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战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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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钱有仇,那这位军爷,对不住了。
老鸨一脸坏笑地说:“哈哈,大爷,您就放心大胆的干吧,绝对不会有人打扰你们俩的好事的。”
黑衣人听了狂汗,这个老鸨整天想些什么东西那。不耐烦地骂道:“拿着钱抓紧滚蛋。”
老鸨也不再多说什么,乐呵呵地走了。
黑衣人推门而入,张汉建喝的稀里糊涂地,根本看不清楚来者是谁。
“来了啊,过来,陪老子干一杯。”他举起酒杯就朝黑衣人走过去。
黑衣人眉头一皱,一脚就把张汉建踢倒在了地上。
“哎呀,小娘们够烈啊,我喜欢。”
说完,张汉建从地上爬起来又朝黑衣人扑了过去。黑衣人大怒,对着张汉建一顿暴揍。
“哎呦,啊,哎呦。”
整个青楼里都能听得见张汉建痛苦的嚎叫声。把在楼下招待客人的老鸨子着实给恶心了一番,日本人都这么变态吗?觉得心里有点害怕,可别把那位军爷给折腾死了,到时候自己可就摊上事了。
“哎呦,疼,疼。”
张汉建被打了一会后,才意识到不对劲。这人的力气不小,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使劲揉了揉眼睛后仔细一看,妈的,这竟然是个男人!
“他妈了个巴子的,金振中打我就算了。你TMD也敢打我,我一枪崩了……爷,爷,别…别开枪。”
还没等张汉建说完,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张汉建吓得裤子都要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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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乃猛人
黑衣人用手枪推了推张汉建的脑袋,说道:“我是日本驻北平特务机关长松井太久郎,不知道张桑有没有意向跟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呢?”
虽然当时的宛平城还在二十九军的控制之下,但是因为中日双方在不断调停,日本人可以随便进出城。很多日本特务趁机偷偷潜入到宛平城内搜集军事情报,所以松井太久郎出现在青楼里并不令人感到意外。
“太君,原来是太君啊,我当然愿意,愿意。”
张汉建本身就是软骨头,一听对方还是个机关长,当然求之不得了。
“恩,张桑果然明智。”松井对张汉建的态度非常满意,把举着的枪放了下来。
张汉建经常穿着一身军装出没于宛平城内的各种高档场所,十分引人注目。其实松井早就盯上他了,尤其是了解到他的身份后,果断选择去策反他。
不过现在看起来,他好像根本就配不上策反这两个字吧,这也太主动了。
“松井太君,其实我早就想接受大日本帝国的统领了。你是不知道金振中那个王八蛋,他是怎么对我的…”
张汉建酒还没有醒,说话也稀里糊涂的,说着说着竟然还哭了起来。
松井太久郎简直是无语了,八格牙路,难道还要我这个大日本帝国的武士来安慰你这个低贱的支那人吗?
想想这小子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就勉强的在张汉建的后背抚摸了一下。安慰道:“张桑,张桑。你的,不要太伤心。我的,是不会亏待你的。”
老鸨听楼上好久都没有动静了,心里有些害怕,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她连忙去柜台那里打了一壶酒,打算给张汉建他们送上去,顺便看看屋里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因为心里着急,上楼后的老鸨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冲进去了。恰好看到这春光灿烂的一幕,黑衣人抚摸着那位军爷,还说不会亏待他,而军爷在那里哭鼻子抹泪的。
我的天啊,老鸨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真是猛人啊!
松井看老鸨的样子,就知道她又误会了,真是跳进黄河里去也洗不清了。
破口大骂:“我不是让你不要进来吗?快滚,别再让我见到你!”
“哈哈,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缺酒吗?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老鸨把酒壶放到桌子上,打了个哈哈就往外跑去。
老鸨出去后,松井太久郎也不想跟张汉建废话了。
开门见山地说:“张桑,我希望你回到金振中的身边,为皇军提供金部的布防图并配合我们下一步的军事行动。只要皇军顺利拿下宛平城,你的功劳是大大的。”
张汉建是个十分贪婪的人,直接就问松井:“不知道太君能给我什么奖励?”
虽然松井打心眼里看不上这种没有民族气节的软蛋,但是为了眼前帝国的利益,还是承诺道:“让你做去奉天,做满洲国治安军的师长,授予少将军衔,怎么样?”
