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驸马-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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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红叶走近床榻,望着刚刚收功的张靖,柔情似水地说道:“夫君,谢谢你。”
张靖抬眼一看,见公孙红叶不仅皮肤更加白嫩,气质神韵也悄然发生不少变化。公孙红叶本来就很美,明艳逼人,不可方物,伐毛洗髓之后,气质显得更加飘逸空灵,整个人似已脱胎换骨。张靖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公孙红叶在张靖面前转了个圈,好让张靖看清楚她身上的变化,微微笑道:“十分奇妙。”
张靖莞尔一笑,将公孙红叶搂入怀中,寻着她粉嫩的红唇,轻轻吻了下去,良久才分开,说道:“我先教你一段口诀,你用心记住,以后有时间就练。”
伐毛洗髓是基础,以公孙红叶目前情况来看,基础已是打得非常牢固,只须依照口诀行功,就可以自行修炼。公孙红叶资质万中无一,只要勤加练习,很快就会悟出决窍。
张靖让公孙红叶盘膝坐下,念出口决时,一字一句详加解释。公孙红叶潜心默记,只是听了两遍,已经完全记住。张靖见状,不由暗自感叹:“天性聪慧,资质绝佳,生来就是修炼道法的奇材。”
张靖忙活这段时间,也是汗流浃背,冲了个澡出来,见公孙红叶盘膝默坐,已经入定,转身招呼婢女进来,让厨房准备宵夜。张靖方才为公孙红叶筑基,体能消耗极大,必须要补充一下能量。
公孙红叶入定,足足一个地辰方才睁开眼睛,见张靖正在看书,想想今晚本该是洞房之夜,不由有些愧疚,道:“害夫君久候了。”说到这里,忽然面露异色,道:“夫君,我体内似有气息流动,与平常导气不同,你帮我看看有没有问题?”
张靖一怔,上前把脉探视,顿感愕然道:“熙儿,你体内确实已生神息。”接着抚掌大笑道:“真是天生奇才,比夫君进度快了许多,若以这个速度,三年就能超过我。”
说完,张靖抬头看看天色,道:“糟糕,怕要耽误事。”
公孙红叶连忙问道:“何事?”
张靖邪邪一笑,道:“明天还要赶路,我们圆完房,估计要天亮了。”说完将公孙红叶搂在怀里,不理公孙红叶惊呼出口,手上三下五除二,已经将她剥成白羊。
公孙红叶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双美眸不敢睁开,瀑布般漂亮的黑发流水般倾下,身体散发出梦幻般的漂亮光泽,晶莹剔透的玉肤丰腴滑润,完美的曲线迷人心魄。雪白玉腿紧张地伸直,浑圆雪白的玉腿中间,在烛光之下一览无遗。
张靖伸手握住公孙红叶,公孙红叶只觉得又痒又酸,不禁娇呼出声,忽忽喘着粗气,再也忍耐不住,竟然挺身相迎。
第386章 一行人陷入法阵!
张靖见时机已到,便提刀上阵。公孙红叶娇呼一声,如同中枪一般,玉体顿时僵直,一双小手来推张靖,道:“痛,且缓些。”
张靖伏身不动,双手却闲不住,不一会工夫弄得公孙红叶香汗淋漓,竟至挺腰迎合,知道火候已到,道:“你且运起道法,我们合籍双休。”
两人头面相对,一个左起,一个右始,回旋往复,忽然分开,又猛然结合。如此往复不断,公孙红叶浑身血脉疏通,一下子领略了《天地和合》的真谛。只见两人身形翻滚,间或悬浮起来,又狠狠撞在榻上,就似一只苍鹰,贴玉燕身上飞翔。
张靖像一匹发狂的野马奔腾在原野上,不住起伏,往返动作。公孙红叶此时尝到滋味,只觉痒得厉害,媚眼已经细眯成线,细腰也扭摆起来,张而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口中娇呼不停。
直到道法循环一个周天,两人同时大叫,潮流已经涨到极至,竟到双喷境界,这才分开身形,各自运功吸呐,良久收功,同时睁开眼睛,不由相视而笑。
王熙儿嫁给皇子为平妻,对于势头渐落的太原王家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得到张靖夫妇新婚顺道归省的消息,王家上下忙碌异常。整理东院为皇子夫妇宿处,合府内外重新粉刷一遍,就连能看得见的纱绫也全换成新的。
王家是世上超级大家,****忙乱,十余日方才全备,各处古董文玩,陈设齐备;厨房诸物,皆已预订停妥;要请的亲朋好友,请贴已经送到;连唱曲的歌妓,选得也是顶尖的红角。家主王许色色斟酌,点缀妥当,细看无遗漏之处,这才放下心来。
眼看归期顺利,家人忽然来报,说张靖夫妇途中遇到麻烦,亲卫黄猛失踪,一行人现在半途驻停,要缓几天才到。王许人老成精,自不会手忙脚乱,让人通知各方推后数日,又让人请熙儿的师父五行门主修飞雁一块商议。
再说张靖夫妇进入并州境内,次日行程便是山道。大齐内州道路得战俘修筑,官道即使没用沥青覆面,也是十分平整,路面也很宽。
这日风很大,天色阴沉,两边山林茂密,因为到了春季,树上生成嫩绿的叶子,春风吹拂,显得生机盎然。往前行了半天,停下吃过午饭,一行人上马赶路。
午后天****加阴沉,王熙儿抬头看了看天,道:“看这天色,怕是要下雨。”
张靖抬眼望望天空,招呼文丑道:“加速行军,今夜赶到长子城。“
张靖说完,打量一下前路后路,忽然感觉不对,道:“路上怎么没有一个行人?”
