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驸马-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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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柔所言很有道理,人是群居动物,需要沟通,就要打开六识,使用六识就会陷于众生妙相幻境,凡人皆有缺点,或是好色,或是好赌,或是喜好美食,只要有弱点就会坠入道法,妙儒说太史柔道法无敌,从人性上讲,确实很有道理。张靖想到这里,说道:“食色性也。男子多好色,多数人有色心无色胆,窈窕淑女,君子好俅,这是人的本性。不过稍加留意,提高定力,或不会为你道法所困。”
太史柔柳眉一挑,笑道:“若我再施展众生妙相,四皇子便能超脱道法之外?”
张靖与张角合魂,张角道心坚固,后半生不沾女色,道心要比常人坚固得多。张靖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方才无备,只要略加注意,应该可以避免。”
太史柔娇笑道:“四皇子准备好,再欣赏一遍这众生妙相,如何?”
张靖自不能临阵退缩,道:“族长道法玄通,我求之不得!”
太史柔想了想,道:“如果四皇子再次入魔,应该输些彩头方好。”
张靖不假思索,道:“权当我欠了太史家一个人情就是。”
太史柔定睛望着张靖,眼神里也蕴含着笑意,道:“正好有件事要求殿下帮忙。”
张靖略想一下,道:“只要不碍法理,不违人情,又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皆可以答应你。你输了怎么办?”
太史柔显得十分自信,道:“小女子任由殿下处置。”
这句话有些狂妄,似是胜券在握,张靖心中更加不服,道:“怎样处置都行?”
太史柔原话搬抄,道:“只要不碍法理,不违人情,又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皆可以答应你。”
张靖点头道:“一言为定!”
太史柔纤手挥舞,彩带再上半空,纯净无暇的美眸含有一股魔力,众生妙相道法再度发动。和刚才一样,七彩飘带轻舞飞扬,妙曼的身形很有诱惑力,若是常人,定然把持不住,从而陷入妙不可言的幻境。
太史柔虽然蒙着面纱,但是身段婀娜,舞姿轻盈飘逸,
张靖似乎看到周围轻雾缭绕,百花朵朵依次盛开,又似炎热季节置身海边,眼前是水天一色的壮阔景色,海风带有舒爽的凉意,意境生动传神,变幻不停。
此时一个倩影飘落其中,如同九天下凡的仙女,给人一种视觉和感觉上的美妙享受。张靖十分警惕,抱元守一,提醒自己这是幻觉。
忽然间仙舞停下,刹那间光影尽失,仙女婷婷玉立走近前来,朝着张靖甜甜一笑,脸上泛起一丝羞涩。张靖竭力屏息杂念,正在此时,仙女纤腰扭动,慢慢升上半空,衣带飘飘,从下上视,一双****诱人魂魄,腿间一览无余,万丛黑中一点红嫩……
张靖心神大震,忍不住要上前细看,身形欲动之时,留存一丝意识强制自己不动。此时彩带忽地加速,面积膨胀起来,竟而遮住阳光,与外界全部隔绝,似在营造一个与世隔绝的两人世界。
太史柔方才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此时却似诱人心魄的魔女,一举一动皆展现出诱人的魅力。若非张靖早有防备,此时定然已经陷入其中。张靖此时收敛精神,只见幻像消失不见,眼前依然是太史柔在轻快地舞动。心神已经清明的张靖,忽然发现彩带舞动之时,带来一丝空间波动,与《天地和合》甚是相似。
张靖生出这个念头,顿时有了破解之道,当下默运心法,将这床第之间的妙法运行一遍,阴阳相合的出口用在眼神上。只见张靖双眼射出一道光亮,一丝若同实质的光芒,随着彩带舞动移动,频率很快相合起来。
彩带忽然慢了下来,太史柔不由自主缓步向前,突然揭开面帘,露出一张祸国殃民的绝美面容,凤眸琼鼻,桃腮樱唇,绝对是位高品位的绝色佳人。太史柔一边舞动一边脱出外衣。眼前出现诱人的乳波臀浪,香气阵阵袭来,张靖已经把握主动,强自收敛心神,只管摧动道法。太史柔右手舞动彩带,左手猛然一拉,衣衫竟然片片碎裂,眼前如同飘落无数花瓣,诱人的娇躯在彩带舞成的两人世界中完全展现。即使张靖此时运起功法,也觉耳热心跳,几乎迷失在这绮旖的境像之中!
第421章 阅军威慑新降人!
姜述笑道:“这是礼炮,是水军欢迎客人的一种方式,只是声音大些,没有什么威力。”
御船靠岸不久,姜述并未下船,示意水军演练开始。只见一声令下,美洲水军战船疾驰出港,在远海摆开阵式,演习正式开始。淳于越、太史琅和太史柔眼光即使再好,模模糊糊也看不清楚。姜述做个手势,女卫给三人递上望远镜,三人从望远镜中一看,不由吓了一跳,远海上的战船似乎猛然拉近一般,就连船上兵将的表情也看得清清楚楚。
淳于越疑惑地说道:“这是传说中的千里眼吧。”
姜述摇头道:“这只是望远镜,真正的千里眼在国学研究院,月亮上的大体地貌也能看清楚。”
三人又是吓了一跳,太史琅异道:“月亮距离如此遥远,如何能看得清楚?”
