要设施。
武关,盘折东行,约2。公里处,一岭当道,即四道岭之第四道岭,为武关“外廓”。古代出入武关只此一途。该岭高峻而陡峭,其路不容并骑。
武关如此险恶,放弃了再想回来,恐怕比登天还难。
晋军自成立以来,攻克坚城甚少,这让张勋有些放心,不过晋军东来,必不会只有此一支。
张勋想到南阳、颍川等大面积都跟晋地相连,防线太长,防不胜防,袁术得到刘备实在是得不偿失。
在张勋恳恳目光中,一支成建制的晋军出现在关前,随着这支汉军出现在河水对岸,一团团耀眼的光团汇成一片。
张勋顿时就明白这是晋军的精锐,晋军有种特殊的甲叶能反光,他身为袁术军大将自然知道,可惜晋军对这种强甲保护特别好除非在袁术日时送给袁术一套,再也没流落出来过,能穿上这种盔甲的不用说就是晋军精锐中的精锐。
张勋不知,明光甲虽然还不能量产,可随着刘备提出的流水线作业,整个明光甲的产量剧增,加上这几年的秘密储存,白毦兵、御林军、禁卫军、陷阵营都已换装完毕。
文聘麾下的斥候自然也是优先装备的,不过晋军斥候已有十多年的展历程,每个斥候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放到一般部队中最少也是屯长,稍有战功就能做到军侯、骑督。
为了激励斥候们的牺牲,虽然他们官职不显,可爵位很高,每个斥候都是郎。
天黑之前,张勋终于看到晋军来到武关外十里处,晋军安营扎寨。
张勋看到的旗帜有征南将军黄、积**将军黄、牙门将陈、裨将文、偏将军秦、军师中郎将法等。
古代以旗帜统率军队,号施令,军旗所指之处就是军队所向之地,一旦军旗号施令有误,所造成的失误是灾难性的。
比如斩将夺旗,一旦旗帜被夺,这支军队也就溃散了,大旗被风刮倒就是不详的预兆。
只看到旗帜,张勋就能猜到统军的是黄忠,麾下有其子黄叙、部将秦宜禄、裨将文聘。
至于牙门将陈与军师中郎将他就不清楚了。
黄忠虽然在中原名声不显,可在河北、南阳却声名赫赫,这些年坐镇晋阳,可谓劳苦功高。
张勋不由暗咽唾沫,一边让梅成督军来援,一边向袁术请示:是退还是进?
张勋自城墙往下望,河对岸一支精骑开出,人人穿明光甲,为一人乃老将,老将身边拥簇着几个小将,每个小将都英姿勃,一看都不凡,中间还有一个身穿儒袍的文士。
“军师,你看这武关如何险恶,幸亏咱是西出武关,若从东面攻,给某十万大军,某也不敢轻言能攻下。”
武关一面乃平坦的关中中原,那老将正是刘备所置的征南将军黄忠,军师就是军师中郎将法正,还有军中长史陈震,身边小将有文聘、陈到、黄叙等一干南阳本地人。
法正闻言亦道:“将军所言极是,此关虽然险恶,想必对文将军来说不算大问题吧?”
文聘道:“末将已有两套方案,一从北面岩崖下攀爬而下,而自南面绝涧下。”
黄忠道:“可有把握。”
文聘麾下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哪怕损失一屯都让人心痛不已。
文聘道:“末将有把握,此前已演练数次,虽不敢说万无一失,拿下武关当不成问题。”
“好。”
黄忠点头,一双犀利的目光看向城墙,突然一愣,一道寒光极飞来。
“将军小心。”
陈到保护刘备成习惯,最先现城头射来的冷箭,可已来不及推开黄忠,因为他跟黄忠之间还有黄叙隔着,只能提醒。
黄忠冷哼,头微微一偏,右手猛然一拍,箭矢被拍的改变方向,射入地上,余力不足随即倒在地上。
“软绵无力。”
黄忠冷哼,随即一伸手,心腹送上他特制的弓箭,黄忠取箭拉弓,喝道:“诸位,考验你们箭术的时候到了。”
此地离城头大约两百多步,难怪城头射来的箭软绵无力,能瞄准已是幸运,也表明对方箭术不凡。
诸将除法正外,纷纷取箭拉弓射向城头。
“将军小心。”
张勋射冷静,只是想提醒黄忠莫要当袁军无人,竟离城如此近来窥视,没想到换来黄忠的反击。
城上射城下容易,城下射城上嘛!哼?
张勋不当真,心腹一下将其推开,张勋感到头盔一紧,一大力拉扯他的头盔。
张勋回过神就看到心腹咽喉插着一支箭,自己一摸头盔,头盔上的红缨已不知去向,接着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一回头就看到自家旗帜轰然倒下。
两百步,飞箭杀人,飞箭射旗,这都什么人?刘备哪来这么多猛将?
张勋心有余悸,城头上的袁军亦骇之,士气为之一落。
第三十五章骄兵之计
“开!”
