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驸马-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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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靖确定马宁非刘晨,便猜出司马徵用意,司马徵逃命之时,还带着一本《论语》,不能不让张靖怀疑暗语与《论语》有关。马宁受司马徵教导多年,也算一个人物,但与张靖比起来差得很远,听到张靖所言与实情基本相仿,以为马情已经全部招供,愤愤地说道:“马情从小娇生惯养,心志不坚,枉费父父对她这些年的教导。”
张靖诈言成功,心中暗喜,道:“你既已被擒拿,死罪已是难免,还是招供吧,免得皮肉之苦。”
马宁怒视张靖,似要将他生吞一般,依然只言不发。张靖笑道:“你不说也不要紧,我跟你情姐姐说,她若不招,就对你用刑。你虽深恨马情,马情对你却是极好,这些事情不是她熬不住刑,而是怕我们对你用刑才招的。”
若说马宁方才怒骂马情,也是气急之语,司马家族残余后人不多,都被司马徵接在一处日夕教导,感情若同亲生兄弟姐妹一般。若是张靖对马宁用刑,马宁定会抵死不说。但张靖却巧妙地寻到了马宁的破绽,如果马宁知道马情为了他才招的供,方才的指责就会变成愧疚,为了免得马情受刑,马宁肯定会一五一十交代。
马宁知晓的情况显然比马情多,不仅了解暗语部分破译规律,还负责与部分世家通传消息。能够破解部分暗语,以前搜出的文书有些可以明悉其意,可以挖出付丘的关系网,洞悉付丘的阴谋。
张靖审完马宁,又去审马绵,马绵比马宁还要倔强,但在张靖手中很快屈服下来,马绵为了避免马宁和马情受刑,也将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但有两件事情两人只字不吐,一是付丘如何逃走的,包括弄沉那艘救生艇的事;二是关于四义女老四马长的消息,无论怎么威胁都坚称不知。
天色快放亮时,陆逊带着田闯等人赶了过来。陆逊入夜时得到消息,带着田闯等人一路夜行,一人双马跑了大半夜。陆逊先寻食物添饱肚子,想要择地开审时,张靖拿着供状,送到陆逊手上,道:“这下有你们忙的了。我营今夜忙个通宵,主力还在海上搜查,连审问也做完了。暗语破译规则也问出一些,你们比对信件抓人吧。还有,按照计划,我军应在天亮后行军,为了避免交接时出现问题,再帮你们一上午,到了午时,我营准时开拔。”
第315章 付丘侥幸再脱逃!
陆逊翻着口供草草看了一遍,大喜道:“殿下出手果然不凡,这下就简单了,付丘的关系网络很快就会现出形来。”
这时,熙倩抱着一堆文书送了过来,张靖让熙倩将文书堆在陆逊面前,道:“这下有的忙了,恐怕就是翻译也得费几天时间。这个案子我们撤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是协助,协助时间至午时。”
陆逊拦住张靖,小声道:“殿下能力高出我们数倍,再帮我们分析分析?”
张靖笑道:“还分析什么?若是你的运气好,说不定天亮前就会将付丘,不,司马徵捉到。连根都刨了,还分析什么?大前天晚上帮着忙了一宿,昨晚又是一宿,我不陪你们了,我先去眯一会。”
张靖一直睡到午时将到,问道还未搜到付丘,连那一艘救生艇也未寻到。众人均感到奇怪,正在房内商议,陆逊见张靖出来,道:“一起来议一下,你看这片海域全部搜遍了,那座小岛已经掘地三尺,付丘和另一位义女并无踪影。”
张靖拿起望远镜往海上扫了一圈,见部下还在分队搜寻,摇摇头道:“现在搜不出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沉到海里死了,二是有船将他接了出去。”
张椿在侧小声说道:“昨天一艘货轮正好经过,我上去搜查过,只查出些违禁品,嫌疑人却一个也没搜到。”
张靖皱起眉头,想了一会,道:“知道船号吗?问题十有八九就出在这里,赶快通知各港口和补给点,遇到此船一定要仔细搜查。”
陆逊拿着海图看了看,道:“从都卢往西行,须绕过印度半岛,西南边黄支港和已程不港,此船必会选择一处补给。你们正好西行,就负责从海上追击,我通知黄支港和已程不港守军负责拦截。”
张靖随即下达军令,命令部下泊船补给,午饭后启航。陆逊还不甘心,又让郭沫出船出人,带着属下去海上岛上转了一圈。但付丘早已随货轮远行,如何能寻得到?
