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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步上夏娃的后尘-第4部分

小说: 步上夏娃的后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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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跟他发生关系时,她以为男人与女人间就是那么一回事,但看得多、听得多之后,她才发现他的技巧乏善可陈,他要她只是处于需要,而非爱她吧?
  是冷感吗?不是吗?她只知道自己愈来愈讨厌这种事,一个结实的拥抱也许更能带给她心灵的满足感。
  她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再这么下去,她可能会发疯哪!
  在酿成不可收拾的结局前,她是否该再去找一趟薛医师?倘若真是心病,也好及早治疗。
  “回家吧?羽蝉。”姜明勋的声音覆着浓浓的睡意。
  “恩。”纪羽蝉虚应一声,但心中已有所打算。
  一夜没合眼的姜明勋搂着妻子,一脸心安的沉入梦乡,殊不知,飞出巢的鸟儿,已恋上在辽阔的天空飞翔的自由自在,恐难回心转意……
  第三章
  当了四年无声的娃娃。最近,我总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害怕自己若是再这么过下去,后半辈子一定很凄凉。
  每个人都辉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不安,因为未来是个未知数、不定数,而人类向来喜擅掌控一切;然而,我对未来却充满恐慌。因为我几乎可以想象那将是一副怎样的景象,与社会脱节的我形同井底之蛙,无知得令人憎恶,年华老去,丧失所有身为女人该拥有的美好特质……我不要那样无味、可悲的晚年!
  所以,我得开始替未来盘算,从此刻起。
  而第一步,是自由与自主。
  我决定打开窗,有形和无形的,接着鼓动我久未伸展的双翅,重享自由的滋味。深怡说,倘若我一味地关住自己不尝试高飞,那么纵然我有一双美丽的翅膀,充其量也只能称作是鸡,并非鸟。
  同时,我也决定找份工作,扩展自己的生活圈,不再牺牲自己去迎合婆婆;反正她看我不顺眼,与其在家里相看两厌,不如将彼此区隔开来,或许情况会奇迹的有所改变。
  深怡又说,新时代的女性该具备独立的思想、独立的经济能力和独立的人际关系。而我深有同感。
  现下已是两性平权的时代,维持一个家庭,不该牺牲女性。所谓民主,是所有人的共同参与,女人走出厨房、走出家庭,进社会与男人站在相等的地位上展现各自的能力,女人不该再是守着家、等待她的男人和孩子们回家的可怜虫。
  是的,我要重拾自由,学习自主,不再当个伸手向老公讨薪水、一手包办家中大小事务的黄脸婆;并非学深怡成为女强人,只是活出自我,不会对未来充满恐惧与绝望。
  虽然我的起步晚了,但幸好省悟的不晚,一步一步循序渐进,我要让自己不后悔来世上走这一遭。
  纪羽蝉是回家了,但她却答应了梁深怡的邀约预备到英国度假。她没有将此事告知姜明勋,因为她知道征求不到他的同意,与其白费唇舌又走不了,不如先斩后奏;再者,此行她也许能顺道至加拿大探望父母。
  听说大嫂好像又怀孕了,父母移民至加拿大与大哥、大嫂同住已七年;但荒谬得很,碍于婆婆口头上的不准、暗地里的阻拦,她竟无法前去探望家人,顶多偶尔电话联络。
  如今,她渐觉自己的温驯与没主见可悲极了。
  心中有了期待,面对婆婆的恶意刁难她不再觉得难过,一旦尽力完成分内之事,婆婆找碴与否皆干扰不了她的情绪,因为她心安理得。
  那对母子没发现,虽然她依旧顺从,性格却有了微妙的转变。
  平静的到了周末,她的心却随着时间的逼近而雀跃不已。姜明勋不让她出门,她也要求要去深怡那带回行李。她想全了,星期一一大早,深怡带着两袋行李,她则直接到机场与她会合,然后直奔大不列颠岛。
  说起来,这样好像有点像私奔,又有点像逃难,但不管如何,这一次她是下了决心,不再让旁人左右她的想法。
  “羽蝉,厕所的瓷砖有点黄了,你拿清洁剂进去刷一刷。”自从姜明勋带她回来后,牛妈乖便存心不让她闲着,整天把她当佣人般的颐指气使。
  “是。”纪羽蝉没有拒绝,一想到再过一天便可离她远远的,不必再见那张可恶的老脸,她什么都不会介意。
  这两天的忍气吞声可不代表她的妥协,事实上她未变初衷,姜明勋只能选择一个女主角,要她或者他妈妈,她反对再玩三人行的游戏。未免她的度假计划节外生枝,她不得不如此。
  将及肩的自然卷发随意扎成个髻,纪羽蝉带上塑胶手套走进浴室,把清洁剂洒在四周,手拿刷子逐一刷了起来。
  牛妈乖监视般的站在门外好一会,然后才走到客厅看电视。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纪羽蝉以为婆婆会接,但铃声直响个不停,她叹口气,抽掉手套跑向电话,在她的手要触及电话前一秒,偏偏被婆婆接走了,她抑住心中不快,又往浴室走了回去。
  “她不在。”
  一听到这句话,纪羽蝉飞快抢过话筒,牛妈乖严厉的眼瞪着她,她转过身不予理会。
  “喂——深怡,是你啊,有什么事?”
