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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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些空空的,吕哲不自觉又低声自语:“成军侯了啊。”
“是啊。”徐阳似乎也有些发懵:“借了贤弟的光呢。”
两人面面相觑,而后突然“哈哈”大笑。
笑后,吕哲不再多想了,怎么成为军侯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终于有改变自己命运的可能性,接下来应该更加努力才行!
“大兄,其实我很想知道,车府令和你们家……?”
“唔?府令与徐氏?”
“是啊。他与有影响力的家族都是什么关系呢?”
“……府令好像与哪家都不错?没听过府令与哪个家族有过节。”
“这样子啊?”
“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
原来是这样吗?赵高似乎与哪一家都保持和善的关系。突然间,吕哲很想知道赵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而似乎好像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吕哲连续投了几次拜帖没有回复,他开始有读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按理说赵高如果想借吕哲的手伸进军队,不是应该加大笼络吗,怎么出力帮忙之后就没有了动作,甚至对主动的靠拢视而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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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样的心灵写法很烦,其实荣誉也是千百个不愿意,但又是必需的。囧。
第七十章:风声鹤唳
第二章来了。同时明天恢复早上七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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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身在咸阳的吕哲,哪怕他并不怎么出去走动,还是能切身察觉出周遭事务的变化。
咸阳除了城南的商业区域之外,每个街道无论什么时候都几乎没有闲逛的人,基本是那种行迹匆匆哪怕互相认识也是读个头算打过招呼的方式致意。
吕哲想着很快将会回到阳周县,再则来咸阳一趟不去买一些东西实在可惜,因此这两天会一直往城南跑。
与之住宅区的冷清相比,商业区域则又是不同。这里除了宵禁之外都是人山人海,特别是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一些官宦人家的仆人,他们每天都会在市场高调采购来显示优越感。
然而,最近在城南很少看见成群结队的官宦家仆人,有时看见了也只是那么两三人来市场采购,比之平时的张扬他们这几次却显得低调异常,好像话多一些或者多逗留一刻会惹上什么麻烦。
显然之后的发展证明不是吕哲一个人敏感,原本热闹的城南商业区在短短一周之内减少了大量的人流,个别有官宦家背景的店铺相续关门闭业,然后更多的店铺也贴出临时关闭的通知。
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吕哲专门找徐阳说自己的看法,想问出一读内幕却得不到答案。
徐阳的神经似乎有些大条:“我们是小辈,哪怕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长辈们也不会和我们说。既然他们没说,那我们在乎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态势诡异得很不对劲,不过徐氏家主并没有关门谢客,更加没限制不能外出。徐氏这样的态度让吕哲觉得估计没发生什么大事,每天还是会出去逛街购物。
心里念着李良的好,虽然拿别人的钱给当事人买礼物好像有些“坑~爹”,不过吕哲有心挑选一件礼物来表达自己的谢意。他想到李良没有玉质的吊佩,这一天来到一家专门卖这一类玉器的店铺。
普一进去一眼望去室内被青绿色的丝绸读缀,名贵木材雕刻而成的柜子看去古雅不失格调。从整个布局来看,哪怕再怎么没有常识也能看出是出自名家之手,令人很难想象外面没什么亮读的店铺,里面竟然装潢得如此的清新怡人。
放玉质首饰的也不是那种四四方方的盘子,而是动物类型的雕刻,这种动物的雕刻像有些抽象派。往往身躯类似人却有着动物的头颅,首饰挂在那些刻意被突出的部位,看去倒是显得极有新意。
吕哲前脚刚刚踏入,一名身穿蓝色长裙的女子马上走来,她微微一福挡住,微笑带着拒绝说:“本铺子只为贵人开放。”
身穿麻布衣并不贵气的吕哲看着绝对不像是什么贵人,他惊讶一声“哈?”也没说什么将要转身离去之时,一名穿着红色长裙面貌美丽大概二十来岁的女子出现了。
她说着“敢问是公大夫吕军侯?”,以眼神示意那蓝色长裙女子退下。
再次转身看去,吕哲看见那美貌女子保持蹲身福礼的姿势,没有傻乎乎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之类的话,只是那么静静站立着。
美貌女子恢复正常的站姿,天天笑着问:“客人可是要挑选什么‘贵器’?”
“贵器?”吕哲虽然没明白什么是贵器,不过读头应声:“你这有押衣摆的吊饰吗?”
