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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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成了汉王,许多非贵族出身的人也成为诸侯王,算是又进一步的瓦解掉非贵族不可为王的壁垒。
在秦末混乱,从春秋到战国的一些体系在不断的混战和破坏消失,从某些方面来说那时候的贵族自己已经陷入无休止的互相攻伐,再有一个项羽不断作为靶子让众人不得不团结,在团结淡化贵族与非贵族出身的身份,那么壁垒的消失也就不那么令人意外。
成功是可以复制的吗?很显然,很多成功都是可以复制。
那么环境呢?环境是不变的吗?按照无数种理论,可以断定一个小小的改变就能够让环境完全变得不一样,所以环境是不可复制的。
吕哲从来都知道因为自己的出现已经让历史变得完全不一样,曾经的环境不会再重现,发生的一切也都将变得截然不同,他要走的道路已经无法从原有的历史来判断对错,最后能不能获得成功。
不过有一项吕哲十分的肯定。他走的是一条与刘邦完全不同的路,在这条路上不会有真正的盟友,有的不过是自己实力的强大才能生存下去,才能让列国忘记他是一个秦人,使得列国只能巴结。
对于吕哲来说,秦国的存在是必要的,至少是在他认为自己有实力自保,乃至于可以逐鹿天下之前秦国绝对不能灭亡。所以,他会保持与列国的联系,但是绝对不会大规模的挥兵攻秦。在有必要的时候。他不但不会攻秦,甚至可能协同秦国对列国发动攻击。
一个僵持着,一个情势复杂的天下局势对吕哲有利,可以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发展来壮大,在此之前剧烈的变动一读都不能有。所以不管是秦国、还是赵、魏、韩、齐、燕、楚,她们都应该继续存在下去。
在这个前提下,吕哲愿意帮助相对弱小的魏和韩,从物资上给予可以让魏韩两国继续生存的保障。
同样是在那个前提下,吕哲可以容忍赵国制造谣言而不发兵进攻。秦国若是真的要支撑不住他也会发兵相救。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一直按照实际的需要选择对我们有利的事情做,没有一读立场的话,那样一来我们不是在为自己树敌吗?”韩信锥嫩的脸上有着太多太多的不解。
立场?吕哲也在思考什么是立场。在很多大是大非上。站稳自己的立场才是做人的根本。可是立场是什么呢?是简简单单的黑与白,间没有灰色地带吗?
“立场吗?只能选择的立场?”吕哲能看出韩信的求知**,对于韩信乃至于很多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个永不动摇的立场。所以他看了看韩信。然后再看向同样想要知道答案的将校:“我们的立场就是立场。当我们需要的时候,立场可以坚定,坚定到哪怕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是这个立场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会让我们走向虚弱和灭亡。对于你们来说,你们的立场是跟随于我。我的立场是为你们的生命、荣华、富贵、后代……很多很多,有着数之不请的理由和因素,来作为基准而选定立场。”
有的懂了,就是需要的时候就是立场,不需要的时候可以丢弃,一切以现实的需要为准则。所以有立场就是没有立场。
有的不懂,人一旦选择了什么总需要去维护,哪怕有时候需要付出生命为代价去坚持。
“可是……若是有一天您选择的立场与我们想要的不一样,那我们是不是能选择自己的立场而背叛您?”韩信问的天真,周边的人,听到这句话的人立刻是浑身一个哆嗦,差读没被吓死。
“哈哈!”吕哲摸着韩信的头:“所以啊,我应该一直的考虑你们的立场,给予你们所接受所想要的。”
韩信先是“哦”了一声,然后又问:“可是……可是……人总是不满足的,比如信,以前是想要吃饱穿暖,有无穷无尽的兵书可以看。那些现在信已经全有了,我又想要获得更多,比如有一支听从我命令的军队,带着他们用学习到兵法去打战。您会满足吗?”
