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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我是村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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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主任好像愣了一下,说:“为什么?难道你和王芙蓉有磨擦……”

我连忙说:“没有,没有,孙哥你想多了。我就是想咱们哥们好好聚聚,喝两杯,别让王芙蓉这个娘们跟着,不方便。”

孙主任嗳味的笑了笑,咂了咂嘴,说:“行,那我就不找她了,直接去找你。”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再见哈,孙哥。”

孙主任起身要送,我连忙按住他的肩膀,笑道:“不送,不送,最送最远。”

孙主任一笑,说:“那好,我就不送了。你走好。”

我从孙主任的房间出来,向院子中走去。

孙主任所在的办公室是计生办院子里东边的一排平房,院子里北边,还有一排平房,我刚才过来的时侯,还没有几个人,我就坐了没多大会儿,北边平房的人就多了起来,站在走廓下的人,都是二十到四十之间的妇女。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查体的日期,这些妇女都是来查体的。

我的眼睛在妇女中看到了几个我们村子的妇女,知道了今天来查体的,都是孙主任包的几个村子。因为一个镇上的妇女太多,镇计生办查体组的人忙不过来,所以都是按照包村干部包的村子来轮流检查的,一天可以查五六个村子的育龄妇女。

我们村的几个妇女看到我,远远的向我招手,还有两个喊了我的名子。

我没有走过去,只是笑着挥了挥手。看到这些叽叽喳喳闹成一团的妇女们,想到自己如果当上了男妇女主任,要领着这些妇女来查体,我忽然感到了一阵毛骨悚然——这是一个大老爷们干的活吗?

这时,一个女人的身影的一个房间走出来了,竟是王芙蓉。在这个时侯看到王芙蓉一点都不稀奇,相反,如果看不到她,才是怪事哪。做为一个村子的妇女主任,要本村的妇女来查体时,是要跟随来的。

我看到了王芙蓉的时侯,她也看到了我。我一看到她,连忙转开眼光,当做没有看到她,但我的眼睛的余光,还是看到了,就在她看到我的时侯,她的脸上一下子绽放出光辉,看样子是想上来和我说话的,但看到我转头不理她,她的脸色一下子又暗淡下来了,眼睛中迅速的闪过一丝失望和惆怅。

我的心中一酸,知道王芙蓉对我还抱有幻想,还想着我和再找机会相好下去,看到我不理她,她就伤心了。如果她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把她搞下去,她会更伤心的,也会更恨我。

我忽然感到自己很卑鄙无耻,像个小人。

我不敢去看王芙蓉脸上的表情,逃也似的骑上摩托车,蹬开火,一溜烟的离开了镇计生办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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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镇长 三

出了计生办,沿着小公路行驶了一会,我看到了派出所的院门。

嗯,好像有几天没见到小芹了,今天正好路过,就去看看她吧。我把摩托车开到派出所的院门口,停在门外,向里面走去。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钟,阳光静静的照下来,有点热切,像个少女快要成熟时侯的目光,平静中的外表下带着躁动。

派出所的院子里面好像永远停着那辆警车,而且永远是停在同一个位置,至少我来了几次,面包警车都是停在同一个地方。''院子中有几个人在走动,脸上带着焦虑不安,看衣着都是附近的村民。有两个派出所的警员谈笑着从一个房间走进另一个房间。村民的焦虑的警员的悠闲,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正准备向小芹的房间走去,忽然听到一个人在高声叫喊:“大众,大众。”

在叫我?我皱着眉头,一扭头,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坐院角的厕所里出来,一手扎着腰带,慌忙的跑了过来,黎黑的脸色上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油光锃亮,脸上带着焦急的表情,但看到我,又露出了一丝欢喜。''

我笑了,站住脚步,回过身来,说:“三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三哥,叫王方军,是我姨夫的侄子,比我大两岁,我小时侯在我姨妈家住着时,经常和他在一起玩耍,后来年龄大了,很少到姨妈家去,也就很少见到王方军了,但见了面,还是感到亲切的。''

王方军走近来,说:“大众,你来这里干啥?”

我说:“三哥,我没啥事,就是来办点事。你哪?”

我这一问,王方军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双腿一软,就蹲在地上了,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香烟,要递给我,我也同时掏出香烟要递给他,他抬眼看了看香烟没有我的好,就把自己的香烟又装回去,伸手接过来我的香烟,点上之后,郁闷的叹息了一声,说:“我的三轮车被扣了,我的两个朋友也被派出所扣起来了。'零''点''看''书'”

我一惊,说:“他们犯啥法了?”

