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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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胆丸并无杀伤力,但在他的神力下,中者却无不头骨碎裂,横死当场。
前方伏满死尸,令人不忍卒睹。
罗腾飞以来回杀了三个回合,杀戮场已然逐渐扩大,满地的残肢,滚动的头颅,喷洒的热血,已积聚成溪,缓缓地流淌,惨绝人寰。
任凭这些金人平时作恶多端,杀人如同草芥,见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心寒胆裂。
岳银屏也露出了骇然之色,突然见罗腾飞侧移奔驰,借着健马冲刺之势,一刀将对方百夫长斩为两段。
岳银屏见此略一沉吟,心中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 她方才察觉罗腾飞表面看似胡乱冲杀是一个失去理智沉浸在杀戮之中的狂徒。
其实并不然。
他每次冲杀时的目标都是敌方的首领,默默的运用着“斩首”战术,几个来回之间死在他手中的金国百夫长已经达到了五人。
金兵一行千人,一个千夫长,十个百夫长。 千夫长哈刺立已死,十个百夫长被罗腾飞杀了六个,一个中计活埋,岳银屏自己杀了两个,还有一个死在了乱军中。
此时此刻,这余下的三百金兵已经没有了指挥者。
众兵呆立了半晌“轰”地一声,四散奔逃。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十八章 收留岳银屏
第十八章 收留岳银屏
耳边尽是风的低吼,呼噜呼噜的,朱奕拿着刷子用心的给一匹匹的战马梳理毛发,认真仔细。 高大壮硕的西北战马被他梳理的舒舒服服,鼻中冲着粗气,直打着响鼻。
朱奕见战马如此,眼中闪现过一丝笑意。
在朱奕的身旁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十几个人,他们一个个肮脏不堪,衣衫褴褛,身上散发着霉烂与酸腐的难闻臭气,似乎一直都是住在畜栏里一般。
他们一个个都是马奴,是负责喂养、照顾战马的奴隶,他们一天到晚的跟着畜生打交道,身上难免出现那种令人恶心的臭味。
“朱大哥,这些都是那金贼的马,你有何必如此细心呵护?”一个马奴看不过眼,不满的说道。
周围的十几个马奴一起附和:“就是,就是……你将这些畜生照顾的那么好,它们也不会感恩戴德,这又何必?若不是怕惹上麻烦,我恨不得将这些畜生通通都宰了,让那些禽兽心痛死去。 ”
他们都受金人奴役,面对非人的待遇,那“禽兽”泛指何人,不言而喻。
朱奕面对众人的逼问,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轻的摸着马腹,许久才道:“这又何必?错在人,不在马。 金人残暴,并非马匹残暴。 难道没有了马,金人就不残暴了吗?”
见众人无语,朱奕缓缓的吐了口气道:“马有灵性,是用来呵护地。 而不是用来虐待的!”
那个马奴突然大叫了起来:“我知道了,朱大哥一定是辽人对吗?只有辽人才真正的懂马!”
“辽人!”听到这两个字,朱奕默然无语,心底深处的那根心弦被无意间触动了,眼中露出了一股刻苦铭心的仇恨,强颜一笑,点头道:“我父亲是辽人。 母亲是宋人。 既可以说是辽人,也可以说是宋人。 再说是辽是宋有何区别?”
马奴点了点头。 怒声斥骂:“都是那该死的奸贼童贯,宋辽结盟百年,相敬如宾,若不是他,宋金也不会结盟攻辽。 天下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
朱奕看着那瘦小的马奴笑道:“想不到你知道地还挺多?”
马奴挠头笑道:“我也是胡乱听人说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
朱奕一屁股坐在他地身旁,道:“你说的不错。 是其中一个原因,但都不是主要的。 ”
马奴道:“那什么是主要的?”
朱奕长叹了口气道:“两国君王只重视文化,而不注重武力,面对只重视武力,实力强横的金人,焉有不败之理?”
马奴听了直点着头,随即又奇道:“你们辽人也不是骁勇善战,重视武力的吗?”
朱奕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大辽至檀渊之盟后,各代皇帝都深受汉化,甚至于在佛像后面刻字祈愿言道‘愿世世代代生中国’,他们早已忘记了兵戈,又哪里会重视武力?”