王熙儿也觉诧异,道:“天色还早,又未下雨,确实有些古怪。”
张靖抬头再看天色,天色灰蒙蒙的,只有一色,四周光线阴得吓人,与平时阴天大不相同,感觉心头不安,策马追上文丑,道:“文统领,路上没有行人,天色也不正常,看着十分古怪。”
文丑四周打量一下,道:“阴风习习,似是进了战阵一般,难道我们误入法阵?”
史书上讲张角剪纸为将,撒豆成兵,并非杜撰,而是道法到了一种境界,能让人心生幻觉。张靖与张角合魂,道力虽赶不上张角鼎盛时期,但是经验阅历皆存,听文丑一说,顿时色变,道:“这应是高人布置的法阵,在这官道之上,谁存心与我们过不去?”
张靖让全军暂停,组成圆形阵,用布罩蒙上马眼,官兵盘膝在地闭目静坐,没有军令不能睁眼起身。文丑下达军令的同时,张靖让黄猛寻出桃木剑,当路画符念咒,捏个手印,大喊一声:“疾!”
这个手印名为“开眼”,可以破解障目之法,张靖道法已有根基,此时施展法术,顿觉眼前一亮,上空立即变了天,虽然也是阴天,但见乌云滚滚,正是春雨来临前的云层变化,与刚才阴沉沉雾濛濛的天色完全不同。
布置法阵之人水平远在张靖之上,张靖只破开上层,前后左右却无变化,此时只听两旁虎啸山林,声音越来越大,似有成千上万只老虎吼叫一般。张靖知是幻听,见士兵脸色已变,战马躁动不安,又画符结印,念起“封”字决。
张靖方才见法术效果不大,很有自知之明,自知与对方法术相差较大,不去破对方的幻听术,而是暂时封住圆形阵内人马的听力。
此时前面不远处的山顶处,站着一簇人,望着正在作法的张靖。这些人共有十余人,年纪最大者须发皆白,年轻者也有四十开外。与张靖斗法者,正是那位年纪最大的老者,他见张靖施展封听术,幻听术已经失效,又结出一个手印,嘴中念念有词,道:“风来!”
这是中级道法的招风术,与方才精神层面的幻视术和幼听术不同,中级法术的风力虽然要不了人命,但会给人畜带来实质性伤害。张靖见狂风呼啸而来,战旗猎猎作响,急忙画符结印,大声喝道:“罩。”
只见圆形阵上似是多了一层圆罩,大风呼啸而至,擦着圆罩过去,圆形阵内根本没受什么影响。张靖心知有人作怪,如此只防不攻,处处被动,一旦失误,护送兵马必会有所伤亡,朝着风力吹来的方向,大呼道:“何方高人在此,请现身一见。”
说完,张靖解了身边将校封术,对诸将道:“你等在此约束兵马,我去会会这位高人。”说完,迎风向前走去。
文丑知道遇到如此高人,普通兵将根本帮不上忙,又不放心张靖自身过去,命令将校约束部众,在此扎营静候,自己去追张靖。
王熙儿、公孙红叶道法已经筑基,清醒最快,文丑往前行时,两人几乎同时向前追去。不久以后四人会合,张靖居中,文丑在左,王熙儿、公孙红叶在右,四人排成一列,往前方疾奔。
第387章 黄猛救主被夺舍!
