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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窃玉大亨-第5部分

小说: 窃玉大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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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易天令和她分开到现在,也有八个小时了吧?
  望着他家这座人造流瀑,在斜阳照耀下,反射出晶亮的光芒,而溅起的水雾更活泼了这片奸景奸水。
  她竟贪恋起他家的景致,不觉此刻自己还是被监禁的“窃贼”。
  也不知是久坐冷湖旁,还是晚风轻拂之故,她觉得有些冷,遂将一头如瀑的青丝放了下来……
  微风轻轻吹起,牵动她的发丝在空中飞扬,每一次舞动都似流动的小溪,缓缓地穿过一直在看守她的警卫心田。
  也许是不喜欢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于是她起身打算离开,谁知才一站起来,就感到天旋地转,一双强壮的手适时来到她的跟前。
  “小姐,你没事吧?”黝黑的脸写满了关怀与怔然。
  因为受少爷之令,他只敢一直远远地“关注”她,没想到如此近的距离细看她,她是……这么地美丽!
  不!美丽不足以形容她姿色的万分之一,但他却找不出任何形容词为她的美加注。
  纪玥璇这才看清来者,是从早到晚一直盯牢她的警卫,连忙与他划清界线,“谢谢你。”转身就走。
  她不喜欢男人碰她,即使是为了防止她跌倒也不喜欢。
  她想一直以来,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厌恶'男人的触碰,就连舆她最贴心的母亲大概也不清楚吧?
  在自己正值青春期时,她也和时下青少年一般渴望自由,因为她的身边一直有一群保镳跟着她,令她厌烦至极,但为了怕父母担心,她仍乖乖地任他们保护自己。可是那渴望自由的心却不断地挣扎,期望着有一天能飞出牢笼,一享自由的滋味。
  直到有一天,她利用上学之各逃离保镳的监视,一尝渴望已久的自由,谁知却碰上……
  思及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当时,她正如一只快乐的雏鸟,贪享着乍来的自由,完全不知自己羽翼未丰,便冲向那向来没有白领阶级愿意驻足的哈林区,她的出现立刻引来一群邪气小混混的觊觎。
  本以为自己学过一些防身术,理当不会太吃亏,谁知……她还是陷入了无助之中!
  幸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忽然听见有如正义天使的声音,救她脱离了魔爪!
  而那群险将她强暴的青少年闻声后,旋即一哄而散,那人立刻褪下身上的外套,将她几近裸裎的上半身包裹了起来,她才看清她的长相——
  她是一名慈祥的黑人妇人,对她露出慈母的笑容,“感谢天父,你没事了。
  事后,她才知道这个名唤马利亚的妇人,正是这一区行为偏差青少年的辅导社工人员,她笃信基督,致力帮助这里所有贫困、失学、或是有家归不得的青少年,以致这些所谓的不良少年,不敢在她面前这次,所以,自己才逃过一劫。
  但那次的经验,让她发现两个事实。一是,她再无法和男性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其次便是一直以来的胸口疼痛,原来是因为心脏病之故。
  此事之后,她怎么也不肯让男医生诊治,她的父母对此一直困扰不已。
  这个意外,一直是她与马利亚的秘密。多少个夜里,她几乎是被吓醒的,马利亚于是鼓励她上教会。
  因此,她对人生又有另—种看法,不是说她已经完全走出阴霉了,而是她更爱惜自己的身体。
  也因如此,她更加强防身术的练习,也坦然接受保镳随侍在侧,因为,她再也不愿意经历那种蚀人心魄的意外。
  想着想着,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头也更加昏眩。
  到底是怎么了?最近,她为何老是昏眩?
  太累了?还是因为时差的关系?抑或是她的心脏又出了毛病?
  不舒服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弯下身子休息,却在此时,她看见一双名牌皮鞋立在她的前方。
  那人二话不说,就将她捞了起来,“你——”
  “放开我!”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嚷道,却在对上来人炯厉的眼神,立时收口。
  他不是那个警卫!而是……
  “我又不是第一次碰你。”易天令说道,却在睇见她那头及腰的青丝时,语气登时放软,“激动对心脏一点好处也没有。”右手不由自主地将一撮飘近脸颊的长发捞至耳后,指尖还带着丁点不舍地轻轻抚着它们,像在调情,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傲?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醇柔的嗓音夹了抹不明所以。
  他突然轻笑了声,“这是我家,你说我在这里做什么?”这笑早没了以往的冷佞,反倒有些许宠溺。
  “麻烦你,放开我。”尽管他们之间有过多次的“肌肤”接触,但她还是不习惯男人碰她。
  “那林正就可以碰你?”温暖尽卸,冷悒倏起。
  “林正?”他在说谁啊?
