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驸马-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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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
姜靖示意陈耀坐下,道:“你虽在宫中隐居多年,但是消息灵通得很。不错,他们想拉拢的吕奉先、张文远、李次元,皆不敢冒诛族的风险。除了曹家子弟,即使他姓心腹,听说这事,也会离得远远的。”
其实姜靖说这些话时,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曹操在后串通生事,为何情报司、神鸟、联盟三方无人通报具体消息?难道曹家在情报系统埋了不少钉子?如果那样的话,曹家的潜势力也太大了吧。
陈耀点了点头,道:“我感念曹妃赠药之德,但是确实无能为力。那些身毒人更是不济事,身毒人出身的将领,有实权的不多,即使有些实权的,都是在身毒王投降以前投降的,与身毒王感情不睦。身毒王也没有多大的号召力,身毒人一点也指望不上。所以他们谋划的事情,最终结局只有失败。”
姜靖忽然问道:“你何时恢复武艺的?”
陈耀苦笑道:“筋骨受损多年,岂是说恢复就恢复的?当初我的腿筋损害得轻,服了接骨续筋散,轻身术恢复一些,手上腕力还是使不出力道,基本还是废人一个。”
姜靖想了想,道:“这事你写个供状吧,将前后过程细述一遍,我当你是首告免罪。再说,你身为男子,武艺又恢复了些,在后宫居住不妥,今晚随齐大人去皇室别居安置。其余的事情,等父皇回来以后再说。”
陈耀点点头,道:“写供状可以,迁去别处也可以,我求太子一件事,这事别跟陛下与芙妹说,行不行?”
陈耀说话时,语气腔调委实与女子无异,媚态竟让姜靖心神一荡,随即想起他是男子身,顿时感觉有些恶心。姜靖望向齐隶,道:“六师兄,你的意思呢?”
齐隶犹疑一会,道:“娘娘那里能隐瞒得住,陛下那里不敢保证,毕竟这事不好遮掩。”
姜靖想了想,道:“你先写伏罪状,父皇那里我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次日一早,姜靖去给太后请安,让左右都下去,与太后说起曹妃近期生事的情况。周氏原本对曹家姐妹就不亲,亲眼目睹姜策闯宫,对曹羡更加反感,听说曹羡近日所为,内心十分恼火,道:“小四你别为难,这事我来处理,既然是曹家姐妹生事,我下道懿旨,让她们闭门思过。至于静妃那里,我也会打个招呼,让她们都安顿下来。吕妃那里,你让宁儿先找她谈谈,若是不听招呼,我再出面。”
当日上午,太后周氏下了懿旨,让曹家姐妹禁足,并召敬齐眉、甄宓斥责一通。同一时间,张宁召吕雯密议,吕雯听说曹家欲要谋反,不由吓了一跳,连忙为自己辩罪,自此不敢再与曹家姐妹联系。至于双桑公主,张宁丝毫未给情面,召进宫中着实斥责一通,曹氏姐妹禁足,其余嫔妃怕受连累,无人敢与双桑公主交往,双桑公主也安顿下来。
第518章 先抄了曹家再说!
上午议完事,姜靖召见步练师、孙玲珑、荀熙倩、何姑、丘遵、齐隶,责问情报系统对曹家监控不利,让众人各自回去查找原因,研究补救方案。
姜靖在众人出房后,拿着陈耀的供状琢磨,心道曹家只有数百家兵,如何能翻过盘来?难道背后策划了什么阴谋?还是自己身边隐有曹家重量级的钉子?姜靖思考一会,没有琢磨出什么异常,让人召左丰过来,拟定两道旨意。
左丰身为中常侍,掌管玉玺,平常并不跟在姜靖左右,大多时候呆在公房,闻召连忙过来,在一侧书案边坐定,援笔濡墨,静等姜靖开口。姜靖略一思忖,道:“原卫将军曹操,居心叵测,惹事生非,着情报司副统领齐隶带人抄没曹家家产。合族子弟接旨后在曹府集中,不得私自出府,待案情查明以后,按照律法处置。”停顿一下,又道:“曹家五年内出籍子弟,与曹家子弟同罪。”
这道诏旨很简单,左丰写起来毫不费事,他的脑子转得很快,从这封诏谕里看出,姜靖这是一剑封喉,不给曹家留活路了。曹家若是查出的问题少,还能保住性命,若是参与的事情多,一旦查实犯罪证据,曹家就可能遭到灭门之祸。
这道诏旨十分突然,几乎与太后禁足曹家姐妹的懿旨同时发出。齐隶已经做好准备,为了防止意外,查抄曹家时除了情报司高手,虎卫营官兵,还带了二十名太史族人。