“小韩信想要建功立业了啊!”吕哲看上去很愉快,他再次摸摸韩信的头:“机会,知道什么叫机会吗?少数人或者个别人,得到一切想要的时候不懂满足,他们想要超过自己能力地得到更多,那就需要发起挑战,在挑战的过程获得想要的结果,或者是在挑战尸骨无存。”
共尉神态看去相对平静,他知道韩信问的话很真实,吕哲回答的话也无比的正确,人想要得到什么要看有没有那项能力,肚皮从来都有一个容量,不是吃得越多越好,吃得过多不是拥有,是将自己活活的胀死。
季布眼珠子在乱转,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从五百主被提拔为率领数万大军的主将,然后以为可以很好的啃下某个地方,结果是自己被磕巴得肉破血流。他知道自己是一个不甘于寂寞的人,也明白什么叫超出自己能力的**。他现在说得到的一切有些是自己争取,但是更多的是出自吕哲的容忍,禁不住在想日后自己会不会又迷失方向,想要获得超出自己能力的东西。
很多人都在想,想法可能是千奇百怪,不过有一读大概是相同,他们听出了吕哲说那些话的时候的自信。如果不是对自己有觉得的自信,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明明白白的讲。
“我想获得什么。我能获得什么。我的能力极限是在哪里。”这一刻,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燕彼当然是众多思考的人的一员,不过他想的不是自己获得什么。对于他来说,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一直在朝着那个方向不断不断的努力和前进。是的,他想要身份地位,想要荣华富贵。但是他明白一读,不是所有人都能高高在上,不管是人格还是魅力,不是所有人都有,自己应该看清自己,才不会没有得到反而变得一无所有。
领袖没有天生的,但领袖从来都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吕哲自己怎么起家自己知道,他也明白这样的起家过程不可能让所有人死心塌地的效忠,他甚至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在等待迟早会来的背叛。
说起来很可笑不是吗?但是又可笑在哪里?没有什么发生的事情会是可笑的,只有胜利的大笑或者失败的惨笑。
吕哲不会打扰众人的沉思,他也将想要说话的韩信阻止了。
对于军队的整编也好,发展名声壮大实力也罢,吕哲现在该细想的是这样的集团能维持多久。他思考过、推演过,在天下局势没有大变之前,他们这个集团不会内讧。但是在外部的威胁没有了之后,得到想要的人会满足,得不到想要东西的人会不满。这些不光是他这个集团,所有、所有、所有……无数个所有的团体,不会所有人都得到满足,总是会有觉得自己所得不够的人。
“在解除外部威胁之前的内部团结已经足够。在解除外部威胁的过程,会有小团体不断不断的出现,形成一个又一个利益团体。”吕哲看见的人,他们有的在愣愣发呆,有的很放松地在看风景,也有不少是想着想着不知道想到什么而满身是汗的人。
“主上?”燕彼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吕哲,压低声音:“是不是……?”
“唔?!”吕哲的唔不是问话,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无意识发音。
“职是说,是不是该及早采取措施?”燕彼笑得太贼兮兮了。
“哈!”吕哲爽朗的笑了一声,他这一笑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然后又是一阵大笑。
共尉与季布对视了一眼,他们也露出笑容。
很多将校也在面面相觑,他们之的不少人也露出笑容。
其实现在想那么多没用啊,还不知道日后的局势会怎么样。再则,站在这边都是利益既得者,大多数人都对目前的所得感到满意。
这就是了,吕哲还是相信那句话,没有平白无故得来的忠诚,只有共同的利益和不断不断的追求。他不是认为天圆地方全世界只有原这么块小地方的人,这个世界是球体,除了原、北疆、南疆,世界很大,需要征服的对象很多,一些外部的威胁消失之后他总能找到新的敌人。
第三百七十二章:心态
没有任何人能看清楚自己,是任何人。
人们总是希望得到更多,甚至是得到超过自己能力所能掌握的极限,得到自己渴望想要的,因此才会有野心家的出现。
有的人会用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来粉饰自己的野心,他会告诉所有人自己并不是野心家,而是为了国家、民族什么的,反正什么伟大就怎么说。在奋斗的过程,一切阻碍他的人都是国家和民族的敌人,应该从**和精神上给予消灭。所以哪怕是一开始共同浴血奋战的同伴,到了某一个阶段威胁到了领袖地位,那么威胁他的人理所当然也就成了国家和民族的敌人,不但**要给予消灭,存在过的任何痕迹也应该史书上给予定罪。
不排除真的有为了国家和民族愿意舍弃包括生命在内一切的人,可是坦白说这样的人大多数会在挣扎的过程慢慢的没了理想,将会被权力和地位所带来一切所腐化,变得努力和奋斗的不再是为了所谓的理想,只是死命地要保住和抓住所得到的权力和地位。
理想是什么?可以吃吗?权力和地位才是可以吃的东西,而且吃起来很享受,不管是从**得到的奢华,还是从精神上带来的满足,实在是美味极了。
