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角色运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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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搬运车。
“你太小看我了吧,我怎么可能会被打成重残!”敢看不起他!
“谁知道,人生总有万一!”谁喝水没噎到过啊!
“你这么爱出风头,那一个分给你,最多这样了,再要没有了!”樊云歇指着最瘦弱的一个说。
“打人还有用分的喔?我们要不要开赌盘,赢的人抢最胖的那个?”
三名恶少在一旁目瞪口呆。
现在是什么情形,这两个人为抢谁打人而吵架?未免太看不起他们了吧!
“你们谁都别抢,等等就把你们揍得惨兮兮!”恶少伸直棍子,朝他们招呼过去。
“急着上来找死啊?”两人不约而同踢出长腿——
医院内,舒波起坐在诊疗室外头的椅上,两手担心得捏紧微脏的绅士帽。
樊云歇的右手臂被恶少打了一记,他自个儿是说不碍事,但前臂整个肿起的样子仍让她担足了心。
都怪她太轻敌,以为三个都被打趴了就没事,谁知道其中一个竟然来个垂死的反击,如果不是面对恶少的樊云歇反应快,那一击将会打在她的后脑勺……
想到就好痛!她不由得颤抖了下。
不知道他的手伤会不会很严重?担心的眸光频频朝诊疗室望去。
过了好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舒波起抬首定睛,果然是她的室友们。
她连忙起身挥手。
“他们呢?有看到人吗?”向非萼紧张的问。
“没看到!”江映水摇摇头。
没看到人?舒波起整个傻眼。
她就离她们三步远的距离而已,这样也看不到人?眼睛是瞎了吗?
“不知道情况会不会很严重?”练彤云左顾右盼,眼神终于跟舒波起对上。
舒波起才张嘴想说话,练彤云又把眼神移走。
“要不要问护士?”练彤云提议。
“你们……够了喔!”舒波起走过来,伸手抓上假装没看到她的练彤云,“瞎了眼啊?”
“请问你是谁?”秦展颜蹙眉问,“我们要找人,请不要来乱好吗?”
乱?她们四人是联合起来想整她吗?舒波起火大了。
都什么节骨眼了,还玩!
“你们……”
“波起?”向非萼一脸讶色,指着她的手难以置信。
“波起?”众人纷纷回首,盯在她脸上的视线像在看动物园里头的大象突然长出了四根象牙一样。
“天啊!真的是波起!”练彤云吃惊的抓着她的手臂,上下打量她,“完全不一样耶!”
“你好漂亮喔,我的天!”秦展颜的I“咸猪手”在舒波起身上乱摸一通,“樊云歇好能耐,真的把你弄成大美女了。”
“波起……”站在练彤云身后的江映水两手握拳于胸口,感动得泪光闪闪,“你真的好美喔!”
“是啊!美到我都起鸡皮疙瘩了!”秦展颜用力搓手。
室友们夸张的反应让舒波起愕然,那一脸惊艳的模样,不像是装的啊……
她真的这么美?
“怎样,我的作品不错吧?”低沉的嗓音在舒波起背后响起。
莫名的,她的背脊窜过一阵似被打到麻筋的奇异酥麻。
“你真的很厉害耶!”秦展颜用力打了下樊云歇的上臂,“还真被你弄成大美人了。”
“她本来就美啊!”樊云歇笑道,“我只是让她的美突显出来而已。没那个本质,我也没那个本事。”
“对了,你的伤严重吗?”江映水问。
“还好。”樊云歇举起已经包扎好的右手臂,“手臂不小心被打到了,肿了起来,医生说过几天就没事了。”
“那波起没事喔?”练彤云审视着好友。
“没事。”舒波起摇头。
他每次都抢在她之前,她会有事才有鬼!
“那些小混混一定没想到遇到煞星了!”向非萼笑道。
“对了,我们还要去警察局做笔录。”樊云歇说,“谢谢你们赶来看我们。”
当他们打败小混混,叫来了警察,要去医院的路上,听到警车鸣笛声的向非萼关心的来电话了。
“小混混已经被警察抓走了,”舒波起说明道,“樊云歇受了伤,现在要去医院包扎,晚点再回电给你。”
听到有人受伤,向非萼她们就坐不住了,紧急叫了计程车就奔来医院。
“那我们一起去吧。”秦展颜提议,“我还没去过警察局呢!”
“我也要!”有热闹一定要凑一脚的练彤云举手。
“刚刚警察也有打电话问我说方不方便过去指认。”江映水说,“那我们就一起去一趟吧。”
大伙纷纷点头,浩浩荡荡的往警局出发。
“非萼。”与向非萼走在最后的秦展颜指着前方最显着的一对道:“你看他们的背影,怎么会这么配!我们想办法把他们凑一对,如何?”
