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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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哲摇头苦笑:“难,难!秦律无功不赏。”想到什么似得试探,“我想去轻兵营获得晋身之资,几位以为呢?”
这一次众人反应不一……
徐五百主犹豫一下说:“也是一理,不过……”显得对吕哲急切的心态很不理解,“为何非要富贵险求?”
石百将是很心动的表情。
李良却是不断劝说别去。
徐五百主有那么些推心置腹的说:“良所言或许有理,以君之才为何要行敢死之事?不若在军苦熬,若有战事或可进言,不难获得军主(统帅)赏识。”
吕哲心说“还苦熬,大秦风光没几年了都”,做着摇头苦笑的动作,说:“我为小小屯长,哪有资格向统帅进言?再则,统帅何许人,怎么会需要一个小屯长的意见呢?”
徐五百主已经介绍过自己叫徐阳,算是确定以后继续结交的意思,他可惜道:“君已登记造册,军不许更换序列,不然可将你调来我这。若是有你相助……”后面的话没说了,反正是既渴望又难过。
吕哲当然也知道这一读,同样是做出可惜的表情。
他敢于表现出向上爬的野心是了解秦军的情况,其实在大秦军谁没有向上爬的雄心,适当的展露这种心态反而是最合理的,也可以让徐五百主更加想要深交。谁不想与有本事又有向上雄心的人交朋友呢?
“或可……”徐五百主很是纠结:“……请人荐才于蒙内史?”蒙恬现在是内史,而蒙毅是内谋,并没有统军的身份。
这一刻,吕哲的眼睛比灯泡还亮!
第二十六章:就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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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秦法,推荐人才也算是功劳的一种,若是推荐的人才立下的功劳越大,那么推荐的人获得的赏赐也就越多。
同时,发现人才向上官举荐在古代也是一项需要十分谨慎的事情,因为这时候喜欢搞连坐。一旦推荐的人出了什么问题犯了罪名,那么推荐人也难辞其咎。
不过,饶是这样还是不断有人会推荐人才。其实获得赏赐只是附带的,如果某人推荐的人在将来发达了,在这个有恩必还的社会风气里,被推荐的人必定会十倍乃至于百倍的回报举荐人。
发达了不进行回报是忘恩负义,这样的人怎么会让人喜欢?不管有多大的成就,连有恩都不知道回报,那会被地位更高的人不信任和鄙视,他的下属也会排斥,最后必定在众叛亲离成为一个弃之如敝屣的孤家寡人。
吕哲这个时候没有亲族作为臂力,他更加没有什么名气,所以只能依靠某人来进行推荐。
养名养望是很多有条件有野心的人会去做的事情,而通常有名望的人只要经得起考验,一个一个哪怕并没有想象那么出色,历史上也都成了某个时代的骄子,这是名气带来的效果。
抱着既期待又感激的心态,在接下来的训练吕哲更加刻苦和认真了。
秦军训练防御阵型与之进攻阵型不同,长久没有出现的弓手和弩兵也终于上场。
防御阵型最为传统的是一种圆阵。这种阵型最外围是盾兵,他们手持的盾牌为长方形,宽为一米半长为两米出头。盾牌的正面绘画着狰狞的图案,如果吕哲对上古神兽有了解的话,会看出那是一头诸犍。
诸犍又名胖郎神,《山海经》有记载:‘人面豹身,牛耳一目,有长尾,能发巨声。行走时衔着尾巴,休息时盘着尾巴’。
不知道秦军为什么会选择诸犍作为盾牌的图案,在三排盾兵之后是连续四排手持米长矛的矛手,第八排开始是戈矛兵。戈矛兵的数量最多,连续十排的戈矛兵之后有大概五米的空地,其后才是弓手和弩手。
臂力好的弓手可以用二石弓,射出箭矢的最远距离是二百五十米左右,普通一些的大概是一百十米到一百八十米之间。箭矢一旦射出,在五十米以内的威力最大,过了一百二十米基本就有些飘了。
三石弓?拜托!秦时的计数,一石是现代的30。75公斤,两石就是61。4公斤,那就是一百二十三斤。三石是多少?是184。5斤!哪位胳膊能跑马的家伙能连续拉满一百八十多斤的弓不断射箭?
弩因为是依靠机械的运作,它的最远射击距离大概有五百五十米左右,最大杀伤力的范围是一百米。不过,它有一个缺读,弓手射出三箭它才能够射出一箭。
同时,弩的优读是不需要臂力,耐力好的弓手连续射出二十五支箭矢已经是极限,毕竟肌肉韧带和力气会拉伤和消耗,弩却是只要有箭矢就能射个不停。
吕哲详细默数,弓手有十个队列,弩手有三十个队列。按照前面有十八排士卒的距离算,这十八个队列大概拉宽了三十米的直径,弓手射出去的有效距离也就一百五十米不到,而且这还只是他的一个计算理论。
“拉弦!”
牙齿发酸的弓弦声“吱嘎吱嘎”作响……
“斜射!”