姜述笑道:“若是再发展几年,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也能看清楚。”
此时只听炮声响起,虽然隔得很远,依然震得耳朵发麻。姜述举起望远镜细看,见两方战船正在争夺上风头,排列布置十分妥当,彼此配合默契,已有些近代海军的影子,满意地说道:“若是蒸汽机研究出来,很快会生产出铁壳船,到时水军远航十分简单,真正称得是海军了。”
淳于越一愣,道:“钢铁如何能浮在水上?”
姜述指着张靖所乘的指挥舰,道:“美洲水军要远航,你们所见这些战船,外壳皆是铁制,演习完毕,待会就会靠岸,你们可以仔细观察一下。”
姜述兴致勃勃看完战船演习,又来到校场上视察火枪兵。火枪兵一直由周树、刘开负责训练,采用三段连击法,士兵排成方阵,一排伏下、一排蹲下、一排站立,子弹十分密集,训练用的疯牛,一路向这边疾冲,前进三四十步,便会被射得满身弹眼。
淳于越看到这里,不由傻了眼,这才知晓火器的威力,果然如姜述所言,即使武功再高,也很难躲过连续不断发射的火枪。即使手持铁盾上前,但有对付盾兵的迫击炮配合,数十门炮密集射击,武功再高最终也会丧命。
姜述在岛上停留一宿,与水军将校分别谈话,了解训练诸项军务,离开时拍着张靖肩头,道:“不错,未来你兄弟姐妹的封地,就交给你了。”
送走姜述,太史柔、太史妙儒留在岛上,等待族人赶来。两女自小未出过山,这次见了大海、战船、火炮、火枪,诸般事物感觉都很新鲜。张靖手下有人料理事务,显得十分清闲,陪着两女在岛上转悠。
岛上种满各种花树,时间已经不短,均长得叶繁枝茂。张靖望着这无边的美色,触起亲情,长叹一口气,道:“这岛上花树,有不少是母妃当年亲手栽种的。”
太史柔问道:“当年令堂住在这里?”
张靖长叹一口气,道:“当年父皇还是青州牧,我外祖父是黄巾军领袖,两人表面是敌人,暗里是同盟。父皇与外祖父议事时,言外祖父必败,让他提前准备退路,将此岛送给外祖父,若是黄巾军失败,残部及其家小皆可在此安置。外祖父便让母亲带着五百亲兵,在岛上建设房屋,栽种花木,建造港口,才有了今天这个模样。”
太史柔想了一会,忽然问道:“你外祖父以后并未用上,这不是说陛下预言不准吗?”
张靖摇头道:“当年黄巾军与旧朝交战,已经处于明显劣势,之所以没有失败,一来因为旧朝发生内乱,二来外祖父病故,将黄巾军交给我父母管理。父皇文治武功,天下无人能比,外祖父若是不亡,久后必为朝廷所灭。因此不能说父皇预言不准,而是内乱生得是个时候,外祖父交给父母时也是时候。”
太史妙儒在旁问道:“陛下由一郡太守征平天下,打遍周边胡族无对手,难道从没打过败仗?”
张靖摆了摆手,笑道:“没有,不仅父亲没有打过败仗,大齐立军以来就没打过败仗。当然,只是说大规模战役。父皇历来谋定而后动,一旦发动,对手根本无法反抗。好像这次对付你们十二家族,若非我碰巧遇上,发展下去十二家族肯定下场不妙。”
太史柔点头道:“只是这数千火枪兵,正面对战,也非十二家族所能应对。”说到这里,太史柔想起一事,道:“陛下武功道法厉害吗?”
张靖摇头道:“父皇如今练到什么境界,我委实不知,但我知道琅琊宫诸人,除了南华真人,无一人是我父亲对手。”
太史妙儒忽然插上一句,道:“四皇子,你的武艺如何?”
张靖道:“我所学浅薄,心境还算可以,道法武艺不行。”
妙儒斜眼看着张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道:“心境?估计比不上我们族长。”
张靖是合魂者,心境比得过他的少之又少,十七岁的太史柔心境怎能超过他?张靖不服气地说道:“那可不一定。”说完,转向太史柔,跃跃欲试,道:“相传太史家族自成一脉,能否演示一番,让我开开眼界?”
