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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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夫君你这什么意思?”甘梅也小嘴一嘟,娃娃脸上流露出不满。
陶商苦笑着瞄了花木兰一眼,心中暗暗叫苦,要知道貂蝉有天命属性在,吕灵姬又可以提升他的武力值,陶商带着她二人可不是什么花花肠子,完全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这些秘密,又岂能跟她们明言。
“咳咳,先不说了,吉时已到,为夫得出征了。”陶商找了个借口,赶紧大步流星的下了城头。
不多时,城门大开,吊桥放下。
陶商身披银甲,手提战刀,在花木兰一众环护下,昂首步出城门,身后如潮的兵流,紧随其后。
糜贞和甘梅两姐妹,携手立于城头,望着陶商远去的身影,神容间虽有些许怨意,更多的,却是深深的不舍。
陶商却已无心他念,一心专注于战事。
出得城门后,貂蝉也过来跟他会合。
陶商见左右人远,便向貂蝉低声问道:“回答我,你现在是貂蝉,还是吕雉。”
她朱唇微微蠕动,如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诡色,轻笑一声,“陶州牧想让我是谁,我就是谁。”
她这番话,显然是另有深意,言外之中是听从陶商的安排,可以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
还有那诡秘的笑容,绝计是貂蝉笑不出来的。
只一言一笑,陶商便确认,眼前这绝世美人,已不是貂蝉,而是吕雉。
陶商便哈哈一笑,“很好,不愧是吕雉,聪明过人,懂的我的心思,聪明的女人我最喜欢,从今往后,你在人前仍是貂蝉,只有在我面前,才是吕雉,明白吗?”
“雉儿明白,州牧尽管放心。”吕雉盈盈一笑,痛快的答应,那笑容中,却始终藏着几分城府。
陶商也不与她多言,打马扬鞭,加速而去。
吕雉望着那年轻的身影远去,如水的眼眸中,涌动着一丝深邃。
当晚,陶商率步骑五千大军,以樊哙李广为将,由下邳北上,其余兵马由英布高?等诸统帅,随后跟进。
五千步骑轻军,沿泗水北上,过彭城,星夜兼程赶至小沛与廉颇所部三千兵马会合,八千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入兖州境内,直扑山阳郡治所昌邑而去。
山阳郡与徐州接壤,乃是攻入中原的必经之地,陶商欲破中原,必先破此城。
而欲得山阳,必要击破其治所昌邑,想破昌邑,就得先破其东南面的门户,东缗城。
四天之后,陶商的大军,出其不意的杀至乐缗城下,迅速的完成了对该城的包围。
……
按营已毕,陶商亲率一队兵马,逼近城头远望敌情。
只见城头一线旗帜依旧不倒,隐约仍能瞧见紧张不安的敌军,正严阵以待。
“敌军旗帜整肃,城中领兵之人是谁?”陶商好奇道。
廉颇干咳着道:“据我细作侦察,城中守将乃县令陈群,只有乡兵七百。”
陈群!
这可是一个相当熟悉的名字。
这个陈群,可是一个相当了不得的人物,历史上,正是此人为曹丕设计了九品中正制,为其羸得了世族的支持,最终才能?利称帝。
不过,陈群得势,那是在三国中后期,现在的他,才华未露,不过只是曹操手下一县令而已。
“东缗城小墙过,那陈群不过七百乡,纵然拼死一守又能如何,只要主公一声下令,老朽不出半个时辰,就能攻下此城。”廉颇一身胸有成竹的气势。
陶商也微微点头,陈群的能力在于治政,军事上并没有什么出众的才华,眼下他手握七千兵马,想要攻下一座东缗城,还是易如反掌的。
攻下东缗容易,难的是,怎么能速破曹仁镇守的昌邑城。
曹操可是给了曹仁五千兵马,令其驻守于昌邑城,以防范陶商,这个曹仁的统兵能力,可是远胜于陈群。
就凭他眼前这七千兵力,倘若曹仁选择坚守,他是无论如何也攻不下去。
一旦战事拖延下去,曹操的大军赶至,他的这次先发制人,就失去了任何意义。
“难的不是陈群,而是曹仁啊……”陶商喃喃道。
这时,身边的陈平,却呷了口酒,笑眯眯道:“这有何难,只要咱们放着东缗城围而不攻,还不怕拿不下昌邑么。”
陈平话中有话。
“围而不攻……“陶商思绪飞转,蓦然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他已经明白了陈平的言外之意。
……
东缗城以西三十里,昌邑城。
时已入夜,兼任山阳太守的曹仁,尚在自己的府中,批示着公文。
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人带风而入,直闯入大堂,打断了曹仁的思绪。
来者,正是他的部将牛金。
牛金匆匆上前,拱手沉声道:“子孝将军,大事不好,陶商那小子竟然先发制人,大军突然杀入我境内,今日把东缗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什么?”曹仁猛然间抬起头,一脸惊色。
牛金忙将最新的情报,双手奉上。
曹仁一把夺过,扫过几眼,英朗的脸上,渐渐燃起丝丝怒色。
啪!