一听是师长,还少将军衔,张汉建心里别提多痒痒了。
姐夫张坤也不过是个少将副师长,就他娘的有八房姨太太。那自己当了师长不得娶她十几房小老婆,哈哈哈哈。
见张汉建不说话,松井还以为条件不够优厚,没有打动他。
便继续增加砝码,说:“如果你本人愿意,我可以让你取得日本国的国籍,成为一个日本公民。”
张汉建简直要美死了,日本籍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有了日本公民的身份后,自己的安全会得到相应的保障,还可以在大满洲国横行霸道。
他长舒了一口气,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回答松井道:“请松井太君放心,我一定尽快拿到布防图,完成大日本帝国皇军交给我的任务。”
“恩,以后每隔两天咱们就在这里碰个面,到时候你把情报带来交给我。”
说完,松井就匆匆离开了房间。
张汉建得意忘形,自己一个人在屋里胡说八道:“哈衣,我大喜哇日本人一瓦斯,土豆一瓦斯,伊娃里瓦斯。”
从邱作会他们排的宿舍里出来后,王亮到院子里洗了把脸。拿着铺盖卷就往卫士班的营房跑去,正好和那天抓他的那个警卫排长刘瑞碰了个正着。
他对这个人印象不错,虽然把自己的事情捅到了营长那里去。但至少说明这个人刚正不阿,能秉公办事。
“排长好。”王亮规规矩矩地给刘瑞敬了一个军礼。
刘瑞是读过书的学生兵,很有礼貌地说:“嗯,昨天的事情可能是我误会了,非常抱歉。”
“排长做得对,军队就是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地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行啊,还跟我讲起大道理来了。快去忙你的吧,我还要去查岗哨。”
“排长再见。”
短暂闲谈后告别了刘瑞,王亮到营房里把铺盖卷放下后就奔指挥部去了。
他今天有自己的计划,那就是陪金振中下连队去检查部队的军事训练,找机会教他们一些跟日本人作战的技巧。
王亮在营部门口整了整自己的军帽,用响亮的声音喊:“报告!”
“进来。”
进屋后,王亮见金振中正拿着放大镜研究军事地图,便悄悄凑到一旁跟着端详起来。
王亮仔细一看,心想这是作战地图吗?质量也太low了,错误也太多了吧。
就拿昨天关东军演习的那个地方来说,那明明是一个土坡,而地图上的标示竟然是平地。
外行人觉得这点差别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的奥秘。很明显,那块坡地是最好的炮兵阵地,炮火可以覆盖到整个独立营的阵地范围内。
也难怪国~军总是打败仗,没有精确的军事地图你拿什么跟人家打。
见王亮凑了过来,看的还挺仔细,金振中有些好奇。问道:“怎么?你还会看地图啊?”
王亮倒是不介意显摆一下自己的技能,指着地图就说:“这张地图明显有很多错误,而且重要的细节也有遗漏。”
“喔,你说说看。”
金振中当然知道地图差劲,但是没办法,这是上边统一配发的。
还不知道是清政府时期遗留下来的,还是北洋政府时期组织学童画的。但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孩子能看出这些什么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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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军事奇才(一)
听金振中都这么说了,王亮便开启了教学模式:“我们从军事图上应该可以得到量取角度、距离、坡度、坐标、高程和面积等一系列精确数据,但这张地图上明显没有高程和角度的标识。陆军军用地形图,比例尺在1∶5万至l∶10万之间,图上等高线间距可精确到5米,需表示出水系、渡口、渡口水深、桥梁载重、河底土质,以及人文背景的重要地志等内容。但这张图比例尺等高线的间距竟然高达三十米!这意味着什么?在这三十米的范围内,我们不清楚……”
王亮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详细指出了这张军事地图上的缺陷,金振中完全被自己这个大侄子的表现深深地震惊了。
他虽然是正规的讲武堂科班出身,但这些知识实在是听都没有听说过啊。
当然,这也不能说是金振中的能力不行,不要忘了王亮是从哪来的。他从在军校里学的那些知识中随便搬点出来,就能让金振中思考半天。
金振中冲王亮竖了个大拇指,同时心中也不由得多出一些疑问,这小子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呢?
好奇地问道:“哎呀,大侄子。你讲的这些东西有很多我都没有听说过,你是从哪学来的?”
王亮挠了挠头,张口就胡说八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张地图,脑子里突然就有了这些东西。”
金振中啧啧称赞:“奇才啊,真是军事奇才!”
“哈哈,叔,您过奖了。今天咱们下连队检查训练吗?”