张靖存着追击之心,午后全军出发,担心漏了这艘安息货轮,让部下战船以航道为中心,向左右辅射,排成雁形前进。可惜一直追到黄支港,愣是没追上这艘货轮,派人询问当地驻军和相关部门,得知黄支港、己程不港均未见过此船。
张靖拿出海图细看,拍了一下脑门,道:“坏了,这艘货轮估计没走这条航道,而是在北边百乘港卸货,从陆路运到安息去。”
张靖判断不错,付丘时运极好,安息货轮一般走海路,直接到达其境内港口卸货,但这艘货轮接了贵霜残部一个单子,从占城拉出物资,却在百乘港卸货,从身毒故境和贵霜战区穿过,送到贵霜商人手中。付丘身边这个马谊,能干又机智,在货轮上偷了不少珠宝钱财,估摸快到港口时,趁夜放下救生艇,与付丘两人偷偷上岸,将付丘藏在山林中。马谊于夜间又偷入居民家中,偷出数份路引,其中一位女子的路引与她特征相仿。马谊有了路引,大摇大摆进市过街,寻了一家馆材铺卖了一口馆材,又买了些兽皮、面胶、染料等物,为付丘做了一张人皮面具,将付丘藏在馆材里,雇了车夫伙计,以送父归乡安葬之名,一路瞒过关卡,顺利逃到内州。
张靖离港以后,陆逊忙活起来,召集人手破译文书信件。文书信件颇多,都要比对《论语》一字一句对照,进度很慢。通过破译的书信,先是发现一桩军火大案,付丘通过掌握的官吏,形成一条渠道,伪造兵曹印信,从军需仓库支出不少武器,除了刀枪兵甲,还有不少弓箭,甚至还有数十驾巨驽,数量巨大,藏在一处密地。情报司立马出手,捉获涉案人二百余名。通过此案又审出一条线索,继而又查出一宗大案,付丘曾经伪造文书,通过渠道,从炮驽营仓库支出一批火药,这批火药现在下落不明。
若只是涉及刀枪兵甲,并不算太大的案子,商铺护卫、探险队、捕奴队,经过报备皆可从正常渠道买到这些武器,不过数量大些罢了。但火药是朝廷严格控制之物,各方面环节控制十分规范,这批火药数量虽然不多,却是惊天大案。此案查了下去,竟然查出炮驽营也有涉案之人。此事报到姜述处,姜述气得变了脸色,召集姜信进宫,严厉斥责一通。神鸟机构、情报司投入大量精力,开始追查这批火药的存放处。齐隶、陆逊奉命全力侦破此案,陆逊精力由付丘案转入火药案。
张靖在海上航行,只能在补给停靠时获得相关情报信息,没有精力继续研究付丘案,整天与熙倩等人琢磨水军各项制度,船队将到邬那港基地时才收回心思。
邬那港位于原身毒西部,原属身毒属国湿国境内。湿国严格说起来只是一个大部落,国土不大,夹在贵霜、身毒两个大国之间,外交政策并非倒向强国,而是采取联弱抗强的策略。贵霜国势强大,身毒国势弱小,湿国就投向身毒,联合身毒共同应对贵霜。当年甘宁率部西行,探查海路,与湿国关系处得不错,就向湿国租借这片土地建立补给点。湿国惧怕安息兵威,见大齐水军武力极强,将大齐水军当成对抗贵霜的盟友,以很便宜的价格将这片土地租给大齐一百年。
后来大齐攻打身毒,湿国出兵援助身毒,又派兵攻打邬那港,甘宁统兵防御的同时,出奇兵突袭湿国首都,攻入湿国王宫,逼迫湿国国王举国投降。
邬那港以水军基地为依托,占地十分广阔,核心区域在面积颇大的小半岛上,东南西三个方向是大海,北边是陡峭的石山,只有西侧一条道路通往外面,依照地势建了数道关卡。
军港和造船基地都建在小半岛上,后来因为大齐攻伐身毒,甘宁水军主力驻于此处,为了就近供应参战诸军,半岛上还建有一个兵工厂,主要生产冷兵器以及铠甲。身毒之战前后补充的兵器甲衣,多半是由这个兵工厂生产。
第316章 半途探望凤妹妹!
邬那港是大齐印度洋海域最重要的水军基地,自从身毒开战以来,姜阳亲自坐镇此地。张靖与姜凤情同兄妹,与姜阳感情也非同一般,行到此处,正好船队需要泊下补给,趁机前去见见姜阳和姜凤。
船队泊在港上,张靖带着南宫风等人和吉贞道长师徒,登上基地派来的小艇。南宫风见到这种新式小船,不由吓了一跳,小船两端狭长,中间十分宽阔,两头向上弯曲,船身完全密封,甲板顶端挂着两面三角软帆,吃风面积很大,速度快得异常,在平静的海面上留下一道雪白的航痕。最让南宫风好奇的是,小船只需三人操纵,一人掌舵,两人掌帆。
墨家出身的南宫风与王诗不同,可称得上是制造业的行家,她用目光测量了一下船的长度,小船长度不足十米,最宽处约七八米,像是一个两端做了造型的方形房子。
张靖熟悉这种船,道:“这是五年前研究的船型,可以装货也可以载人,速度很快。这船在外面并不多见,但在水军后勤部各基地内,到处都是这种小船。”
小船最顶层的甲板上加了四排座位,用来载人,下面船舱可以载货,中间露天地方,站着掌帆的水手。南宫风仔细观察,水手并不似战船那样,需要不时上下拉动帆索。他们控制着一个安装了许多滑轮的东西,那些船帆的绳子都连接在那儿。随着水手不断蹬踏脚下曲柄,那些帆索就乖乖地被卷起帆机里。看起来那东西体积并不大,怎会卷起这么多绳子?
