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官商-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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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人听说了我要离开的消息……”说到这里的时候，手机响起，向众人欠了身，快步走出报告厅，来到过道中。按了通话键，穆老的声音响起：“小许，你还真是给我出难题了！”
许凡微微有点诧异，自己这事儿难道还有变数？不应该啊！
“真是对不起，让您为难了！不知……”许凡问道。
“唉，去西洲省算是定下来了！”穆老的话让许凡的心稍定了下。
“老梁这次可是向我红了脸，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向红脸！”穆老声音中透着感慨。
“是梁书记？”许凡低声问道，能被穆老这么称呼的也就省委梁书记了。只是未想到梁书记怎么也过问了这件事情，就小米的水平，难道还能请援兵请到梁书记那里去？
他可不知道尚冬智和施昱柳回去之后，颇有几份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培养”出来的许书记就便宜了西洲省，这个买卖实在是太亏本了，两人一合计，直接向省委梁书记打了小报告！
“呵，就是老梁，说你不懂事，而我怎么可以纵容你这么糊闹！”穆老轻笑道。
梁书记这句话说得可有点重了！他这说话的对象可是穆老！梁书记对自己的看重着让许凡感动了一番。
“那……”许凡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选好自己的路，好好地走下去就行！”穆老教诲道，“这次你到碧月市。担子可不轻啊！”
许凡一听，面现喜色，问道：“已经决定是碧月市？”
这次重灾区可不只有碧月市，西洲省不少市县都遭受了重创，不过许凡最中意的还是碧月市，那里最适合他进行接下来的一系列布局。
“是的，我把你的事情一提，中央有几位主要领导也认为由你负责那里的工作比较合适！”穆老笑道。
“负责？！”这个词让许凡有点愣神！
“对，以市长候选人的身份负责碧月市的灾后重建。”穆老肯定了许凡的猜测。
这个消息让许凡颇为意外，他原先可没指望着在这个时候能再进一步，不过现在这样更好，以市长之尊，相信各项工作开展起来会更顺利一些。
只是今年27岁的生日还未到，就到了正厅级的市长，确实有点快啊！
“谢谢您老的信任！”许凡诚恳地道谢。
“这可是中央对你的信任！”穆老微笑道，这次西洲省大地震，对中央来说也是一次大考验，对西洲省可是盯得特紧，现在即使是一个县长想换人，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把碧月市的原市长换成年青的新嫩许凡，中央也是基于多方面考虑过后，才慎重决定的。
“谢谢中央领导！”许凡微笑道。这次是应该谢谢那几位巨头！
“好了，任命应该很快就会下来，对那里的情况做一下心理准备，可能比你想像的还复杂。”穆老郑重地道。
许凡知道穆老说得有点含蓄了，“复杂”？应该说是“糟糕透顶”才对！媒体不可能把所有的情况都报道出来，那样只会让人心更加不稳。
回到报告厅，许凡刚一坐下，刚才还有点纷乱的声音嘎然而止。所有人都定定地看着许凡。
“不好意思，刚才接到一位领导的电话，耽搁大家的时间了！”许凡微笑道，“跟大家说一件事情，我去西洲省的消息已经确定下来！”
一石激起十层浪！
书记真的要走了！
有几位分院的领导激动地站了起来，想说什么，但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遂又颓然地坐下了下来。
“对于各位的错爱，许凡感谢万分！”许凡向众人点了颌首道，“许凡有幸能与在座的各位共同奋斗过这么一段宝贵的时间，将会永远铭记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等碧月市重建好的时候，欢迎各位来做客！”
书记这次是要去西洲省最重的灾区——碧月市？！
一股子敬意油然而生！就是一个普通人也知道，这时候跑到人生地不熟、而且毁了大半的碧月市去，书记的处境会是怎样的艰难！
许凡向旁边的施燕秋示意一下，会议也是时候结束了。施燕秋担心地看了许凡一眼，见他向自己点头，只得宣布会议结束。
许凡起身，收起纸笔，向众人一点头，就率先走出了报告厅，场内所有的人都默默地注视着许凡，似乎想把许凡的身影永远印在脑海里。
施燕秋犹豫一下。快步追上许凡，“书记，去碧月市请务必保重身体！”
