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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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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奏乐!”
  首先是编钟,这次极为古老的乐器是正式进入各朝各代王室的,张锋不懂乐律,只是觉得叮叮咚咚敲得很好听。
  可是文人们好象听起来很满足似的,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仿佛是在慢摇一般。
  待到编钟声慢慢落下,一股亦刚亦弱的乐声响起,众人都仿佛被惊醒一样浑身一振,正是刚才刘晔介绍的胡茄。
  而同时一阵婉转的萧声响起,两股乐器之声如缠似绕,时而高亢,时而低语,就算不懂乐律的张锋,也能明白的听出乐声中所表达的凄怆之意,如泣似诉,一股哀怨的情绪慢慢的在众人心里滋生开来,缓慢但坚定的侵蚀着各自的心神,最终汇成强大而极具穿透的震撼力,让不少人红了眼睛,偷偷的用袖遮了擦拭起眼泪来。
  张锋也好象听见远方家中诸女的思念一般,心神也为之所夺,眼前也开始迷蒙起来,却听庞统跳将起来一声大叫:“好曲!敢问何名?”
  众人都有些懊丧的样子,又不便发作出来,一致将头转向正在闭目缅怀的曹操身上。
  曹操也是一付有所思的样子,却没有被人打断的负面情绪,骄傲的说道:“是孤的爱妾所作。正是故蔡中郎之女,少年失母,流离失所,又曾为匈奴所掳,幸得为知机所救。”
  张锋适时的站了起来,向着四方领导般的点点头,又坐下了。
  “极善乐曲,颇有蔡中郎当年之风,又以其悲苦的经历为基调,谱此曲以示富贵不忘忧患。”
  “真奇女子也,当敬一大浮!”庞统也不言苟笑了起来,恭恭敬敬向曹操举杯,自己先饮了。
  “曲虽美,却有些萧瑟悲凉之意。不合适在此时行乐。”曹操回了酒,示意换别的曲子。
  庞统放下酒杯回到座位,不自觉的又朝张锋看去,“怎么什么事都跟他有关?”
  如果知道导演一词,庞统此时的感觉好象一切都象是这位疯将军导演的一部戏一般,什么都有他参与其中的影子。
  庞统忽然有一种自己都好笑的想法,他该不会知道自己的计划吧?
  那怎么可能!
  除了自己和周瑜、鲁肃,却孙权都不知道!
  第三百七十七节
  (声明一下,鉴于现在都不能确定古赤壁到底是在哪,暂将决战地点安排在江夏左近。只是这里江面并不宽阔到足以放下一个水寨。)
  庞统酒酣之际,故意试探道:“都言魏王欲渡江一统江东,然孙氏据之已数年,历三世,水师熟练,战船极多,不知魏王有几分把握?”
  曹操也喝高了,顺口道:“兵不在多,贵乎精,想当初孤王起兵之时,止有知机、元让、妙才相随,兵不过万,哪次不是以少胜多,而今董卓、袁绍、袁术均已成枯骨久矣,唯孤是步步高升,待到水军大成之时,便是孙氏授首之日。”
  庞统见曹操已酒醉骄狂,便不再多说,只是马屁连连,迎逢不已,曹操自是满意之极。
  宾主尽兴而归。
  第二日,曹操左右将前夜之话再提,却觉得有些不妥,庞统所言似乎有所指,自己当时喝高了却没听出来,难道庞统有计教我?
  正令人去请,却有人报庞统已来求见,曹操忙令稍等,待更衣后再见。
  “先生少罪,孤昨日酒醉失态,言语间有得罪之处,还望先生海涵一二。”曹操倒是少见的主动承认起错误。
  庞统忙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道:“岂敢!诗经有云: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非魏王,且某也深堕其中,何罪之有?”
  曹操大笑。只觉得此人真是口才伶俐,当收入帐下才好。
  便道:“孤观先生博学大才,胸有万千沟壑,不如随孤去邺,当封妻荫子,不在话下。”
  庞统再一次“受宠若惊”道:“统有此心久矣,故不惧鄙薄,自献于魏王阶下,尤畏魏王不收录耳!”
  “孤岂是有眼无珠之人?若他日得立大功,当列三公!昨日士元似有进言?”
  “某无妄议之意,只是居江东数年,对其虚实略有所知。周瑜此人乃魏王心腹之患,并对孙氏极为忠心。此人不除,怕是江东难平。且练兵于柴桑,军容甚威。兼以鲁肃为辅,更不可挡。魏王虽无敌于天下,但恐北人难与南人争水上之功!”
  这话正说到曹操心里去了。
  水寨刚起之时,以大船、浮桥为干,小舟、艨舸为枝,调度有方,进退有矩。但是北人毕竟很少接触过水战,数日间便有数百人因不习水上颠簸而吐得尽失战力,甚有人吐死,并且人越来越多,荆州降军或无事,多为北人。
  曹操为此日夜忧心,水军没练好,怕是都吐死了。而曹军军规甚严,就是吐死,没得到命令之前,将士们也不敢下船。
  曹操将这告诉庞统,后者虽表面上不喜不欢,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果然如都督所言,北人此番怕是要尽覆于此!