“不要多管闲事。”向非萼语气偏冷,“这会给波起带来麻烦。”
“我只是说说而已嘛,干嘛这么严肃!”一点都不像非萼。
向非萼只是沉默不语,秦展颜觉得无趣,转头插入江映水与练彤云之间,叽叽喳喳的聊起天来。
第7章(1)
闹钟响,切掉闹钟还想赖床个五分钟的舒波起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整个人立刻弹跳起身。
昨晚实在是太混乱,又是忙揍小混混,又是忙上医院跟警局做笔录,她完全忘了这件事——那位被她误以为是gay的医生吻了她!
但他事后又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难不成那一幕是她记忆有误?
或许他只是低下头来要挑掉她的眼睫毛啦,还是头发啦,她却因为两人靠得过近而产生误解?
应该是误会!
一定是误会!
他吻她干嘛?
又不是同性恋……嗯,他好像不是同性恋……
“烦死了!”她烦躁的抓乱长发。
说不定是根本没发生的事,她的胡思乱想岂不是庸人自扰吗?
但……
长指轻抚了下唇。
如果什么都没发生,是她自己记错了,又为何她的唇还记得薄唇的柔软?他的呼息在她鼻尖盘旋的热度?
舒波起脑中灵光一闪,蓦地明白他吻她的原因——不就是要强调他不是gay吗?所以他吻过才会说那一句——你现在还能说我是个gay吗?
不是就不是,用说的就好了嘛!刻意做这种动作反而奇怪,毕竟他吻得是一个像男人的女人啊!
虽然自个儿找到了解释,但她还是觉得心头纷乱。
觉得该问个清楚,又怕问了最后反而让自己很尴尬,毕竟她一向是男性绝缘体,粉红色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
“波起!”外头有人敲。“你还没醒来吗?”是向非萼的声音。
“起来了。”舒波起忙自波波猫柔软的小肚子上抬起脸来。
上班!上班!现在没空想这个!
走出房间来到浴室,练彤云已经梳洗完毕了。
“展颜今天休假喔,不用载她去上班。”
“我知道了。”舒波起点头表示了解。
在牙刷上挤了一坨牙膏,塞入嘴巴里,洗手台上的椭圆形大镜映出明显刚睡醒的惺忪双眼。
她不自觉倾近,打量自个儿的五官。
这张脸,没想到只是化了点妆,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挤眉弄眼,搞不太清楚其中的差异。
那日买完衣服之后,樊云歇带她到一间美容院,说什么是他的同事介绍的,口碑很好。
介绍的同事八成是医院的小护士吧。
她突地觉得心口有些怪怪的,皱着眉扫了扫胸口的衣裳,继续回想那日的情景。
为她服务的美容师十分标致,犀利的眼神只打量了她一遍,就将她按坐在椅上,连问都未问过她或樊云歇的意见,就动手在她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美容师沉默而专注,很快的就帮她上好妆,那时,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跟现在她眼中的自己差异甚大。
接着,美容师再帮她那一头及肩的清汤挂面打了层次,接上长度过胸的发片之后又再修剪一次,才大功告成。
“这个发型呢,就算你将发片拿掉也非常时髦有型。”美容师拿着镜子站在她身后,让她看清楚后发的模样。“你人条件好,但很不注重打扮喔,这头发依你的生长速度,最晚也该三个月来修一次!头发是第二张脸,千万别小看它,稍微出一点差错,外表就会毁了……”
工作的时候完全沉默不讲话的美容师一旦作品完成,嘴巴就喋喋不休,让她饱受疲劳轰炸。
好不容易轰炸完了,美容师改问坐在隔壁椅上,从头到尾一直注意着美容师上妆剪发的樊云歇。
“男朋友觉得如何?”
“他不是……”她慌忙想否认。
“很好!”根本就不辩解的樊云歇笑着点头,“我很喜欢!”
什么东西啊!什么喜欢的!讲些有的没有的,害她当下觉得超尴尬,一时之间竟有种无措的感觉。
这个头发……舒波起嘴里咬着牙刷,双手随意收拢发丝,暗自庆幸还好还绑得起马尾。
梳洗完回房,她换上轻便的衣物,束起马尾,整理好出门,最后一个起床的她仍是第一个可以出门的。
“喂!”她敲敲练彤云的房门,“怎么还是这么慢?”
还在睫毛上刷睫毛膏的练彤云困惑的转过头来,“不是才刚八点吗?”她们一向都八点十五分才出门的啊!
“我只是疑惑为什么你今天明明比我早起,却到现在连衣服都还没换。”还穿着睡衣哩!