许凡微微一笑，“施院长也要保重，以后学院的担子可都要落在施院长的肩上了，要合理安排作息时间啊！”
施燕秋重重地点了点头，伸出手道：“我一定不会让您的心血白费的，一定认真做好学院的工作。”
许凡与之紧紧地相握，微笑道：“施院长的工作能力我自然是放心的。”看了下手表，想了一下，对施燕秋道：“如果施院长不忙的话。我和柏僮他们约了在雅楼聚会，不妨也一起来吧。”
施燕秋闻言，眼睛一亮，能够与许凡多相处一段时间，是她求之不得的，当下点头答应。
坐于雅楼之中，倾听着微风吹拂着竹子，许凡的心格外宁静，笑着对愁眉苦脸的六位道：“又不是生离死别，用得着这样吗？”
七位准科学家中独独少了蔡豪金，他现在可是大忙人，已经被中央抗震救灾总指挥部作为超级专家礼聘为顾问，现在他的建议都会得到中央领导的慎重对待。
那六位闻言，苦笑着，柏僮道：“书记，你这一走，我们可就没了指路的明灯……”
“好了，别拍马屁了！以后我就不是你们的领导，拍我马屁也没用！”许凡笑道，“以后多说说你们施院长的好话，有她照应着你们，可比我要管用。”
这次叫上施燕秋，自然是在为这六位铺路了，有自己在的时候，可以用职权对他们特别关照，但难保自己走后，他们的研究工作会受到那些心怀嫉妒的教授干扰。
许凡如此明白的暗示，施燕秋立马领会，道：“你们几位的成绩都是公认的，放心大胆地进行研究，学院会让你们一点后顾之忧也没有！”
柏僮等人有点脸红，他们是发表了几篇论文没错，但离“公认”的程度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当然，现在已经不包括蔡豪金了！
“不要心急，慢慢来，潜心作研究。不久的将来，豪金就是你们的榜样！”七人被许凡说得有点动心，“另外别觉得豪金到现在就已经到顶了，他离我的期望还很远，你们同样也是，你们七个只要脚踏实地地走下去，未来的科学界注定会有你们的一席之地！”
正文 第289章 最后伸一次手
几人对于许凡的期望都有点意外。现在蔡豪金的学术地位几乎可以用如日中天来形容。他这次可是精确的预测出所有地震的震级、时间、地点，截止今日，已经发生的千余次余震无一错误，几乎就像是他提前预见到了未来！
国内外的科学界惊得不知所以！这太超乎想像了！此时才个个捧起他的理论深入研究起来，最后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地震已经不再是不可观测的灾难！
蔡豪金教授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而当初煽阴风的那些国外媒体们此时都发表着酸溜溜的言论，字里行间，都不相信怎么这么重大的突破会产生在华国呢？没道理的事情啊！
而许书记对豪金的成就还不满意，那他想到达什么程度？而且自己几人值得他这么期待吗？
“怎么？对自己没信心？”许凡笑道。
“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们了？”柏僮不好意思地道，其他人显然也很同意。
“呵呵，我单单看上你们，而不是其他人，为什么？只因为你们有这个潜质！”许凡笑道，“有成为世界最顶尖科学家的潜质！”
那六位都不自禁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书记说的那种潜质？自己咋没发现呢？虽然对于成为一位知名教授还是有信心的，但达到许书记的目标，好像有点太遥远了点！
这六位不自信不要紧，重要的是坐一旁的施燕秋她可是把许凡的每句话都铭记在心，心头细思当初许书记来学院不久，就对他们七位青睐有加，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七位确实有才学。其中蔡豪金已经先众人一步“功成名就”了，而被许书记同样特别关照的这六位听许书记的意思，也能达到同样甚至更高的程度，两眼发光地看着这六位！
想想如果自己的学院同时培养出七位蔡豪金级的学术名家，那……施燕秋心里乐开了花！
对于施燕秋的反应，许凡心头非常满意，顺便敲打一下六人道：“不过也不要心里飘飘然，以为可以立马成为名家，学术可一点也马虎不得，认真，踏实！一步步地走！”
“谨记书记教诲！”六人几乎是同时回道。
许凡点点头，与他们聊了一些学术问题，看看时间不早了，就邀请众人一起用过午饭，之后赶去了天芝市委。
自己离开后，很多事情都得安排一下，天芝市的总体规划有尚冬智和施昱柳盯着，出不了什么大问题，而凤杏自己走后，只留一个蔡佑高，如果新来的书记对凤杏的发展目标认识不明确，或是想“推倒”自己这个前任的影响，弄出些新花样来，那岂不是让自己的心思大打折扣！
到尚冬智的书记办公室这一路上，工作人员的眼神让许凡心里有点发酸，稍稍打起精神，正打算敲书记办的门。敏锐的听觉就听到里面尚冬智和施昱柳正在说自己的“坏话”呢！