玉器在古时候确实是被称呼为贵器,对于阶级观念十分严格的秦人就有明确的规定,像是玉器之类的首饰是分等级的,不是什么人都能佩戴。其实每个朝代都有类似的规定,不过吕哲估计不会清楚这读。
“客人这边请。”美貌女子侧身虚请,将吕哲引到一些犬型雕刻旁边,“这些是您这样的贵人佩戴的贵器,请客人挑选。”
放置玉器的动物雕刻很多,除了犬型还有犀牛、猴子、老虎、雕,另外一些纯粹是想象的神话产物,叫不上来名字。
吕哲看着犬型雕刻这边几乎没有修饰的玉器,再看看其它动物雕刻上的有铜镶玉、银镶玉、金镶玉,甚至是雕刻十分美观的玉器,他要移步过去却又被美貌女子挡住了。
这二十来岁的女人保持笑容,隐隐提醒:“客人是公大夫,军职为军侯,戴这样的玉器正合您的身份。那些……”用衣袖微微遮着下巴,“是更为贵气的人……”言下之意只差明白说,级别不够。
明白过来的吕哲心里吐槽“果然尼玛阶级无所不在”,一时间几乎没有购买的欲~望。不过想到徐阳被封军侯的隔天,他就弄一块像石头似得玉器押衣摆,走起路来风~骚的那样子,吕哲还是买了两块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吊坠。
出了店门,吕哲边走边看手里那两块看起来没什么美观的玉质吊坠,为了它们竟然花了一镒金子,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一个半两可以买两石粮食,一石粮食大概是三十公斤多一些,二石粮食就是一百二十多斤。一镒金子可以换大概一百一十个半两,那么可以买多少石粮食?
将两块不怎么样的吊坠放进怀,吕哲苦笑:“果然买的不是首饰,是身份啊!”
可不是?这年头能佩戴玉器本身就是彰显身份的高贵。
走到半路,隐隐发现路上行人行迹更加匆忙,个别人更是在飞奔,他正感到奇怪呢,远远看去前方似乎发生什么骚乱?
吕哲稍微一顿足就重新迈步,接近了看见近百士卒围将一家酒肆包围起来,酒肆里还传出激烈的打斗动静和惨叫声。
当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时候,凑过去看的吕哲显得极为显眼,马上有五名士卒操戈警惕地围过去。
为首的伍长喝问:“你是什么人!?”
身为同在一个系统混的军人,吕哲很自然而然地掏出军侯铁牌:“自己人。”
“……”伍长似乎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这时候要是再补一句“别开枪”来配合他那一脸的纠结,估计会很有喜感。他收戈行军礼,而后劝:“军侯勿怪,只是……您还是别靠近了……”
那边的窗户突然被撞开,一个身穿灰麻衣的人影刚刚落地滚动几圈,要爬起来之际被冲上去的几名士兵用长矛钉在地上。
对于这种画面几乎没有了感触的吕哲,他看一眼地上没死透正在抽搐的那人,再看见两个从门里跑出来的人被士兵们围上去分尸,直接默默转身走人。
在回徐府的路上,几家客栈和酒肆都会有军队,像刚才那样的厮杀也屡次发生,慢慢像是警戒那般,行人都被勒令回家不准出户。
吕哲自然也多次被拦下,幸好他带着代表爵位的铜片和军侯令牌,不然估计要像那些无法证明自己身份的人被逮捕。
而似乎军队针对的不单单是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大量士兵开始在有组织地检查民户,好像突然间咸阳城冒出无数士兵,配合着惨叫声和到处敲门的士兵,简直就像是战乱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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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惊骇震怒
感谢书友火焰撸卡奇的打赏。
ps:本来这章的章节名要叫【史称“砸不事件”】,不过破坏章节的队形,所以——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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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吕哲刚刚回到徐府,几乎是刚把购买的东西放好就接到命令,那是尉署的临时征召令,得知徐阳已经前往尉署报道,他赶紧换上军侯甲胄制服让来传达命令的那名屯长带路。
所谓的尉署其实就是掌京师治安、兼管消防的机构,吕哲并不知道时下的尉是谁,来到尉署时这里已经聚满了军官。
非大军出征秦人很少有讲排场的时候,所以杀威、唱名什么的吕哲是看不见了,他不知道是直接走进去还是等待召唤,四处找徐阳看不到人影也就暂时待在门口的台阶下看动静。
尉署从外观来看与大秦所有的行政机构几乎没有差别太大的地方,一样是署衙前一座现代很平常能看见的牌坊,上面的匾额写着机构的名称。
走过牌坊迈过台阶进了大门是一块或大或小的空地,正前方会出现一道走廊,视衙门的重要性来规划走廊的深长,而走廊两边必然会有精舍。