  “他是谁不重要了,反正我已经将他开除了。”淡淡的声音却夹带着雷霆万钧地定夺。
  纪玥璇这才恍然大悟地朱唇微启。
  他开除了那个为了防止她跌倒而扶起她的警卫!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你管太多了。”冷冷的音阶漫卷着骇人的警讯。
  “你真是不可理喻!他只不过是怕我跌倒而扶我一下,你这么小题大作做什么?”
  “小题大作的是你吧!”他不服地反击。
  “我哪里小题大作了?”这个男人真是超级过分!
  “是谁动不动就说不要碰我、放开我?是谁神经紧张、小题大作?”道道霜冷的榔抡霍然泄出,冷冷剠入她的耳膜与心口。
  “你——我不喜欢男人碰我是我的事,你无权编派我的不是!”被他的话狠厉罩住,令她的头好痛。旋即甩开他曾经有些许温柔的手,转身就走。
  才一抬脚,又被他抓个正着,她也不示弱地反击,“不准再碰我一下!”
  他却轻松的闪开,嘴角噙着讪笑,“你又忘了自己是我的手下败将。”
  她索性装病弯下身子,“哎哟。”
  “你怎么了?”他的心惊跳了下,人也跟着弯下来。
  她却趁势一把将他推开,“我还有脑子。”得意之余不忘拔腿就跑。
  险险跌倒在地的易天令侧翻而起,手劲十足地抓住她准备逃开的双足。
  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被抓个正着,只好以双腿用力踢着,却发现男人的力道似乎永远在女人之上,尤其当他们愤怒时。
  “你竟然敢戏要我!”单手将她的双腿箝得死紧,再一个挺进动作,他整个人就这么压在她的上方。
  “你竟将我的关心当作驴肝肺!我该怎么惩治你?”很少人能激怒他,但她刚才的行为真的让他很震怒。
  “要杀要剐随便你。”她撇过头不予理会,粉嫩的双唇还微微嘟起,像个要脾气的小女孩。
  登时,他邪气地扯着嘴角,浅浅地笑了。
  因为,他想到怎么惩罚这个似天使又似女巫的纪玥璇了!低下头,他快速且精准地覆住她的檀口。
  “嗯——”她惊愕地瞪大双瞳,使劲地扭动身子。
  没有人!从没有人可以这么接近她,而且还……吻她!
  这……这是她的初吻啊!
  她想张口抗议,却力不从心。
  “嗯——”她惊喘出声。
  她好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突地,她的长裤扣子被解了开来,大掌顺势地将之褪下,一阵冷凉旋即吹来……
  年少时的丑恶记忆在瞬间被唤起,她立即以全身的力量将他踢开,忙不迭地抓住脱了一半的长裤边穿边道:“你——你真的很过分!”啜泣的声音随之而来,颤抖的双手怎么也扣不上衣扣。
  瞬间,他清醒过来!看着她无助地坐在草坪上啜泣,他自责不已。
  一开始,他只是想以吻惩罚她的“狡诈”!没想到……
  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香气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一迳地投入,甚至到了忘我的地步。
  从没有—个女人可以像她这样吸引自已,甚至忘却一切,潭然投入!
  而她甚至没勾引他,就让他——欲火焚身!
  他很不愿意用这个字眼,但它却贴切地形容自己当时的情况。
  再次凝视着她无助、委屈的身姿,听着她低低的啜泣声,他首次感到无措。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是没见过比她哭得更凄楚的女人,为何独独对她的珠泪有着别于以往的不舍?
  而她还是他立誓绝对不伸出援手的人!为什么他却再三对她破例,甚至……牵挂?
  她是他的“死敌”啊!就在她拒绝他的医治时,这梁子就已结下!
  可是……他不但没有将身为嫌疑犯的她移送法办,还将她带回自己家中,甚至担心她的心脏无力负荷爬楼梯之苦,而让她住进母亲生前的别院!
  这到底是为什么?
