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三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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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走两步,没病走两步!
第五十九章走两步,没病走两步!
公孙白和赵云在众黑山军将士的簇拥之下,沿着街道左转右拐,来到平难中郎将府的后门。22ff.com
公孙白和赵云两人将马停在后门,随着几名家将走了进去。
一路穿廊跨院,来到一排厢房之前,只见这排厢房坐落在中郎将府的西北角,显得十分幽静,门口即四周都有森严的警卫,可见此住处的主人非同一般。
那带路的家将转身对赵云道:“请这位将军先在外等候,此乃中郎将府内眷住所,只容广宁亭侯一人入内,还请见谅。”
赵云神色微微一愣,正要说什么,公孙白朝他摆了摆手,淡然一笑道:“师父只管在外等候就是,徒儿去去就来。”
进入正中大门,公孙白便已问道一阵淡淡的麝香的气味,沁人心脾,随着那家丁走到一间居室门口,便听那家将禀报道:“启禀老夫人和小姐,亭侯已到。”
屋内传来一声平和而慈祥的声音:“有请亭侯!”
那家将忙把门轻轻推开,公孙白缓缓的走了进去。
只见屋内的一张软榻上躺坐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妇,虽然年事已高,但是却精神矍铄,满脸慈祥的神色,但是那双眼睛却精光逼人。
他那“真命老婆”张墨正跪坐在软榻之旁,见到公孙白进来,脸色莫名一红,对那老妇人低声道:“姥姥,这就是广宁亭侯了。”
姥姥?莫非就是黄巾军大渠帅张牛角的压寨夫人?土匪婆出身,怪不得虽然看似慈祥,却带着一股悍气。
不等那老妇人回话,公孙白已然率先向前一拜:“公孙白拜见老夫人。”
那老妇人脸若菊花绽放一般笑道:“广宁亭侯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请恕老身双腿有疾,不便见礼。”
她嘴里说着话,双眼却上上下下的将公孙白打量了个仔细,看那眼中的满满的笑意,似乎对公孙白十分满意。
公孙白腾起身,笑道:“老夫人不必客气。”
那老妇人转向张墨,露出一副嗔怒神情,低声喝道:“雅昕,还不速速拜见亭侯!”
“雅昕”看来就是张墨的字了,公孙白见张墨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急忙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那老妇人倒也不见外,叫张墨给公孙白端来一个软榻,请公孙白坐下之后,满脸淡然的望着公孙白道:“不瞒亭侯,老身乃当年黄巾军张牛角的未亡人,这双腿便是当年随先夫征战之时所伤,至今不能行动已近二十年,原本想就在卧榻上度此残生,未敢奢求再有站起的一日。不料,今日雅昕言亭侯有死生而肉白骨之能,能治疗老身的双腿,还请亭侯给老身看看,是否还有站起的机会,若是不行,也不必勉强。”
她的声音非常淡定,似乎根本就不抱多大希望,更多的是想见见这未来的孙女婿。然而张墨却一双秀目紧紧的盯住了公孙白,双眼充满希冀和信赖之色,急声道:“亭侯白日能救治垂死之人,想来也能医治姥姥的双腿吧,还请亭侯多多尽心,小女子……小女子永生铭记亭侯的恩德。”
卧槽,永生铭记有个毛用,以身相许才是硬道理。
“严氏,统率65,武力55,智力45,政治22,健康值58。”
我去,这绝逼是双枪老太婆型的土匪婆,双腿不能动弹,二十年没下地,统率还65,武力居然还能55。
公孙白淡淡笑道:“老夫人不必担心,本侯查看了老夫人的伤势,应可医治,还请放心。”
严氏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亭隔着被褥也能查看老身的伤势?莫非会仙术不成?”
公孙白笑道:“会点微末仙术。”
说完便已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双手合十,如同老僧入定,神色变得十分庄严起来,令屋内两人也是神色一肃,大气不敢出一口的望着他。
“天灵灵,地灵灵,南无斗战神佛,南无净坛使者,我愿以一月的阳寿换取老夫人的双腿健康,急急如律令!”
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很轻,却能确保严氏和张墨能听得清清楚楚。听得严氏和张墨两人大为动容。
咒语刚刚念完,一股暖流自严氏脚底涌泉穴开始缓缓向上游动,刹那间严氏眼中露出震惊和喜悦的光芒,这双脚已经快二十年没有半点感觉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暖使她嘴唇都微微发抖起来,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天灵灵,地灵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观音菩萨,我愿以三月的阳寿换取老夫人的双腿健康,急急如律令!”
