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驸马-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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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张靖立起身来,郑重地向董惜行了一个军礼。张靖一动,坐在席上的周树等人也坐不住,随之也向董惜敬礼。
董惜见席上将领都向她行礼,摸不着头脑,一时间不知所措。董名笑着上前,一边拉张靖坐下,一边说道:“四哥,木德,信阔……你们先坐,好端端地吃顿饭,搞得这般隆重干嘛?”
董名将众人按回席上,对着还在发怔的董惜,道:“四哥就是德贵妃长子,顶祀天公将军,所以姓张。木德是周仓将军之子,信阔是刘辟将军之子,悟德是龚都将军之子,子翔是牛角将军之子,驻留澳洲的德达是官亥将军之子。东征军官兵大多数都是黄巾人,你们为黄巾人做善事,四哥他们自然要感谢你。”
皇德妃在黄巾人心中若同天人,周仓等将皆是他们口口相传的传奇人物,董惜惊讶得捂着小嘴,半天说不过话来,盯着张靖看了半晌,良久才道:“原来您就是少主。”
远在海外,听一介平民提起黄巾系,竟然崇敬如斯,张靖不由心潮澎湃,端起酒杯道:“来,大伙共同来一杯,愿黄巾人生活得越来越好!”
大伙轰然应喏,将杯中酒全部一口喝完。张靖借着酒意,对董惜道:“老六至今未婚,从未看上过其他女子,你们既然两情相悦,我这做兄长的做主,今日就给你们订下婚约。”
外面风雨大作,张靖众人借着酒意,寻些财物为聘礼,顶风冒雨前往汉商营地。衣兼等商家首领听说张靖光临,都冒雨出营相接,众人共同到主帐坐下。张靖先与诸人见过礼,环视一圈,道:“我这次过来,是给我六弟董名求婚,那位是董惜姑娘的父亲?”
董父站在衣兼身后,方才见众人抬着财物,簇拥着董名、董惜进营,便猜出大概意思,不由暗叹一口气,上前行礼道:“董协见过将军。”
张靖让众人坐下,将董协让到上位,正欲开口时,见董协气度不凡,态度不卑不亢,虽然刻意掩饰,但顾盼之时凛然有威,心中灵光一闪,问道:“叔父家居威海成山头?”
董协见张靖模样,也未讳言,点头道:“不错。”
张靖一愣,上前施了一礼,道:“张靖见过舅父。”
张靖这一举动,合帐人莫不目瞪口呆,董名凑上前来,悄声问道:“我们何时有这门亲戚?”
张靖悄声答道:“旧朝长安天子是皇后之弟,不是我们舅父吗?”
董名一怔,未待开口,只听董协长叹一口气,道:“我在东莱,日子过得十分安稳,想不到这次东行,却被四皇子看出身份。也罢,当年你父皇曾言,我日后经商成功,便准我归宗。我今日便恢复姓名,我姓刘名协,是当今皇后的弟弟。”
第460章 董名与刘协联姻!
合室人除了不谙世事的太史家人和董惜,余人都雷得头皮发麻,眼前这位大神与姜述恩怨纠葛十数年,占据长安一地致使两朝分立,曹操归降以后,再也没听到任何消息,原来一直隐居在东莱。
董惜与董名两情相悦,刚才张靖应允婚事,芳心甜蜜之余还有一丝担忧,便是两人都姓董,民间有同姓不婚的习俗,听说父亲原本姓刘,心事顿消,上前拉着父亲的衣襟,好奇地问道:“父亲既然与皇后娘娘有亲,为何一直没有走动?”
王熙儿最是机灵,见刘协面露为难之色,上前拉过董惜,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只见董惜口掩樱唇,面露惊容,望着父亲久久回不过神来。
张靖满腔豪气地为六弟提亲,东征路途遥远,以兄长身份为兄弟订下婚约,也属份内之事,没想到对方却是刘协,这事政治敏感性很高,张靖盘算良久,一时间不能定夺。
董名震惊过后,也在思虑此事,无意中与董惜四目相触,见她一双美眸流露出希冀之色,顿时决断下来,对张靖悄声说道:“四哥代我应下此门亲事即是,反正我已出宗,父皇想来不会见责。”
张靖心中所念,并非只是姜述这里,姜述征战国内不喜杀戮,对政治对手很少致于死地,骨子里很自信,并不怕这些人死灰复燃。董名是董白之子,承继董卓之祀,刘协在洛阳继位之时,董卓把持朝政,屡次欺凌幼帝,这段历史十分复杂,恩怨交织,张靖一时也理不清楚。
张靖见场面有些冷清,暂时放下思绪,坦然道:“董名是我六弟,生母是董婕妤,顶继外祖之祀。六弟与惜儿两情相悦,舅父如何看待这门婚事?”
董白嫁给姜述时,是以董太后养孙女名义,除了西凉诸将及朝中数位重臣,外界人很少知道董白的真实身份。刘协往年登过大宝,凭一己之力,夹在曹操和西凉旧将中间,依然拉起一股极强的势力,心思很不简单,见张靖方才默想片刻,便知其中应该还有缘故。刘协扫了董名一眼,问道:“六皇子承继何人之祀?”