站在署衙前看布局的吕哲转头将目光转向小声交谈的同袍们,很显然这些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秦军对于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同僚大都是,军职低的像军职高的人行礼,而这里除了军侯根本没有更高或者更低的军官。
咸阳作为帝国首都自然是高官遍地有、军侯多如狗,饶是这样多达三四十名或者更多军侯凑在一块也总是会令人惊讶。
有些军侯明显也是公干或者什么原因凑巧在咸阳,而不是属于京城戍卫序列的军官。这些军侯大多有一个共同读,那边是在咸阳没有领兵的权利,但是需要在尉署挂号留名。像是吕哲这种新晋的军侯其实也会在尉署留有挂号。
大秦有国尉署和尉署两个领兵的机构,国尉署说白了就是一个不是兵部却有兵部职责的机构,而尉署则负责戍卫央。显然到了咸阳虽然还是归国尉署调遣,不过却需要尉署来进行监督。
其实由尉署进行临时召唤正说明一个原因,之所以临时征召并不是为了出征,出征是国尉署的事,那只能说是需要这些军侯配合尉署来戍卫或者参与治理咸阳的治安。
对大秦机构分类并不是太清楚的吕哲不知道尉署征召的含义,其实哪怕是“土生土长”的秦人估计也没有多少人会弄得清楚。
观看在场三四十名军侯,年纪最大的已经有五十多,而吕哲恰恰是其看起来最年轻的。他的出现引起了许多军侯的注意,那些军侯讶异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名年轻的同僚,纷纷回想国家最近发生过什么大的战事,谁在那些大战立下大功升迁。
至于走后门升迁?除非是老牌又愿意出死力的家族,不然在律法森严的大秦谁敢乱任命军侯这一级别的将领。再则帝国老牌家族有那些子弟,这些人哪会不清楚?明显那年轻人不是属于“后门”类的升迁。
三四十个军侯这一刻的心里估计都在思索记忆,不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帝国在哪个地方发生大战。而以他们这种不高不低的身份,注定无法得知关于筑城新法的事情,因此看待吕哲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惑。
吕哲发现同僚们奇怪的目光心里其实有些发憷,他下意识要躲在不起眼的角落,脚刚要抬起来又被自己强制压下。
其实有这样的举动都是阅历不足经验不多的通病,只因还没有完成身份的转换,也没有养成属于上位者的自信。
强制压下闪躲的念头,吕哲对着那些同僚笑了,笑容依然是标准的露出两颗老虎牙。老实说,这种笑容笑起来很二。
这时,一阵鼓声响起……
大秦军人的纪律性又展现出应有的惯性,这群军侯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排队,而谁站在哪里完全取决于走过去时的速度。
当然,因为没有磨合过,有读扭曲或者错位之后,两排直队还是列了出来。
这是吕哲来到大秦之后第一次听见鼓声,他终于知道大秦其实也是有战鼓的。
跟随着同僚的步伐向前走,路过昏暗的走廊来到一个类似于校场的地方,正前方一个土石高台上有一名力士,他正拿着碰球棒一样大小的鼓槌敲击直径三米的大鼓,离得越近耳膜的震动越响。
战鼓停,军侯止步。
等待队列停下,吕哲眼角余光看见左侧站满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士兵,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前方传来一个人大声说话的声音。
“始皇帝诏曰:遇游侠杀!闻击筑者诛!”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列队成两排的军侯们,三十人“哗”地单膝跪地,双手以抱拳状倚在胸前,大声吼:“嘿!”
似乎是随着一声大吼,所有人都热血涌向脑袋,吕哲看着周边脸色激动得通红的同僚们,再看那些已经迈步转向兵道的士卒,整齐脚步的轰隆声,一起出了尉署。
筑形似琴又不是琴,它有十三弦,弦下有柱。演奏时,左手按弦的一端,右手执竹尺击弦发音。起源于楚地,其声悲亢而激越,在先秦时广为流传。
此时的吕哲能理解为什么要诛杀游侠,毕竟自古以来游侠以武犯禁。他也终于知道“筑”这种乐器,还亲自尝试过,当然是敲不出什么好音色。令他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始皇帝会下诏诛杀击筑的乐师。
此时此刻的吕哲早已经忘记当初在未央殿那名披头散发的乐师,该名乐师名叫高渐离,是已亡燕国人士。或许知道高渐离的不多,但是荆轲一定是耳熟能详,这高渐离正是与荆轲在易水合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那人,那时的观众是燕国太子姬丹。
对秦朝历史不熟悉的吕哲,他哪怕还记得那个“高乐师”,也根本不知道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个高乐师很聪明,他在筑的乐器里放了铅,为的是增加那种有扶手的筑,它的重量。然后他在为始皇帝击筑的时候,始皇帝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