牛金忙进言道:“子孝将军息怒,陶贼既已发兵,不可小视,我们当尽快向曹公求援才是。”
曹仁这才怒气稍平,当即修书一封,以加急快马送往许都。
信使一走,曹仁又想起什么,问道:“陶贼此次带了多少兵马来?”
“据回报,大约有五六千人。”牛金答道。
曹仁沉吟了片刻,当即下令,尽起昌邑的五千精兵,即刻出兵前去解东缗之围。
“子孝将军,陶贼新灭袁术,士气正盛,且此贼诡计多端,我们不如坚守昌邑,等曹公大军赶来是不是才稳妥些。”牛金劝道。
曹仁却冷笑一声:“那奸贼若是尽起大军前来,我还可能忌惮他三分,如今他只率几千兵马前来,显然是怕打草惊蛇,想趁我军不知虚实之际,拿下东缗城,我正要趁着东缗未破,出其不意的赶去救援,内外夹击,杀他个片甲不留。”
“将军英明,末将这就去点兵。”牛金当即告退而去。
曹仁提剑起身,大步而出,目光望向东面方向,冷冷道:“陶贼,你休想从我曹仁手中,夺走一城一地。”
……
是日,黄昏时分,东缗城以西十里。
高坡之上,陶商坐马而立,远望着西面,身后是七百铁骑将士。
鹰目中,只见西面大道上,尘烟滚滚,人影涌动,战旗滚滚如涛。遮天蔽日而来。
一面“曹”字大旗,傲然飞舞,汹汹而来的敌人,气势极是高昂。
“主公,看来是曹仁尽起昌邑五千精兵赶来解东缗之围了,听闻这曹仁极善用兵,他麾下所统,皆是曹操最?悍的青州兵,我们单凭七百铁骑,未必能挡得住他们。”老将廉颇苍白的面容上,闪烁着担忧。
陶商把主力大军,皆留在包围东缗城上,只率七百铁骑前来阻击曹仁大军,由始至终,廉颇都觉得陶商有些托大。
此时敌军已近,廉颇心中的担忧自然越重。
陶商却不屑一笑,冷冷道:“不就是青州兵么,老将军,咱们今天偏偏就要用七百铁骑,破了曹仁的五千悍兵!”
陶商的极度自信,令廉颇身形微微一震,眼眸中流转着狐疑,似乎对陶商的自信,充满了怀疑。
陶商却驻马提刀,一脸清闲,笑看远方敌军狂潮,如风逼近。
第二百一十四章 狗改不了吃屎
三里外,狂尘冲天。
曹仁策马飞奔,催督着五千大军,正向着东缗城方向,一路长驱推进。
一骑绝尘,斥候从前方飞奔而至,“禀将军,前方三里处,有敌军阻路。”
曹仁浓眉一凝,喝道:“敌军有多少,统兵之人是谁?”
“回将军,敌军只有七百骑兵,打着是‘陶’字大旗,应该是那陶商亲自率兵阻挡。”
陶商拦路!
曹仁神色微微一变,神情有些意外,似乎不敢相信,陶商竟然敢亲自前来阻挡他,还只带了七百骑兵。
“这小贼诡诈多端,他应该知道,光凭七百骑兵,很难挡住我的推进,这其中必然另有玄机……”
曹仁思绪飞转,很快就猜测到,陶商的出现,其中必有阴谋。
沉吟片刻,曹仁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只带七百骑兵来,无非是想让我轻敌,让我裂阵放心大胆的冲杀,雕虫小技,你以为我曹仁会让当么。”
想通了其中玄机,曹仁当即下令,全军变换阵形,改急行军的长蛇阵,变为摆开军阵,稳步向前推进。
号令传下,五千精锐曹军,即刻停止奔行,迅速的结成座座军阵,如铜墙铁壁一般,向着陶军所在而来。
半个时辰后,曹军庞然大阵,逼近至六百步的距离。
山坡之上,陶商将曹军的阵形看的清楚。
敌阵的最前方,以盾手和戟兵开路,阵中藏以枪兵和弓弩手,侧后方则有百余骑兵保护,可以说,这个阵布的无懈可击。
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陶商仅凭七百骑兵,都休想冲破敌阵。
“曹仁果不愧是曹氏第一大将,这个阵势布的妙,深得以步制骑的精髓。”即使身为敌手,陶商也忍不住给了曹仁喝彩。
老将廉颇却已白眉暗皱,“曹仁此阵摆得极有章法,我军恐难从侧后迂回,想从正面突破更加不可能。”
“鸣金,全军撤退。”陶商什么也不说,只来了这么一句。
廉颇又是一怔,未料到就在刚才,陶商还信心百倍,没想到转眼间,竟然要不战而退。
难道说,自家的主公,竟然被曹仁的军阵,吓得胆缩了不成?