昨天晚上,王亮听邱作会说除了有紧急情况,金振中几乎每天都会去连队检查科目训练的情况,有时候高兴了还要亲自指导一下。
然而这不是重点,邱作会说自己以前的每次训练成绩都不能达到最低指标。
一连长看他是个小孩子,才不难为他。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全连的士兵都不把他当做人来看。
军队就是这样,有实力你是王者,没有实力你就是孙子。军队里的人都崇拜强者,看不起软蛋,而以前的王亮恰巧就是个怂货。
王亮心里很清楚,想要短时间内做到能够左右金振中的决定。就要把自己的部分实力展现出来,让全营的人都打心眼里服自己。
王亮能这样想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惊喜的发现,自打穿越过来后,自己的身体素质比以前还要高了。那这样一来,更是如虎添翼。
可能是民国这个时候工业不太发达,空气质量好吧。也没有pm2。5之说,吸一口气都感觉心旷神怡。
“当然去啊,我要亲自监督你小子训练。一连长都跟我说了,全连乃至全营的战士里数你小子最能掉链子。你脑瓜子再灵活,训练也得给老子抓上去。”
金振中虽然认同王亮所表现出来的才能,懂日语,精通军用地图。但这不都是参谋干的活么?
这小子聪明灵活,跟自己的脾气挺对付。正好他也无儿无女,加上远方亲戚的缘故,金振中便打算把王亮当成亲儿子来培养。
听金振中这么说,王亮也不打算辩驳了。多说无益,待会到训练场上用自己的实力来说话吧。
想到这里,王亮的嘴都合不拢了。他用洪亮的声音回答:“是,营长。”
张汉建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从床上爬起来,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
那到底是梦啊还是现实呢?自己真的是治安军的少将师长了吗?
“啊呀,疼。”
他刚一动弹,就感觉浑身疼得要死,把裤腿和袖子卷起来一看,全是淤青。
但张汉建看到后不但不生气反而转为惊喜,身上的这些伤痕不就足以证明少将师长的事情不是梦而是现实了吗?难不成还是自己打的自己?
“呦西。兔子给给。”
张汉建心里美得不行,一心想着回独立营驻地去窃取情报,完成老鬼子交给自己的任务。
“啊,呲。”
张汉建咬着牙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感觉浑身疼得要死。
“昨天晚上的那个老鬼子下手还真他娘的狠啊,快折磨死老子了。”
抱怨了几句后,张汉建推开门。一只手扶着楼梯护栏,一只手握着腰。一瘸一拐地就往楼下走去,样子真是太滑稽了。
老鸨子今天可谓是忧心忡忡,昨天晚上一时见钱眼开,把军爷给出卖了。不知道军爷今天醒过来后会不会来找自己算账啊,想想军爷腰上别的那把手枪,老鸨直吓得浑身都打哆嗦。
听见楼梯上有动静,望眼过去一看,是军爷!
看张汉建一瘸一拐的样子,老鸨暗暗感到吃惊,昨天晚上这俩爷搞得也太猛烈了吧。你还是个军爷那,被人家那位日本爷“欺负”成这个样子,真给中国人丢脸啊。
老鸨也就心里想想,哪敢说出来。因为做贼心虚,她连忙跑过去搀扶张汉建。装傻充愣地问他:“哎呀,军爷,您这是怎么搞得啊?快把人家给心疼死了。”
张汉建心情大好,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当然,以他的智商也想不出来什么所以然来。
想到以后还要来青楼跟老鬼子接头,不免有用得着老鸨的地方。他便从兜里掏出几块大洋,十分“和蔼”地对老鸨说:“哟,小宝贝心疼了?没事,没事。这些钱你拿着,以后那间屋就由我包下了。每隔两天我就会来一趟,可不准把那屋给别人啊。”
见张汉建都这么说了,老鸨知道肯定没事了。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不免想入非非,原来军爷还有这么一个特殊的爱好啊。
真是接受不了,难道是自己老了吗?赶不上时髦了?
“军爷,您看您这样不就是见外了吗?您能来咱们这个小店就已经是赏脸了,我哪还能要您的钱啊。”
老鸨是个十分贪财的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手早就伸过去抓钱了。
张汉建的欲火还没发泄出来,虽然老鸨子已经是昨日黄花,但还有几分姿色的。
他也不挑剔,抓住老鸨子的手就摸。见老鸨没有反抗,胆子就更大了,直接朝她的屁股摸去,狠狠地搓揉了几下。
老鸨当然不敢反抗,半推半就地就迎了上去。
“啊呀,军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