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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女人的天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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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只是……”她心慌意乱的指着窗外,“只是觉得外头的天气这么好,你实在不该辜负了这样的好天气。”她试着解释自己并非有意侵犯他,他不该对她的好意怀有戒心。
他不该辜负的事还有很多,不止阳光这一项。
他推着轮椅前进,欺近她的身侧,凌厉的眼眸在她身上流转。
他的眉因她的多事而挑高。“将这一切还原。”他的日子只许阴暗,不见容任何光亮。
他命令的口吻激怒她血液中好战的因子。
挺挺胸膛,咽了一口唾液,冯季苹回视他凌厉的眼眸,回绝了他:“不,你需要阳光。”
“我需要什么不是由你来决定。”低沉的口吻里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是你的特别看护。”她虽慑于他目光的冰冷,但对合情合理的事,她必须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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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随时可以辞掉你。”他陆放辰不要一个不懂得什么叫做“服从”的看护。
冯季苹又下意识的挺起腰杆子,两眼清澄地直直望进他霸气的眼眸里。
原来这就是她暗暗喜欢了一年多的男人,在他的世界里,他专制、独裁得几乎像个暴君;他不许别人与他持相反意见,不见容任何异议的言论。
哦,好伤心,她的白马王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这样的生活真是他想要的,那么她乐于退出他独裁的世界里。
冯季苹骄傲的仰起尖巧的下颚,甚为倔傲的开口:“我马上就走。”她抛下这一句,迈出步伐,转身就离开。
他移动轮椅赶上她。
他坐在轮椅上,抵在门边,凌厉的眸光闪烁了下。“你很不驯。”
“我只是讲道理。”她仰起白净的脸蛋睨视他。
陆放辰挑高眉,感兴趣的正眼打量这个小护士。
她有一张素净的脸蛋,一双清澄的眼眸,就连鼻子、嘴巴都很小巧;若真要从如此娟秀的五官里找出不驯两字,就该属那两道如剑如墨般的浓眉了。
她有柔弱的气质却有不驯的气势,而这模样像极了他一位故人,一个背叛他的故人。
他的眼眸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是不是?”他现在的模样虽讨人厌,但她喜欢他,无法眼睁睁的看他痛苦却是不争的事实。
她蹲下身子,想看他受伤的腿。
“走开!不要理我。”他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她。
他冷不防的伸手推开冯季苹。
她踉舱的身子猛然被这一劲道推开,失重的往后跌了过去。
头,毫无预警的撞上桌角。
她痛呼出声,伸手往后脑勺一揉,碰着的是湿黏的液体;她手伸到眼前一瞧
是血!
刘嫂循着那一阵嘈杂声赶了过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她知道少爷自那一场意外之后,脾气是变得很不好,可少爷从来没伤过人呀。
她赶过去,扶起冯季苹。“冯小姐,你要不要紧?”
“没关系,这伤口包扎一下就不碍事的。”
“那我去拿医药箱来。”
“不用了,我自儿去。”
她再也没办法跟这个喜怒无常的人生活在一起。她要走,她要离开,不让他的暴怒再施加于她身上。
她像避开瘟疫似的逃离他的身边。
陆放辰紧紧抡起拳头,强抑住想拉她回来的冲动。

()
她只是他的看护,不是竹音,她要走、要留,无关他的事;他不必开口要求她留下,不须开口跟她说“对不起”,因为他陆放辰根本不在乎任何人。
***
冯季苹将稍早才挂上的衣服一件件丢回自个儿的行囊里,拎起刚刚才带来的行李,匆匆从房门走出来。
她要离开,离开那个易怒的暴君。
“冯小姐!”手里本来抱着救护箱的刘嫂见着冯季苹拎着行李、亟欲走人的模样,忙不迭的放下手里的救护箱,赶前去阻止冯季苹离开。
“冯小姐,你不能走呀,少爷刚刚是无心的,他不是有意伤你的。”
“就是无心的才可怕。”她不能预料他哪时候脾气又不好,而她哪个时候身上又会多个伤痕。
这样坏脾气的病人她不是没见过,她只是难以忍受……竟会是他,是她一直爱慕的他。
一年前的陆放辰是多么的温文儒雅,他没有富家子弟的霸气,待他的下属就像自个儿的兄弟姊妹一般;而现在呢?
他为了一个程竹音就变成这副德行!
他以为他的落魄、他的暴怒会让程竹音出轨的事实成为虚幻吗?
还是以为他仗着心碎的伤痕,别人就该对他的行为举止多加包容?
不!她偏不!