  “统有一计,或可解魏王之忧。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风浪不息;北兵不惯乘舟,受此颠播,便生疾病。若以大船小船各皆配搭,或三十为一排,或五十为一排,首尾用铁环连锁,上铺阔板,休言人可渡,马亦可走矣,乘此而行,任他风浪潮水上下,复何惧哉。”
  曹操整冠,肃容而拜道:“非先生良策,安能破孙吴耶?事成之后,孤并奏与圣上,于士元请功!”
  庞统忙道:“某非为名爵,实不忍无辜百姓受池鱼之灾。自黄巾乱起,天下生灵荼毒大祸。恨不得此生以慰天下,恨无力耳,今见魏王,愿早日一统天下,造福万民。”
  心里却在想,我自回请功,不过不是献帝,而是孙权那里,曹操啊曹操,只可惜先事周郎了,只有对不住你了。
  曹操叹息道:“如此义士,相见恨晚矣!”
  待张锋宿醉而醒,已是日上三竿了,早有左右报:“魏王差人来请,已一个时辰多了。”
  张锋慌忙洗漱完毕,飞奔去太守府,只见郭嘉、夏侯渊等人俱在,只有庞统那黑人不在。
  告了声罪,曹操也不在意,只道:“士元离去前,有一良策与我,将战船连作一起,并无风浪之忧,交待于蔡、张二位将军,不可迟误。”
  “庞统跑了?”张锋还没反应过来,这么快?罗忽悠不是说要还参观水军营寨么?
  “什么跑了,士元说周瑜恃宠而骄,江东之人多有不满,他去为孤游说去了。”曹操有些不满,张锋看人眼光一向很准,这次终于看走眼了一次吧?想到这里曹操又为自己的眼光有些沾沾自喜了起来。
  张锋还没说话,铁杆酒肉兄弟郭嘉先力挺他起来了:“敢问魏王,庞统家眷现在何处?”
  曹操一怔,也觉得有些不妥了,难道庞统还会带着家眷一起去当说客么?不怕满门遭祸?
  “士元言先前随之隐于江南,此去便也会接来,数日内便有消息。”
  郭嘉可不会顾及什么魏王的面子,仗义执言道:“在下观庞士元虽有才,却言必称颂,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魏王知庞统之才,江东亦有能人异士,安得不知?既如此,又何以放庞统江左?其中必有隐情。”
  曹操这下也有几分相信了,却仍寄几分希望。言:“孤待士元如国士,料彼不负我。”
  郭嘉还要再说,张锋上前一步止住了他,惹怒了曹操,恐怕是郭嘉也会让现在刚愎自用的曹操心生间隙,反而不美。
  “魏王,某却有办法可知其底细。”
  “哦?知机总有出人意料之时,快快道来。”
  “那个,昔日某去江东,迎孙尚香之时,尝结二位年少英才,一吾桀,已献于魏王,二陆逊,乃陆骏之子,陆康之侄。孙策从于袁术时,尝攻庐江,康死,逊由是以恨之。二人为友,昔年尝愿随锋回许昌,吾桀单身一人,遂行;而逊有家业均在江东,是以不得不投鼠忌器。与之约定,魏王过江时,逊将以庐江为礼,助魏王攻吴,以报先祖之仇。不如使使以探之。或可明庞统明暗。”
  曹操听了大喜道:“孤亦尝闻陆康之名,不料知机居然能结识其后人!天以知机赐孤!哈哈,此事你马上着手去办!告诉陆逊,孤平江东之时就是陆氏大贵之日!”
  “此事某深思,当以亲去以防万一,陆逊在江东,久无联系,恐无法取信于他。再者,陆逊从兄陆绩现事于孙权,恐有异心。不得不防!”
  曹操捋着颔下长须道:“有理,只是你亲去怕是太过危险。孤遣三百人马助你可好?”
  张锋摇头道:“人多反而容易走漏消息。某只带孙将军一人即可。”
  曹操奇道:“哪位孙将军?想是武艺高强,心思细腻之人。”
  张锋听了也有些脸红:“武艺稀松,心思*。却能使某平安于江东不陷于难。乃是孙权之妹,孙尚香孙将军也。”
  众人大笑。
  第三百七十八节
  离了大厅,张锋将郭嘉和司马懿叫住,一同返回自己的住处。
  “叫我们做什么啊?难道走之间还要大醉一场?不怕魏王责罚?”郭嘉虽然嘴上说得无比轻松,却不时的用嘴角去瞟身后落后半步,显得无比恭敬的司马懿。
  郭嘉虽然面上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心里却一直都亮堂着。
  这家伙什么时候连司马家的小子也结好了?他不象是个喜欢这么阴沉的个性的人啊?
