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文学其他电子书 >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

第173部分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73部分

小说: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来就是韩遂身边的人了,鲁、陈二人整整衣冠,满身的雪花簌簌往下落。
  “敢问这位可是鲁先生?”那汉子步履沉重,大冷天就只穿着件薄薄的坎肩,显然功夫不弱。
  鲁肃回了一礼:“在下正是鲁肃。”
  那汉子往道边一让,粗壮的胳膊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岳父有请!”
  原来他就是韩遂的女婿阎行!
  二人礼让了半天,鲁肃这才落后阎行半步跟着。亦步亦趋的随着他走了这凉州土皇帝的老巢,感觉却是到了乡下某土地主的家里。
  进门的照墙旁站着八个赤着半边身子的青衣大汉,象是表示自己不怕冷一般,叉着腰挺着胸装成很牛很逼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每一个经过身边的人,除了阎行。虽然地方大,但是每处的柱子上必然贴着一付字什么的,或者是向来人炫耀自己的才学。
  陈武都看出来了,扑哧一笑,被阎行冷得象石头一般的眼神给咽了回去。
  在西凉这种尚武之地卖弄文才,就好比在外国卖弄中国话一样可笑。这地方常年动乱,各个大大小小的诸候老是打打杀杀,虽然目前就只剩下马、韩两个最大的,也仍是汉朝最乱的地方之一。而在西凉境内,除了军阀外,还有多如牛毛的羌、鲜卑等异族马贼,所以这里的民风想软一点都不行,有条件学点文化的,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的奢侈事。
  不过好歹这韩遂也是“名士”出身,不知道跟祢衡之间有什么相同之处。院里也种了些四季常青的植物,不过就一般的文士来看,只会养那些会开花凋谢的花草,才有伤春悲秋的灵感来源,也没见蔡邕、卢植那批人养些狗尾巴草什么的。
  鲁肃一双犀利的眼睛四下打量,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根据来到金城所看到的一点一滴,慢慢在琢磨韩遂是个什么样的人,吃透了他的性格,也有了说服他的把握。
  虽然阎行在前面领路,一步三回头的不停说着请之类的客气话,但是他冰冷的眼神里,鲁肃觉得他看自己跟看一堆屎似乎没什么两样。
  这是一个嗜杀之人,鲁肃觉得。
  拐过几条曲径,来到一个院里,门口又是两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家伙把守着,轻蔑的象看着路过的蚂蚁一样打量了鲁肃二人,只对着阎行恭恭敬敬叫了声:“姑爷!”
  院里有三座修筑得古色古香的竹屋,多少有了点文人的味道。
  只不过冬天……好象更冷一些。
  阎行对着正中那间屋恭恭敬敬上前叩了门,“岳父大人,鲁先生到了。”
  里面响起一人欢快的声音,但是听上去却让人有着很刺耳的感觉:“哦哦,贵客远来,老夫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快快有请。”
  一个矮小的老头佝偻着背,站在门边笑吟吟的望着二人,发须斑白,除了两眼有些捉摸不透的深邃,很难相信这个干瘦的小老头就是一步步踩着自己结义兄弟的尸体爬起来的韩遂!
  鲁肃脱下鞋子,光着脚踩在冰冷冷没有铺任何垫子毛毯的竹地上,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末学后进,江东孙破虏校尉、领吴郡太守麾下鲁肃,见过韩将军!”
  第二百七十二节 都不是老实人(1)
  二人叙完礼,分宾主跪坐下。韩遂自己屁股底下有一块厚厚的熊皮褥子,而鲁肃只能坐在光溜溜的竹板地上。
  整间屋子布置得相当简单,两幅山水画,似乎正是西北风景,凸显的全是大风大沙的恶劣环境。两个并排的书架,共有四层,装得都是满满的,看得出来韩遂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文士身份。拿着这么多的书在这装点吓唬人,没点文化的估计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鲁肃一坐下,下半shen从脚到屁股都传来一阵彻骨的凉意,强忍着浑身颤抖,上半身立得直挺挺的一动不动。
  韩遂看在眼里,还是一脸很是真诚的笑意,浑然对鲁肃的“冷遇”视而不见。
  “鲁先生自江东远当而来,有何事赐教老夫?”