她为什么要包容这样存心让自已不好过的男人,如果他决定用这种方式来伤害自己、伤害他身边所有爱他的人,那么,她冯季苹拒绝加入这样的受害者行列。
拎着行李,她昂首阔步的打开门。
砰的一声,刘嫂又将门给关上。
“冯小姐,你别走,少爷需要你。”刘嫂两手拉着冯季苹的行李!死不放行。
“陆先生有的是钱,他随时都可以再请一个看护。”
“不,不一样的。”她知道少爷需要的不只是一个看护,而是当头棒喝。
在少爷受伤的这段日子里,她看过太多的特别看护;她们每一个都很优秀,都很专业,但她们不够强悍,不足以救赎少爷亟欲堕落的心。
而冯小姐是特别的,只有她敢拉开少爷的窗帘、打开他的窗户,让阳光透进来;只有她敢大声对他说话,反驳她所看不惯的。
“不,他需要的不是我,不是任何一个看护。”她高扬着嗓音,不怕他听见。
“他需要的是酒,是可以让他醉生梦死的酒精,更甚者,他需要的是一把刀,一把足以杀死自己的刀,唯有这样他才能从程竹音的伤痛里解脱!”
砰的一声巨响,陆放辰的房门打了开来。
他推动着自己的轮椅出现。
在陆家,在他的地盘上,程竹音这三个字是禁忌,是谁都不许提的禁忌,而这个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他的愤怒在他凌厉的双眸里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冯季苹不由自在的吞了吞口水。
不怕、不怕,陆放辰是个行动不便的病人,他根本要挟不了人,她实在不用看到他就像羊见着老虎似的吓得手脚直发抖。
“我,要走了!”她借着放大声音来壮大自己的胆量。
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行李,她旋过身子,转开门把,丢脸的发现自己在面对陆放辰时总是很没用的只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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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你要是没将刚刚的话收回便一脚踏出这个门,那么圣心医院就永远没有你立足的余地。”他将话给撂狠了。
他威胁她,威胁她耶!
极为愤怒的她转过身来,迎上他凌厉的双眼,怯怯的,又赶快调开自己的视线。面对他,她的心总会不由自主的狂跳,就算他现在人坐在轮椅上,身高硬是矮了她一大截也无法改变。
“我可以去别家医院。”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圣心医院缺护士,所以他的狠话起不了任何作用的啦。
看她低垂着头,回避他的目光,很努力的挤出这番不在乎的话之时,陆放辰的眼眸眯成危险的直线,直直的望着这个既勇敢却又十分胆小的小护士。
很意外的,他先前的怒气已被她这小小的举动给平复,而后,他竟然有想笑的欲望。
“你确定你到别家医院我陆放辰就奈何不了你吗?”陆氏财团好歹也是跨国企业,在台湾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圣心医院若一个公文发放到各家医院去,只怕她一个小护士会被当成|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神,试问这样子她又该怎么去跟个大财团抗衡?
他的眼底有嘲笑,是在笑她不自量力。
这个陆放辰好可恶!
“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嘛如此逼迫我!”
“你得为你刚刚的不驯负责。”
他的口气虽是淡然的,但她却听得出他口中的要挟。
这个男人变了,他根本就不是她当年一眼即喜欢上的人。
只要他不顺心、不如意!他便会利用他的优势将人给逼绝。
放下手边的行李,她的双眼迎向他眼眸中的冷嘲。“你要我怎么向你陪不是?”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旋开轮椅,他欺近她。
慢慢的,他开了口:“日子还很长,我总会想出个好法子来的,是不是?冯小姐。”说完,他傲然的回房。
而她却仍陷在他的话里,走不出那样的迷惘。
他刚刚说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日子还很长,他总会想出个好法子来的”!?就在冯季苹张口结舌之际,刘嫂早已拎着冯季苹的行李,将她的衣物一件件的挂回衣橱里。
少爷说“日子还很长”,这就代表他会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来与冯小姐“相处”,看来少爷是接受了冯小姐当他的特别护士。
第二章
陆放辰除了脾气不好,偶尔会拉开他的大嗓门、练练他的嗓音,吼吼人之外,似乎她的日子过得还算如意。
看来与陆放辰相处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艰难,相反的,艰难的是她要如何面对她自个儿的心。
在照顾他的这段日子里,刘嫂总会拉着她细数陆放辰的过往。
在刘嫂口中,还没出意外前的他果真就像当时她匆匆一瞥的印象,是既温文又儒雅,待人和气又可亲。
刘嫂说是程竹音毁了她家少爷的一切,自从程竹音背叛她家少爷之后,他就变得不像是他自己了。
这样的说法让她感到难受。
她心疼他待程竹音的痴情,可也气他竟用如此的方式来凌虐自己,不让自己好过。
然而,更可笑的是她,她明明知道陆放辰心中还惦记着程竹音,可是在听到刘嫂那一番话后,她却让心沦陷得更深了。


她比以前更包容他对她的无理取闹,只因在她内心深处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别与他计较,他只是个为情所苦的痴情汉罢了。
叩、叩!两声敲门声打断冯季苹的沉思。
“请进。”她回首,望着门。
门被推开来,刘嫂那慈祥的脸庞出现在门边,手里还端一碗甜汤。
“冯小姐,喝碗绿豆汤,去火消暑。”
冯季苹接了过来,打趣的说:“该去火的不是我。”是那陆放辰。那个人没一天有好心情,跟在他身前当看护,还真得有过人的耐性。
刘嫂轻声笑了出来,“这话可不能让少爷听到,要不然他又要骂人了。”
冯季苹耸耸肩,喝一口绿豆汤。
她是被陆放辰吼惯了,早已对他的咆哮声免疫。
“冯小姐,我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刘嫂小心翼翼的看着冯季苹,生怕自己若在不恰当的时机提出来,会不会给人打了回票。舀着一匙又一匙的绿豆汤,冯季苹开口:“你说埃”
“我,明天想回家一趟……”刘嫂看着冯季苹的反应。
“然后呢?”
