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种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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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能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儿子,不经意的瞥了其一眼怒其不争,他也曾跟刘备的祖父刘雄出去历练过一番,本来刘能经过一番苦心运作极可能被举为孝廉,可刘雄却得罪宦官被免官,连带刘能也没了希望,之后刘弘被辟为贼曹而他却什么也没落着,自那以后刘能就恨死刘弘一家人。
苦心二十余载,他刘能结交太平教、涿令才慢慢做了陆城亭的亭长,又给自己的儿子买了亭长,现在听说灾星就是天外陨铁,而天外陨铁就在刘备家中,如此既能让自己儿子更上一步又能再踩刘弘儿子一脚的机会哪里去找。
刘能冷声说:“阿狐少嬉皮笑脸,快把灾星之源交出来,让老夫请太平教的仙师将其销毁,否则……”
刘备收起笑脸问:“否则怎样?”
“否则老夫为全亭老少的安危只能将你开革出籍,赶出陆城亭,再请仙师消除隐患。”
刘能狠戾的看向刘备,一副笑面虎的样子与其祖父很像,怒气大涨的刘能威胁之意十足,识相的就把灾星之源奉上,不识相的话老夫将你赶出陆城亭、灾星之源还是老夫的。
刘备不在意的笑道:“何为灾星之源?族长又怎么确定在备手中?”
“是啊!说来那夜我们真的没看到灾星落在哪呢?”
祖父刘雄与母亲在陆城亭还是有些余荫,一些纷纷附和道。
说到灾星之源,刘氜道:“阿狐,你敢说那夜不是降到此地附近,否则你的苇草地被烧怎么解释?”
刘能父子的拥趸更多:“是啊!你怎么解释?总不能是你点着的吧!”
刘能听着附和自己父子的人占大部分,大声道:“诸位同族父老听能一言,能身为族长岂能胡言?有人亲眼看到刘备掩藏灾星之源。小六。”
小六应声出现:“族长大人,各位叔伯,小六亲眼看到刘备在桑树下挖出灾星之源又将其掩埋。”
小六的刚说完,给刘备曾报过信的老者就脱下鞋朝小六打来:“你这混账,我让你胡咧咧!”
小六看到老者出来,忙朝刘能父子方向躲去,刘能微微点头刘氜带来的闲汉忙将老者拦住,老者奋力将手中的草鞋朝小六掷出。
小六猛地朝刘能身后一躲,刘能被小六扯着手臂只能看着老者臭哄哄的草鞋一下砸在自己脸上。
小六躲在刘能身后道:“爹,我可没有胡说,若阿狐没有灾星之源你给他报什么信?”
老者怒极,刘能更怒大喝:“够啦!”族长的威严让老者不敢再动作,刘能铁青着脸对刘备道:“刘阿狐,老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献出灾星之源尚可保全自己,否则老夫就要行使族长之权啦!”
“备没有灾星之源,族长大人休要污蔑。”
刘能冷哼一声:“小六,去把灾星之源找出来。”
“哎!”
小六瞅了自己的父亲,然后朝桑树下走去,众族人纷纷跟从。
小六来到新土与老土相间的地方,道:“就是这。”
刘能看着没被完全掩盖的新土冷笑:“还不快挖开。”
“慢着。”
刘备越众而出,指着桑树道:“众父老,此桑树乃先祖陆城亭侯晚年乘凉之所,在此树下开挖不妥吧!”
刘能看着议论纷纷的众父老道:“休要拿此作借口,为了陆城亭数千口人的安危,先祖是不会介意挖他一棵树的。”
“这课树现在是备的,如果树下没有,而你们把树挖死了,备如何跟先祖交代?”
“是啊!先祖之物不可轻毁,谁小时候没在这树下玩耍过。”
小六的父亲顽强的支持着刘备,其余的父老也纷纷点头,好像回忆起小时候的事。
刘能见状道:“可全亭老少妇孺们的性命就不重要吗?”
刘能一句话就扳回场面,众父老再次摇摆起来,刘备趁机说道:“备岂是不通情理之人,只要族长将某母亲商铺还于备,备就可在先祖面前有个交代,毕竟先祖也是侍母至孝之人。”
刘能正眼打量了刘备一眼,不愧刘雄的子孙天生懂得把握时机,不过他已是胸有成竹:“好,不过老夫也有条件,若真有灾星之源,这桑树以及你的百亩苇草地都要归吾。”
“好,一言为定。”
看着刘能上钩,刘备得意笑容一闪即逝,星辰之铁正老实的待在农场中,挖破天你也找不到灾星之源。刘备突然瞄了脑海里的农场一眼,忽然脸色大变,星辰之铁怎么不见啦!
刘能见刘备脸色变幻不定,满意的一捋胡须。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刘能依旧淡定,刘备满头大汗;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刘备脸色正常,刘能依旧;半个时辰过去,整个桑树被挖了一圈依然不见灾星之源。
“再挖,树真的被挖倒啦!”