武关前,黄忠拿起自己特制的五石铁胎弓以及特制狼牙重箭,巨大的铁胎弓在黄忠手中如玩具一般拉开,重箭如流星一般飞掠而出。
一支,一支,又一支。
黄忠接连射出三支重箭,微胖的脸上的带着一些红润,气息稍稍有些凌乱,纵然再勇武,也掩饰不了他四十多岁的事实。
三支重箭呈一字形射向武关城头的大旗,第一箭插在旗杆左侧,第二箭插在右侧,第三箭重重的击在旗杆中间。
旗杆接连受到重创,在摇摇晃晃中倒下来。
张勋被吓得忘得站起,一手仍摸在头盔,一手扶着城墙,众军士无不吓得缩到城墙内,生恐下一个被射杀的就是自己。
河边,诸将亦被黄忠精湛的射技惊住,亲随们士气大震,忍不住大呼:“将军威武,将军威武,虎!虎!虎!”
陈兰听着城下整齐的呐喊,在耳中化作无穷的嘲讽,忍不住双拳紧握,一个老匹夫安敢如此欺人太甚?
“来人备马,看某下城将那老匹夫斩于马下。”
陈兰见张勋似乎傻了,当下大声疾呼,随后大步走下城墙。
“将军,黄忠素有勇武之名,文聘、黄叙亦猛将,不可轻易出击啊!”
有校尉向张勋建议道。
张勋似刚回过神,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似自言自语道:“可不出战,军心岂不涣散?”
武关吊桥缓缓落下,城门在嘎吱嘎吱的声响中被打开,河对岸的赞声消减,目光都看向那城门处,看出来的袁军。
陈兰率亲卫数百骑飞奔而出:“老匹夫休走,看庐江陈兰擒你。”
“无知愚夫!”
黄叙见陈兰嚣狂的奔来,怒哼一声,拍马迎上前去。
黄忠道:“许败不许胜。”
黄叙闻言身形一顿,随即明白父亲的意思,拍马直取陈兰:“无知小儿,看你黄叙爷爷斩你。”
两人刀枪相交,陈兰感到对方传来的力道并没有想象中,而黄叙握刀的手有些不稳,让陈兰心中冷蔑至极:被夸成天下一流勇将的黄叙,也不过如此嘛!
二人交手三十合,眼见黄叙力气不敌,陈到拍马上前。
陈兰弃了黄叙来战陈到,不三十合,陈到败走。
陈兰拍马相追,正碰上文聘,又是二三十合,两人不分上下。
黄忠见状在诸将的拥簇下离去。
陈兰正想率部掩杀,城头上传来鸣金声,陈兰无奈只能收军回城。
“将军,某正欲取黄忠那老匹夫首级,为何鸣金收兵?”
陈兰一回到城墙,看到张勋便质问道。
张勋指着城下道:“陈校尉勿怒,且看敌营分出一支军来,某恐校尉有失,故命人鸣金。”
张勋说的云淡风轻,陈兰却嗤之以鼻,明明是你害怕某取此滔天大功,才故意收兵吧?
陈兰虽然不满却不能反驳,道:“将军,某观黄叙、文聘等人不过徒有虚名耳,晋军新来,又逢诸将战败,某今夜愿率一支精兵袭营。”
“好,陈校尉果敢,若事成,某定当在主公面前为尔请功。”
张勋冷着脸道。
“多谢将军提携。”
陈兰说完,转身便离去。
张勋身边一小将面带怒色,许久方压制住火气,道:“将军,陈兰这厮仗着自己有几分蛮力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他不想想,如果不是将军在陛下面前极力保举他,他一个土匪能走到今天这地步,就凭他麾下的三瓜俩枣,还想夜袭晋军大营,某看是送死去,还差不多。”
小将说着说着,好像突然明白张勋为何同意陈兰夜袭的用意:“莫非将军是想……?”
“想借刀杀人吗?”
张勋自然知道自己心腹想说什么,轻轻把他不能说的话说出来。
小将忙道:“将军,某不是这个意思。”
可傻子都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
张勋毫不在意,指着远处的晋军大营,道:“侯音,你来看晋军大营是不是扎得有些草率,而且地处低洼,若能引丹水灌之,必能大破晋军。”
侯音似恍然大悟,原来将军早有安排,如此让陈兰去送死,不仅能借刀杀人,还能麻痹晋军,使将军施此计。
“将军神算。”
张勋不知为何摇头,道:“可惜此计不能失,此次作战只能小胜晋军,绝不能大破之。”
“这是为何?”
侯音不解的问道。
因为政治,因为袁刘联盟不能轻破,或者说不能由自己这方撕破,说到底还是晋军太强了。
张勋看着忙碌的晋军大营,叹息道:“希望陈兰有个好运气,今夜能成功袭取晋军营,这样说不定能逼和晋军,起码能对峙到刘备平定河北后,有这几年的时间,袁术定能平荆扬。”
荆扬不平,袁术对晋军根本就没胜算。
侯音嗤之以鼻,他这个粉嫩的新人都看得出来,晋军营寨扎得如此简单,必然是想引袁军出城发动夜袭,而后歼灭出城袁军,以达到削弱守城力量。
“也许老天会保佑陈兰,也说不定。”
张勋有些自嘲,其实他还有一层意思,陈兰越来越自主,此番夜袭胜则是他运气好,败,也能消消他的锐气,好让他能更好的为袁术卖命。
晋军大营,黄忠在诸将的拥簇下进入大营。
黄叙问道:“父亲,那陈兰乃三流货色,某数合就能斩其首级,有必要费此周折吗?”
“竖子,安知吾计。”
黄忠瞥了他一眼,随即对文聘等人密语数句。几人皆兴高采烈的离去,黄叙见没自己的份,想问又不敢问,只能去求法正。
黄忠对法正道:“军师,你觉得某的安排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