  问号就如落入湖中的石子,掀起阵阵涟漪,越泛越大……
  轻喟之后,他还是伸出手,“我扶你起来。”
  “走开!不准你再碰我。”虚弱的反击,更添娇弱。
  他不再说话,却一直守着她。
  夕阳落了下去,庭院的灯也亮了起来,灯下一双人影,谁也不肯先离去。
  也许是和易天令赌气,纪玥璇连晚饭也不肯吃,最后还是田伯来劝。
  “纪小姐,我可以进来吗?”田伯站在别院门外低声的说。
  轻叹之后,她缓缓起身打开门,“请进。”
  “这是少爷让我拿给你的换洗衣裳,另外,我还为你准备了—些消夜在花厅。”田伯捧着一手折叠好的衣服,满脸微笑。
  “辛苦你了,可是我不饿。”她一点儿也不想看到那个霸气又自以为是的男人。
  田伯却笑了,像吐露秘密地说道:“少爷不在家,你可以安心梳洗,然后再来花厅吃点东西,兰姨的手艺很好哟!在美国可是很难吃得到的。”他显然对她的心事看在眼底。
  “这……”原本的坚持,霎时有了缝隙。
  “丫头,别犹豫了,来,先将这些衣服收下,好好泡个澡,他现在没机会‘找你麻烦'的。”
  “他去哪儿了?”话一出口,她就恨起自己。
  他去哪儿关她什么事!最好永远别回来,她也好正大光明地打道回府。
  “他没说,我想,应该又有急诊才对。通常他晚上十点以后出去,大概都要到天亮才会回来。”田伯把她当女儿似地娓娓说着易天令的行踪。
  “谢谢你,田伯。”她欣然收下衣服,一个不小心,其中一件白色连身衣裳掉了下来……
  田伯连忙为她拾起,脱口就说:“这件衣服是少爷买给表小姐的,谁知这个丫头不领情,还说什么白色不适合她,怎么也不肯穿,希望你不会介意这衣服——”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多了。
  她的心口却在此时被轻轻地扯动……
  易天令会买衣服给女人?
  那个“表小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放下其他衣服后,她拿起那件白色衣裳,摸了摸。
  它绝对是出于名家之手,样式简单大方却不失流行,最美的地方在于以蕾丝雪纱缝制的水袖,还作出三段式的镂空设计,既飘逸又典雅,让人想起立于水上的美神维纳斯。
  她喜欢它!
  “很高兴你喜欢它。”田伯欣喜地笑道。
  “田伯,你真好,让我想起我爸爸。”她突然很想家。
  “那田伯就暂充你的乾爸爸好了,记得待会儿来花厅吃消夜;还是你希望在别院用餐?”
  “田伯——”她好感动。
  “不要再客气了,否则就是看不起我是个‘下人'。”他佯怒。
  “不,怎么会?我是怕你麻烦。”
  “不麻烦,我觉得我们很投缘。少爷自幼成绩与家世就傲人一等,出了社会更因努力而得今日的成就,也许成功对他一直是‘囊中之物'所以不免自负,因此,我很难有机会和他坐下谈心。但是,我知道他的心其实是很柔软的。”说着说着,眼中布满了满足与欣慰。
  “心柔不柔软我是看不出来,但他并无好好‘善待'我,还将我当成窃贼给软禁在此。”她噘起小嘴,以示抗议。
  “哈——丫头!多少女人想踏进易园而不可得,更别说住进这别院了。你知道吗?”他说得戏剧效果十足,“有好多女人还故意装有心脏病去擎天医院就诊,只为了获得他的青睐呢!”
  “什么?”她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瞳。
  “真的。还有一些女孩索性守在医院门口,只为了见他一面,还有数不尽的爱慕礼物,几乎塞满了医院的门诊处,但他一概不接受。”
  他有这么抢手,她怎么不知道?
  “田伯,这些女人没被他那张冰脸给吓得退避三舍吗?”她真的很好奇。
  “丫头,也许正因为你的条件太好,所以不能认同那些女孩的作法,可是你若细想,我家少爷是不是真的很有男人味?外加他名利双收,有几个女人可以免疫?”田伯分析道。
  她这才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他除了那冷冰冰的脸,还有狂妄的口气敦她“生恨”之外,细细评量,女人的确很难拒绝一个才与貌兼具的帅哥。
  她这才露齿—笑,“田伯,也许你说得有理,但可别将我算在内。因为我有惧男症,很难克服的。”她似假还真地说道,
  她的确对男人有种难以抹灭的恐惧……不由自主地,身子再次打颤。
  “你冷吗?”田伯关心地问道,“我看待会儿我还是将消夜送来这里的前厅好了,晚安。”
  “谢谢你,田伯。”她回过神地微微笑着。
  待田伯走后,她又从衣堆中找到连身睡衣与缎质睡袍,同样也是白色的,她爱不释手地摸着它们。
  一直以来,她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白色与黑色,而白色更胜于黑色。她看得出来,这套性感却不失典雅的睡衣根本没被穿过,显然易天令那个表亲又嫌它不适合自己而放过它。
  她该庆幸她没穿它,否则以她现在的“身分”,怎可能有“新衣”穿。
  洗澡吧。
  才一定进浴室,又为里面周全的沐浴用品感到温馨无比。
  田伯真细心!
  心情跟着好了起来,于是她将穿了一天一夜的黑衣裤全褪了下来,走到莲蓬头下,开始冲刷一天来的污秽与疲惫,沛唇也不自觉哼起小曲……
  她边冲边执起放在一旁的洗发乳——
  是她喜欢的牌子与兰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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