马奴恍然大悟道:“朱大哥懂地真多。 ”
朱奕苦涩的笑了笑,结束了话题。
忽然。 一阵嘶鸣声传来,四周喧闹,营地一阵大乱。
朱奕由地上跃起,却见一匹极其健壮的白色神驹在营地横冲直撞,一时前足人立,一时后腿猛踢。 它猛冲入马群之中,一阵乱踢乱咬,将马群冲的大乱。
朱奕看得入神,此马显然是罕见的神驹,无价之宝。
有马奴上前用鞭子抽打。 意图将神驹赶走。 那马机灵之极,待鞭子抽到身边时忽地转身避开。
马奴还想再抽。 一群金兵却冲了上来,将马奴乱刀砍死,怒斥众马奴道:“此乃万户大人的爱驹,谁也别想伤它一根毫发。 ”
一干马奴听了顿时义愤填膺,恨不得将金兵碎尸万段。
那名马奴暗自咒骂,却见身旁的朱奕已经向那神驹冲了过去。
神驹速度奇快,但朱奕似乎知道那马的所行必经之地,斜刺里兜截过去,待那马驰到。 忽地跃起,那马正奔到他地胯下,时刻方位扣得不差分匣。 朱奕往下一落,稳稳当当的便落在马背之上。
他手执缰绳,强行将白马直立拉起,随即伸手在马颈处摸了摸,那暴烈的白马竟乖乖的停了下来,显是最高明的驯马之术。
突然间远处号角声响,众军士道:“万户大人来啦!”
四周兵将、马奴纷纷跪倒在地。
金国的军制以猛安谋克主,但猛在安之上还有军帅,军帅之上设万户,万户之上设都统,都统之上就是元帅。
元帅、都统在金国只有类似完颜宗望、完颜娄室、完颜宗翰、完颜兀术等百战名将才有资格担任,一般来说万户以是金国大将毕生地最求了。
在他们这支军队里有资格称“万户”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完颜兀术的女婿夏金吾。
众军士拥着夏金吾远远走来。
四周兵将齐声呐喊。
夏金吾理也不理,直接来到朱奕的面前道:“你站起来。 ”
朱奕强忍着冲动,平静的站了起来,但始终低着头。
夏金吾笑道:“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朱奕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刚毅不屈的脸庞道:“朱奕!”
“朱奕!”夏金吾自念了一遍疑问:“这是宋人的名字,你是宋人?”
朱奕答道:“父亲是辽人,家母是宋人,小的随母姓。 但自幼在辽国长大。 ”
夏金吾赞许地笑道:“不错,你的骑术很好……不……应该说是很妙,在我大金恐怕能够比得上你地人,只有我岳父完颜兀术了。 ”
此话一出,四周皆为之震动。
完颜兀术智勇双全,名震大金,但能比上他地人也不在少数。 他真正出名的还是那一身骑术。 即便是当年在马上建立大金国地完颜阿骨打也曾说“宗弻骑艺之精,实为我大金第一人。 ”
眼前这个明不经传的马奴。 他地骑术竟能与完颜兀术相提并论?
震惊、不信、嫉妒的神色尽现于面上。
夏金吾拿起朱奕地手,朱奕的左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皆有一层厚厚的老茧,问道:“你会射箭,而且会左右驰射之法?”
朱奕心中骇然,久闻夏金吾心思缜密,善于用兵,果然名不虚传。 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道:“会一些。 但射的不太准。 ”
夏金吾“哈哈”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马奴,专门负责替我喂养我这匹夜照玉狮子。 ”
朱奕心中一禀,眼底儿露出一阵狂喜点头道:“小地遵命!”
……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骄阳也不是很大,晒在身上非但不热,反而暖暖的。
“看来老天爷的心情跟老子一样爽啊!”罗腾飞骑在乌云踏雪对着上空大笑着吼叫道。
这人兴奋起来。 看什么都感觉不一样。
此刻,在罗腾飞的眼里,即便是粪桶里的蛐蛐也变得可爱的起来。
不如此发泄,实在难以表达他心中的那份畅快之意。
这一趟当真可谓是大获丰收。
因为金兵溃败迅速,他们根本没有时间收回他们轮流替换的两千匹战马,另外加上战场上地剩余的马匹以及受惊逃窜被抓回来的。 细细算来。 他们这一趟整整缴获了二千四百三十六匹战马,而且都是正宗的北地战马,个个骨骼高大,爆发力极强,最适合短距离正面冲刺,也最对罗腾飞喜欢强打的脾胃。
有了这二千五百三十二匹战马,青龙帮完全可以组建一支两千人的骑兵部队,而且是还正宗地西北骑兵。 放眼整个大宋似乎也没有一支像样的骑兵部队,更加别说是西北骑兵了。
正在他兴奋之际,忽听得东边马蹄声响。 一人一骑飞快驰来。
那马踱到临近。 罗腾飞先是一怔,随即喜道:“岳姑娘。 怎么是你?”
来人竟是离别多时的岳银屏,她一身戎装,腰挂长弓,背插双枪,英气逼人。
那日,罗腾飞救下岳银屏后,带她直北方的村镇医治脚伤。 休养了半日,岳银屏放心不下村里的百姓向罗腾飞要了一匹马拜别而去。
罗腾飞不知为何,竟生出不舍之意,起了跟随而去的想法,但还是决定以大事为重,他实不能丢下靖安县不管。
两人相互道别离去。
却不知岳银屏为何在这个时刻追了上来。
岳银屏笑道:“为什么不可能是我?”
