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的乌龙嫁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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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尝尝,味道怎么样?”丫丫尝过了,味道很不错。不过做人要谦虚嘛,她还是问问好了。
“丫头,一起吃吧。”屯部次郎尝了一下,示意丫丫也坐下来。
“不了,我想去给屯部……呃,川石送饭。”忙了一上午,去听他两句夸奖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好,我会叫春子准备好,你先去洗个澡吧。”屯部次郎看看丫丫一身狼狈,建议道。
“是。”丫丫看看手臂上沾的面粉,觉得是得好好收拾一下。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后,丫丫走出了房间,看来司机先生已经装好食物在等她了。
丫丫想到了前一天的事,决定先打个电话给屯部川石,省得到了他公司门口却不得其门而入,还得跟别人多费口舌。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她上了车,直往他公司驶去。
接到了丫丫的电话后,屯部次郎端正贵气的面孔带笑,幽黯魅惑的眼眸炯炯发亮,显示他的心情很好。
“怎么了?”一边的风间看他突然由严肃变得有些心不在焉,觉得奇怪。
屯部川石没理他,按下了桌上的电话,
“陆小姐要来,你通知门口,让她直接进来。”
“是。”电话里传来了娇嗲的回答。
“原来是丫丫要来呀,那我不打扰你了。”风间识趣地想离开。
“等一下,门口的秘书帮我换了。”
“怎么了,深田小姐才能不够吗?”不会啊,她是人事部桃完人后他亲自面试的,以他的眼光应该没问题才对。
“找个男的。”最近报上的报道乱七八糟,他是个商人,不是明星。
“好吧,我会去找。”风间说完后出了办公室。
过了没多久,敲门声响起。
“进来。”屯部川石用低沉的声音回应。
“总经理,我泡了杯咖啡给您。”深田泉子故意低下腰,把咖啡放在桌上,并趁机在屯部川石面晃动。
“出去。”屯部川石对她的骚扰很不耐烦。
深田泉子假装没听见,坐到了屯部川石的大腿上继续她露骨的挑逗。时间差不多了,她只要坚持到陆亚雅上来,看到这一幕,进而两人产生误会,就大功告成了。这是她和湘叶凉子刚刚密谋半天所得出的计划。她们决定先共同攘外,再进行内战。
当陆亚雅走进这间公司时,并没遇到什么阻碍。甚至还有专门的接待人员通知深田秘书后带她上楼。比起前一天的遭遇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走到总经理室门口后,她看到把门的红包美人并不在,而挂着总经理办公室牌子的门半掩着。
她直接走了进去,看到深田泉子半搭着屯部川石。
“陆小姐,你不要误会,总经理只是一时的冲动……”深田泉子惊慌失措地扣着胸前的几粒扣子,梳理着稍显凌乱的头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诡诈。
“丫丫……”屯部川石想要解释。
“我当然不会误会。”丫丫走上前去,面对着深田泉子,截断了屯部川石的话,
“他如果真想和你做什么的话,不会没钱去宾馆开房间的。就算是想玩办公室恋情,那也会记得锁门吧?”
看着深田泉子一脸尴尬,丫丫继续分析:
“他明知我要来,而你也接到楼下的电话,知道我已经上楼了,你和他这样抱着,显得太故意了吧?惟一的解释就是你想让我误会。”她也把她看得太笨了一些吧!像这种连续剧拍得都泛滥厂的镜头,要骗八岁小孩都难了。虽然艺术来源于生活,但多少是脱离生活的,眼前这个红包美人安排了这么一出戏,就以为别人都得按她的要求演吗?太幼椎了吧!
“深田泉子,你去会计部结算一下薪水,马上离开。”他不想再见到这个酒廊红牌一样的女人。
“总经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深田泉子哭着哀求,希望他能网开一面,毕竟这个工作薪水高,福利也不错。
屯部川石叫了保安把眼前这个哭闹不休的女人请了出去。
站在一边的丫丫拿着东西在沙发旁坐下,用晶晶亮的眼眸看着他。
“你的行情很好嘛!”语气中透着酸味。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吃醋。”屯部川石心里有一丝窃喜。丫丫遇到别的女人缠他时一直很冷静地解决事情。虽然这也不是不好,起码少了误会和解释的麻烦,但有时他想起来也会有一点懊恼,觉得她好像不是那么在意他。
“你的以为显然错了,我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丫丫脸上的表情和语气中的严肃完全相反,笑着拿出几本杂志。
“你真的相信这些吗?”
“这倒也不是。”看刚刚那个红包美人的样子,显然和他没什么关系。如果真像杂志上写得那样,他们有一腿的话,那红包美人根本不用费尽心机玩这种圈套,她可以拿出更有利的证据给她,比如像电视里演的,生个孩子出来。
“那我还能解释什么?”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没有做过的事,怎么跟她说?