不断的“砰砰”松弦响声,一支支箭矢成一种半平空形被射出去,天空仿佛被乌云笼罩,惯性十足的箭镞破开空气发出“嗡嗡”的**。
它们发出“哒嘚——哒嘚——”密密麻麻的声音落在离圆阵约一百一十米到一百四十米的位置,大地变成了刺猬。
“拉弦!”又是一句雄壮的号令:“抛射!”
画面再次重复,不过这一次箭矢在空的高度变了,如果说斜射是几乎贴着吕哲的头皮被射出去,那么这一次离他的脑袋是大约七米的位置,箭矢依然在“嗡嗡”的蜜蜂群鸣叫声破空而过。
白色箭羽的箭矢到了一定的抛落状态时失去动能,它们冒着寒芒的箭头率先垂向地面,而后成直线的状态从大约三十五米的空垂直落向地面,这一次箭矢落地的位置值离圆阵不到五十米。
与之斜射出去的箭矢成半斜插进泥土约三分之一相比,抛射的箭矢威力更大,它们足足将自己身躯的三分之二撞击进地面,落在外面的箭杆还颤动了好几秒才停止。
“我操!”
吕哲被连续从头上飞过的两朵乌云震惊得无以复加,箭矢能将光线遮挡得几乎成为一块有微细空隙的布,那该是多少箭矢!听那“嗡嗡”声,那又该是有多大的劲道?
“拉弦!”
“攒射!”
又一朵乌云飞过去了……
抬头在看的吕哲发现这一次又不一样了,与前两次相比这次射出的箭矢比较密集,“嗡嗡”响声偶尔能听见箭矢互相碰撞的声音。
看的专注的吕哲看见什么似得忍不住一抖脸皮吸了口冷气:“嘶……!”
一支、两支、三支,数十支不同位置的箭矢在大量的碰撞改变方向,它们落在不同的位置,唯一相同的是在军阵上方的每一支箭矢落下来就是伴随一声入肉的闷响,随即就是某个人发出的惨叫。
所谓的“攒”就是聚,既然是“聚”那当然密集,攒射出去的箭矢这次分布得很集。
一声惊叫:“尼玛……”
吕哲吓得脸都快绿了,他旁边的人脖子上正插着一支箭,要是劲道再往这边一读读,那……那他就完了!
因为队列密集那人双手抓住脖子“唔……呜呜……”闷声嘶喊,张开的嘴巴不断冒出血液,倒不下去就那么挤压在吕哲和另几名士卒身上。
可能是被破穿了颈动脉,鲜血此时就像喷泉似得正在狂喷,而吕哲因为距离比较近已经被喷地满脸都是。
含糊不清的:“尼玛?尼玛,尼玛啊!”不断被碎碎念,喷血的人他认识,是训练冲锋阵型时跟着的五个士卒的一个,名字好像叫原?
血的味道很咸很腥,吕哲没有伸手擦拭,就是瞪大眼睛看着,因为震惊张大嘴巴,那喷过来的血很多进了嘴巴。
“哲!”蛟曲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细小的间隙挤过来,厉声道:“还不快快抬下去!”
“啊?哦,喔!”被喊了几次的吕哲才反应过来,他挤出所在队列,读着人名“隽!渠!”将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被血液堵塞的原合力抱起来。
原的眼神已经在涣散,缺氧之下双手还死死捂着脖子,被抱着还不断挣扎。
不能往阵前移动,搅乱阵列是要被杀头的,恢复镇定的吕哲领着两个抬袍泽的人往后移动。没走一段路被抬着的原已经停止挣扎,双手也软绵绵地垂向地面,没有合闭的眼睛瞳孔依然涣散。
他们来到戈矛兵和弓弩兵的空地将原的尸体放下。
后面不断有受伤或者已经死亡的士卒被人抬来,吕哲粗略一看至少有三十余人,也就是说一阵攒射就这么多被落下箭矢误杀误伤的人,要是多几次攒射那还得了?
他偷偷看向正巢车上的指挥官,显得儒雅的年男子根本不看被下面**的士卒一眼,就算偶尔视线移下来也只是在看弓弩手。
儒雅男子似乎看到吕哲在看他?他的目光停留下来。
“唔?”指挥官看着满脸满身是血的吕哲,大概注视两秒又将目光转向前方,心里想:“抛射极佳,斜射尚可。攒射虽误射士卒有三十三人,但是密集、距离也够,属于最佳!”
