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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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记得每个朝代都在治理长江,而长江还算是好治理的,黄河那边却是怎么也无法驯服。
治理河道没那么简单,吕哲虽然懂一些水利,可是真真是不懂怎么对河道进行梳理。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才。”萧何这句话还是跟吕哲学的,他露出笑容:“南方多水系,对水利有专门才学的人并不难找。”
是的,历来官府的水利官员还真的基本出自南方,而吕哲除了会章郡和会稽郡已经算是占领下南方了,有提出制铁的巨额悬赏被领走在前,再颁布悬赏征募相应的人才一点也不难,毕竟连续的悬赏制度已经有按照契约给予奖励,官府(吕哲)的信用已经被建立起来。
吕哲慢悠悠的说:“这个就真的急不得了,只有等待天下大定才适合,再此之前梳理长江并不可取。我所知道的是,为了适应长江的河道,不管是竟陵那边的造船厂还是哪里,他们都在研究船只的‘平底’,利用更大的平底来制造浮力监造更大的船只。”
内陆的河是平底船,海上则是有破水幅度的尖底船,这些对于现代人来说压根就是常识。在吕哲的提醒下,船头的破水棱角幅度也在被运用,事实证明平板的船只和有破水棱角的船只是两种速度,且船帆也经过改进,不再是单纯的单船帆,根据多少吨位(显现在称呼是多少料)来设计三船帆或者更多,能更有效的利用风力。
“那么……”萧何顿了一下,很正式的行礼:“未来的行政方向就是确定下来了?”
废话,关于未来的政策早就重复多遍,接下来的时间里是专注于水利的修建和完善,另外就是道路的开通和修建。水利关乎到灌溉系统,道路则是保证军队的行军速度,连带商旅走商也能得到便利。
“确定下来了,”吕哲愣了一下,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关于道路设立收税点,”就是现代高速公路那种收费站,也是明朝和“我大清”时期的厘金:“还要专门的计算,合理的收费是关键,不要搞得哀嚎哀叫。”
修路是有付出的,光是人力和消耗的粮食就是一个不小的消耗,别谈水泥被运用之后,吕哲是没有特别的嗜好,可是见证水泥修路的好处后官员们彻底迷上了,已经迷恋到变态的份上,现在只要是修建个什么玩意,首先考虑的是能不能将水泥运用上,搞得吕哲不得不多增加水泥制造的作坊,萧何又对那个制作起来会漫天灰尘的什么什么厂的有着很深的忧虑。
“啊?咳嗽不止?”吕哲再次愣了,没有记错的话,水泥厂都是采用的劳力都是战俘,但是有严格要求戴上口罩啊!
“是有的,但是……”萧何不懂什么叫化工致伤,也不懂什么卫生条例,坑坑巴巴半天:“戴那个口罩呼吸十分困难,虽然有严格的条例,可是奴隶还是偷偷的摘下来了。”
找死啊!戴口罩都不一定能完全隔离掉灰尘被吸入肺部,不戴口罩在那种环境下干上一两年活就该抬出去埋了。
“让监工多加管理,一个摘掉就杀掉一个,好言相劝不听,杀人震慑吧。”吕哲对奴隶并不重视,他要说的是另外的事情:“我去看了一下,要是采用多种工序,似乎是能简单的制造出钢材了。”
想说的是什么高楼大夏的钢筋混泥土可以造了,说到一半却是停下来,现代的建筑物可是被他们一直排斥的。问题是吕哲不造点高耸入云的建筑物总是觉得郁郁寡欢,偌大的南陵城总要有点建筑物坐标吧?
“可别!”蒯通曾经专门研究过,他一脸的惊恐:“您筑的那个……”似乎觉得尴尬,停下来笑了笑:“在三天前地龙翻身的时候塌了。”
啊?地龙翻身?吕哲没有感觉到啊,可见地震的程度并没有大到令人有感觉。只是塌了,什么塌了?