  韩遂手里有一杯滚烫的茶杯捧着,坐下刚一小会,屁股底下的黑毛褥子居然升起阵阵白色的雾气,鲁肃一愣,方才悟道他坐的地方下面定然有炉子之类的东西,难怪在这么冷的天里还在竹屋呆着。
  “我家主公对韩将军推崇倍至,道天下英雄莫过有如将军者。在下这次来,除了表示对将军的敬慕之意,还想与将军结盟,共同进退。”
  “嘿嘿,敬慕?怕是说老夫心狠手辣,拿自己兄弟的命当前程吧!”韩遂眼中精光一闪,坐直了身子。
  鲁肃一愣。
  但凡不熟悉的人见面,开场来来去去都是久仰、幸会之类的。没想到这韩遂的名头这么响亮,居然是个相当直率的人。想想韩遂在这西北苦寒之地发的家,也有几分释然了。
  鲁肃还想解释几句,韩遂却自顾自的说下去,“韩某当年只是一介文士,无权无势,李文候、北宫伯玉劫了我,以我身家老小性命为条件,推了我为首领造反!哼哼,有了好处是他们得,如果失败就把我这个贼首交上朝庭表示弃暗投明?我韩文约虽然不是聪明人,但也不愿意做这背黑锅的傻子!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既然被逼走上这条路,老夫也索性豁了出去,收买人心,培养自己的势力,时机成熟便一口吞了他们的部曲,还有他们的小命……”
  韩遂矮小的身子象雪中的一棵苍松一样挺拔,哪有先前半分佝偻的样子?脸上绽出一种嗜血和暴虐的红光来,倒是对自己的经历颇为得意一般。眼中的决然锐利的目光象把小刀一样在鲁肃眼前划来划去,让他心里隐隐被一层淡淡的不安所笼罩。
  这韩遂从李文候等人的尸体堆里独自一人走出来,果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怕是这次的行程不会太容易。
  韩遂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发家史,这才觉悟有些激动了,掩饰般又捧起手中的茶:“老夫失态了,贵客莫怪。”
  贵客?要是贵的话你就不会让我冷天冷地的让我跪在这里了。
  鲁肃释然的笑笑:“韩公倒也不容易,在下这才有得几分体会,换作是在下,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乱世之中,又是处于此种艰难困境,只有韩公有如此能耐才打下这份基业。”
  称呼从将军变成了韩公,表现足了亲近之意。这话让韩遂很是受用,老脸上的皱纹挤出爽心的微笑出来:“鲁先生过誉了,只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也。”
  鲁肃只觉得这老头若是再黑一点,壮一点,简直看上去就跟曹操有着某种不得不说的关系。
  “老夫这么多年,有些事也见得多了,看得开了,鲁先生有什么话,尽可直说便是。”
  鲁肃这么一来也多多少少了解了点韩遂,虽然手狠手辣,但也算是个敢作敢当的老男人,西北这地,孕育出的文人都是血性方刚。加上他多年都钻在阴谋与背叛中,来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倒不如实话实说罢了。
  “便恕在下唐突之罪了。我家主公愿与韩公结盟,共同对付曹操。曹操托名汉相,实是汉贼,挟天子以令诸侯,欺世……”
  鲁肃难得有机会展示下自己的口才,却被韩遂一句话干干脆脆给顶了回来:“这些与我何干?曹操自作他的丞相,我自作我的土……财主,河水不犯井水,他只要不来惹我,我也不会动他。”
  鲁肃丝毫不在意,仿佛料到他的反应一般:“可是曹操眼下正要吞并冀州,幽州不远矣。放眼天下,除我家主公外,只有韩公有能力与之抗衡。况曹操贪得无厌之人,届时坐拥六州尚不满足,一定会将战火燃到西北与江东。”
  “有何为证?”韩遂依然一付不关我事的样子,但是曾经当过商人的鲁肃深知,对方这个买主其实已经心动了。
  “曹操派钟繇与曹仁一文一武坐镇长守所谓何事?莫非以韩公之能,看不出名为护胡,实为要染指西北之地?此地虽然苦寒,但民风彪悍,而且汉胡杂居,如不能分而化之,漫说钟繇曹仁,就算曹操身在许昌,也必定寝食难安。”
  这句话实实在在说进了韩遂的心里,自己偏安一隅,手中有着凉州大军数十万,要是换作自己是曹操,也定会不放心。而且钟繇此人极有手段,他到长安之后,忙着跟各部胡人打交道,现在他在胡人心中的印象不错,而且曹仁又在加紧练兵,安民,看来是准备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了。
  这也成了韩遂心中的一根刺,加上年纪又大了,难免没了当年那鼓狠劲与冲动,更多的是想着怎么保着自己一家在这里长久的扎下根来。
  儿子没什么出息,而一个比较厉害的女婿却不是太有头脑的人,如果一旦自己哪天撒手去了,相信凭曹操的本事,要吞下自己的家业不是难事。
  想到这里,韩遂依然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他敢明白,眼前这个看惟老实的人不是那么简单,几句话就让自己不得不表态了。
  “江东之士,果然不负盛名!孙破虏有子敬先生这种人才相助,想必也能成就一番大业。还请先生回去回复,就说我韩文约同意结盟之事!”
  韩遂又是朝门外唤道:“彦明(阎行的字),速与子敬一杯热茶、一席坐垫。”
  鲁肃苦笑,这茶和垫子来得可不容易啊。
  “韩公之恩,肃……唯有,”鲁肃见韩遂点了头,自怀里掏出一卷羊皮帛,“当今之卒,以曹操虎豹骑最利,皆赖以此重甲之故,如今将此物造法献于韩公,以期他日疆场之上,韩公铁骑将力并曹操之师!”