“因为你不化妆啊!”练彤云边说边在下眼皮的地方补上浅黄色亮粉,“如果你有化妆的话,速度就不会这么快了。”她转过头来,“你昨天化妆好美喔,我来帮你好不好?”
“我上班的地方又不用化妆。”
“没关系啦!”练彤云起身拉她,“给那些货车大叔惊喜啊!”
“惊什么喜!”她拍掉缠人的手,“没那个必要!”货车大叔们的嘴贱程度,跟隔壁的邻居没两样。
“不然我来帮你!”秦展颜的声音如鬼魅般在她身后响起,“我今天不用上班,有时间可以帮你化妆。”
舒波起用力甩掉两个多事女人的手,“不用!”
“波起只要化点妆就美到天边去,让云歇看到他也一定会很高兴的!”练彤云笑嘻嘻的说。
听到那人的名字,舒波起浑身一僵。
“干嘛扯到他?”他高不高兴关她屁事!
“因为是他帮波起变美的啊!”练彤云眨着无邪大眼,“第一次有人发现你不只俊,还很美耶!就连我们都以为你是个大帅哥而已!”她掩嘴偷笑,“我觉得他好厉害,竟然看得出你的特质,连我们都没发现耶!”
一旁的秦展颜猛附和点头。
“了个屁!”舒波起一脚将练彤云踹回房,“快换衣服啦!拖拖拉拉!”一回身,看到秦展颜同样用着充满诡计的眼神盯着她,“你想干嘛?不要跟练巫婆同一个鼻孔出气喔!”
“我才没那么无聊。”说是这么说,秦展颜还是一脸兴趣十足的倾身向前,在舒波起耳边低喃,“你觉得那人怎样?”
“谁?”
“你知道我在说谁。”秦展颜嘿嘿窃笑,满腹坏水,“我看你们好像走得很近,常去吃饭、运动、喝酒,我说得对不对?”
舒波起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没有我不知道的事!”秦展颜眨眨眼,她可是有名的八卦电台呢!“我看你们互动频繁,所以我想知道你觉得他怎样。”
“不怎样!没感觉!”舒波起嘴硬道,“他只是把我当哥儿们。”
“那你呢?”
“我当然也是当他哥儿们啊!”这有什么好问的!
“说不定只有你这么想喔!”秦展颜抓着她的手臂摇啊摇,“快点告诉我嘛!我觉得你们两个不管身高、外型都好配,如果在一起的话……”
“展颜,你不用上班也别吵别人。”走出房间的向非萼冷声打断,“波起的事她自己会处理,少在那边一头热。”
一看到向非萼摆出一张冷脸,秦展颜没好气的嗫嚅,“关心一下也不行喔?”
“你这不叫关心,叫多管闲事、鸡婆、无聊!”
“你有毛病啊!干嘛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话?”秦展颜生气的口不择言,“我才觉得你冷漠自私、独善其身、惹人厌!”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干嘛为这种不存在的事情吵架?舒波起不悦强调,“我跟邻居只是普通朋友,就像你们跟他的情谊一样,没有比较特别,也没有比较差,就这样,不要为我的事吵了。”
“又不是我想吵!”秦展颜悻悻然回房,火大甩上房门。
舒波起转头回视向非萼,“算我求你,别再管我的事了好吗?”
几年前的事为何还要如此耿耿于怀呢?她无法理解不爱管闲事的向非萼为何迟迟无法放下。
“你以为我爱管你的事情吗?”向非萼不悦道,“我今天自己搭计程车去上班。”
“怎么了?为什么吵得这么厉害?”出了房的江映水一头雾水的问,“非萼呢?她怎么自己先走了?”
“一堆女人住在一块儿,每日都相安无事才奇怪。”练彤云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要像我这样每天都会拿人来诅咒才正常。”
“你才是最不正常的!”舒波起烦躁的抓了抓头,“算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出了家门,恰好樊云歇也出门,见他用左手很吃力的锁门,舒波起很自然走过去,“给我吧,我帮你。”
“谢谢!”樊云歇将钥匙交给她。
在她锁门时,樊云歇的视线落至她的后脑勺,浓眉锁起。
“你为什么绑马尾?”
“我一向绑马尾的啊!”有什么不对吗?
“你剪了一个好看的发型,却把它绑起来,不是白剪了?”
“绑马尾工作才方便。而且现在是夏天,很热耶!”
“已经是秋天了。”都农历八月了。
“就算是秋天还是很热。”
“你开车都吹冷气,有没有绑有差吗?”
“我就是要绑,你啰唆什么?”
“这头发是我带你去剪的,我当然就有权利管!”
“这谁规定的?”
“我规定的!”
“谁管你的规定!我要绑你又能奈我何……”她头上的发圈突然被扯下,头发散落下来。“喂!发圈还我!”
“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