刘备调侃的说道,刘能狠戾看着小六,小六搔着脑袋道:明明就在这里,怎么没啦!
刘能一脚将小六踹进坑里,冷哼一声离去,众父老纷纷跟去,只有刘备的声音响起:“族长大人可别忘记商铺的事。”
看到桑树下已无人,刘备匆匆走进屋内坐在苇席上,头脑冷静许多,星辰之铁哪去啦!系统没有提示转出,那么星辰之铁还在农场中。
刘备细细观察农场,发现那四分之一不长苇草的地方竟然微微凸起,这是什么?刘备用意识将其扒开,就见一块黝黑的星辰之铁露出,谁把它埋在这啦!正欲转出,电子合成音响起:“正欲孕育矿脉是否将其转出?如若转出,矿脉将消散于无形,矿场开启时日推延。”
矿场!后世什么人最霸气,矿场主,君不见后世的煤老板一个比一个有钱。
第六章千钱苇席
“父亲,您真的要把县城里的商铺还给刘阿狐!”
刘氜见刘能把商铺的契约拿出来,有些愤怒的说,虽然他不赞同父亲的方法,可是父亲毕竟是为自己打算,如今竟然还要把自家最赚钱的商铺送出去刘氜有些受不了,没了贩履的商铺,他如何能成为太平教的正式弟子。
刘能叹气道:“为父已经在众父老面前答应他啦!不送去吾父子颜面何存?”
“哼!”刘氜怒哼,站起身就往外走。
刘能皱着眉头喝道:“站住,你干什么去?”
“找人杀刘备。”
“糊涂!”刘能怒喝:“此时找人杀掉刘阿狐,亭里人不都知道是吾父子下得手,早干什么去啦!”
刘氜后悔,当初怎么没听父亲的话杀掉刘备,否则星辰之铁早已到手,商铺也不会白白输给刘备。
“父亲,是孩儿错啦!难道咱们只能把商铺输给刘备吗?”
刘能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柔声道:“知道错就好,记住以后对什么人都不能心软,对别人心软就会害死自己。”
“孩儿记住啦!”
刘氜一脸慎重的点头,刘能见状欣慰的抚须道:“以后要多动脑子,不要动不动就杀人,你觉得把商铺给刘阿狐不好。未必,当年父亲从刘阿狐母亲手里低价买过商铺,原以为赚了,谁想到亭里就有人开始说为父品行不端,商铺原本销售渠道也断了一大半,如果不是太平教买履,这商铺就砸我们手里啦!此时将商铺还于刘阿狐,一则可以挽回以前失去的名誉,二则织席已无人购买,我们还要养着那些废人,如今正好把他们送出去。”
刘备正织席,七八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领着几个后生走来:“阿狐公子。”
“你是?”
小六父亲走出来,从怀里取出一张契约道:“阿狐公子,老朽闫孤,阿狐公子叫我老阎就行,这是族长让老朽交给公子的商铺契约,公子凭着这张契约就可以收回城里的商铺啦!”
“哦!”
刘备接过契约大喜,没想到刘能挺讲诚信的,刘备看了那些老头一眼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老朽等都是商铺的老人,当初老夫人在时我等就是织席能手,现今刘能将他们一起送给公子啦!”
刘备满意的点头,刘能真是好人,竟然特意送人把自己从织席中解救出来,二十一世纪人才最重要,现在人才更重要。
“阎叔,他们一天多少工钱?”
阎叔一听刘备如此说,忙道:“不敢当公子称闫叔,只要公子管饭,老朽等可以不要工钱。”
“这怎么可以?”
刘备本想说没人至少得几十钱一天,可接着就想到好像自己囊中羞涩,连饭都是刘贺父子提供的。
阎叔在来之前就跟其他人商量过,刘能父子把他们赶出来就是因为商铺没了织席的业务,不愿再让他们吃闲饭,见刘备欲言又止,道:“公子的情况,老朽也知道一些,不如这样老朽等人还有些积蓄先自食其力的干着,等公子把席子卖出去后再说工钱。”
还有些白干这种好事,刘备本想一口拒绝,可现实情况不允许,只能先如此,当务之急就是把织出的席子卖出去,刘备决定明天就去县城看看,趁此打理一下商铺。
“恭喜您升到凡2级,请再接再厉。”
刘备又收了一茬苇草后升到凡2级,又一轮苇草种下竟然一下种了三百颗,这可是还有四分之一的土地是矿场的情况下,整个农场几乎扩张一半。每升一级就扩张一半,刘备不仅被以后的前景所沉迷。下一级所需要的经验不过是两千颗苇草,七轮种植,两天半的时间而已。
熟练工人的速度就是不一样,数百根苇草不到半个时辰就被编织成六张苇席,而且形状也比刘备好看的多,只是不知道他们编织的苇席有没有明智清神的效果。
一张张试过后,刘备满意的点头,在这一轮苇草成熟时特意跑出去在外面拿出然后抱回院子,不多会又是四张苇席织好。
第二天一大早刘备留下三百根苇草,就坐着阎叔赶着的驴车朝县城赶去。
几个慵懒的士卒靠在墙根,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品头论足,一点也没有身为城防军的责任感,大汉强军沦落至此,怪不得张角振臂一呼遍地狼烟,大汉几乎亡国。
刘家商铺在西城,靠着城中心一块不错的位置上,只可惜此时大门紧闭,阎叔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里面一层厚厚的灰尘,看来很久都没开铺子!