罗腾飞尴尬的笑了笑道:“有些意外!不知岳姑娘追来有何用意?”
岳银屏正色抱起拳头,做男儿姿态道:“不知罗帮主肯否收留银屏,充当助臂?”
罗腾飞登时瞪大了双眼,他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现了问题,再三确认自己耳朵无误以后,心中没由得大喜,细想一下却摇头拒绝:“罗某乃是朝廷通缉之要犯,而岳姑娘却是朝中大将之女。 传扬出去,只会对岳将军、岳姑娘不利。 ”
岳银屏神色肃然,正义言辞:“罗帮主此话差矣,我岳银屏想跟帮主并肩作战,是为了协助帮主保家卫国,抵御贼寇。 是愿意以身作则,为我大宋王朝贡献自己所有的力量。 我问心无愧,也绝非见不得任何人。 我不在乎他人如何评说,但在我的眼中帮主个人地气节比朝中诸多名臣、大将由要胜上许多。 眼下能抵御贼寇地地方只有父亲大人的鄂州以及帮主地靖安县。 鄂州已被团团围住,银屏有心无力,但银屏相信在靖安县一定有用得上我岳银屏的地方。 ”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十九章 向岳银屏表白
第十九章 向岳银屏表白
就这样罗腾飞的队伍又加了一人,面对岳银屏那正气凛然的娇美面孔,看着她那拳拳的报国之心,罗腾飞没由得生出一股自叹不如的感觉,也实在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类似岳银屏这样的女人。
她自信、她勇敢、她忠君、她爱国,那种气节绝对不输给任何一个男子。
看着品性近乎完美的岳银屏,罗腾飞暗叹道:“真不知岳飞是如何教导子女的,一门中竟能教出三个英雄儿女。 ”岳云自是不用说了,岳银屏的表现也证明了她的不凡,还有那个历史上的岳李娥,她年不过十三岁,闻父蒙难,口啮指血上书为父辩冤,但因奸臣所阻,抱银瓶恸哭投井死。 一个十三岁的女子能够做到这一点,以是相当不容易了。
有美在旁,一路上也多了许多的欢声笑语。
岳银屏十分的健谈,举手投足之间多为男儿之态,一路上的谈笑风声,只觉时日过的非常的快。
罗腾飞侧目看着英姿飒爽的岳银屏,脑中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的起来,若老子将来的老婆,有她一半风采,那就自足了。 想起后世那些扭扭捏捏的“美女”,再看看岳银屏这类巾帼英雌,在气质上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看着对方,罗腾飞脑中胡思乱想了起来:
“也不知谁有这个福气,能够娶到岳银屏这般出众的女子。 ”
“记得好像岳家军中那个叫张宪地似乎是岳飞的女婿。 难道岳银屏后来成了张宪的妻子?”
“张宪那小白脸是老子的手下败将,除了拥有一张比老子长得更像女人的脸,其他也不怎么样吗?”只要对方脸是白的,只要对方长得比较帅,罗腾飞都会以“女人脸”来形容。
“他在岳家诸将中武艺也不过排第二而已,但这也只是暂时的。 岳云才十五岁,还有很大地成长空间。 等他到了十八九岁成年的时候,张宪那家伙还不乖乖滚到第三去。 ”
也不知怎么着。 罗腾飞突然对张宪生出了一丝嫉妒地心思,忖道:“一朵鲜花真的插在牛粪上了。 ”
“咦!”
“等等!”
罗腾飞忽然想道了一件事情:“似乎、好像、也许……此刻在自己面前的岳银屏没有成亲,虽说这个年纪在古代还没有成亲的女子不多,但岳银屏兴许是个中异类也说不一定。 ”
“如果真是这样,在张宪前将她娶来,那不就是自己的老婆了?”
罗腾飞眼光不住的往岳银屏的身上瞄,本来是一套漫无目地的胡思乱想。 可想着想着他发现自己的心居然“噗通、噗通”的激烈跳动了起来。
他的心动了!
男人就是如此,因为喜欢,才试着去爱。
岳银屏恰好正是罗腾飞喜欢的那种类型。
岳银屏见罗腾飞目光不住的在自己身上转悠,眼中还透露着不怀好意的味道,横瞪了一眼过去,暗自怀疑自己是否真地孟浪了。 万一这国未报成,反而陷入贼窝,那可就不妙了。
她摇了摇头。 也为自己有这个想法而感到好笑。
自己的武艺虽然不错,但比起罗腾飞来却要相差许多,若他真的拥有歹心,此刻自己还能无恙的呆着这里吗?
她如此想着,却听罗腾飞突然问道:“岳姑娘,你可嫁人了?”
任凭岳银屏如何健谈。 乍听此言,也是瞠目结舌,呆立半响!
罗腾飞见岳银屏如此表情,似乎明白自己说的太直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