“也有道理。不过我觉得外面搞得这么纷纷扰扰,是不是要澄清一下呢,”她的父母亲戚朋友来日本后,看到这些总会有些麻烦。而且深田泉子虽然没和他有染,但她能当上他秘书,他也脱不了关系,也许,她该回去做些什么,才能让他记住这个教训。
“好,我会安排。”的确,绯闻太多并不利于他。既然认定了丫丫是她的女人,就不该由着别人说三道四。虽然丫丫是相信他的,但难保以后不会发生猜忌,影响两人的感情。
“你打算怎么做?”开新闻发布会吗?不会那样吧。
“我准备在屯部集团四十五周年记念晚会上宣布我们结婚的消息。”这样整个集团的员工及和他们有生意往来的人都能知道。
“啊?晚会?我没参加过耶!”她会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怕怕的。
“别怕,你是女主人。”那天她是主人,别人都只是客人,有什么好怕的,
“我也会在一旁帮助你熟悉这种场合的。”
“你们公司好大哦,和在新区的工厂完全不同呢!看起来很有派头的样子。”想想还是毛毛的,丫丫决定转移话题。
“别的宴会你可以不参加,但这个,你是逃不了的。”不过看她一副想撒腿飞奔的样子,还是早作防范好了,
“结婚证书已经在办了,手续齐全后,我会叫律师拿去给你签名。”结婚手续一定要在宴会之前完成,要是她到时溜得不见踪影,他还能以追辑逃妻的名义到老鼠洞把她挖出来。
“那我有几个要求。”丫丫想到了几个问题。
“你不是有带午餐过来吗?边吃边说吧。”一向都是他请她吃午餐,难得她来张罗,还是亲自动手。上次爷爷说她的手艺不错,他还一直在懊恼他不是第一个尝到她的菜的人。
“嗯。”丫丫拿出了饭盒,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吃吧。”
“说吧。”屯部川石浅尝两口,觉得味道不错,开始大口吃起来。
“我能不能不换国籍,也不冠你的姓?”丫丫觉得换了国籍也不像日本人,倒显得不三不四了。至于换姓嘛!换了姓就像是在某个人头上这人私有的标签,再说在中国没人会因为嫁人而改姓的。
“你看,我要叫屯部亚雅的话,多难听?”还很怪。
“如果你坚持的活,我会和律师说。”中国有中国的国情,看来丫丫是要坚守她那半边天了。不过这件事要还得按现在有的规章制度办,如果不能如她愿,婚还是要结的。
“那好吧。”丫丫也知道不能太过强求。
既然事情解决,屯部川石也就继续吃他的午餐。
“味道怎么样?”丫丫抬头看着他,露出小狗等骨头的表情等着他的夸奖。
“还不错,牛肉选得很有弹性,另一种馅也拌得很好吃。”看来她的厨艺比他想象中的更好,怪不得她会比时下的女生要肥一点。屯部川石捏了捏丫丫的圆脸。
“牛肉不是我选的,是我从冰箱里随便拿的,也就那么两块。”她要回去问问厨娘哪买的肉。
“如果冰箱里只有两块的话,我想,我知道是什么牛肉了。”屯部川石笑得有些奇怪。
“不会是你去买的吧?”
“不是,不过我要他们今天晚卜准备神户牛排。”他原想让丫丫尝尝鲜,她应该没吃过。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神户牛肉吧?”以贵闻名,一条牛上只切一点点,专门用来做牛排。
屯部川石不回答,只是看着她。
“噢!”丫丫懊恼地叫了声。看他的样子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了。她居然用那贵得离谱的牛肉包馄饨,结果尝不到神户牛排的美味,真是笨得可以了。
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屯部川石抱了抱她。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以后叫他们多预备一点在冰箱里。”
不管她做馅包饺子、切丁炒菜,还是做其他的,都可以。反正以屯部家的财力,几块牛肉还是买得起的。何况他也不认为她有什么好伤心的,他这个食客觉得她做的菜,不管是什么,总比大厨做的好吃,因为多了家的温暖。
“不用啦,下次还是做成牛排好了。”她很少吃得到西餐的,而馄饨在家乡的大街小巷都有卖。
“好,我会叫他们明天再准备。”他晚上吩咐下去就行了,
“你下午要不要留在这里?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不要了,我回去陪爷爷喝茶。”顺便看看行李里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整人。
“那好吧,我叫司机送你。”
“那晚饭时见啦。”丫丫挥手告别。
第八章
回到自己房间后,丫丫开始翻她那堆还没好好整理过的行李。
小真因为上午睡得太饱,下午没事干,一看她回来了,就跑来找她。
“你带的东西还真多。”小真拿起地上的一大串各个庙里求来的护身符惊叹。
“还给我啦。”这些可都是关心她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们的爱心。
“居然连道士画的符都有啊!”就差带把桃木剑来日本抓鬼了。小真真想知道这些东西她是怎么带上飞机的。丫丫大概是古今以来让这些东西飞越重洋的第一人了。
“隔壁作法事时我妈叫道士特别给画的。”反正赶一只羊也是赶,放十只羊也是放,免钱的事她妈妈一向不落人后的。
“就算日本有鬼骚扰你,这些也未必有用吧?”地上都是对付中国鬼的东西。她怎么不带些大蒜、十字架之类,中西合壁说不定所向无敌呢!