  “如何?你保密防谍的工作有确切落实吧?后天走不走得开?”听到那压低的嗓音,梁深怡便明白纪羽蝉又是受委屈了。
  “嗯。”纪羽蝉以单音节作答,教人看不出端倪。
  “后天早上九点半,在机场大门口,你藉机溜出来,我等你。”梁深怡很有默契的只述不问。
  “嗯。”
  纪羽蝉挂好话筒,牛妈乖的声音立即传来。
  “怎么?又要出去了?明勋可是叫我看着你别让你乱跑,你不要给我找麻烦。”
  “妈,我没有。”
  牛妈乖叹了口长气:“如果你们肯生个孩子,家里也不会这么死气沉沉的,真不知现在的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姜家几代单传,老伴儿走得太早,剩这独生子娶了个蹦不出半颗子儿的媳妇,但愿祖先保佑姜家千万别到了这一代便断了根,否则她拿何颜面去见老伴儿?纪羽蝉不晓得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最后沉默的回到浴室洗洗刷刷。
  牛妈乖睨着她的背影,心中不满愈扩愈大,暗忖要是今年她的肚子再没消息,那她就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了。
  没办法,姜家的未来掌握在她手上,她不能眼睁睁任由姜家断了香火。
  婆媳过招七十回——走着瞧!
  星期天的上午,通常都是姜明勋补眠的时间。上班族的生活固定却乏味,而他平日没啥大兴趣,所以只好用睡觉来度过空暇时刻。
  但今天不同,他不但起了个大早,还主动帮忙纪羽蝉做早餐,毁了他老妈“男人不入厨房”的戒条。
  纪羽蝉心系即将来临的自由,对他忽然体贴入微的举止反而有些不习惯,惟恐他瞧出一丝不经意划过她脸上的雀跃。
  “今天我们出去走走吧!”姜明勋微笑着提议。
  “出去走走?”纪羽蝉难掩意外。“去哪?”
  “随便啊,看你想去哪,咱们就去哪。”
  “你妈呢?”
  “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他故意凑近她耳畔吐着热气道。
  纪羽蝉不着痕迹闪开了。
  “可是,我今天不太想出门耶。”她对他摆明的讨好没太大反应,婚后若非必要场合,他们几乎不曾共同出游,搞不懂今儿个他在想什么。
  “那就算了。”姜明勋碰了个钉子,耸耸肩,踱开了去。
  夜晚,纪羽蝉早早上了床,预备养足精神,展开明天的旅程,不料姜明勋的身子又靠了过来,一只手摩挲着她的玉峰,意图明显至极。
  纪羽蝉轻轻推开他,往旁边挪了挪。
  “羽蝉,我要……”姜明勋再次进攻。
  “明勋,我很累了,想休息。”纪羽蝉用棉被蒙住了头。
  “只要一下就好了。”姜明勋诱哄着。
  闻言,纪羽蝉倏地坐起身——
  “你为什么老是这么自私,只考虑自己需求,却不理会他人的想法?只要一下?你娶我当老婆的作用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你在说什么?”被她一吼,姜明勋“性”致全无。“夫妻间亲热本来就很正常,我才怀疑你是不是性冷感呢!”
  他的口不择言伤了纪羽蝉,就见她的脸色刷地变白,咬住下唇不发一语。
  姜明勋把被她独占的棉被拉过来一半,悻悻地平躺着,眼望天花板。
  “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久久,纪羽蝉低诉。
  果然他心里是这么想的。
  “睡觉了。”姜明勋懒得再讲。
  “如果……你想另外去找位热情如火的女人,那你就去啊。”纪羽蝉故做淡然道。
  “你烦不烦?不要就不要,干嘛说那些有的没的?”姜明勋不耐烦的把棉被奋力一甩,不巧击中了正坐在床边的纪羽蝉,她一个不稳,尖叫一声跌落床下。
  “羽蝉?”姜明勋吓了一跳,忙跳下床察看她有无受伤。
  纪羽蝉并无大碍,只是摔着的部位有些疼。她不敢置信的是原来姜明勋竟有如此粗暴的一面,继上次那个她有生以来的头一个巴掌后,他这个性中潜藏的因子似乎逐一显现。
  思及此,纪羽蝉退缩的闪避他的关怀。
  “对不起。”姜明勋收回手,注视她片刻,然后沮丧地起身:“我今晚去睡客房。”
  纪羽蝉的双手不停紧握,直到他退出房外,恢复一室寂然。
  此刻,她更加期待明日的到来……
  翌日,姜明勋与纪羽蝉两人因昨夜的不愉快而显得有些尴尬,于是,姜明勋没吃早餐便直接上班去了。
  纪羽蝉则因一夜没睡好而变成轻度熊猫眼,不过她的心情是雀喜的。
  牛妈乖将小俩口间的一个眼神、一个举动皆看在眼里,但不动声色。
  九点半光景,纪羽蝉收拾了餐桌、晒好衣服、擦净地板,完成了每日必做的家事后,趁着婆婆不在客厅的空档,她整装完毕,带着护照欲赶至机场与梁深怡会合。
  孰料——
  这节骨眼儿,姜明勋居然回来了!