要说姜靖对付曹家的手段,完全是温水煮青娃,办曹洪有证有据,曹操前来求情都不好意思开口。借故免了满宠职务,将曹仁兄弟调任闲职,其后通过许攸这个暗线,与新投奔来的杨修一道,让曹家弄出个合族请辞,一举拿下曹家子弟多人。旨意最后一句话,连提前出籍的曹冲也牵扯进来。曹家三姐妹被禁足,曹府被查抄,合族人员被软禁在曹府,曹家算是彻底完了。
紧跟着又下了一道旨意:姜策因闹宫案贬职,近日悔过自新,办差严谨,立下大功,升任虎卫营校尉。
办了姜策的母族曹家,禁足姜策的母亲姐妹,又升了姜策的职,这件事琢磨起来味道很足。自从姜靖临国以来,姜策就受到打压,在关羽部下时几乎寸步难行,十二皇子姜域升为营司马时,姜策只是部司马。姜策后来闹宫遭贬,被安排为虎卫营军侯,现在姜域已是营将,姜策刚升为校尉。虎卫营军官若是外放,可以升一级至两级任用,姜策若是外派,以皇子的尊贵身份,可能一步到位升为营将。
姜靖下的这道圣旨,与办曹家的圣旨几乎一道发出,在外人眼中,姜策升职的理由是立功,很有可能是揭发外公曹操而立功。不管别人怎么想,姜策内心肯定十分忐忑,母族力量被一朝清除,再也没有什么依仗,要想在朝堂立足,肯定要紧紧依靠姜靖,绝对不敢再胡闹。
午饭前,政衙、军衙下值时,见宫门前跪着一个人。大家感觉十分纳闷,一齐跑过来看,走近前不由吓了一跳,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十三皇子姜策。大家不明原由,不敢上前劝说,只是在旁悄声议论。
吕布正好出门,望见宫门聚着不少人,让亲卫过来探听。吕布听说是十三皇子,不好不管,走近前来,向围观人群喝了一句:“看什么热闹?!该吃饭的去吃饭,该上值的上值,谁敢胡说八道,小心你们的饭碗。”
吕布号称帝国第一战神,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惯了,浑身带有一股杀气,上前一站一喝,周围人不由有些惧怕,又怕惹火烧身,顿时一哄而散。吕布走在姜策身旁,道:“殿下这是干啥?有什么事进宫跟太子说,在这跪着干什么?”
姜策抬头见是吕布,泣道:“奉先公,太子抄了我外公家,太后让我母妃禁足。我求太子网开一面,太子不答应,我没有别的办法,就在这里苦求。”
吕布心道圣旨已下,太子如何会撒回旨意,又见姜策虽然哭泣,脸上却无悲意,恍然大悟,心道姜策这是担心外界风评不好,在演戏装孝子。吕布想了一会,道:“这样吧,你先起来,到阴荫处歇歇,我去见见太子,问问情况。”
姜策回顾四周,见周围除了吕布亲卫,人们早已四散,听话地站起身来,自个儿寻处树荫坐下,眼巴巴地望着吕布进了宫门。
曹家被抄的事情,是件轰动天下的大事,很快就传了出来。因为曹仁上次挑唆事,吕布得了姜靖点拨,自此对曹家印象不好,最初听说这件曹府被抄,认为这事实属正常,也未过于关注。姜策在宫门前哭求,也早传到各位大佬耳中,余人皆能猜出姜策的心思,出衙时都装着看不见,远远地避开。吕布在公房忙了一上午,未注意这个消息,碰到这事多问了句,惹出这个麻烦,又不好不管,只得进宫来见姜靖。
外公家被抄,母妃被禁足,姜策却升了职,若没有点反应,外界如何评论姜策?姜策被逼无奈,明知旨意不可能修改,也得来求姜靖。姜靖自然不能允准,姜策算着时间,在军政两衙快要下值时,跪在宫门前为外公母妃求情,就是为了免遭别人非议。
这件事姜靖心知肚明,所以没有派人到宫门前阻拦,其余大佬也能心思明白,无人过来搭理,只有吕布实诚,真的进门来求情。姜靖听说吕布说起这事,想想不出一下面不好,就与吕布一同来到宫门前,见姜策苦着脸坐在一旁,道:“老十三,闹什么闹?跟我进宫,先吃了午饭再说。”
姜策听话地站起身来,规规矩矩地走到姜靖身边,又对吕布拱手说道:“多谢奉先公。”
姜靖领着姜策来到客堂,让女官端来午饭,与姜策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姜策至今为至,还不知道曹家犯了何事,听说涉及谋反,不由吓了一跳,道:“外公家子弟都失了权力,只有数百家兵,连皇宫也近不得,怎敢谋反?”
第519章 老十三探望曹府!
姜靖摇了摇头,道:“我猜曹家背后肯定隐藏着大案,一端查出,曹家就会吃不了兜着走。若非这个原因,曹孟德怎会干出这般狗急跳墙的事?我估计,这事与你上次所说的事有关,杨修所说的那个山谷定是藏着什么秘密。案件由岳石亲自带人去办的,很快就会查个水落石出。”
姜策也不答话,迅速地吃完饭,低头想了一会,忽然问道:“外公会获死刑?”