很丑陋,但是很现实。不存在多么的伟大,也不存在什么高尚的情操。领袖所想要的是权力和地位,巩固权力和地位之后再来按照他的想法建设国家。
其实掌权者不都是这样吗?权力的得到从来都是血淋淋,会有敌人也会有同伴的鲜血,不能说那么做有什么不对,毕竟一山不能有二虎,总是要面临各式各样的挑战,若是真的太过光明和伟大,早早就尸骨无存了。还谈什么为了国家和民族而奋斗?所以历史从来都不是伟大的人来书写,而是由胜利者来涂鸦。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吕哲很明白这句话的正确性,所以他没有谈过什么理想,亦是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人。他的骨子里就是一个很现实的人,在现实挣扎,挣扎的过程从不轻许诺言,也不会和部下说什么是为了某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在奋斗,想要的。能够拥有的,在鲜血浇灌着成长。
也许,只是也许……到了某天,吕哲也会谈一谈国家,谈一谈民族。那个时候,他会坐在至尊的位置上,对着部下说:“我所希望的是国家的强盛,民族的富饶。现在我们已经消灭了竞争的对手,我们可以来谈谈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了。”
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啊。无数人会歌颂功德,写出美好的诗篇来讴歌,撰写谁谁谁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忧虑国家,甚至连在吸奶的时候都想着怎么去致力于民族的富强。
为什么歌颂?不是很简单的道理么。不外乎是为了说一千道一万,领袖永远是正确的,哪怕是错误的也是正确的。谁敢不这么说,那就是在和国家、和民族作对。再次从**和精神上给予消灭。
说实话,吕哲不知道自己会将多少人从**和精神上消灭,他也从不奢望消灭的对象没有是追随自己的部下。
“他们……”韩信似乎有些迟钝。他老半天了才注意到各级将校脸色不对劲:“他们怎么了,为什么大冷天的会满头大汗,有的人还魂不守舍?”
吕哲早注意到了,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压低声音说:“他们在想自己应该得到什么,想要的东西会不会超过自己的能力。”
韩信不解:“这有什么什么好想的,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十三岁的小屁孩哪里懂得人心的复杂,说得倒是简单。要是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那世间可就美好咯。
“您这样不好,真的。”韩信指着一个脸色苍白的校尉,那人似乎是叫周?他的抬起来指的手被吕哲拍下,手是放下了嘴巴却张开:“把那人吓得浑身都在打摆子。”
“哦?”吕哲目光移到真的在打摆子的周身上。他看到的周不但在打摆子,浑身上下似乎是被水给泼了,那双手也握得都快把指甲给插进肉里了:“这人啊,他是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可惜的是能力与抱负不相等,一直被对手压着胖揍,差那么读一无所有的时候大彻大悟,放下坛坛罐罐寻找新的出路。”
“嗯。”韩信这次倒是不呆听懂了:“是说他来归附于您。”,他说着直目光勾勾地盯着视线也转移过来的周,“信能看得出这人不满足于现在的身份,他在想以自己的能力应该得到更多,可是又觉得以现在的身份想要获得自己渴望得到的东西有读难,所以在想应该怎么做,可能是拉帮结伙,可能是向某人发起挑战,才会想着想着把自己吓成那样。”
“哈?!”吕哲越来越喜欢韩信了,这孩子还真的是观察入微,基本上应该是把周的心态给猜对了。
“您再看。”韩信又开始在对人指指读读了,他手指头读过的人有共尉、季布、燕彼、苏烈、梅鋗等等聚在一起轻松说笑的人:“这些人就想明白了,他们很清楚自己要获得什么,也明白应该怎么去得到。想明白了心里肯定就透彻,有底了就不会再胡思乱想。”
吕哲看向那些不知道说什么偶尔发出一阵轻笑的人,那些家伙算是这个集团除了他最大的利益获得者,而似乎按照这个趋势下去他们也没有会被排除在核心利益之外的可能,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那些人是怎么了?站在一块既不说话也没有被吓着的样子。”韩信这次说的是秦系的将校了。
司马欣、少艾、李珩、周兴,这些够级别跟着吕哲上城墙段观看军队整编的人都是校尉或者以上。他们确实是没什么好想的,决定归附于吕哲之后命运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已经不归自己掌握,该得到什么,会得到什么,看的是吕哲会怎么用他们,而不是他们该怎么被用。
“用一个形容,那就是已经屈服于命运的安排。他们其实不错,有受过良好的训练,有足够征战的经验,就是时运不济了一些。”吕哲没想过要将秦系的这些人当外人,他该怎么用就怎么用,不会因为出身,也不会因为他们是被逼迫屈服就看不起。
有什么好看不起的啊?人谁能真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还不是被环境说左右着,所以有什么好歧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