第四百七十八章:风波起
有句话叫“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或许太文艺了一些,干脆就叫“光阴似箭,斗转星移”,好吧,老套一点……在吕哲寻找自己闲暇日子的**好时,历史的车轮一直滚滚如前,碾压了光阴,逝去了岁月。
历史的车轮哎!想到这个词为什么会有一种莞尔的味道呢?依稀记得是网络小说刚刚兴起的时候,每一本架空历史里面总会来一句“在xxx之后,历史的车轮开始转动了”,要是一本书里面没有这么一句话,那还真不是一本合格的架空历史小说。直至某个论坛拿出这句话调侃,说是那么多的车轮一直滚,什么都给碾碎碾没了,之后……似乎就很少看见小说里用这句话了。
安静下来的吕哲思绪有点飘,他最近除了设计有些小玩意之外,似乎很喜欢陷入回忆中。
说实话,穿越得太突然了,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以前是没有回忆的时间,等待觉得安全了,现在手里面有了八个郡的疆土,沉静下来后总是会情不自禁的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回忆。
穿越者总是带着洒脱,认为回到过去了,自己带着比某某时代多多少的知识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有着满满的优越感。
其实这样想是没有错的,看着满满都是土里土气的人,会没有优越感吗?想象2015年和199x年的影像,身在2015年的人肯定是会觉得199x年的人很土冒。时代总是在进步。等待2035年的人再看2015年的影像,肯定也会觉得相当的土冒。为什么?因为每一个时间段的流行都不一样呗。
光是有着优越感的人对亲情肯定很淡薄,只是兴奋于自己有拥有领先多少年的知识。可以带人装x带人飞了。
呃,好吧,连带被光腚总局在正式文书里限用的网络用语都快被吕哲忘干净了,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想起自己那位女强人母亲,憨憨的母亲,很会照顾人的哥哥。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吕哲很想说可能是因为感冒的关系,可是打过无数种疫苗。小小感冒自身的抵抗力“战斗”之下咳嗽两天发发汗不吃药就好了,很明显不是因为感冒。
唔……估计是最近众多臣下的表演。或许是赵婉不太对的情绪,还有吕雉和卫雯越来越黏人,让吕哲一直想起了那个曾经无比温馨的家庭。
只有混得不如意的人才会想要回到过去啊,但是仔细想想。原本都混得不如意了,回去之后能干什么?回到古代抄诗词?还是回到过去买彩票?好吧,其实再活一次真的能干很多的大事。
“有人说我最近废话说的太多了。我仔细想想,似乎也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吕哲听到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能辨认出走来的人是赵婉,只有这位出身高门有经过良好贵族教育的女子才会踩这种小碎步。
“怎么会呢?”赵婉说话总是轻声细语,贵女说话都这个样子,人们将这个称呼为礼仪。她走进亭子,在吕哲旁边的坐圃屈膝跪坐:“夫君,这么晚了怎么独自待在这里。明天还要接见各国使节的。”
不是独自啊,吕哲现在的身份,走到哪里都是一大群的甲士护卫着。看看左右,亭子边的三步一个间隔都是着甲持剑带盾的甲士。不过话说回来,赵婉身为吕哲的妻子,又有那么多从咸阳带来的陪嫁人员,走到哪也是一副前呼后拥的场面。
在现在,或者到了“我大清”乃至于天朝的时候。有点身份的人谁不是前呼后拥,似乎每个谁都是将那些扈从当空气。越是有“贵族范”的人被盯着越能自在。
“是啊,早晨辰时一刻(七点十五分)的时候最先见的是魏国的魏豹和韩国的张良,为了表现亲厚需要与两人一同吃早餐。辰时四刻(八点)的时候要接见赵国得陈余和李左车,到时候又得再次一次。午时(十一点)轮到了冯劫和董翳。申时(十五点)见项伯和景驹。到了晚上(戌时十九点)就该是田广和田荣了。”吕哲的语气里有点无奈:“也不知道蒯先生和萧先生是怎么安排的,不都是一天见一个吗?他们安排在同一天了。”
赵婉抿嘴抬手用衣袖挡着发出了“咯咯”的笑声:“您瞧,除了远在天边的燕国,列国都派来了使节,说明夫君已经拥有可以左右天下格局的力量了。”
是哦,辽东是离南陵还真的是有够远的,其它列国的使节都到了,燕国的使节因为冬季下雪的关系没办法出行,是开春了之后才启程,估计还要三个月左右才能晃悠到南陵。
赵婉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微微地昂起了头,像是在为吕哲感到自豪,也为自己嫁了一个大丈夫感到骄傲。
冯劫和董翳到来后,赵婉已经接了始皇帝“国夫人”的册封,这在始皇帝当政之后的秦国可是第三份,前两份还是为了安抚秦国朝堂上的楚系和老秦人系,第三份则是因为吕哲从一无所有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庞大实力。
可以将始皇帝的册封视为一种妥协,也可以看成是一种安抚,概因“国夫人”是有封国的,是在暗示吕哲千万不要造反,若是到了某个时机,或者是功勋达到了的情况下,始皇帝并不吝啬于给予吕哲该有的待遇,也就是成为一国之主。