接着又一股暖流如同喷泉一般从严氏脚底喷涌而来,一种无与伦比的感觉涌上严氏心头,双腿上的那种感觉就像冰雪融化一般,严氏全身都颤抖起来,因为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双脚已经有了知觉,她试探性的移了一下双脚,一股微微的痛楚从脚上传来,虽然没有移开,但是竟然晃动了几下。
“天灵灵,地灵灵,天地至尊如来佛,三界之帝玉皇大帝,我愿以半年的阳寿换取老夫人的双腿健康,急急如律令!”
随着公孙白越来越急促的咒语,一股暖流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奔涌而来,严氏瞬间心中产生了一个奇异的感觉,就是她的双腿已经彻底治愈了,她哆嗦着嘴唇,望着公孙白,想说什么,却似乎不敢说出口,只是嘴里嗫嚅有声,这位刀山火海中闯过来的土匪婆竟然变得畏缩起来,她很想站起来试试,却在这突如其来的幸福面前变得彷徨起来,似乎生怕这只是一场梦。
公孙白微微一笑道:“老夫人的双腿应已治愈,可试试站起来。
张墨满脸震惊的望着公孙白,又望了望严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孙白望着犹豫不觉,心头极度紧张,额头汗水涔涔的严氏,终于忍不住了:“老夫人,走两步,没病走两步!”
严氏终于下定了决心,哆哆嗦嗦的移动起双腿,光是能移动双腿这个动作已经令她激动万分了,她缓缓的将双脚踩到地上,然后又犹豫了片刻,这才一咬牙,身子一腾……站起来了!
刹那间,严氏如同被电击一般,身子僵住了,房内顿时鸦雀无声,时间似乎停止,空气似乎凝结。
终于,张墨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屋内的寂静,祖孙俩紧紧的抱在一起,泪如雨下。
许久,两人才从激动的情绪之中缓解过来,眼泪汪汪的朝公孙白望去,却只见房内空空如也,公孙白早已不知去向。
严氏激动的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果然不愧为我的好孙婿。”
身旁的张墨早已脸红的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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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色蒙蒙亮,黑山城内一片静寂。
临时驿馆门口的警卫们也站得东倒西歪的,甚至有的人已经呼呼入睡。
就在此时,驿馆的大门突然大开,銮铃声动,一队人马缓缓奔了出来,人人雪衣白马,正是公孙白和赵云率着一干白马义从。
那名睡眼惺忪的守卫百人将,不禁神色大惊,急声问道:“亭侯意欲何往?”
公孙白嘿嘿笑道:“这位将军辛苦了,我等欲出城遛马。五更十分,空气清新,朝气蓬勃,正是遛马的好时机,我等的白马之所以如此神骏,与此不无关系。”
那百人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哦,那亭侯一路小心,千万注意勿和袁家人摩擦。”
公孙白和赵云对视一眼,诡异一笑道:“有劳将军费心了。”
说完一提缰绳,率着众白马义从滚滚奔去。
那百人将望着这一匹匹神骏的白马,若有所思的说道:“似乎很有道理,将来老子要是有马了,也每天五更起来遛马。”
黑山军装备落后,莫说百人将,就是军侯也很少有配备马匹的。
公孙白和赵云率着众人纵马奔出街道口,眼见四处无人,眼中露出狰狞之色,低声喝道:“奶奶的袁昱,居然敢阴老子!走,随老子去杀个痛快!”
叩嗒嗒~
随着白马义从齐齐低声响应,五十余匹健马随着公孙白和赵云,飞速的向驿馆方向奔去,杀气漫天。
很快,驿馆已经远远在望,除了门口几个东倒西歪的守卫的士兵,里面静悄悄的,甚至还能微微听到里面的袁军的鼾声。
急剧的马蹄声,惊动了门口守卫的黑山军,等到他们擦着惺忪的睡眼,惊愕的望着公孙白等人时,赵云早已飞身而上,枪尾连连抖动,不等那几人反应过来,已然被打晕过去。
公孙白抽身上前,拔出腰中的破天剑,对着大门的门缝一劈,那两扇门便吱呀一声缓缓的分开。公孙白眼中燃烧着浓浓的杀机,高声喝道:“都给老子上,但见得袁昱和冀州将士,一概格杀勿论!”