姜靖咽下嘴里的饭,道:“曹孟德毕竟有大功在身,又是国丈身份,即使犯下惊天大案,我也不会判他死刑。若是罪责不大,就发回原籍养老,若是罪责太大,只能将他关起来,等父皇回来处理。”
姜策顿时放下心来,道:“只是不判死罪,我这心里还好受些。母妃为什么被禁足?”
姜靖挥手让左右出去,小声道:“这件事我可以说给你听,但是事关父皇名誉,你不能跟任何人说。”
姜策见姜靖郑重其事,连忙点点头,道:“我发誓决不外泄。”
姜靖压低声音,说道:“父皇在后宫幽禁了一个男子,原先武功很高,被废了武功。有人派人弄了些药,让这男子恢复部分功力,又想将这男子偷放出宫,被我碰巧发现。你想想,一个被废了武功的男子,在宫中居住已是不合适,若是恢复了武功,是不是一件极大的事。”
姜策点了点头,道:“一旦出事就是大事,皇家名誉会严重受损。”
姜靖放下筷子,道:“是你母妃办的这件事,你说应不应该禁足。”
姜策不由色变,道:“我母妃……母妃怎能办这样的事!”说完,脸上顿现颓容,道:“这可怎么办是好,若是父皇回来,也会重办母妃的。”
姜靖苦笑道:“许多事我不想办,太后也不想办,但不办又不行。现在这个情况,我也不好跟太后多说,你只能多进宫看看母妃,多尽孝道,其余的你管不了,也别管了。”
姜策脸色木然,闷了一会,道:“这都是些什么事,怎么什么事都摊在我身上来了,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吃饱饭了,先去看看母妃。”
姜靖见姜策高一步低一步地出去,不由叹息一声。
姜策来到曹羡宫中,见宫门加派了女卫,也不哼声,直接闯了进去。女卫都认得姜策,见他脸色难看,未加阻拦,由他自行进去。
姜策来到曹羡正堂,见曹羡也未妆容,坐在案几后面发呆,饭菜放在面前,一点也未动,不由双目垂泪,跪了下来,道:“母妃……”
曹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见是姜策,强装欢颜,道:“策儿,起来吧,别哭了。”
姜策站起身来,坐在曹羡对面,擦擦眼泪,道:“母妃,你也不用心焦,先吃饭吧。”
曹羡拿起筷子,勉强吃了两口,放下筷子,叹息一声,道:“也不知你外公怎么样了。”
姜策这时突然暴跳如雷,嘶喊道:“母妃,你管什么外公,还想掺合事?安稳过日子不好吗?你看我五哥,母族也没人,不是过得很好吗?夺储,争位子,有什么好抢的?你看看四哥,整天操多少心?”说完,见曹羡脸色苍白,声音顿时低落下来,道:“母妃,我们有自己的地盘,待分了封地,我奉您到美洲去,这边的事情我们别管了。”
曹羡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招手让姜策上前,道:“你外公不甘心,非要争争试试,背后做了许多事,你不知道,我也只是略知一二。这次被抄了家,若是寻出证据,怕是性命难保。”
姜策用衣袖帮母亲擦擦眼泪,道:“母妃,我来时求过四哥,四哥说即使罪责深重,因为外公有大功于国,不会判他死罪的,最多关起来,等父皇回来处理。”
曹羡闻言,眼神一亮,强笑道:“只要性命无碍就好。”
姜策想了想,道:“母妃,你吃些饭吧,只要性命无忧,其他的事都是小事。我去外公家看看,六师兄看我的面子,不会为难外公的。”
曹羡点了点头,道:“那你快去吧,跟齐大人说一声,别委屈了你外公和外婆。”
姜策转身出门,快到门口时,忽然转过头来,道:“外婆与太后有些渊源,我将她接到宫中,求一下太后好不好?”
曹羡摇摇头,道:“你外婆性情刚强,不会随便求人的,既然没有性命之忧,也别难为你外婆了。你过去看看,跟齐大人讨个人情,只要别让人受委屈,其他的就听天由命吧。看完这一次,以后曹家的事,再与你无关,免得将你也陷进去。”
姜策擦了擦眼泪出门,一路赶往曹府,他今日遇到的事情太多,午时与姜靖见面时,显得还若无其事,与曹羡见完面后,头脑就有些发昏,行到曹府下马,见府匾已被摘了下来,原先威严的大门,顿时显得十分颓废。姜策凝目望着空当当的门匾处,眼前突然发黑,慢慢倒了下去。
幸亏随护左右的两名少年营护卫在一旁,见状连忙上前,将姜策扶到府内,喂他些水,帮他擦了一把脸,姜策才慢慢清醒过来。姜策睁开眼睛,见身前除了护卫,齐隶不知何时也来到身边,一把拉住齐隶,道:“六师兄,外公外婆年纪大了,您可别让他们受了委屈。”
齐隶微笑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