始皇帝的那个“国”当然不是“国家”,是一种“封国”,用最通俗的理解就是秦国之下的国中国,也就是封君,更直白点就是暗示可以封王。
但是呢,其他人肯定不是这么想,连带远在咸阳的始皇帝也绝对不会相信吕哲会对王的称号不动心,哪怕是列国也因为吕哲一再拒绝接见下,在魏豹这个二愣子的率先提一下,张良这个智者想要回报吕哲对韩国的帮助下,又有极度渴望与吕哲停止战争状态的楚国项伯,他们已经在初步商量各国相王的可能性。
什么是“相王”?对历史有点了解的人都应该记得战国时期的秦、魏、齐三国宋地彭城相王事件,意思就是各个国家的首脑聚一聚,互相友好地承认对方对于称王的合理合法性。
不管是始皇帝暗示可以封王换取吕哲全心全力效忠于秦帝国,还是列国收到风声因为恐惧想要相王,吕哲都看得很淡。
其实吕哲没打算自己称王,极有可能是用着侯爵的品阶来一直征战下去,毕竟作为现代人的吕哲对于什么王什么皇帝的感官都非常模糊,在意的是真正的实力,也既是“枪杆子里出政权”,至于名号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吕哲看得淡,他麾下的臣子却不能做到淡然,最近喜欢上蹿下跳的人太多了,只是略略一些风声而已,那些之前没什么存在感的家伙们跳得很欢乐,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极力想要将魏豹率先提出的相王变成事实的,他们觉得只要赵、魏、韩、楚行动起来,有点香火情的燕和齐必然会同意,毕竟秦国以往给人的感觉太强大了,内心里说不恐惧是不可能的。
列国不自信之下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吕哲能去捅秦国的屁股,可是吕哲无论怎么样就是不去捅,他们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若是一场相王能够达到让吕哲与秦国正式决裂作为回报,在赵国自己把自己玩残了的现实条件下,怀着感恩心理的魏韩,极度需要援手的赵国,即将面对虎狼秦军的齐燕,被揍得半残不死的楚国,他们没有理由不同意啊?
赞同或者说盼望列国能够举办相王的吕哲这一方臣下非常多,相比较起来只有寥寥的三人期盼始皇帝能够对吕哲进行封王,这三人的理由是吕哲再怎么也是秦将出身,始皇帝封王会名正言顺,不必负担叛贼逆臣的臭名。
风波越衍越大之下,吕哲一直在冷眼旁观,索性的是那些一直在重用的人,他们在风波蔓延的时候哪怕是被人找上门都是保持沉默,只有那些急于表现存在感的混账东西才在上蹿下跳,还发神经似得求见过多次,将吕哲搅得心情相当恶劣。
吕哲最近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待在花园的亭子里发呆……也叫回忆过去,跟那些闹剧的发生与很大的关系。
感性一点的说,其实是吕哲在失去最紧迫的威胁和危机感下,心情想要放松而不得,陷入一种迷惘状态了。
“夫君,您应该理解他们的。”赵婉极力在使自己变得贤淑,语气里尽显温柔:“魏韩依靠您的庇护才能免于他国的侵略,魏韩两国皆为王上,您若不是王,他们……”
“他们觉得那样很屈辱,是吧?”吕哲在与赵婉相处的时候确实很轻松,因为也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冷笑道:“需要依靠别人的保护才能生存,还在乎什么尊严?他们整出这么一件事情,给我惹下了很大的麻烦。”
“这……”赵婉张了张嘴,本来是想要说那帮上蹿下跳的人很不像话,争上位争得太不堪了,可是她不能那么评价吕哲的臣子,倒不是会破话贤淑的气质,而是那样实在不符合一个国夫人的品德。她最终只能用笑容来作为回应。
第四百七十九章:另类的震慑(上)
咦?!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始皇帝册封熊氏为国夫人,那是因为楚系教唆成蛟叛乱,之后大秦朝堂上的楚系几乎被杀的被杀,下狱贬出的楚系更是不计其数,只有少数的那么一两个人幸存下来并待在朝堂。
老秦人那一系的国夫人一脉就更值得研究了,似乎是因为老秦人一系斗输了楚系,山东一系却趁机崛起,统一之战中的老秦人一系也就王翦表现得出彩,不然基本是蒙武、李信等山东系的表现,因此才给安慰奖似得,在历史悠久的氏族中册封了一位国夫人。
国夫人在秦国其实比较特别,是趋于封君的“君”与宗室的“关内侯”之间的一个品阶,可以授予宫中嫔妃,也能册封非赢姓家室之外的女子,但是按照之前的惯例一般是册封给至少四十岁以上的妇人。
安慰奖之类的册封,这哪里是什么尊宠,是一种君王在表达歉意的意思啊!
吕哲一直到睡着之前都在思考始皇帝用一个表达歉意的册封到底是什么个意思,毕竟始皇帝似乎不欠吕哲什么。而吕哲从未得到过来自于秦帝国的帮助,有现在的成就都是在生死挣扎中慢慢建立起来。这样一来双方谁也不欠谁,差别就在于吕哲曾经做过秦帝国的军侯,始皇帝是秦帝国的主宰而已。
即将睡去之前,一个念头在吕哲昏昏欲睡的脑海中升起:“该不会是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然后提前道歉吧?”
有点荒谬啊,但不会多么的难以理解,封建时代的权力从来都是相等的,中央集权也是进行到一半就中断了,现在的臣子和皇帝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