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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部分

三国小驸马-第352部分

小说: 三国小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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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禁、费祎交出这些证据,已经与逢纪彻底撕下脸皮,对于齐隶来说,得到南州大佬于禁、费祎的支持,抓捕付丘的时机已经成熟。

    正在三人密议之时,田闯进门,道:“齐大人,文鸯将军依约赶到。”

    文鸯是姜述八弟子,是于禁部下营将,这时来见齐隶,定与张靖失联或者付丘案有关。于禁、费祎猜不透其中缘由,一齐望向齐隶,只见齐隶摆摆手,道:“两位大人稍座,我去迎一下师弟。”

    文鸯、关兴、张苞都是姜述弟子,张苞驻于占城,距离此地遥远,文鸯驻于掸郡,比关兴驻地还远,齐隶不约关兴,反而约见文鸯,这让于禁一时摸不到头脑。这时费祎附耳小声说道:“想必涉及后宫之事,不方便让关张两将参与。”

    关兴是关凤兄长,张苞是张月彩、张星彩兄长,皆是国舅身份。齐隶约见文鸯的原因,正如费祎猜测一样,因为文鸯与后宫诸妃没有关联。其实抓捕付丘之事,没有齐隶想的那么复杂,但因马超案关联甚多,不由齐隶不多思量,约见文鸯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文鸯随着齐隶进屋,因为于禁是顶头上司,先向于禁行个军礼,又向费祎施礼,这才坐在齐隶下首。齐隶守着文鸯,不再谈张靖之事,话题转到付丘身上,道:“今日约次骞过来,共同商议一件大案,这宗案子影响很大,牵连者众多,不得不小心行事。”

    说到这里,齐隶向文鸯详述一遍马超案始末,又从怀里取出姜述手书,交给于禁看完复收回怀中,道:“文则兄,陛下手书你已见过,付丘在南州势力庞大,这次抓捕付丘,要尽量避免南州动荡。据我了解,付丘在兵曹中军渗透多年,亲信不少,不得不请次骞领部兵过来,文则兄有异议吗?”

    于禁皱眉道:“营兵调防,不是小事,需要我与兵曹长史、司马会签,我这边没有问题,保证全力配合这次行动。但是一旦会签,长史、司马需要知悉此事始末,能否保守秘密我不敢保证。”

    齐隶想了想,道:“这事无妨,有陛下手令在此,会签以后我可以借约谈为名,暂时拘下两人。到时文则兄一人坐镇兵曹衙门,能控制住局面吗?”

    于禁略想一想道:“若是时间不长,可保万无一失。”

    齐隶道:“最多一日一夜。”

    第三日一早,费祎来见逢纪,进了公房,见逢纪桌上摆着几个红色请帖,笑道:“元图兄,有什么喜事不成?到时莫忘了请我和文则。”

    逢纪字元图,南阳人,历史上袁绍四大谋臣之一。姜述征并州时,袁绍自杀,文武诸臣多投降姜述。逢纪初在相府任职,攻破袁术后,姜述任用逢纪为南阳太守,绩考连续三年排名前三,时逢南州新创,原定的人选张松又不愿上任,因此提拔逢纪为南州刺史。

 第215章 逢刺史大办寿宴!

    逢纪年近五旬,气质儒雅,须发斑白,他自出任南州刺史以来,与费祎政见相左,两人面和心不和,南州官场无人不知。逢纪在官场打拼多年,又是智谋之士,心机深沉,闻言笑道:“今日正逢贱辰,文伟与公则不弃,晚上前来共饮一杯?”

    费祎笑道:“公则当不当值我不知道,今晚我有空,定去讨杯寿酒。”说到这里,费祎话锋一转,道:“于翔上次胡闹,文则将他出了军籍,昨晚于翔到我府上,说想转入政衙。我们与文则共事多年,于翔又是文则嫡子,别不过面子,来讨元图兄说句话。”

    费祎不请自到,逢纪暗自生疑,听费祎说到这里,这才释疑,心道费文伟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替于禁公子讨官来了。逢纪捋了捋长须,眉头微皱,道:“这次事件于翔闹腾得过了些,弄得百姓怨言四起,文则不得已除他军籍。于翔名声不好,留在政衙不妥,何况未经考录,直接安排也不妥当。”

    费祎笑道:“考录这关是政衙规定,他是国学弟子出身,考录这关应该没有问题。若过不了考录这关,我们都不好循私。先安排去地方郡县当个试用吏员,待考录以后再给个职务如何?”