张靖出了圆形阵,封听术不解自破,黄猛、张一安、张一全清醒过来,寻不着张靖,抬头四顾,见张靖四人往前疾奔,不由急了,出了兵阵,往前追去。
那十余人正是十二家族中人,为首者名叫淳于越,是淳于家族族长,也是十二家族公会首领,见张靖往这边疾奔,当下停了风系法术,道:“四皇子虽然年轻,但是道力清纯,看来这皇族确是庄周一脉。天书一事既然是误会,我等已将人释放,诚意已足。司马家族是祖先仆人后代,如今嫡系只留司马徵一人,还得想个方法保下他的性命。”
旁侧一位长老道:“我们族训不涉世事,这司马徵从中生事,以致我等出世沾了血腥,即使皇族饶他一命,但违了我族族训,应当杀之以祭祖先。何况夺舍乃祖规禁用法术,凶残异常,救司马徵一命而伤他人性命,怕是不妥。”
淳于越摇了摇头,道:“天道循环,天下原本应是司马家的江山;琅琊宫逆天改命,已违天道;前几日占卜,推出姜家若是坐稳皇位,十二家族将有肢解败灭之祸。家训有命,让我等不得参与皇室之事,经过认真反思,我已授权司马徵进入神洞参悟三日,能否保住性命或另有机缘,听天由命。”
淳于越息了风系法术,障眼法却并未消除,张靖法力不够,只能破去顶部,前行数百步,只觉阴风息息,似乎进入大雾之中,数米外看不清道路。
一位头发全白的蒙面人,穿着一身浅色衣服,衣色几乎与大雾相融,正在前方不远处盘膝静坐,看见张靖身形渐近,老者眼中露出狠毒决绝之色,连续打出几个法印,只见顶门逸出一缕黑线,径奔张靖而去。
张靖没有丝毫准备,打眼见到盘膝的蒙面老者时,那道黑线已在不经意间迅速靠近。张靖只觉凉意袭身,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只听后面有人呼喝道:“主公,小心!”
文丑、王熙儿、公孙红叶与张靖并肩而行,黑线袭击张靖,道法武艺最高的张靖没有发觉,三人同样毫无觉察。阳气能够破解障眼法,张靖、文丑身后很长一段空间,雾气很淡,张靖三人没有发觉,后面紧追上前的黄猛、张一安、张一全却看得清清楚楚,见那道诡异的黑线马上临近张靖头顶百会穴,黄猛护主心切,匆忙中将手中腰刀扔向张靖,合身迎向上前,想用拳脚驱散黑线。
张靖方才感觉到凉意,心生不妙的感觉,黄猛出声提醒时就高度戒备,黄猛腰刀扔了过来,张靖出于本能反应,疾往左退,那道黑线失去目标,待要四顾寻找之时,黄猛已经扑了过来。
黑线实则就是付丘灵魂,要行夺舍之术,抢占张靖身体,不料张靖身法太快,黑影寻不到目标,忽然感觉到一道阳气,顾不得辩明阳气属于何人,黑线盘旋而上,寻到黄猛百会穴,当即灌顶而入。
张靖闪到一旁,正好看到黑线钻入黄猛体内,知晓这是高深道法,急忙上前封住黄猛穴道,环眼四顾,见附近一位蒙面老者端坐在路中央,一动不动,上前探视,先用掌风拂去面巾,不由吓了一跳。
此人面孔似被青石板压平一般,鼻子只剩两孔,脸上伤痕纵横交错,苍白无一丝血色,在这阴沉沉的雾气中,像是一个鬼魄。张靖并不惧怕,遥空出掌,不料此人迎风便倒,张靖上前探视,只见此人气息已无。
张靖回思方才景像,猛然触起夺舍一事,心中暗恨此人阴毒,俯身探视黄猛,见他气息平和,并无生命危险,默想一会,据头对文丑道:“文统领,你领一队人马,将黄猛迅速送往京城,请于吉、左慈两位道长施法解救。途中且莫解开穴道,我怀疑黄猛中了道家夺舍之法。”
文丑应诺一声,抱起黄猛待往后走,忽然迟疑一下,道:“今日之事十分诡秘,施法之人道行高深,我此时离去不妥,不若让部下校尉领兵送黄猛回去。”
张靖略一思忖,看了死者一眼,忽然触起一事,想起此人与付丘替身有些相像,道:“此人莫非就是在后兴风作浪的付丘?你安排精细部下,连此人尸身也一并送回去。”
不久阵法消散,路上行人渐多,兵将们方才亲眼目睹诸般异状,皆道此事邪门,闻令匆匆启行,不敢多加停留。校尉张西奉令返回洛阳,讨了一辆车驾,将黄猛和死者搬到车内,引两名亲兵坐在马驾内看护,匆匆往洛阳赶去。
张靖心道此事古怪之极,写了一封书信,让随军情报官用信鸽传回洛阳。一行人赶到长子驿馆歇下,到了半夜,文丑引情报官忽来报道:“张西部情报员发来急报,路上出现异常情况,黄猛和死者尸身诡异消失。”
黄猛身份虽然低微,但是忠厚老实,跟随张靖时间很长,又有舍身相救的情谊,出了此事,张靖自是不能不管,带着一队骑兵,与文丑、王熙儿、公孙红叶一起连夜赶往事发地点。
众人快马赶到之时,天色已经大亮,军中出了如此怪事,兵将皆议论纷纷。张西负责此次任务,途中出了变故,见张靖、文丑过来,不由面带愧色,连忙上前请罪。
张靖问道:“可是有人前来劫夺?”
张西摇了摇头,道:“属下担心途中出事,于路旁扎营以后,黄猛与尸体皆未搬动,以车驾为中心,士兵分为两拨轮值,防守十分森严。人体又非小物,若是有人劫夺,轮值兵将岂能不知?出事之时,我亲自在场,与亲兵张峰皆没睡下,正在车内聊天,张峰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