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刺-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这家伙耿直的样子,我笑道:“我已经跑了快七年了。”
“我丫,早知道就不比长跑了。”张杰一副后悔的样子:“你知道不,之前听说在咱们团的新兵营里,曾有一个新兵居然把所有的老兵都跑废了,而且还一个人打死过十八匹狼,立了一个三等功,牛丫不?”
“是么?十八匹狼?”我听到这个消息后觉得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牛丫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对,听说这丫居然连新兵连长的连长都被他爆打了一顿,特牛啊。”张杰说道。
这?我想说谣言猛于虎啊!这样说我,简直是给我抹黑啊。
“那家伙没有打过连长,最多就是碰了一下连长,也没有打死过十八匹狼,是打死了三只,不过,他倒是挺能跑这是事实。”我说道。
“嗯?你认识他?”张杰问道。
“当然,而且还很熟呢?”我道。
“是么,能引介下不?这样的人才,咱交定朋友了。”长腿欧巴两眼发光地说道。
“可以,你说的那个一次打死十八匹狼,跑废所有老兵,敢爆揍连长的那个人就是我!不过,事实没有那么夸张。”我说道。
“丫,真是你?我相信!”张杰说道:“早知道如此,我绝不跟你比,不过,这下我心里不那么憋屈了。”
我“?#¥%……&*”
为了当一名好医生,我从护士工作开始做起。有句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兵。那么对于医生来说,不会打针的医生那绝对不是一个好医生。再说对于军医而言,战场上你总不可以带个护士和你上阵吧。所以一切都得靠你自已。
要说起打针的嘛,其实还有很多窍门的。首先拿针的手不能发抖。许多人看到那些打针的护士很流利地拿支针在你屁股上一扎,然后就完事了。但你知道么?一个人第一次拿着针给人打针时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以前在学校里实习时就知道,紧张,绝对紧张。给真人打针可不像拿个模型摆弄那么轻松。真人会叫痛的,大人还好说了,如果遇到小孩子那更是一件头大的事。
当时我也只在这方面马马虎虎混了个操作及格,那时为了练习这一手,所以我们大伙都很期望班上谁谁生病,因为这样一来就有了实习对象,哪怕别人不小心打了一个鼻涕,全班人就像发现宝贝地看着别人。
所以,在医学班打个喷也得找个没有人的地方,不然那几十个同学会很热心的来你把把脉,管他是什么病,大伙儿的第一个意见就是打针。
为了让我好好练习,护士室里那帮护士们总会让我去操作。刚开始时,护士长敏姐总会给我打气地说道:
“没个啥,找准肌肉,九十度打下去,不要太重了,因为一下了针头就会太进去了,也不要太轻了,太轻针头不能深入里面。记得不要把药水推得太快了,那样会让人有种疼痛的感觉……”
虽然有人这么个提醒,但是头几次还是出了那么一点点的错,一个兵当时就像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我一看,靠,我还没有打上去,这丫就开始叫了,我还真服了她。
在敏姐的几次教导下,我的技术很快就有了质的上升,一般经过我的手的人的评价是好像没有感觉在打针一样的,只是针头扎上去有点疼,然后就没有感觉了。
当然了,这些也得益于何小惠的热冷嘲笑,我真就不知和她有什么过节,打个针时,她会说:
“那个谁啊,记得记得打针时可不要把别人搞得杀猪一样的叫啊。“
“那个谁啊,你就这么笨么?拿个针都还发抖啊,你是医生么?这样抖来抖去没有吃饭啊,还不如拿个砖头去练练算了。”
我没有说什么,这事也一点不假,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双臂力量本身的问题,如果这样一拿起针头手术刀就发抖之类的话,这样是不好,也是作为一个军医不合格的标志。
虽然她这些只是打击我,刚开始敏姐也看不过去,但时间长了,在屡说无教的情况下,也由着我们去了,每次这样时,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懒得理她。其实这一切都是看在敏姐和张洋的面子上,因为在私下里他们找过我谈话,说什么团结啊之类,顾全大局之类,那个何小惠也是什么刀子嘴豆腐心之类的话。所以有几次我都忍着了。
不过自从上次在三营赢了张杰后,就很少看到三营长出现在军医院,这让张洋很是开心,毕竟虽然敏姐倾向于张洋,不过,她现在也没有表过态,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这事放在谁身上都高兴。
虽然何小惠说让我拿砖头练练平稳力只是嘴马上想打击我而已,但是想了一下,是有理的。于是没事的时候,我就一手拿着一块砖头在那里平举着了,刚开始的确是那么累,一分钟不到就得放下来了。第一天后,我的两个胳膊疼得吃饭时举不起筷子了。
我突然觉得自已好像被何小惠这丫头片子给收拾了,但是大众广庭之下这么练总是不好意思。于是休息的时候,就在宿舍里练着,好在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每次一些同事们窜门的时候,我就不得不放下砖头,然后双手搭着有些颤抖地去开门。
真应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事被张洋知道后,他逮了个机会到了我那里看了看后笑道:
“好小子,行啊。这个方法不错啊,练习了肩力不说,以后对射击有好处,有一个平稳的肩力后,在做手术时就不会觉得累,不会觉得发抖,这样能保持手术的效率,也能保证安全性,当年我也是这么练的。好好练,有前途。”
“那你干嘛当时不告诉我呢?”我点不爽地问道,被何小惠讽刺了几次后,我才悟到的,你丫如果当时早点说的话,我也不至于这样了吧。“
“呵呵,忘了,再说,我也没有想到啊。下次不会了。“
下次?还下次?什么意思啊?