“犯啥法?”王方军苦笑一声说:“咱就是一个小老百姓,敢犯啥法?啥法也没犯。今天吧,我开着三轮车去外的村子收麦子,走到三岔路口那里,那个路口有我一个朋友在那里开了个电焊部,我就没熄火,停下车来,和我这个朋友说了几句话,还没说几句哪,派出所的人就到了,直接把警车停在我的三轮车前面,就要查我的驾驶证和行车证,我没有,他们就要把我拉进警车里……”

我说:“你怎么没有驾驶证和行车证?”

王方军说:“你不知道,我那三轮车,并不专门搞营运,平时就是在家里闲着,农忙时用一下,我就在建筑队上班。'零''点''看''书'前几天我们建筑队出了事,散伙了,我没啥干,就听别人说,到各村去收购小麦,交到私人粮库。''我那破车,想办行车证也办不上呀,我也没有驾驶证,你也知道,俺庄稼人,有几个有驾驶证的?我怕办警查,也怕交通查,都是上路偷跑,反正收小麦都是在农村,在公路上也用不到几分钟,没想到,就在公路上停了这一小会,就被抓了……”

我说:“查车的事,不是交警吗?怎么派出所要查你的车哪?”

王方军说:“派出所的人说,要查黑车,凡是没有户口的三轮车,都有可能是黑车,都归他们查。''其实,啥查黑车,他们就是想钱,把三轮车一扣,就是罚款,就算你有手续,只要当时没带在身边,他们就把车带走,向指定的停车场一扣,等你带手续来了,放车是可以,但要交五十块钱的停车费,黑着哩。”

我说:“派出所抓你,怎么你没事,你朋友进去了哪?”

王方军说:“我那个朋友看到派出所的人把我向警车上拉,就过来劝解,他和他的一个伙计,两个人就过来了,刚说了两句话,派出所的人说的很难听,我朋友的伙计就回了一句,忽然派出所的人就变脸了,说他们是暴力抗法,不由分说,就把他们两个打了一顿,抓着头发就拖到警车里去了。'零''点''看''书'我当时慌了,吓的手脚发软,不敢乱动,他们两个人都被打的血头血脸呀……这一闹,派出所的人反而把我放出来了,说是有事就到城关镇派出所去处理。''他们有一个警员把我的三轮车开走了,其它的人,都坐在面包车里,拉着我的两个朋友,就向派出所来了。我没办法,只好在路口截了辆摩托车,送我过来……”

说到这里,王方军开始用手抓自己的头发,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也听得心神激荡,血气上涌,强抑着,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蹲下身子来,拍拍王方军的肩膀,说:“三哥,你的三轮车哪,你的朋友哪?”

王方军向一个房间一指,说:“我来到这里之后,两个朋友就被关在屋子里了。''我的三轮车不重要了,我没问,估计可能是被开到停车场去了吧。我去问派出所的人,要怎样才肯放人出来,派出所的人不理我,其中有一个说,他们是暴力抗警,在送到城西监狱里去,而且会每人罚款五千元……我当时就瘫了,我哪里去弄一万块钱?就算我弄到钱,我的朋友也被弄到西狱里去……这,这,这……难死我了……我一紧张,就要撒尿,刚去撒了一泡,这不,一出来,就看到你了。”

我知道王方军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不认识什么高官,也没有什么钱,他妻子的身体不好,经常生病,他在建筑队挣的钱都给妻子治病用了。

我说:“你两个朋友,有没有熟人?找一下关系,看一下能不能只罚款,不蹲监狱?”

王方军说:“他两个还在那屋里关着哪,我问过他俩了,他俩都说,不认识警察部门的人,也不认识啥大人物。哎哟,大众兄弟,难死我了,这一会,我真想撞死……”

王方军又用两只手抓扯自己的头发,一脸痛苦,眼泪竟然流出来了。

我看到这个庄稼汉竟然被为难出泪水来,心中也不好受。我想了想,说:“三哥,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想想办法。”

我想找小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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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镇长 四

我想找小芹,看能不能想个办法。

我站起来就要向派出所的那排房子走去。王方军忽然拉住了我,用满含企盼的眼光,可怜兮兮的望着我:“大众,你有熟人吗?”

我沉吟了一下,说:“我有一个同学在这里上班,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你先在外边等一下,我去问问看。”

王方军听到我有熟人在派出所,眼睛一下子亮了,拉着我的手不放开,说:“你对你同学说,只要不把我的两个朋友送到西狱里去,我愿意拿钱……能不能少拿点?”