  夫妻俩在门口打了照面,露出相同程度的错愕。
  “你……怎么回来了?”纪羽蝉慌张得结巴。
  “我回来拿样东西。”姜明勋上下打量她。“你穿这么漂亮——要去哪?”
  “有——吗?我正要去超级市场买点东西。”该怪她平日穿得太随便了吗?才让他觉得她穿了套装便是要去正式场合,事实上,她连妆都没化。
  “是吗?”姜明勋有点怀疑,但他没时间蘑菇。“我要马上赶回公司,你早去早回。”
  “喔,好。”纪羽蝉点头应允。
  姜明勋进屋拿了他要的东西,随即匆匆离去。
  纪羽蝉松了口气,继而夺门而出。
  当她赶到机场时,梁深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断来回张望,而机场正第二次广播飞往伦敦的班机即将起飞,请旅客尽速登机。
  纪羽蝉气喘吁吁的停在梁深怡面前。
  梁深怡一见着让她提心吊胆好半晌的人后,旋即喋喋不休:“你搞什么?这么慢!我还以为你有了状况出不来,又不敢打电话给你。”
  “我的确差点出不来。”纪羽蝉打断她,觉得口渴不已。
  “怎么回事?啊,算了,先登机再说。”梁深怡怕再这么讲下去,飞机要放她们鸽子了。
  “喂,我的行李。”纪羽蝉拔腿跟着她跑向登机门。
  “哈。”梁深怡将右手边那一袋塞给她。
  直到坐进了机舱后,两个女人皆喘了口气。
  “总算安全了,就算姓姜的发现,也莫可奈何。”梁深怡得意说道。
  “那可不一定,天有不测风云,咱们坐在飞机里,说安全还太早。”
  “呸呸,乌鸦嘴!”梁深怡丢给她一个卫生眼。“对了,刚刚你说怎么着?”
  “也没什么,只是我要出门时,明勋巧无不巧的回家拿东西,但幸好他没起疑。”
  “是嘛,代表你这趟旅行是非来不可,所以没人阻挡得了你。”
  纪羽蝉笑笑,没提及昨晚与姜明勋的口角。
  “你昨晚没睡好吧?瞧你黑眼圈都出来了,等会吃完空姐送来的东西,睡会儿觉,恩?”
  “恩。”
  历经十四个小时的飞程,梁深怡和纪羽蝉抵达伦敦时,伦敦已是早上八、九点光景。下飞机后,纪羽蝉眨了眨眼,适应异国的阳光。
  现在台湾应正值深夜吧?姜明勋发现她失踪了吗?他是忧心如焚,抑或是暴跳如雷?
  管他的!未来这十天完全属于她,谁也不能干涉。
  方才在机上睡了一觉,虽然不挺舒适,但养足了精神,正好可以应付这崭新的一天。
  走进机场,梁深怡随即左右张望,似在搜寻什么人。
  “你在找谁?”纪羽蝉问。
  “朋友。我们这十天要住她家,我在上飞机前有打电话给她,她说会来接我们。”梁深怡边答仍边寻,突地眼睛一亮,拼命招手。
  “May!I'm  here!”
  不远处的人潮中有一女子回头,喜出望外的奔了过来,给了梁深怡一个结实的拥抱。
  “好久——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了。”梁深怡拍拍她,然后为彼此作介绍。
  “这是羽蝉,我国中到现在的好朋友;这是May,我童年的玩伴,虽然分开了十多年,但友谊历久一样浓。”
  两人听完不禁莞尔一笑。
  “怎么你爱搞笑的个性一点都没变?”May摇着头说。
  纪羽蝉打量着眼前朋友的朋友,移民英国多年的她免不了染上了该过的民族气息,即便肤色不变,但打扮入时,连说国语都带着浓浓ABC的腔调。
  “如果变了就不是我了嘛!瞧你,变得这么成熟美丽,若不是你寄照片来给我,我都认不出你了咧!”梁深怡故作垂涎三尺。
  阿May把手掌贴上梁深怡的脸颊往旁撇去,打掉她的一脸垂涎相。
  “爱拍马屁的个性也没变!”
  “咦?我是实话实说,否则——对了,你的Honey呢?”梁深怡又四处张望。
  “别找了,他在外头等着。走吧,回去再说。”May热情的一手挽住梁深怡、一手挽住纪羽蝉。
  纪羽蝉很少与陌生人如此亲近,因此显得有些不自在。
  三人步出机场,May带领她们坐进一辆顶级豪华的德国进口车,黑又亮的车身光彩夺目;让人觉得身份似乎也随之尊贵。
  May并不住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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