“不跟你说了,我找到了。”丫丫甩了甩手中的东西。
“什么呀?”小真很想知道,她一回来就翻得热火朝天是在找什么,
“这是笛子?还是箫?”这两样乐器没人吹时小真是分不清楚的。
“是笛子啦。”丫丫回答了她。
“你怎么知道?”小真斜眼看她,丫丫的乐器知识应该不会比她更多才对,难道是她蒙的?
“上面有写啦!”丫丫指厂指一旁的包装袋。
“哦,不过你带这个来干吗?”她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带来。
“我表姐硬要我带的,她是学民族音乐的。要我带着这个,来日本不要忘了传播中国的民族文化。”表姐对音乐的狂热一直都让她很佩服。
“你又不会。”小真很怀疑一个本身什么乐器都不会的人怎么传播。她还真怕那只可怜笛最后会沦蒋为丫丫点穴的兵器。
“放心啦,表姐有帮我做准备。”丫丫拿起一旁的书和一小包东西。
“青少年学竹笛?”小真念了念眼前晃着的书的书名。
“青少年?那我要快点学了。”都快不是青少年了。坐而言不如立而行,丫丫拿起笛子就要吹。
“你先等一下,笛膜都没贴哪。”这样就想吹,能吹响才怪。小真拾起一旁的笛膜。
也对,丫丫把子边的书翻开,像读圣经一样庄重地读那页“如何贴笛膜”。小真如法炮制。
笛膜终于贴好了,丫丫把笛子横到嘴边就啃。
这时,屯部川石走了进来。
“你在吹笛?”他不知道她除了会掌勺外还有音乐细胞。
“我正准备学。”回答完后,丫丫又拿起笛子开始吹。她期待着至少能吹出刺耳的笛声,练就一套魔音穿脑的功夫也好,晚上可以在房间里报复他的随意招揽狐狸精女秘书之罪。于是,她努力地吹,使劲地吹,真吹得她两腮欲炸,嘴巴酸疼,笛子还是沉默。
“这笛子十分矜持。”屯部川石对这只死不吭声的笛子下了注解。
丫丫边骂骂咧咧边找起了笛子的毛病,她决定重贴一张笛膜。在翻弄那包笛膜后,她停止了对笛子祖宗的追溯咒骂,而改骂小真。
“小真,你真是大脑炎。”她剪来贴上去的只是里面的一张包装纸,真正的笛膜却安然地躺着。
丫丫用两指捏起一片笛膜举到空中,看起来透亮透亮的,薄如蝉翼,很好吃的样子。
又费了半天功夫,笛膜终于贴好。其他两个离散的闲人又围拢过来。
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决定山小真再来试笛,她十指参差地按着,双腮夸张地鼓起,像一只小青蛙。接着,笛子就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听起来让人心里发虚。
丫丫也吵着要吹,她刚吹出声音来后,且上就洋洋得意地开始用力,把笛吹得马嘶牛鸣,呜——呜——的声音简直能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小真和屯部川石实在受不了,拉她吃饭去了。
丫丫每天晚上都在练习,而且还专等屯部川石回家以后再吹。所以一到她的吹笛时间,佣人们都绕道而行,连牲畜都要远离到百米之外。
三天之后,屯部川石决定就丫丫这个新爱好和她谈谈。
“丫丫,你喜欢吹笛吗?”早点问清楚就可以早作打算,如果她真的喜欢就帮她造个隔音室,再请个老师,让她学得正规一点。现在她吹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音律的感觉也没有。
“不是啦,我觉得你平时一点都不浪漫,所以只有我来浪漫啦。我想学罗密欧与茱丽叶的楼台相会。”一石二鸟,吹得好是营造二人间浪漫气氛,吹得不好就是暗地折磨他,呵呵。
“你不用那么辛苦,这里是一楼。”没有楼台给她诉衷情。而且她真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