刘备将编织好的苇席摆放在门口,闫叔则打扫起铺子内的卫生来。随着日上三竿,街上的人流开始多起来,可是一个来买苇席的人也没有。
一群闲汉嬉闹的走来,看着坐在苇席旁的刘备围将上来:“咦!这不是阿狐公子吗?坐在这干嘛呢?”
刘备微睁着眼道:“贩卖苇席。”
“哦!以前承蒙阿狐公子常常照顾,如今某也照顾照顾阿狐公子的生意如何?”
几人中一个看似领头的人用脚尖挑了挑地上的席子道,其余的闲汉纷纷附和:“是啊!也让某等照顾照顾阿狐公子嘛!说嘛!几钱一张?”
“千钱。”
“多少?”
领头的那人挖了挖耳朵道:“再说一遍。”
“千钱。”
“千钱?是某听错,还是阿狐公子说错啦!”
那领头的闲汉脸色一冷:“阿狐公子是戏耍某的吧!一张破苇席而已竟然要千钱,还以为自己织的丝绸席呢?我呸!喊一声公子是给你面,惹火了某一句话就让你在涿城混不下去。”
“就是,咱们虫哥如今可是在贼曹大人手下办事,识相的把今天的税交喽!否则别想有好果子吃?”
“哎!怎么说话呢?”虫哥突然止住众闲汉的碎语,对刘备道:“怎么说某也跟过阿狐公子,阿狐公子你不是要买千钱一张苇席吗?如果你今天能卖出去一张,某还跟你混,如果你卖不出去就把你手中的商契给某如何?”
“着啊!”
众闲汉纷纷附和,虫哥见刘备不为所动,怒斥道:“愣着干嘛呢?还快帮阿狐公子宣传宣传,省得让人说某欺负阿狐公子。”
众闲汉纷纷应诺散去,边走边喊:“昔日阿狐公子贩席啦!千钱一张苇席。”
刘备看着虫哥,推测他是谁的人,打了他势必会引出他的主人,可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卖出苇席,好买粮食回去。
第七章张飞画画
张飞坐在自家的院子内画画,可怎么下笔都觉得不太对,哀叹一声放下画笔,走到院里拿起一把长矛耍动一阵。一番畅酣淋漓后又回到房内,拿起画笔依旧无从下笔,一怒将画笔掷向地面,青石铺的地面如豆腐般被画笔插进大半。
“仕女图,仕女图,平时也没那么难画啊?难道是那邹家小姐非良配?”
张飞想起那邹家小姐的要求不仅皱眉,好好的不要金饰玉器做定情物,干嘛非要仕女图。
张飞烦恼的走出自家宅院,来到集市上就听到有人大声喊:“千钱一张苇席啦!”
张飞扒拉开众人将那大汉的人一把抓住,吼道:“好小子,又在此捣乱。”
那人正喊得起劲突然被人抓住衣领正想破口大骂,待其看清来人吓得魂飞魄散,忙道:“爷爷且慢动怒,不是小子捣乱,确是实事。”
张飞本想找人打上一顿,听那人如此说,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到不好强打他:“快带某去,如果真有其事某就放过你,如无小心尔的狗头。”
那人如释重负:“爷爷请随某来。”
张飞来到刘备的商铺前,老远就看到虫哥耀武扬威似的站在众人面前唾沫横飞的说着什么,正是上好的沙包啊!张飞挤进人前,抬脚就将虫哥踹飞:“好小子又在这里破坏兵曹大人的名义。”
瞧他这话说的,本想是打人出出气,却说成维护兵曹大人的名义。
虫哥冷不丁的被人踹飞,再起来时感到胸腹间疼痛难忍,谁他么这么狠,抬起头一看竟是张飞一时愣在那,张飞那面容他很难忘,还记得第一次见张飞就是去他铺子里收税,结果被其狠狠打了一顿,去兵曹大人哪里去告状,兵曹大人也对张家顾忌三分。
虫哥愣住,幸好他的手下还算将义气将其扶起,虫哥低声道:“我们走。”
“站住。”
张飞看到正准备走的虫哥大声喝道。
虫哥不得不回身客气道:“不知道张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