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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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暗思忖。
他抬头四望,想要寻求刘基的意见,四下一扫,却发现刘基竟然不在。
“伯温呢,他为什么不来参加军议?”陶商便问道。
尉迟恭忙道:“那刘半仙说了,今晚上天气很好,他要去观天象,晚点时候才会到。”
尉迟恭话音方落,刘基便从外面走了回来,不等陶商说话,便拱手笑道:“陛下,臣知道太平贼想……想干什么了。”
(五更奉上,兄弟们看爽了么,看正燕子我是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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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八章 不败神话破了吗?
五天之后。
杨秀清统率的五万大军,一直按兵不动,不象对待以往魏军之时,二话不说就一顿冲锋,凭借着太平军疯狂的战斗力,硬生生把魏军冲垮。
显然,他们也知道,二十里之外的那支魏军,已经不是普通的魏军,而是从遥远的北方赶来的大魏中军。
那才是魏国真正的最强之师。
而魏军方面,虽然千里迢迢急行军赶来,但在逼近了临湘,真正要面对太平军之时,却同样没有急于发动进攻。
五天时间里,陶商只是按兵不动,源源不断的从后方往来运集粮草兵员,似乎要等到粮草充足,兵马集结完毕之后,才会发动进攻。
这场近在咫尺的战争,却以平静的对峙进行着。
是日黄昏时分,太平军大营。
水营上,身披铠甲的杨秀清负手而立,双目向合,藐视着滔滔湘水,气沉如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执掌命运的自信气度。
石达开站立在杨秀清身边,扶剑而立,同样是气定神清,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反倒是另一侧的李秀成,沉稳之中,眼神中却闪烁着几分焦虑,目光不是的向着西南面方向瞟上一眼。
终于,李秀成有点按耐不住了,便向杨秀清一拱手,小声道:“东王,这天都快黑了,还不见西南风起,那水镜先生会不会失算了?”
“绝对不会。”杨秀清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依旧负手巍巍而立,“放眼天下,只有那水镜先生有观天象,识风云变化的能力,本王相信,他说今晚会起风,就一定会起风。”
见杨秀清如此坚信,李秀成便不敢再多说,只能闭上了嘴巴,站在后边,眉宇间却依旧带着几分焦虑。
就在此时,身后大旗忽然间哗啦啦的作响起来。
片刻间,阵阵狂风便从西南方向,呼啸而来,吹到营中战旗剧烈作响,营帐都跟着晃动。
西南风起!
李秀成脸上的阴霾与焦虑,顷刻间烟销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惊喜,叫道:“东王,西南风起了,西南风果然起来了!”
“这个水镜先生,当真能预测风云变化,果然是不简单,不简单啊……”石达开禁不住啧啧赞叹道。
杨秀清的嘴角,却掠起了一丝意料之中的冷笑,喃喃道:“这个水镜,果然有通天晓地之能,有他相助我太平天国,大业可成也……”
感慨过后,杨秀清手一摆,大喝道:“忠王听令!”
“臣在此!”李秀成慨然上前。
杨秀清便摆手一指湘水下游,傲然喝道:“本王命你率一万水军,即刻出发,借着西南风和顺流之势,给本王火烧魏营!”
“臣遵令。”
得令的李秀成,挟着一腔必得的信心,大步流星直奔栈桥,一跃跳上了一艘艨冲舰。
他一声令下,准备多时的一万太平军,迅速的登上了大小战船,几十艘船只顺流顺风而下,拖着那上面张竹筏,直奔下游而去。
而那一张张竹筏上面,则堆满了柴草等易燃之物,明显是打算去实施火攻。
火烧魏营,这就是杨秀清的破敌之计。
当日他收到魏军主力抵达的消息后,想到己军占有湘水上游的优势,于是就向洪秀全献上国顺流而下,火攻魏营之计。
只是但凡用火攻,光靠顺流之势还不够,还需要借大风之力,方才能事半功倍。
于是,杨秀清便想起了水镜先生司马徽,想到这位世外高人有观天象,识风云变化的神奇本事。
故此,洪秀全才急宣了司马徽前去圣帐议事,问司马徽何时才会起西南风。
司马徽便动用自己观天象的能力,推测出了这五天之后会有大风,杨秀清便率军北出临湘,跟魏军相隔二十里对峙,又抓紧时间赶制了大量的竹筏,以为火攻之用。
今日风起,杨秀清就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
立于江岸,杨秀清借着落日最后一抹余晖,目送着那一艘艘的船只竹筏,顺流之下,浩浩荡荡的消失在北面天水的尽头,脸上已扬起了丝丝缕缕,志在必得的冷笑。
船队出发完毕,天色已彻底漆黑下来。
杨秀清这才策马还往陆营,扫了一眼集结已毕的四万步军,傲然喝道:“西王听令。”
“臣在。”石达开拱手待命。
杨秀清马鞭一指北面,厉声喝道:“本王命你尽起四万圣兵,随本王由旱路北上,从陆上夜袭魏营,本王要水路夹攻,杀陶商那妖首一个措手不及!”