“然后就是,少爷可不可以就由你单独照顾一天?我会煮好早餐再回去,且赶回来做晚饭,只是中餐就得偏劳冯小姐你了。”
“可以啊,明天本来就是假日,你当然可以回家,只是……”冯季苹用眼睛瞄了瞄隔壁,“你可得自已去跟那个暴君说,他若答应,我当然没问题。”
“没问题的啦,少爷现在对这个家是三不管,只要家里有人伺候他吃饭,那就没问题了。”
“嗯哼。”冯季苹喝着冰凉的甜汤,用鼻子哼了声当作回答,算是答应了。她想她应该应付得来那个暴君才是。
***
冯季苹错了,大错特错!刘嫂走了,而她的磨难才刚开始。
一大早,刘嫂才刚出门,一记怒吼即从隔壁传来,继而又传来砰的一声……
冯季苹本来还躺在床上贪恋着被窝的暖度,赖着不想起来,但那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跟那记怒吼震得她心慌意乱,她连忙掀起被子就往陆放辰的房间跑去。
才到门外,就听到他在吼:“该死的,所有的人是都死到哪去了?”
哦喔,他的脾气很糟喔。
冯季苹敲敲门。
“既然有手敲门,难道不会自己开门吗?”火爆的声音再次穿透门扉,冲着她而来。
冯季苹硬着头皮进去。
陆放辰没想到进来的人竟会是她,脸色一度变得十分难看。
“刘嫂呢?刘嫂去哪了?”那极力压低的嗓音,可以让人清楚的知道他的火气在爆破边缘。还好她在他身边也有一段日子,才不至于被他突如其来的坏脾气给吓到。
冯季苹凉凉的回答:“刘嫂回家了。”
“谁准她回去了!我需要她。”陆放辰高张的火气直飙出来。“去把刘嫂给我叫回来,”他专制且霸道的下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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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冯季苹就看不过去了。
“我不会去帮你把刘嫂给叫回来,因为假是你准的,是你自已贵人多忘事,你没道理让人回去之后不到三个小时又把人给召回来。”
“我做事不需要理由。”
“那很对不起,你要做暴君,可惜没人要当你的臣子,你的不准、不许,在自由民主的二十世纪末是行不通的。”
冯季苹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大胆,反正她就是看不惯他的脾气愈来愈暴躁,全只为了一个程竹音。
“在这个家里是我在作主。”陆放辰企图用主子的身份欺压冯季苹。
而她只是回以甜甜的一笑,“问题是,你现在行动不便,得处处听我的。”她故意激怒他,最好是让他气到脑中风最好。
“你!”陆放辰气得握紧拳头。
“想打我啊?可以啊!但你得先学会站起来不是吗?你老是窝在轮椅上,就连站都站不好,你凭什么打我?”
冯季苹用言语挑衅他的脾气,最后还逾矩的跑去窗户边拉开窗帘,打开窗子。
她知道阳光是他的天敌,知道陆放辰是见不得光的,但……她就是受不了他的自甘堕落。刷的一声,窗帘被拉开——阳光透了进来。冯季苹回过身,她看见陆放辰目皆尽裂的坐在长毛波斯毯上。
他的轮椅是斜躺着的,脸上的表情是悲愤的,显而易见的是,他本来打算自己从床上攀移到轮椅上坐好,但力不从心的他却从床上滚落,任由自尊碎了一地。
冯季苹看到屋子里的零乱,稍早的怒气已渐渐被难过所取代。
像陆放辰这样从小即得天独厚的男人,想必承受不了自己得靠别人扶持才能站得好的难堪。
她走过去,伸出友善的手想帮他。
陆放辰却拒绝她的扶持,从抿紧的唇畔逸出一句:“叫刘嫂回来。”
“我不会打这个电话,让你去破坏她的假期。”
“我需要她。”
“你现在只能需要我。”冯季苹忍不住大声了点。“我是你的特别看护,刘嫂能做的,我也都能;你为什么就偏要这么拗,企图破坏别人的幸福,难道那真的可以让你快乐吗?”她训示他。
陆放辰的脸色变得铁青,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怒气,他扭转过头,他不再求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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