第27章 :她来看我了
“我说小袁啊,你这么在宿舍里一个人练也不是办法啊?”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啊。”
“我还是找个地儿让你练吧?”
“为什么?”
“先进啊,这么有觉悟的年轻人我现在见到的很少了,这事要好好宣传一下。”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说李政委你就饶了我吧。我也只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工作啊,对于革命军人如果这点觉悟都没有,那还做什么工作呢?所以说,我这么小小的事情就用不着你老大去宣传了。”
我晕,如果真的把这事说明了,到时何小惠那丫头不乐死了,我总觉得只要我过不得开心,她就是开心的,如果哪天我过好了,她保证茶饭不思,想着主意地来整我。
“袁睿!”
“到!”
“我命令你以后在医院后院的训练场上练习肩力。这是上级交待你的任务,一定要保质保量的完成,明白没有?”
“是!”
军人的职业病是什么?军人也有不听话的时候,也不牛脾气的时候。遇到这事时怎么办?直接下命令就行了,管他什么情绪了,下了命令再有意见也得先做了说。要不然说什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呢?我们进军营的第一天学的守则就是这么一句话,就光这句话就学了一个星期,那种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烙印就是这么打下来的。
一下子医院里就知道了这么一回事,然后一些进医院里看病的士兵也知道了,一些兵们看着看着,不自觉地过来帮我纠正下姿势,一些常过来的老兵班长们干脆拿我开练得了。
好几次何小惠故意从我的面前走过,然后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得了这丫头最后加了一句:
“哎呀,某些讨厌的人啦,还真听话,叫他拿块砖练练还真的拿了块砖练,还比我们家的旺财听话。”
旺财?旺财是谁?我不笨,就知道这丫头说的是什么了。
“姓何的,没事就到别的地方逛吧,这里没有你的事。”
“呵呵呵,我想到哪儿去就去哪儿,这是你的地方啊,小样,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了。”
“如果你再说的话,信不信我一砖头砸死你!”我来火了。
“你砸啊你砸啊,我就在这里你砸啊?”
何小惠挺起胸就过来了,她的胸一挺,护士装被撑得老高,想不到这丫头还挺有料,便不由多看了一眼,她马上反应了过来,脸一红,咬牙说道:“流氓!”
“流氓又咋的?叫你们家的旺财来咬我啊?”我学着她的口气说道:“我是在空气之中,空气是你家的啊,我想看哪儿的空气就看哪儿的空气,哼!”