这也不符合陶商的风格啊。
廉颇还是狐疑时,陶商已打马先走,廉颇只得按下猜测,率领着七百骑兵,随着陶商向着东面撤去。
陶军一撤,几百步外的敌军,立刻看得清清楚楚。
曹仁嘴角扬起几分得意,冷笑道:“陶贼,你果然是见我大阵无懈可击,不得不撤兵了吧,哼,我就一鼓作气杀溃你,解了东缗之围。”
曹仁当即下令大军继续结阵推进,尾随在陶商军身后。一路向东缗城杀去。
陶商和廉颇二人,则率领七百兵马,一路东退。
行不得数里,突然间,前方大道之上,出现近百余辆骡车,什么粮草,布匹,凌乱的散落了一地。
陶商勒住战马,战刀一指北面小坡,“全都跟我退上土坡,藏在坡后面去。”
骑兵们迅速的改变方向,绕过挡在大道上的车队,登上了陶商所指的小坡,隐藏在了背面处。
陶商立于坡头,鹰目直射西面,英武的面容上,流转着丝丝凛烈的冷笑。
廉颇则是一脸困惑。
他想不通,这大道上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多出了这百余辆被丢弃的骡车,还满载着军需物资。
“莫非……”蓦然间,廉颇神色一动,似乎猜到了什么。
正当这时,西面大道方向,曹仁的五千精兵,已是结阵推进而至。
一众曹军如打了鸡血一般,挟着立功之心,疯狂追击,突然间,却被同样的车队,赫然挡住了去路。
五千青州兵出身的曹军士卒们,当他们看到遍马骡车时,无不激动得两眼放光,面露贪意。
曹仁也是脸色微微一变,不知这大道上,怎突然会出现一群骡车,挡住去路。
就在他还在狐疑之时,那些贪念如火的青州兵们,竟是不顾军令,在不得曹仁的允许下,纷纷冲出军阵,前去抢夺那些拦路的骡车。
转眼间,那座原本坚如铁壁的军阵,竟在顷刻间瓦解,数以千计的曹军士卒,一哄而上,你争我夺的抢起了眼前粮草和布匹,哪里还顾什么军令。
曹仁大为惊怒,连连喝斥,却压制不住这班贪婪的青州士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如疯了一般,彼坡推挤,争抢着堵路的物资。
陶商笑了。
身边的廉颇,眼见这般画面,也终于是恍然大悟,惊叹的眼神,急是望向陶商,“原来,主公早已设下了圈套,等着曹仁上钩?”
陶商笑而不语。
这百余车的物资,确实是陶商事先密派部下提前安放在此,就是为了引诱曹仁的士卒们贪心抢夺,叫他的军阵不战而破。
当他得知了曹仁的这支军队,乃是以黄巾军出身的青州兵为主力时,就料到这支的兵马虽然战斗力强悍,却始终狗改不了吃屎,无法克制他们抢掠的流寇本性。
曹操尚且无法完全控制青州兵,又何况是曹仁。
陶商正是抓住了他的这个致命弱点,以七百骑兵作诱饵,引曹仁上当,进入他布下的圈套。
“没想到,老朽镇守小沛许久,竟不如主公了角对手秉性啊……”廉颇摇头叹息道。
“老将军不必叹息,现在才是你真正显威的时刻。”
陶商哈哈笑,战刀向着混乱的敌军一指,厉喝道:“全军杀下去,给我把敌军杀成片甲不留!”
惊雷般的号令发下,全军沸腾。
廉颇抖擞精神,纵马舞刀,当先如一团狂风般杀出。
英布也毫不含糊,一路狂冲而下。
七百铁骑从坡后阴面跳出,轰然而动,如山洪一般,向着敌军轰然撞去。
道路上,正在争抢的青州兵们,个个骇然变色,转眼陷入了慌乱之中。
本是眉头紧皱的曹仁,脸色也瞬间变成铁青。
此时此刻,他才猛然省悟,他中了陶商的诡计。
其实,陶商对东缗城围而不攻,并非攻不下,而是在实施围点打援之策,故意要引诱他起兵前来救援。
而陶商以七百骑兵前来阻击他,更是看穿了他麾下这群青州兵贪婪的本性,早已事先布下了令他军令混乱的诱饵。
陶商的胃口超出了他的想象,根本不只是要攻下东缗城,而是要一举灭了他的五千精兵,连同昌邑城一并拿下!
“陶贼……”曹仁惊怒无比,咬牙切齿,一时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
北面处,汹汹如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