张靖挥手让众人退下,室内只余刘协父女及董名,张靖苦笑道:“实是承继董卓之祀。”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刘协沉思片刻,脸色数变,最后望着董惜,眼中透出慈爱之色,长吁一口气,道:“惜儿,嫁给六皇子可愿意?”
董惜也知道董卓名声不好,但已陷于热恋之中,欲罢不能,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愿意。”
刘协转向董名,徐徐说道:“我与董卓原本有些旧怨,既然董卓战死多年,往事不提也罢。惜儿对你情深义重,我自不能棒打鸳鸯,我可以应下这门婚事,但有一个条件,惜儿必须是正妻。”
张靖待要说话,董名已经抢先应下,道:“我与惜儿两情相悦,肯定纳为正妻。”
张靖本想交待几句,见董名、刘惜两情相悦,董名心志已坚,便收嘴不言。双方皆去了顾虑,婚事当即确定下来,张靖为男主,刘协为女主,周树为男媒,衣兼为女媒,刘开等人为证人,当即填了婚约。
回到军营,王熙儿忽然说道:“皇后娘娘原本势单力孤,外势依靠何家,如今六皇子娶了侄女,加上西凉众将,势力将会暴增,不知是否会影响宫中局势。”
张靖摇了摇头,道:“三哥勤勉,能力不错,也没有明显的缺点,若能继位定是英主。后宫之事太过复杂,我们能跳就跳出那个圈子,尽量别自寻烦恼。”
王熙儿忽然说道:“初嫁进门时,我入宫请安,诸位后妃见面都很热情。自从与姐妹们生下承水他们,陛下出宫探望得勤了些,又让诸子复姓,我身体恢复再进宫时,一些后妃态度大变。我们可以没有害人之心,但要有防人之心。”
张靖想了想,道:“母后与姨娘久居宫中,有步、黄、辛诸妃相助,自保没有问题。除了凤舞、柔儿性情耿直,诗儿、倩儿、云儿心思都够用的,京内又有不少太史族人,只要我们内部不乱,外人很难施展手段。再说父皇手段高明,京中各派势力都布有眼线,谁敢轻举妄动定会受到无情的打压。我们远在海外,宫内就是有事,知道时也晚了,还是不要自寻烦恼为好。”
王熙儿点了点头,换个话题,笑谓张靖道:“今天玉姐姐怪怪的,看你的眼神也不对,午后出海时莫非有什么勾当?”
张靖心虚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能有什么勾当?”说完,想起蒯玉的花容月貌,又想起两人相拥相抱时的美妙感觉,心头一片火热,将王熙儿一把抄在怀中,道:“你来检验一下。”
不知为何,张靖今夜特别兴奋,王熙儿不久败下阵来,又将南宫儿和太史诗瑶寻来,大被同眠,折腾了大半夜,心中那股邪火还未消下,直到三女一齐告饶,这才放过她们,却又睡不实,索性起来盘膝运功,直至天亮才停功。
上午天色放睛一回,就在张靖考虑是否启航之时,天色忽然又暗了下来,很快风声大作,惊涛拍岸,泊在港口的战船摇来晃去。到了午时,风浪更大,幸亏舰队提前做了万全准备,没有出现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午后天空象塌下来一般,继而暴雨倾下,真是狂风骤雨,海上巨浪一个接着一个,诺大的战船像是玩偶,在巨浪下显得十分渺小。军营接连被吹翻几顶帐蓬,轮值士兵顿时忙乱起来,顶着风雨救治伤员,收拾残局。
劲风直吹了一个多时辰,才逐渐弱了下来,战船轮守士兵又抬来百余名伤者,所幸都是皮外伤,没有生命危险。商船那边损失更大,除了有人受伤,三艘商船船舱不同程度进水,浸泡了部分货物。张靖让周树带些士兵,去商队那边帮忙,又让张鹤、刘开各率一艘战船为先锋,探查前行航道。
第461章 将自己推销出去!