张靖并不以为意,这是滑轮与齿轮组合而成的小设备,是控制风帆转向或升卷帆布的机关。小船只需一人,使用曲柄为动力,可以轻易控制风帆。大型战船也有相似的设备,但是结构更加复杂,需要多人操作,提供动力的机关更加复杂。
南宫风看不懂大船上的设备,因为里面机关太多,原理也很复杂,但能看懂小船上的设备,心中对格物越发好奇。南宫风仔细观察这艘小船,许多结构像是大战船的迷你版,但是吃水很低,速度极快。
正在南宫风兴趣盎然时,感觉小艇已经减速,抬头看向前面,只见一架长达数百米的栈桥从岸上伸入大海,不少船只正在栈桥两边装货卸货。显然,这是装卸货物的码头,物资从这里卸下送入工坊,变成各种产品再从此处装船。内供的船只停在右边,外运的船只停在左边,虽然人员不少,但是井井有条,显得忙而不乱。
再向半岛望去,一向不多话的南宫风禁不住感叹道:“真是让人不敢想像,这里竟比都卢港还大,竟然有这么多人。”
附近一名帆手自豪地说道:“当初这里没有多少人,最初只有几百人,大都是从威海或交州基地调来的年轻人。这些年不停扩建,不断有人调来,现在规模已不亚于平常的县城。”
半岛上矗立着一个个灰色的望楼,半岛深处冒着黑黑的浓烟,半岛似是隐隐笼罩在烟雾之中。吉贞道长对烟雾十分敏感,咳嗽几声,埋怨道:“怎么搞得乌烟瘴气的?真是令人讨厌。”
在吉贞道长的咳嗽和咒骂声中,岸上建筑越来越清晰,远远望见一群人站在栈桥那一端。为首者是位年约五旬的老者,正是水军副将兼后勤部主将姜阳。姜阳出身姜家远支,论辈份张靖该称呼为叔爷。姜阳左侧是位红衣少女,十五六岁,皮肤十分白皙,一双凤眼十分灵动,正是姜阳的嫡长孙女姜凤。
今天是休沐日,姜凤听说张靖要来,一早拉着姜阳在此等候。姜凤此时看清站在船首的张靖,使劲挥着胳膊招手。对于这位青梅竹马的族兄,姜凤有一种特殊的情感,那时她年纪很小,十分淘气,经常惹张靖发火,如今触起往昔的记忆,觉得十分温馨甜蜜。
张靖也看到了姜凤,热情地挥舞起手臂,这让身边的几个女人不由自主生出一份忌妒。
这时船只靠上栈桥,张靖一马当先跳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姜凤顺着栈桥中间的道路,一路小跑迎上前来。望着越来越近的姜凤,张靖感受到了一种浓郁的亲情,内心那种温馨开始泛滥,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姜凤跑到张靖身前,大声喊道:“四哥,我好想你。”
张靖摸摸姜凤的头,拉着她的小手,笑道:“真是女大十八变,两年时间未见,已经变成大姑娘了。”
说完,两人有说有笑,携手迎着姜阳等人走去。见张靖与这位清纯少女当众手拉手,毫不避嫌,南宫风不由面露惊容,熙倩、王诗美丽的大眼睛中却无一点惊意,而是浮现出浓浓的怒火。
姜阳迎向张靖,熊抱一下,拍拍他的肩头,道:“我们先去参观,然后再回家详谈。”
姜阳身后是基地主要领导,张靖实习时与数人相识,上前热情地招呼问好,剩下不认识的由姜阳逐一介绍。水军后勤部是副军将级别,邬那港主要管理人员级别不高,除了姜阳级别比张靖高半级,其余人都比张靖级别低,听说张靖已经升为营将,众人脸上多有惊容,介绍时都上前行军礼。
寒暄一会,姜阳让张靖走在中间,与姜凤左右相陪,余人皆跟在后面。姜阳指着前方,笑道:“我接到情报官传来的信件,感到挺奇怪,你在后勤部呆了一年,还想看城堡和战船工坊?我们就先去造船的地方,这些年新技术层出不穷,虽然只隔了两年多时间,但很多东西你会感觉很新奇。”
姜阳的话含着一份自豪,这里是大齐最先进的造船基地,规模和技术在世界上首屈一指。众人坐上车驾,沿着海边东行,大约一刻钟时间,看到路旁有个大院落,围着一圈高高的围墙。
进了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