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我做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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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参战。”旁边的副将见黄射目瞪口呆,不由激励道。
“对,如萤火与皓月,在绝对的军力面前,士卒再强,也是萤火,岂能与皓月争锋。”黄射立刻反应了过来,道。有些为自己刚才的反应而感觉羞愧。
哼,再强也是困兽,垂死挣扎罢了。
有了信心后,黄射的脸色立刻好了许多,眼中尽是狠辣。
“我们也参战,杀过去,杀他个片甲不留。”黄射大吼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直指前方。
“诺。”黄射身边的副将大声应诺了一声,立刻传令开船。
黄射水军,最后一艘楼船,参战。
本来,刘封的三营兵马,破军营有反攻的余留,其他邓艾,张贵二营也能杀个半斤八两,但是随着黄射军最后一艘楼船参战。
除了破军营意外,邓艾,张贵二人顿时觉得压力陡增。一时间,他们所在的大船上险象环生。
随着黄射水军最后一艘楼船参战,刘封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能否熬过去,就在这次了。熬过去就是胜,就是生。熬不过就败,就是死。”刘封比谁都清楚。
“老哥,这次把你拖下水了。”刘封微微歉然的对着旁边,已经回复了些许力气的黄忠道。
“哈哈哈,什么拖下水,是我自己硬是要留下的。不关小兄弟的事。”黄忠哈哈一笑道,虽然年华已经不在,但是那份豪迈却很是让人印象深刻。
在战争开始前,船上的女眷,包括黄夫人,蔡玉,黄叙,环儿等都已经被转移了。本来,刘封想让黄忠也离去的,本来这件事不关黄忠的事情。
只是黄忠硬是要留下来,所以黄忠才有此一说。
“好,是龙是虫就看今日。哈哈哈哈。”刘封也被黄忠的豪迈所感染,发出了一声大笑。
“敌军的攻势猛了,军侯大人该怎么办啊?”张贵所在的大船上,士卒们随着张贵节节后退,有一个脸色发白的士卒,向着张贵吼道。
“死战不退。大人说了,胜利是向着我们的,难道你们不相信大人吗?”张贵发出了一声怒吼,顺手砍翻了前方的一个黄射军。
“诺。”想起刘封往日率领他们剿灭水贼,无往不利,四周的士卒,顿时军心大振。大吼一声,奋力厮杀。
与张贵处相比,邓艾这边的局势稍好。因为邓艾一开始就采取守中有攻的正式。所以面对黄射军的这一阵猛扑,邓艾只是指挥着士卒们,缓缓收缩防御。
脚步很稳,阵型扎实。
虽然,刘封帐下的军侯们都很用命。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情况终于发生了变化。面对黄射军的猛攻,刘封军渐渐抵挡不住。张贵甚至已经领着士卒们,退出了甲板,守着船舱了。
他自己浑身染血,不知道受到了多少创伤。邓艾稍好,但也是在节节败退。未有陈大一人,领着三百破军营的士卒,吼声连连中,开始占领了黄射军的一艘楼船,但是于大局无补。总体上,刘封军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不过,战争永远都是有准备的人,才能获胜的。而刘封恰恰是有准备的人。当他的军队岌岌可危,到了很危险的程度的时候。
水贼张谷的船队终于杀到了。顺水而下,以刚才黄射军撞击刘封军的威猛,狠狠的撞向了黄射军。
“轰隆。”一阵剧烈的摇晃,使得大片大片的黄射军从甲板上,跌落到了江中。
“怎么回事,是哪个混蛋掌的舵?”局势大好,正趾高气昂,准备生擒刘封的黄射一个踉跄,差点滚落在地。稳住之后,黄射大骂道。
黄射根本没有意识到,费房请来堵住刘封,他看不起的水贼,已经杀过来了。
“将军,不是舵手的原因。那批水贼,那批水贼他们向这边杀来了。”副将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不管是水战,还是陆战,最危险的境地就是被前后夹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费房不是跟我们说过,那水贼是他们找来提前堵住刘封的吗?怎么敢,区区的水贼怎么敢与我们江夏水军正面交锋?不可能,不可能。除非,除非是那费房设计,想要借这水贼之手陷害我,陷害我啊。”黄叙闻言大惊,回头看了一眼后,只觉得亡魂大冒。
神经质的大叫道。
这件事不管是放在谁的身上,恐怕都会像黄射这样,不相信,不敢信,不能信。前一刻,他们是胜利者,眼看就要剿灭了刘封。而这一刻,他们却成了悬崖边上的舞者,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
落差之大,黄射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啊。