  虎豹骑的重甲制造之法啊!韩遂又了一股从心底处发起的激动之感,颤抖着双手接过了,浑浊的两眼射出精光如铁,贪婪的把羊皮卷捧在手里,看得爱不释手。
  当天,开始连热茶都不给一杯的韩遂一反常态的将鲁肃留宿于自己府中,好酒好肉的招待,要知道韩遂是绝对不会在对自己无用之人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的。
  这鲁肃到底给韩遂带来了什么好处,外人不得而知。
  阎行私下问韩遂,为什么不投靠曹操的朝庭,倒是与江东一个毛头小子结盟?韩遂斥责了他几句,不欢而散。
  ******************************************************
  陈武有些不解,闷闷的赶着车,离长安大概还有半天就到了。
  突然回头问道:“太守大人,为什么那么珍贵的东西送给那个快入土的小气老头子?”
  鲁肃心情大好,却不明说,笑呵呵的拍了拍陈武宽厚的肩膀:“佛曰:不可说。哈哈哈……”
  第二百七十三节 都不是老实人(2)
  孙权面对黄盖等人关于重盔制法拱手送人的质疑,不免有些得意。
  “各位,稍安勿燥。此事乃是公瑾提议,我也是点头答应了的。”
  三朝元老程普上前一步,抱拳行礼道:“主公,虽然我江东地面多山多水,不合适骑兵作战,但此为曹贼虎豹骑的法宝,为何将它送于一个毫无交情,而且薄情寡情的韩遂老匹夫?”
  对于这些老臣子,孙权不务有些颇为看重的意思,笑着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耐心的解释道:“我江东一来是不合适骑兵作战,二来嘛,也是为了给曹操找一个有野心,又要有实力的对手!当然,这些并不是唯一的理由……”
  孙权慢慢吞吞的说道,把众人脸上焦急的情绪一一看在眼里。
  “最重要的理由是,我也知道韩遂是个什么样的人。跟他结盟,不拿点好处出来是不行的。而我江东离西北太远,即使将来有天曹贼来攻,就算韩遂真心来援也是不可能,换句话说,韩遂就算打我江东的主意也不可能。这样一来,这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放在我手里也是浪费,何不卖个人情他呢?”
  “再说了,各位可知重盔的制法?”
  一干人等摇摇头。
  “曹贼部曲所配之盔甲,皆非凡铁,据探子回报,都是以高温熔铁矿成水,复以清水浸之,周而复始,方可大成。而这高温……可不是木头烧的,而是一种黑色的石头,曹贼谓之为‘煤’。糜家、甄家源源不断的有煤运至张村,方使得重盔得以制造出来。而西北苦寒之地,哪来的煤?天下煤皆产自并、青两州,韩遂就算拿到了这个方子,也无非是抢掠运煤的商队,否则就跟拿到一张白纸毫无区别。而韩遂抢掠的必是曹贼势力的商队,这一来又可加深两方的仇隙……呵呵。”
  当然煤的产地不止青、并两州,西北也有,只不过当时没人知道而已。
  程普等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高声歌功颂德,只把孙权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千古奇才,百世难遇。
  不过孙权也至少在这些臣子的心中分量也加重了,孙尚香那件事,很多有远见人的并不看好他。
  **********************************************************
  张锋带着郭嘉,以及心急如焚的张泉,好歹是踏上了回许昌的路。
  程昱做的那件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事,张锋多少也有些听闻。焦急之下只是担心孙MM会不会太过于刚烈,弄个上吊抹脖子投水自尽什么的。
  那回去先要了老程的命再说!
  太可气了,要是你说的那些个有的没的事是真的也就罢了,问题是我还没来得及占上什么便宜呢。
  两个姓张的都是一肚子心事,一路上都不说什么话,看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也知道是忧心忡忡。只有郭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一脸贱样,悠哉优哉让张锋很想跟他PK。
  冤家路窄。
  张锋连家都没回,跟郭嘉直奔丞相府,正遇上老程伸了只脚出来。看见是张锋,做贼心虚的掉头就想跑。
  “老程,你这个老流氓,往哪里跑!”张锋一声大喝,吓得老程浑身的骨头又麻又软。
  门口的家仆一脸的崇拜之色,他们眼中平时睿智精明的程先生,就连曹操都客客气气的说话,只有这张锋,敢在丞相府门口就吆五喝六的大声嚷嚷。
  一只手死死抓住程昱的胳膊,哪里挣脱得了?那手就象钳子一样有力。
  “知机,我也是为了你好啊。要是朱家接了聘礼,那就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程昱疼得一张皱纹老脸不停的抽搐,换了别人他还真不怵,可是这疯子以情疯闻名的,又是老曹的女婿,把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