石达开得令,便大叫道:“西王有令,全军出击,扫平魏妖!”
“扫平魏妖——”
“扫平魏妖——”
大营之中,太平军圣兵们声嘶力竭的振臂狂呼,那狂热的吼声回荡在夜空之中,灯火照耀下,一面面黄色的头巾随风翻滚,如同一浪浪黄色的浪涛,诡异而汹涌。
营门大开,石达开一马当先,纵马而出,杨秀清则跟随在后,四万太平军涌出营门,沿着北上的大道,直奔魏营而去。
……
天色已暗,湘水之上。
李秀成正执剑立于艨冲船头,指挥着他的一条条战船,拖着百余张竹筏,向北而行。
由于湘水是自南往北流向长江,李秀成有顺流之势,再加上刮起了西南风,故太平军的船队速度奇快,二十多里地的距离,不到两个时辰便已抵达。
极目远望,李秀成已经看到了灯火通明的魏营,隐隐约约可能看到,码头上停了大大小小,近百余艘战船。
而且,魏军似乎并没料到,他们太平军如此弱小的水军,竟然敢主动前来进攻,所以并没有防备,到了这个距离,依然没有派出战船来阻截。
李秀成笑了,口中不禁暗赞道:“东王不愧是我太平天国第一谋将,魏妖果然是毫无防备,真是天助我天国也!”
深吸一口气,李秀成没有半分犹豫,拔剑在手,大喝道:“传令全军,把竹筏拖至前端,给本王发动火攻。”
号令传下,旗舰上发出了呜呜的号角声,各船水手们迅速动手,将那些原本置于船队尾部的竹筏,统统都拖至了前方。
转眼间,百余竹筏便被点着,熊熊烈火冲天而起,照亮了湘江两岸。
此时,太平军的奇袭船队,距离魏营只有不足一里之遥,在这个距离上施放火船,就算魏军察觉,战船来不及出营拦截之时,火筏就已撞上了岸边。
李秀成没有一丝犹豫,果断的下令割断绳索,失去了束缚的百余张火筏,中水流和风势的双重作响下,以最佳的撞击角度,向着魏营方向就狠狠撞了过去。
火船一放,李秀成即刻下令调转船队方向,诸船向着西岸方向斜插而去,以免不小心被风推进了东岸的魏营里。
李秀成则从船首转往了船尾,怀着兴奋激动的心情,注视着那一艘艘火船,如水上的火龙一般,无可阻挡的轰然撞入了魏营之中。
咔嚓嚓!
蓬蓬蓬!
魏营之中,战船碎裂之声,大火腾起之声,顷刻间就冲天而起。
火借风威,风助火势,沿岸一线的百余条战船,迅速的被大火点燃,火势转眼间就狂燃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在狂风的吹动下,急速的朝着岸上蔓延过去,很快就将水营烧成了一片火海。
紧接着,火势就在狂风吹动下,顺势又朝着旱营方向窜去。
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整个魏营内外已淹没在了大火之中。
西岸方向,观阵的太平军圣兵们,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士卒们振臂狂叫着“东王!东王!”,以表达着对杨秀清神机妙算的敬意。
“魏军战船被烧光,陶妖辛苦调来的粮草军资,统统都被烧了个一干二净,不知有多少士卒要死在大火之中,恐怕此刻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就等着东王在陆上给他们致命一击了……”
李秀成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笑容,脑海之中,仿佛已经浮现出,数以万计的魏卒,惶恐的从起火的营中逃出,却被杨秀清所率的陆上奇袭之军,趁机辗为粉碎的盛况。
“东王!”
“东王!”