“将军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先想办法应付当前的危机才是啊。”副将的脸上也早没了先前的悠然自得,刚才笑话刘封不懂布阵,笑话刘封不懂水军什么的,早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这一刻活命才是最紧要的。没错,活命。说出去可能让人难以想象,拥有五千水军的正规军,居然会被两支不足三千的杂牌军杀败。
但这却是事实,一步错,步步错。他们根本没想到,费房联系好的盟友,居然是催命鬼。
从背后捅他们一刀。
正说话间,张谷水贼已经正式杀到了。在顺水而下的强有力撞击中,无数舟船的士卒,拿着长矛,咬着短刀,走着跳板。冲上了黄射军的大船之上。
刚刚才有一拨人因为强有力的撞击跌落入江中,现在刚刚站稳,又加上猝不及防。黄射军成片,成片的被水贼杀倒。
“哈哈哈哈,奶奶的,老子也有今日。江夏水军,我呸?还不是要喝我与刘兄弟的洗脚水?阴死你哈哈哈哈哈。”张谷右手执刀,仰天大笑。
何其的畅快淋漓。
第135章 恶向胆边生
“怎么办?当然是杀,杀过去。先把刘封收拾了,等回过头再收拾那些水贼。”现在的情况对于黄射军来说,是万分危急。
黄射虽然自大了些,但是领兵经验还是有一些的。只到这个时候,未有先破一面,才被破除这前后被夹击的困境。
“收拾了刘封,收拾了刘封。冲出去,冲出去,再战。”此刻黄射的脑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先灭刘封,后灭水贼。柿子拿软的捏。
“诺。”那副将在考虑了一会后,也发觉此刻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应诺一声后,急急的传令军队。猛攻刘封。
鼓声轰鸣,黄射军的军心勉强的稳定了下来,他们开始朝着前方厮杀,意图占领刘封的四艘大船。
“哼,负隅顽抗。”已经意识到事态终于发生转变的陈大冷哼一声,他回头大喊道:“不要再与旁人纠缠,直指敌军主船,生擒了黄射。”
“诺。”一声嘹亮的应诺声,士卒们立刻不再与黄射军普通士卒纠缠,随着陈大,猛的扑向了黄射所在是楼船。
但是在到达黄射所在楼船前,还有数艘大船。陈大的意思,就是一艘艘占领,然后杀过去。
于此同时,邓艾,张贵等人,也因为事态的转变,而身心一振,负起余勇,展开了疯狂的反扑。
这一刻,军队素质的重要性,再一次体现了出来。黄射他想要一次性冲过破军。张贵,邓艾三营,简直妄想。
前方冲杀失利,后方张谷水贼步步紧逼。一个个彪悍的水贼,在后方成片成片的黄射水军士卒给砍翻。
在情势刚刚发生的时候,黄射军还能奋起余勇,与刘封军厮杀。但随着时间的过去,情势越发危机的时候。黄射军终于大乱。
因为黄祖老迈,不修战船,军队无法度的隐患。终于爆发了出来。
“败了,败了。大家逃命去吧。”一声带着浓重江夏口音的声音大呼了出来,一瞬间就形成了空前的效应。无数水军放弃了厮杀,往江中跳了下去。
身为水军,水性自然是摆在第一位的。这些水军深知,只要跳下江,他们就能活下来。
“噗通,噗通。”一时间,水军们争先恐后的往江中跳去。激起了无数的浪花。
“这就是我精锐水军吗?这就是我的精锐水军吗?”面对士卒们的叛逃,黄射几乎不敢相信。他有精锐水军五千,最好的战船。居然连冲二次,都杀不败刘封那小小的几百人。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是没有可能忽而胜利。只要杀败了堵在前方的刘封就行了。但是关键时刻,他的军队居然自己崩溃了。身为精锐军队,居然自己崩溃了。
这是黄射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从来没有想到过。
原来我能被孙权杀败一次,也能被刘封杀败一次。不是敌人太强,而是我的军队太弱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黄射明悟了,但是明悟的却迟了。
随着水贼的步步紧逼,跳入江中的黄射军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甚至是陈大等人的反扑,也造成了这种效应。
“江夏水军威武,江夏水军威武。”黄射不容许自己失败,尤其是摆在了这种小场面上,他还要去与孙权周旋,与孙权决一胜负,怎么可能败给了刘封这个野将军,败给了张谷这等水贼。
尽管大势已去,但黄射还是振臂高呼。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喊声,从他口中喊出。但是所带来的效应,却是微乎其微。无数水军还是为了逃命,舍弃了厮杀,舍弃了战船,舍弃了黄射。奋力的跳下了船。涌入了江中。
兵败如山倒,正是形容此刻的黄射。五千水军,因为小小的阴谋,就灰飞烟灭。
做人不能自大,做将军不能不谨慎。
“将军,我们败了。乘小船先走吧。”旁边的副将,见黄射状若疯狂的振臂高呼,不由焦心道。
他知道,五千水军不算什么。只要能护住这个太守长子无碍,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是这个将军有什么事情,他就准备亡命天涯吧。
没想到,黄射听完后,却猛的面露狰狞,手中长剑猛的架在了副将的脖子上。狰狞道:“我江夏军强不强?”