嗬~
喊叫声如雷,众白马义从在赵云的带领之下,纵马恶狠狠的撞入了驿馆大门,呼啸而入,扑杀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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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无良女婿
“杀~”
“杀~”
震天的喊杀声,充溢了整个驿馆。
一名名白马义从举刀劈开了驿馆寓舍的门,迎着屋内的惊慌失措的袁军一阵乱劈乱砍,屋内血流成河,甚至有的睡得太死的袁军尚未从睡梦中醒来,便已被砍下头颅。
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整个驿馆成了修罗地狱,到处是鲜血喷洒,到处是碎肉横飞,所有白马义从都疯狂了,只有一个字,杀!
公孙白望着面前血淋淋的一幕,突然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得冷血和嗜杀起来,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非但没有任何一丝怜悯心,反而变得很兴奋。
巨大的喊叫声和惊恐声惊醒了住在驿馆里面寓舍的袁昱和高览等人,只听一声大吼“何方狂徒,敢害我冀州军”,只见高览全身披挂,手提长枪,纵马疾奔而来,迎着一名白马义从迅猛一冲,那名白马义从抵敌不住,被他刺伤于马下。
下一刻,高览正要举枪往地上一戳,将那名白马义从刺死,却听身侧传来一声如雷般的大吼,高览心头一惊,不敢怠慢,急忙收起长枪,调转马头迎向那人。
一杆银枪如同闪电一般朝他刺来,高览举枪相迎。
砰!
随着金铁交鸣声,双枪相碰,;两人错马而过,赵云身形纹丝不动,而高览的身子却连晃了两下。
接着赵云手起枪落,顺势连连挑飞几名试图反击的袁军,这才调转马头,迎着高览继续冲杀了过去。
就在惊慌失措的袁军被白马义从杀得七零八落,高览也被赵云的枪影牢牢困住的时候,公孙白已然率着几名白马义从奔近了袁昱的寓舍。
寓舍门口,几名袁军将士挡在袁昱身前,满脸煞白的袁昱指着公孙白喝道:“公孙白小儿,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要挑起家父和蓟侯的战争吗?你若伤了本公子,休说是家父,就算是蓟侯也不会放过你的!”
公孙白阴测测的一笑:“不劳袁公子费心,给我杀!”
特么的,你袁绍杀我公孙家一人,我也杀你袁家一人,否则本侯岂不是很丢脸?
说话间,公孙白长剑一抖,便率着众白马义从迎着袁昱杀了过去。
这几名袁军侍卫武力最高者也不过58,在而这批精选的白马义从,武力都在65以上,再加上配合有度,气势如虹,简直就是碾压。
只见一阵惨绝人寰的厮杀过后,一个接一个袁军侍卫被白马义从的刀网所绞杀,终于,最后一名袁军侍卫直挺挺的站在众白马义从面前,喉头咕咕直响,一缕鲜血从喉部流出,双手在空中舞了几下,似乎想抓住什么,然后又被六七把长刀齐齐刺入身体,接着身子一歪,扑的摔倒在地,气绝身亡。
公孙白抽身上前,手中的长剑一抖,那凛冽的剑锋便已抵上了袁昱的喉咙,寒气直透入肌肤。
这一刻,袁昱彻底惊慌起来,满脸吓得没有半点血色,撕心裂肺的喊道:“亭侯饶命,亭侯饶命,小的不敢再和亭侯争张家之女,小的这就回冀州去……”
我去,说得好像是我威逼你放弃,否则争不过你似的。
公孙白阴阴一笑道:“跪下来,给本侯磕个头,本侯就不杀你!”
袁昱望着喉头锋芒凛冽的剑锋,又望了一下公孙白脸上浓烈的杀气,终于普通一声跪倒了下去。
公孙白诡笑着收起了长剑,淡淡的说道:“本侯自是不会杀你,但是不能确保他们不会出手。”
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再看袁昱。
身后的袁昱惊骇至极:“你……”
一个字刚说出口,一片白花花的刀光便晃乱了他的双眼,接着他的头颅便已飞了起来,只剩下无头的尸体喷涌着鲜血。
“袁公子被杀了!”
随着一声惊叫,原本好不容易临时组织起的几十人的反抗队伍,瞬间士气大降,人人面如土色。
嗷~
原本率着四五名冀州将领苦战赵云的高览,发出一声悲愤的大吼,迎着赵云狂刺了几枪,猛然回身就跑。
等到赵云奋起神威,将那几名拦住去路的冀州将领一一刺死时,高览已纵马飞身奔向驿馆大门,高声喝道:“公孙白小贼,待我禀得袁将军,必报今日血仇!”
赵云一阵大怒,飞身上马,一催照夜玉狮子就要追向高览。
就在此时,驿馆外突然脚步声大起,似乎有千军万马疾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