“唉，这许书记还真不够仗义啊，咱们天芝正值发展的紧要关头，他怎么说走就走？！”尚冬智唉声叹气地道。
“谁说不是呢，许书记这一走，下一季度的工作安排就得重新来过了，如果按原来预定的来办，估计忙死他们都完不成任务！”施昱柳同样郁闷地道。
许凡微微苦笑一声，这两位估计几天来没少埋怨自己。想想刚来天芝的时候，这两位还“你来我往”地争个不亦乐乎，到了现在，反而就像亲兄弟一样坐在一块儿，合着埋怨着自己。
摇了下头，轻轻敲响了门。
“进来！”尚冬智喊道。
许凡推门进去，两位老大见是许凡，面现喜色，不过立马就阴了下去。
“许书记来了，请坐吧！”尚冬智的客气话也说得不怎么客气了。
许凡也不在意，微微一笑，坐于两人身旁的沙发上，给两位领导各斟上一杯茶。微笑道：“两位喝口茶消消气！”
面对着许凡的笑容，两位大佬实在绷不住脸了，两位摇头苦笑着，尚冬智一拍大腿，道：“许书记，如果你愿意留下来，什么条件随便你开！”
“尚书记，我的离开已经不会有所改变了！”许凡轻声道。
“啊！”两位大佬同时大惊失色！
之前虽然许凡已经表示会离开，但从来没说对他们两个说得这么明白过，毕竟这两位可是他的领导，不像下面的人，还没确定消息之前，不好对他们说得太明。
“具体去哪里确定下来了？”施昱柳紧接着问道。
“碧月市！”许凡平静地回道。
这个地方最近出现的频率实在有点高，两人同时一愕！
“职务？”尚冬智回过神，立刻问道。
“可能是市长吧！”许凡微笑回道。
就这进步速度让两位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跑到碧月市当市长，还不见得比在天芝市任市委副书记兼凤杏市委书记好呢！
作为市委书记的尚冬智和市长的施昱柳可是有切身体会的，突然到一个之前非常陌生的地方主政，那种有力使不上，处处掣肘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啊！何况许凡这次去的还是碧月市，情况将更加复杂，如果是他们两个，即使有天大的好处，打死他们俩个也不会去！
“恭……喜许书记了！”尚冬智说得有点别扭。
“恭喜！”施昱柳也没什么喜意。
“呵呵，两位对我升职好像不怎么高兴？”许凡笑道。
“许书记，碧月市的情况你也应该有所了解，这次你自请去西洲省，难道一点也不后悔？如果……我们可以向省委反应，只要任命还没下来。就还有回转的余地！”尚冬智诚恳地道。
市长虽然很吸引人，但在天芝市的发展前景同样不弱，再过半年，最多八个月，全市就能再上一个台阶，到时自己和施市长给许凡让下位子，绝对比到碧月市强很多！他就不信许凡会看不到这点！
“能在有生之年，做些应该做的事情，以后才不会后悔！”许凡微笑着道。
尚、施二人着实被这句话感动了一番，尚冬智狠狠地拍了拍许凡的肩膀，道：“好，许书记还是这么充满干劲！”
许凡微微一笑，道出了此行主要目的：“尚书记，施市长，对于我离开后，凤杏新任的书记人选，两位有什么考虑？”
两人精神一振，这也是他们担心的事情，还不止是凤杏，连天芝市也同样如此，许凡这一走就空出两个重要位子！
“许书记，你的意见是？”尚冬智询问道。
“个人认为还是由我们天芝市的干部接任比较好！”许凡斟酌着道。
二人同时点头，原系统内的干部知根知底。而且经历过整个发展的全过程，上来后不会乱动手脚。
“那许书记有属意的人选没？”施昱柳问道。
“这当然得由尚书记和施市长来决定！”许凡笑道，手伸得太长可不是什么好事，何况只要是天芝市的干部上任，情况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与自己的预期已经差不多了。
尚、施二人同时静默了下来，开始一口一口地喝着茶。他们的关系在许凡的调和下是不错，但现在许凡要走了，对这种影响重大的人事任命，当然是希望能安排自己人的。不过同时也明白一旦推出自己人，即使成功胜出，那两人的密月期也将就此结束！
许凡也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了，这两位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吧！不禁摇头苦笑一声。
看到许凡的样子，尚冬智和施昱柳老脸不禁一红，他们这点小心思别人都一清二楚啊！
“咳，我建议还是由许书记推荐一位德才兼备的干部，对于许书记识人的本事，大家都应该非常认可！”尚冬智率先开口道。
施昱柳也立马点头，“对，许书记的眼光一向精准。”
看来不伸一次手还真不行了，许凡笑道：“由邵利柳部长来接我的棒子，两位认为如何？”
“由利柳同志任市委副书兼凤杏市委书记？”尚冬智疑惑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