耳边那震天动地的吼声,把李秀成从得意中震醒,看着左右士卒,那一张张充满了崇敬的面孔,李秀成的眉宇间,不禁又掠起了一丝忧色。
“东王有统帅之才,又足智多谋,夺取交州立功最多,攻入荆州也是他的声东击西之计,如今一场大火又破了魏帝战无不胜的神话,在天国兄弟们的心中,威望又要剧增,再这么涨下去,只怕就要赶上天王了呢……”
失神片刻,李秀成一摇头,强行屏压下了那些杂念,暗自安慰自己:“天王和东王都是胸怀大志之人,而今正是创业之时,应该不会心生猜忌,就算他们最后必有一争,那也应该是灭了魏国,夺了天下之后的事了。”
李秀成自嘲的一笑,摇头暗想自己多虑,何苦为那么遥远的事而担忧,享受眼前胜利的喜悦才是王道。
“陶商妖首,就算你纵横天下,战无不胜,也不是我太平圣军的对手,好好享受我李秀成这一把火的滋味,哈哈——”
震天的欢呼声中,又添了一声狂烈的大笑声。
东岸,魏营水陆二营,已成一片火海。
大营正南面,陶商却正驻马而立,以讽刺冷笑的目光,望着身后大营化成熊熊火海。
片刻后,他的目光看向了身边的刘基,笑叹道:“刘半仙,你当真是料事如神啊,都让你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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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谁才是战争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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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辛亏那晚天气晴……晴朗,臣兴致一起就去观了观天……天象,说到底,还是陛下天命所……所在,气运就是这……这么好啊。”刘基捋着胡须,笑着感慨道。
旁边常遇春是首次见识刘基的本事,不由惊叹道:“没想到伯温先生还有这样神奇的本事,竟然能推测出今天晚上会刮西南大风,先生真是神人啊。”
“那你就是少见多怪啦。”尉迟恭“切”了一声,便把刘基先前那一系列的丰功伟绩,统统都细数了一遍。
常遇春是听到连连咋舌,禁不住奇叹道:“没想到陛下麾下,竟有这等奇人异士,真是叫臣大开眼界,怪不得陛下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啊。”
陶商脸上也浮现几分自豪之笑,鹰目却射向了正南方向,马鞭遥遥一指,冷笑道:“战无不胜这句话,等到击败了杨秀清的偷袭再说,此贼若是不敢来,那咱们今晚就白白损失了百艘战船。”
将计就计!
这就是陶商的破贼之策。
五天前夜晚的那场军议,陶商得知太平军调集了大量简陋的竹筏,摆出了一副将要在湘江之上,跟对自己决战水军的架势。
陶商当时就在怀疑,太平军中有杨秀清这样的智将,又有石达开这等一代名将,还有司马徽和徐庶这样的绝顶谋士,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水军交锋,他们的那点简陋战船,只能是以卵击石。
按常理来将,太平军应该是以沉船铁锁封锁水道,放弃水上争锋,龟缩在陆上寻求战机才对。
太平军的反常之举,自然引起了陶商的怀疑。
而正在这时,刘基恰巧夜观天象,推测了今日有西南风天,算出那杨秀清必是想用火攻之计,借助顺流顺风之势,一举烧毁己军水营。
然后,杨秀清就可以趁着己军陷入慌乱之际,趁机夜袭,以一场陆上的突袭,大破己军。
刘基的判断,也正中陶商下怀。
陶商遂是采纳他的提议,将营中的大批粮草,都不动声色的转移了出去,大批的士卒也趁夜调了出来,只留了部分士卒在岸边装模作样,一旦遇到火起,立刻就撤退出来。
而江边那一艘艘的战船,也只不过是空无一人的空船而已,乃是陶商用来牺牲,以诱使敌军上钩的诱饵。
百余艘战船,对于太平军来说虽然宝贵,但对拥有数千艘战船的大魏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了。
牺牲百艘船,以换取一场大胜,这笔账值了!
现在,敌人已发动了火攻,刘基的推测成功了一半,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等着陆上的太平军前来上钩。
火光熊熊,照亮了半边天际,方圆数十里皆清晰可见。
七八里外,策马狂奔的石达开和杨秀清,二人也看得清清楚楚,知道李秀成的火攻之计已然成功。
“东王果然是神机妙算,没想到北王这么快就成功了!”石达开的脸上,涌起了兴奋佩服的目光,当即下令,全军加快行军速度。
他估摸着那场大火,此刻多半已从水营蔓延上了旱营,魏军惊慌失措之下,必定会选择弃营而逃。
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赶在魏军逃走之前杀到,给予魏军以最大的杀伤,扩大战果。
石达开在兴奋,几十步外的杨秀清,望着北边天际的熊熊火光,嘴角却扬起了一丝得意。
那是一种志在必得,对自己的智谋极度自负的得意。
“东王当真是智谋无双啊,当年那陶妖纵横荆襄无人能敌,今日再临荆襄,却不想第一仗就败给了东王,东王真是替末将出了一口恶气啊。”身边的冯习也兴奋感激的赞服道。
冯习本为荆襄世族冯氏一族,当年也是效力于刘表麾下,镇守荆南桂阳郡,刘表被杀,陶商扫灭楚国之后,冯习不愿臣服于大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