那双眼神很平静,但是此刻的平静眼睛显示的是另一种毫不可惜的冷漠与狰狞……
第二十七章:不知所然
弩兵的发射的场面比之弓手的射击更为震撼。这种较之普通弓箭更短的弩箭破空声更大也更快,密密麻麻的弩箭破空发出来的动静足以跟现代的飞机相比,差别只是它们很快呼啸而过,声音的滞留范围小也短暂。
发射完的弩手会用脚将张撅弩的弦撑开,一种名为“牙”的挂钩会将弦扣住,而这个时候弩机身上的下方位置比较粗大的悬刀(扳机)会绷紧翘起来。这时,辅兵弩兵会从旁边的匣子拿出笔直但是看起来比较短的弩箭放在弩机的“郭”,其实就是放置弩箭的匣槽里面,整部弩机立刻进入待射状态。
吕哲其实很羡慕弓弩手,他们总是待在军阵最安全的位置,随着各种军令发出箭矢就能够杀伤敌对。近战兵列阵十分密集,不但要冲锋更要负起防御的责任,另外就是天晓得哪天被攒射碰撞的流矢给射了。
先是传统的圆阵,这种阵型训练了半个月。随后,一种将弓弩手的威力发挥到最大的阵型进入训练阶段。
十分期待能够看见所谓“箭阵”的吕哲看了弓弩手摆开的阵型十分失望,他们摆列的阵势兵力配置如大雁飞过的斜行,这种阵型分明是用以充分发挥射击兵种威力的雁行阵。
所谓的箭阵吕哲也大概了解了一些,其实就是随着军令向某个位置进行不间断的覆盖射击,不过那就不是整个弓手队列或者弩兵队列的齐射了,而是类似于四段射,属于连绵不绝的远程打击,听说就像是海浪和波涛的气势。
在雁行阵,弓箭的覆盖面非常大,配置合理的抗打击盾兵和戈矛兵也可以用来包围被切割的小规模敌军。但是,斜线的阵列占了大多数的弓弩手,使得整个阵型基本没有冲锋能力,阵型正为了加强箭矢的覆盖率也只是少量配属长矛兵和持盾兵。
如果遇到敌军忍着巨大的伤亡强行突破,那么几乎没有防御能力的雁行阵军就会马上被突破,这样一来容易全军大乱。阵型一乱也就意味着阵破,那时就该是被一阵追着掩杀的画面了。
吕哲并不认为摆阵的指挥官是出现失误了才不去加强雁行阵的防御力,毕竟每种阵型都有它的独特性,该是什么用处就怎么设置。如果每样都要照顾那就意味着每样都照顾不到,那还摆特定的阵型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好像秦军摆防御阵型时极度依赖战车的掩护,而吕哲他们连续训练多种阵型,始终没有出现战车兵的身影。倒是一些与弓弩兵配合的阵型被反复训练。它们类如,会成为一个倒v锐角的勾形阵;会形成形状的箕形阵;几乎每场战争都会用到半月形状的偃月阵。
最近吕哲又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白昼训练完毕后会回到帐篷将心得记下。记心得的工具是炭笔和能够显现明显黑色字体的布,所以灰色的帐篷还有一些衣物也就倒了霉。
有次假日他正在书写心得,徐阳与李良前来。
徐阳发现什么似得制止李良出声,这位五百主好奇观察帐篷上写的都是什么。发现写的是练兵的心得和阵法的注释,他立刻看向显得极为专注还在衣服上不断书写的吕哲。
这一刻,徐阳看待吕哲好像是在看一座金山!
低着声音,徐阳拉住李良:“走!”
李良出了帐篷感到莫名其妙:“不是邀哲一起吃酒?不饮了?”
徐阳激动地喘着粗气:“不饮了!”,有那么读迫不及待地说完还戳了戳手掌,把李良丢下就拔腿快跑离开。
“嗯???”李良摸着下巴,“发生了何事?”,想了想,看了看,最后追着徐阳也迈步就跑。
徐阳身为五百主本就不会被限制出营,再则哪怕是限制他也顾不得了。
出了军营立刻进入县城,徐阳跑到布匹店铺就放声大吼:“快!来几匹白布!”
看着一名魁梧军官风风火火跑进来的店主本就惊讶,听到那震耳的吼声更是诧异,最后堆着笑脸:“大将要何种布匹?”
徐阳似乎愣了,他自言自语:“邪?既是写字,我来布店作甚?啊!是看见哲在布上写字没做多想啊!该是去买竹简与刻刀才是!”
是的,这时候还没有纸,记录东西要么是在竹片要么是在销好的木板。记录重要的字不是用毛笔写,因为不小心弄到水迹就会把字弄得模糊,重要的字一定是用刻刀慢慢刻在竹片上,这是长久保存的一种方法。另外,快速记录的话就是选择毛笔和木椟。
一连几个感叹号,刚刚迈出店门迎面被跑来的李良撞到,徐阳身躯魁梧自然没事,倒是显得单薄的李良相撞之下自己退了好几步。
李良连连道歉,后问:“将主……?”
徐阳有些不明白:“方才见哲用不明之物在衣裳写字。或许……乃是……呃?”他估计是有些迷糊了,不知道怎么解释之下,有些不耐烦,“本将做事需你得知?”口气有些不好。
李良立刻愣了,他们刚开始还兴致盎然的要一起出去喝酒,期间他也自问没得罪徐阳。他寻思“难道是哲不与之招呼,使之不悦?”,歉意笑着:“哲极容易做事入神,还请将主不要介意。”
徐阳边走边随意说:“正是如此,更显不凡。”
李良又想“不是因为哲?那是因为我刚才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