第三天,张鹤、刘开分别派快艇传回消息,前方发现海岸线,部下已经强行登陆,与当地土著厮杀一场,大获全胜,目前已在岸上立营,斥候尽出,正在探查四周地形。
张靖闻讯大喜,费尽周折,历尽苦难,大齐人终于踏上了美洲土地。消息很快传遍军营,整个军营顿时沸腾起来,商队得到消息以后,同样也是欢声雷动。
张靖为此岛取名玉岛,留下一千兵马在此驻扎,统领主力即刻动身,在快艇引导下,往美洲海岸疾驰。将要踏上美洲,张靖此时十分放松,此时躺在甲板上的网床上,享受着海风与阳光。
躺在网床上的感觉,仿佛躺在柔软的水床上,张靖用手挡着直射的阳光,有一句没一句地与躺在旁边的龚省聊天,眼睛却在寻找蒯玉的身影。
这几天张靖心里似是点燃了火,连续几天疯狂索取,弄得南宫风三女集体罢工,那股火也未消下来。张靖一直回忆那天与蒯玉的亲密接触,但是蒯玉如蜻蜓点水,似是有意挑逗张靖,露面还未谈上几句,便寻个借口匆匆溜走。
蒯玉年纪虽然大张靖不少,但她练习驻颜术,与十六七岁的少女没有什么区别,张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既然已经开始了亲密接触,不妨更进一步进入实战阶段,不管怎么说,既然占了蒯玉的便宜,就要负起这个责任。
张靖眯着眼睛从船头寻到船尾,始终没有寻到蒯玉的身影。对于蒯玉那日的表现,张靖并不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尽管他爱抚之时没有受到她的抵抗,但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应保留着清清白白的女儿身。
就在张靖思绪万千时,蒯玉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她还是穿着白色的教袍,乌黑的头发挽在脑后,显得十分干练。在张靖心目中,蒯玉是十分神秘的,他根本无法猜透蒯玉的想法,蒯玉就象即将踏上的美洲大陆一样,显得神秘莫测。
站在网床前的蒯玉恢复原貌,看起来冷冰冰的,用剑鞘指着张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过来一下!”
张靖摸不着头脑,茫然四顾,不讲义气的龚省不知何时躲得远远的,显然不打算帮他解围。张靖看了看龚省宽大肥胖的体态,心中暗自诧异这小子如此肥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躲出去的?
船头甲板上空荡荡的,只有张靖和蒯玉两人,张靖从网床上一跃而下,摸了摸鼻子,笑道:“玉姐姐,我正想找你,没想到你却找来了,看你急匆匆的,有什么事吗?”
蒯玉见张靖畏畏缩缩不敢上前,不由哭笑不得,道:“害怕我吃了你?”
蒯玉越是这样,张靖心里越是发虚,向前挪了几步,道:“玉姐姐,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好好谈谈。”
蒯玉却令张靖感到意外又感到惊喜,表面还是冷冰冰的,却主动凑了上来,似要主动索吻一般。就在张靖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痛吻一番时,只听蒯玉小声说道:“你不用说,我全明白!给你个机会,打败我,我做你的妻子。如果你战不胜我,我今后会独身一生。”
张靖此刻已经明白了蒯玉的心意,蒯玉的性情就是这样,别人说出来柔情无限的话,从她嘴中说出来也是冷冷的,莫非那日冲动下吻了她,平常谁敢去招惹这位冰山美人?蒯玉的话有两种含义,其一,希望张靖能够战胜她,娶她为妻;其二,若是张靖技艺不行,她也不会嫁给别人。
如果这番话换到别人嘴中说出,肯定会让张靖感动万分,因为这话综合起来就是非君莫嫁的意思。已经娶了十一妻,加上梦瑶就是十二妻,虽然蒯玉并未让张靖负责,但张靖肯定不会真让蒯玉独身一生。张靖取剑在手,气势顿时涌现,自信地说道:“比剑?你以前能够战胜我,现在你不是我的对手。”
蒯玉拔出宝剑,横在前胸,嘴角上扬,冷冷笑道:“是这样吗?你不知道,自信大了是骄傲,骄傲会让人失败。”蒯玉说完,也不等张靖答话,一剑刺了过来。
这时被龚省匆匆叫出来的南宫风和王熙儿,看着蒯玉与张靖正在切磋剑术,并没有觉察到有何不对之处,对视一下,一齐向龚省望了过来。龚省怎会料到是这个结果?缩了缩脖子,有些委曲地摇了摇手,指了指场中,让两人注视场中对决。
南宫风和王熙儿武艺底子很扎实,近年跟随张靖一齐修练,进步很快,真正交手,怕已不弱于蒯玉。两人武艺高眼光也高,很快看出蒯玉不对头,与平时静心屏气不一样,显得十分浮躁,出剑时并不注重技巧,似是张靖得罪了她,剑剑使出十分力气,似乎想要一剑杀死张靖。
所谓关心则乱,南宫风和王熙儿见蒯玉像是拼命一般,对视一眼,想要上前分开两人,却见张靖瞅空悄悄打个手势,两女这才停手,站在场边紧张地注视着场上的形势。
再看几招,两女慢慢放下心来,蒯玉出招虽狠,但是伤不到张靖,张靖虽然守多攻少,但是后劲十足,再过几招,只要蒯玉气力弱些,张靖就会一招胜敌。果不其然,没有几招,蒯玉力气将尽,步伐散乱,就在此时,蒯玉招式用老,新招未生之时,张靖剑招突然发作,用了一个缠字决,几下就将蒯玉宝剑挑上半空。
蒯玉也不恼,宝剑失手后就站在原地,抬头望着宝剑慢慢下落,就在此时,张靖忽然腾起,左手抓住剑柄,落下地来,两手各执一剑,舞个剑花,走到蒯玉面前,道:“玉儿,今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