  郭嘉还在猜疑两人之间的关系,神色上却没有半点流露出异样的表情。
  “好了,废话我不多说,你二人都是我信得过的。仲达虽然年轻于你我,但我信其谋略当不在我与你之下。”
  后半句话是对郭嘉说的。
  郭嘉和张锋的感情却是那种勿需置疑的,他说什么,张锋从不怀疑,而同样的,他也不怀疑张锋的话。
  他现在可以重新用“同伙”的心态去对司马懿了。
  二女见张锋回来,正觉得无聊的准备去拉他说些体己话儿,又见郭嘉和司马懿也来了,知道他有正经事要办,也不如无知少女那般痴缠,答了礼便退下了,又吩咐亲兵上了茶水果子。
  “两个小辣椒,竟然能被知机调教如斯!颇有大妇之风!啧啧啧!”郭嘉知道司马懿与张锋的关系,就不再心怀什么芥蒂,说话也开始又肆无忌惮起来。
  “什么调教,说得这么难听呢?”张锋笑骂了一句,又正色道,“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人。这庞统,看出什么来没?”
  “想叫我五十万大军有去无回呗!”郭嘉很轻蔑的嗤了一声。
  “在下是觉得这庞统利用魏王急于训练水军的心理,教这大小船只缠作一团,分开不得,行动不便。嗯,大概是准备用火攻。此人九成九是孙权的人。”司马懿说得极为详细,分析得也合情合理,简直就是八九不离十。
  然后得到郭嘉一个赞赏的眼神。
  “现在,你们可能知道,我说话在魏王面前不那么有用了,关键时候,你二人想办法也要提醒下魏王。”
  “不过这也是个练水军的办法。暂时先不去识破它,免得江那边又有新的诡计令人防不胜防。”
  其他二人都点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也不知道他会有些什么新的点子,不如就让他以为他的计成了。
  司马懿突然头一抬:“不过,即将是冬至,届时止有西北风,徜彼用火攻,当是烧江东自己???”
  张锋一笑,果然司马懿跟郭嘉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若不是穿越而来,怕是一辈子也不知道冬天偶尔也会有东南风的。
  *********************************************************送走了二人,张锋又着人唤来两位妾室将军。
  “听着,玲儿,现在我要和香儿过江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听话,要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张锋知道若是自己和颜悦色的说,多半玲儿以为是拿自己开玩笑。
  看着张锋神色不似作伪,两女都是一惊。孙尚香多少有些得色。
  “我……我一个啊?这里又没别人可以聊天,岂不是无聊死。你能带香儿妹妹去,为什么不能带我去?”玲儿有些不服气,末了还嘟囔一句:“我的武艺还好些。”
  孙尚香有些不服气,但是又确实不是吕布女儿的对手,不论弓马步战,有些黯然的咬了下唇,尤如一个受气的小姑娘。
  “听话,”张锋又使出温柔手段,双手轻抬着玲儿的俏脸,“香儿是生于江东,对地形熟,就算有江东人马发现,看在香儿面上也不容易对我们动手。再说,我们这次去关系重大,若是游山玩水,断少不得你的,你也知道,离你一刻,我心里多么不好受。否则我又怎么会去央求魏王,让你封个将军,好时刻带在自己身边?”
  又是情又是理,玲儿这才喜笑颜开,温温柔柔的说道:“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哦。一定要平安回来,家里人和我,都等着你。”
  不知道想起什么,又或是想起离别在即,呜呜咽咽落下泪儿来:“千万别出事,不行就回来。”
  含着眼,玲儿准备了两套寻常人家的衣服,又收拾了一些细软银钱,打成一个大大的包袱,若有可能,想是把自己也装进去让张锋一并带走。
  絮絮叨叨的说着些关心的话,张锋从未觉得一个女人唠叨能听得这么温馨,简直想再多说上几个时辰才好。直到曹操派人来催,这才依依不舍的送张锋二人到门口。
  “我会天天去江东巡视,我要第一个看到你回来!”吕绮玲终是受不了这种突然的离别,倚着门边,泪如雨下。然后快步转身回去,把门一关,砰的一声响。张锋心里好象也被门夹了一下,痛得一颤。
  张锋那一刻真的想把包袱一丢,大叫一声,老子不去了。
  两人皆是寻常百姓打扮,张锋用头布裹了发,也不敢弄个马尾象平时那么招摇。方天画戟,马匹都没带,只有两把上好的钢剑,都用布裹了斜背在身后。江东本来就少马,两个寻常人家还骑着马,任是谁都会怀疑其来历。孙尚香更是无奈,天生丽质难自持,加上江东不少人认得她的样子,不仅将整个俏脸都包进布中,更是用泥在脸上抹了几下,这对一向爱美如命的她来说,简直跟死了差不多。
  “刚才我差点哭了。你这家伙,都是这么喜欢惹人哭。”孙尚香和张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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