“强。”剑架在脖子上的冰凉感,使得副将冷汗盈盈,不住的点头道。
“那我怎么会败?怎么会败?”黄射狞笑了一声,道:“告诉你,谁敢逃走,我就杀了他。就算逃走了,来日,也要军法伺候。”
“诺。诺。”副将脸上冷汗如瀑布般的留下,再次点头道。只是在心中不知道骂了多少次黄射。
不提黄射如疯子一般的不承认失败,怕失败。
就说这洞庭湖口上的厮杀,在水贼张谷的突然出击后的一刻钟内,决定了胜负。几乎一面倒的厮杀中,跳江逃生的黄射水军几乎比战死的多出数倍。
不战而逃。
江河中,无数水军在冰冷的江水刺激下,奋力的往岸边游走。
无数大小船只,或是停靠,或是整个翻转沉没。数艘巨大的楼船上,插满了箭矢。到处都是兵器,残肢,甲板上沾满了血液。
无数水军或倒在大地上哀嚎,或是下跪投降。四周站着无数个虎视眈眈的刘封军,以及彪悍的水贼。
可以说,这一段的水域上,几乎只剩下了哀嚎声,以及喘息声。
只有当中的一艘楼船上,还有零星的厮杀声传出,但也是微弱以及,就像是一个被吹残的狠了的妇人,发出一阵阵有气无力的呻吟声。
染血的甲板上,无数破军营士卒聚集,刘封,黄忠都站在上边。前方是还在负隅顽抗的黄射,副将,以及几十名亲兵。
战场上,主将不退,则亲兵不退。是铁律。就算如今局势已经到了冰点,但黄射不降,那几十个亲兵也只能苦苦死战。
黄射等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张谷,以及他的水贼。
一刻钟的厮杀,对于这些水贼来说,似乎根本没有尽心,他们纷纷露出了血红的眼睛,看着还负隅顽抗的刘封。
只等张谷一声令下,就扑上去。
在这种绝对绝对的劣势下,负隅顽抗,只能是拖延时间。
当最后一名亲兵被杀后,一把长剑架在了黄射的脖子上。同样也有一把长剑,架在了那副将的脖子上。
副将面若死灰。而黄射则面色呆滞,似乎傻了。
傻了,真的傻了。五千水军,转瞬就败。而且还是被他看不起,不屑一顾的刘封,以及水贼个杀败了。被杂牌军杀败了。
堂堂江夏军有着何等辉煌的过去,射杀孙坚,常年与江东交战,犹自存在。却败给了小小的杂牌军。
黄射是呆住了,但是刘封却没有。
他在考虑到底该怎么处置黄射,这场战争起的莫名其妙。黄祖得了数千金的便宜,还派遣儿子黄射领兵五千过来杀他。
这件事情刘封心里要说没有窝火那是假的。但是他身为这一支军队的统帅,考虑的多一些。
大仇未报,甘氏还没有夺回。他不能得罪刘表,而得罪黄祖就等同于得罪刘表,他都身份与黄祖比起来,相差太多太多了。
今日若是在此杀了黄射,就与黄祖结下了杀子之仇,即不共戴天。不能杀。
但也不能放啊,这次放走了黄射,来日等黄射收拢了残兵,与他再战,那时候,可就不会像今日这般幸运,有张谷相助了。
他的胜算几乎为零。放走的话,就是放虎归山。
但也不能关起来,关起来的话,黄祖必定领大军来与他厮杀,更是毫无胜算。
刘封苦笑一声,实力不够,却是处处受制,就算今日生擒了黄射,居然也不能杀,也不能放,也不能关。
一个阶下囚,居然成了烫手山芋。
就在刘封思虑该如何处置黄射的时候,那边黄射忽然清醒了过来,抬头看着陷入沉思的刘封,稍微的思量了一下,却是神奇的明白了刘封在纠结什么。
神经质的诡异一笑道:“哈哈哈原来你是顾忌重重。哈哈哈哈。”
大笑一声,黄射用手,重重的挪开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剑。瞪了眼那个持剑的士卒,冷笑道:“看什么看,他哪有胆子杀我,我父亲可是江夏太守黄祖。有兵马数万。”
士卒顿时对他怒目而视。
黄射不知道,就是因为他这句自大,自傲的话。点燃了刘封的怒火。
此情此景,与当初新野时候有什么不同。他明明最恨的是刘备,却偏偏不能杀刘备,反而只能含恨,丢下甘氏出走。
何其狼狈,何其狼狈啊。
而今日小小的黄射,也敢自恃黄祖的势力,在如今身为阶下囚的时候,还有恃无恐。
难道这大汉天下,乱世之中。是个人物就可以狠吃他刘封吗。
一阵怒火中,刘封不禁恶向胆边生。黄祖算个什么东西。
“来人,杀了黄射祭旗,把头颅悬挂在帅旗上,进军江夏。我不仅要杀其子,还要占他城。夺他位。”刘封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