未等太史柔回答,妙儒抢着答道:“族长的众生妙相功法能练成者廖廖无几,能抵挡者更少,传说此功施展开来,神仙也把持不住,四皇子又不是神仙,到时败下阵来,可别怪族长不给你面子。”
张靖听了更是不服,道:“众生妙相?名字就很吸引人,俗话说心法如人,我更想欣赏一二。”
太史柔笑道:“四皇子是正人君子,想必看看也无妨。”
说罢纤手挥动,袖中竟然飘出一条彩带,日光下看去,五颜六色,搭配适宜,似乎带有一股神秘的魔性,注意力不自觉已被吸引住。
太史柔就这个起手式入手,在树荫下翩翩起舞,只见彩带时而卷曲,时而笔直,长长的彩带收发由心,犹如手臂一般。太史柔越舞越快,长长的彩带在空中飞舞,四周满是彩带遗影,七彩颜色在日光下晃人眼睛,再看舞中的太史柔朦朦胧胧,如同天边的仙女,每一个美丽的旋转,每一个优雅的转身,都透着与众不同的韵致。阳光、美人、树荫、热舞,组成一幅优雅动人的美丽画面。与其说是一门道法绝技,不如说是诱人心魄的魔女之舞。
第423章 赢了比武惹来事!
幸好张靖灵台清明,凝神只管催动心法,只见太史柔甜甜一笑,一双美眸与张靖双眼相视,犹如一个含羞的少女,在邀约心仪的情郎。两人四目相对,各自催动功法,太史柔内衣竟至片片碎裂,犹如雨后纷繁的落花,在彩带舞成的帐蓬内飞舞,太史柔缓步向前,带来阵阵少女的幽香。
两人四目相对,太史柔的红润樱唇缓缓靠拢,张靖担心又是幻像,不敢停下功法,任由红唇吻上自己。待到品尝到那份温热香甜,张靖才知道并非幻影,而是太史柔投怀送抱。
张靖见太史柔脸色红透,彩带舞动逐渐息了下来,已经露出空隙,分出一点精神力,默念幻视封决,辟出一块遮挡别人视线的小小空间。两人心法契合,口水交融,不一时皆迷失其中,精神似乎也融合起来。
良久以后,张靖逐渐停下心法,太史柔眼神也变得清明。太史柔道心坚固,很快恢复神智,伸手一摸面帘已经不见,再看自己几乎****,不由恼羞成怒,只听“啪”的一声,出手打了张靖一巴掌。
张靖占了人家便宜,吃了小亏也不好发火,手捂着左腮,望着满面羞怒的太史柔,一时不知所措。太史柔如同大梦初醒,面帘让张靖摘了去,身子也不再清白,不由呆若木鸡,也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太史柔本想凭借家传道法胜张靖一局,达成一个心愿,不想反而陷入张靖营造的幻境。太史柔与张靖的比试,太史柔完败,而且败得很惨,将清白的身子贴了进去。
至今为止,太史柔还不知何时陷入幻像,只知施展道法时不知不觉陷了进去,至于张靖用的什么手段,众生妙相何时被克制,太史柔至今如一头雾水。
张靖同样不知什么原因,只知天地和合和众生妙相道法相近,实在不知太史柔为何投怀送抱。太史柔走近,揭开面帘,撕碎衣物,张靖初时以为是幻觉,直至口舌相交,津液互换之时,才隐约感觉并非幻觉。
太史柔指着张靖,恼怒地说道:“你要负责,你要入赘太史家。”
张靖这才感到十分棘手,与太史柔弄成这样,肯定要给她一个说法,但太史家族族规严峻,先不谈入赘,只是一夫一妻制,也让张靖无所适从。难不成为了对太史柔负责,将十名娇妻休了不成?
张靖感觉很不平衡,两人赌斗,是他赢了,不料却赢出一件麻烦事,但是瞧着太史柔又羞又恼的模样,又不能说出太伤人心的话。张靖是个负责任的人,惹出祸来从不逃避,当下点了点头,道:“我可以娶你,但不能入赘太史家,我是皇子,而且我已经结婚。”
太史柔思路逐渐理清,想想让张靖入赘也不可能,但是已经发生这样的事情,日后还能嫁给谁去?太史柔正在愁肠百结,忽见张靖脱下外衣,靠上前来,不由吓了一跳,脸露惊容,娇喝道:“你莫再占我便宜!”
张靖并不答话,将外衣一抡,披在太史柔身上,道:“不管最后什么结果,该我负责的我肯定负责,我的法力有限,障眼法很快失效,你走了光,吃亏的不光是你。”
太史柔这才恍然大悟,知道错怪了张靖,披上带着张靖体温的外衣,羞涩地说道:“你不入赘,我嫁给谁去?”
张靖略想一下,道:“你可以出籍,正大光明地嫁给我。”
张靖撤回法力,障眼法很快被风吹散,周围又恢复成原状。妙儒只知两人斗法隐了身形,并不知道方才发生的故事,见张靖失了外衣,还以为他又吃了亏,拍掌道:“四皇子,这下知道族长厉害了吧。”
说到这里,忽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