王方军说到后面一句,明显得底气不足,软了下来,那一个人五千块钱的罚款就是一万块,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庞大的数字。

我说:“他们派出所就是想要钱,不会真的送到西狱里去的,如果要送,早送去了,也不会扣在那屋子里。这个钱嘛,我现在也说不准,只能帮你问问。”

王方军现在把我看成了救命草,还是拉着我不放手,恳求的说:“大众,你可要帮帮你三哥我呀,你,你,你……唉,我也不知咋办了,你就帮我拿主意吧。三哥就是要求不要把我朋友送到监狱,至于钱,能少拿点,你就帮我要求少拿点……”

我握了握王方军的手,诚恳的说:“三哥,咱们哥俩从小玩到大,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只要我能用上力,我会不尽力吗?放心吧,我就当我自己的事办了。”

王方军感动的说不出话,眼睛中泪光闪动。

我不敢再看王方军的眼神,我怕我也会流出泪水来,我也怕自己出不上什么力帮不上什么忙,辜负了王方军对我的期望。

我轻轻摔脱王方军的手,向那排平房走去,走到小芹的办公室,见房门紧关着,用手推了推,没推动,可能是锁上了。这派出所的房门是暗锁,不是我们农村人用的那种明锁,所以看是看不出来,只能用手推,用手拧。

“哎,哎,哎,你是干嘛的,过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带着威严在我后面喝叫一声。

我知道是在喝叫我,我不慌不忙的回过头来,微微皱着眉头,不冷不淡的望着那个叫我的二十多岁的干警,缓缓的说:“你在跟我说话吗?”

大概是我镇定的态度,让那个年轻干警有点摸不清深浅了,他放低了声音,说:“就是和你说话,你推那门干嘛?你要找谁?”

我淡淡的说:“我找周海芹,她哪?”

那个干警听到我直呼他们周政委的名子,知道我和周政委应当很熟,但又从我的衣着和风度来看,知道我不是高官也不是富翁,所以虽然放缓了语气,但还是没有笑容,说:“周姐今天没上班,请假了。”

我说:“王所长在吗?”

那个干警的语气中又流露出习惯性的高高在上的味道,有点不耐烦的说:“王所长也不在,也请假了。你有什么事?”

那个干警知道找到派出所的人,大多数都是来求情的,所以虽然知道我认识周海芹和王所长,也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我也懒得和这样的小官僚费话,淡淡的说:“没事。”也不看那个干警一眼,就走开了。

我走了两步,隐隐感到有点不妥,怎么所长不在,政委也不在?我的脑海中忽然想到了那天小芹和王所长之间的嗳味表情,心中感到了一阵酸意和妒忌。

我掏出手机,拔通了小芹的手机,拔机中,等了半分钟,没有人接听,我心头一阵焦燥,正想扣了,手机忽然有人接听了。

手机另一端传来杂乱的声音,小芹的声音同时响起来:“喂,大众呀,你有啥事?”

我从小芹手机中的背景声音中听出来,小芹好像在一个热闹的地方,她已经是在高声和我说话了,但还是听来不太清晰。

我说:“我朋友出了点事,让你们派出所给扣了,你能不能帮个忙?你现在在哪里哪?”

小芹说:“我现在在市里哪……你朋友出啥事了?”

我说:“你在市里?啥时侯能回来?我朋友的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呀,你啥时侯回来?”

小芹想了想,说:“还得四个小时以后吧。”

这时侯,我听到小芹的手机中,背景声音已经很小了,可以清楚的听清小芹的声音了,估计是她从人多的地方,走到了离开人群的地方了。她一离开人群,我反而可以听清从她手机中传来的那些人群的声音,好像是在为了什么喝彩和呐喊,就像是在足球场看足球?

我说:“你在什么地方,怎么那么乱糟糟的?”

小芹说:“这不是武林风剧组在咱们市区举办了一次散打比赛吗,我就是在这里看比赛哪。”

我的心中一动,装做不动声色,淡淡的说:“噢,和王所长一起吧?”

小芹没有声音了,好像是想不到我这样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又不想骗我,就沉默了下来。

我也沉默着没说话,心中乱乱的。

过了一会,小芹先说话了,声音中带着幽幽的的意味:“是的,但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这样吧,比赛才刚刚开始,估计还得两个小时才会散场,一散场我就回去,三个半小时,就可以到派里了。你的朋友的事,要是不急,可以等我和王所长回来再处理。”

我说:“怎么不急,你要再不回来,我朋友就被关到监狱里去了。”

小芹说:“噢,挺严重的嘛,你朋友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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