“哎,你们两个干嘛呢?在这里吵什么呢?何小惠你去护士站。”
不知什么时候敏姐出现了,何小惠想说点什么,被敏姐看了一眼,然后悻悻地走开了。
刚拐了个弯,她一下子又跑回来,恨恨地看着我说道:“姓袁的,我记着你了。“
“敢情那好,不要记得太深就行,不然晚上做梦就会梦到我。”我笑道。
“你……哼!”何小惠气急败坏地转头就走。
一个月后我居然能双手各平举三块砖十分钟了,连一些老兵们都暗暗称奇。
军医院也给地方老百姓看病,不过这也是有区别的,军人免费,老百姓多多少少还是要掏点费用,时间长了以后,我就知道一些军区医院的药价也不便宜,毕竟这也是部队创收的一部分嘛。
一次一名士兵头痛,请假外出看病时穿着便服,到了医院后医生望闻问切后,给他开了一大包药,在付费时,士兵默默的拿出士兵证,医生一看,说道:不早说。
医生便收起药,只给他开了一盒止痛药。
当时那士兵心里万马奔腾起来。
三营长不来军医院后,但是部下的那些军官们还是没少来军医院聊天,估计三营长觉得太没有面子吧,于是下了一道禁令,除周日下午外,其余时间禁止外出。理由:为了保密工作。
当时一名连长和我们院的一名小护士正在热恋,这道命令下了以后,连长只好半夜翻墙出来约会,一天,三营长半夜得了急症,一个人火急火燎地跑到医院,当时那名连长和小护士在值班室说话,没有看到外人,于是,尴尬一幕出现了……
听说后来那连长回去后,跑了一个负重十五公斤的十五公里。
一天我正在宿舍里时,听到外面有人叫我。出去后,一个小护士就说有人找我?然后神秘地笑了笑,而且是意味深长那种笑。
当我跑到会客时,打开门的那瞬间,我的和身体不由地颤抖。
是孟雪晓。
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呢?我忘了,好像有好久了吧,现在的她一身常服,外面穿了一件毛料军大衣更显得她的英姿,以前我没有发现原来她穿上这一身军装时这么好看。
“呵呵,傻小子,见到我真的傻了啊?两个月不见,都不认识我啦,瞧瞧,现得得叫你战友啦。”
“呵呵。”我笑了笑:“呀,你还是上尉啊?”
“当然。那见了上级领导还不敬礼?”
“啪!”
“首长好!”
我端端正正的敬了个礼。
“扑哧。”孟雪晓一下子笑了起来,然后回礼道:“叫你敬还真的敬啊?”
“你是我姐,军衔也比我高,敬礼也是当然的事了。”
这时我才发现,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蓝眼,金发的少数民族姑娘,看到她时,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说不出来,而她一看到我就在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我问道。
“嗯?你忘了?”孟雪晓有些吃惊地说道:“她是热米兰啊,你不记得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是热米兰,那天在牧场时,灯光又不好,她穿着一件大衣,被狼咬伤时,血都沾在脸上,哪能看清她,只记得她的一头金发和蓝眼。
不过,今天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高领风衣,头发也挽了起来,一米七五的身高,风衣束了一条腰带,衬出她那纤纤细腰……嗯,真漂亮,像模特。
“你好,热米兰同志,现在伤好了么?”我问道。
“现在好了,谢谢你,这次我是来向你道谢的,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来向你说声谢谢。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她拿出一个盒子说道。
“不,不要谢,应该的,我们有纪律,不能收群众的任何东西。”我马上推辞地说道。
“这个只是一个小皮夹而已,我们知道解放军不会拿群众的一针一线,但是这是我们的心意,请务必收下。”她看着我说道。
这,这还真不好意思。
“没事,你就收下吧。”孟雪晓笑道。
“哦。”我才接了过来。
我才知道热米兰是新疆大学的学生,今年已经大四了,上次放假她回去帮爷爷时,因为去年草原上打猎打得厉害,以至于到了冬天狼没有食物,在饿极的情况下狼群才会抢食牧民的羊,于是发生了我看到的那一幕。
那天孟雪晓带了一大包的小吃,里面居然还有一些巧克力之类的。
“这边开春后天还是很冷,多吃些热量高的食物,这样就不会冷着了。”
是的,这里的冬天很冷,在房间的暖气下,孟雪晓头发上的一霜开始化了,显得头发有些湿湿的。
虽然孟雪晓以前没有到我们这里来过,毕竟都是一个系统的,有时一些研讨会上都会见到一些别的区的人,所以在这里张洋和敏姐也认识她。中午的时候,也算是凑了一桌子吃饭。只是那时我不知道的是,孟雪晓认识的人不止是我想的那么几个,后来见过几批文工团的小女兵们,一见面就居然认出我是孟雪晓的弟弟。当时我就纳闷了,我和孟雪晓不是亲姐弟,所以长相不会太像啊。
后来我才知道,在她的钱包里有我的一张像片,当我在部队上时,她居然会把我说得很好,然后介绍给她的一些小姐妹们。我听了就晕了,我还小呢?那么快就为我的终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