    若是不经考录授官,办起来难度很大,但若送到郡县当个试用吏员,就是一件小事,只需费祎给亲近太守打个招呼即可。逢纪想到这里,认定费祎定有后话,笑道:“郡县试用吏员,文伟尽可安排,何须我来发话?”

    费祎笑笑道:“于翔虽被除了军籍,但官龄职级未失,若是考录以后,能否续上档案,按照军转惯例,授个实职县丞如何?”

    逢纪暗道于禁真不简单,表面大义灭亲,将于翔出了军籍,却保留下档案,留着这手后路,好名声自个赚了去,却将难办的事推到州衙这边。逢纪想到这里,并未马上表态,道:“这事不急,等于翔考录以后再商议不迟,我们与文则共事多年,难道这点情面还不给?”

    逢纪老奸巨滑,费祎、于禁都是政敌,这下拿着于翔这个软肋,如何会轻易放过?费祎此次前来另有深意,不过拿于翔做引子而已,话说到这里,也无意接着深谈。费祎站起身来,望了一眼案上的大红请帖,笑道:“请帖就不用给我了,晚上安排在何处?几点开席?”

    逢纪笑笑,道:“本来不想折腾,付先生说自家有馆舍,花不了多少钱,晚上包了付家馆舍,定于六点开席。”

    送费祎出门,逢纪回房想了想,亲手写了三张请帖,吩咐左右道:“将请帖送去兵曹衙门,不用等回帖,送达以后直接回来。”

    傍晚下了差,不久付家馆舍门前就聚满了人,除去逢纪下了请帖的客人,还有些不请自到者,多是两衙或地方官员,听到消息前来凑个热闹,好在刺史大人眼前混个脸熟。

    逢纪长子逢须,嫡子逢强站在门前迎宾,见到客人进门,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拱手为礼,请众人进门。大厅内设了两张记案,记录来客名录及礼单。大齐反腐严苛,对婚丧寿礼有明确限制,来客送的贺礼,多是特产之类,数名商人奉的礼金也在限制范围内。当然也有取巧者,送的礼单名为特产,其中杂有金银珠宝。

    临近六点,费祎身着便衣,带着数名随从过来。逢须、逢强连忙上前见礼,自有机灵的下人跑进馆舍通知逢纪。逢纪从里面出来,向来贺众人见头为礼,来到门前迎接费祎进门。

    费祎到了主案旁边,未从逢纪相让坐在主客位置,小声在逢纪耳边说了几句。逢纪脸露惊容,望向逢纪身后一人,认出齐隶,连忙上前见礼,笑道:“齐大人何时来的南州?也不通知一声,难道我平常有得罪之处?”

    齐隶笑道:“这次过来办案,其中涉及后宫之事,不便露面,正好今日案结,碰到逢大人寿诞,不请自来显得唐突,这才扮作费大人随从。本想混顿吃喝就走,也不须奉送寿礼,不想被费大人卖了,这下可逃不掉寿礼了,只是没有时间准备礼物,给大人送上陛下手书一幅,逢大人不要嫌弃。”

    逢纪闻言,顿时喜形于色,双手恭敬地接过这幅画卷,打开一看,上书“福如东海”四个大楷,虽未题字留印,但逢纪认出确是姜述手书,恭敬地供奉在大厅中央,又回来谢了齐隶,让齐隶坐到主客位置,与费祎坐在主位相陪。

    逢纪与齐隶聊了几句,扭头看着马情引着一位少女坐在女席,身着鹅黄色的雅致衣衫,未曾敷粉涂朱,素颜并没有减损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楚楚的风韵。逢纪认出少女是费云,转向费祎道:“令爱生得天姿国色,定会寻个好婆家。”

    费祎扭头对齐隶说道:“小女生得丑陋,眼光却高得离奇,齐大人交往广泛,替小女物色一下,免得嫁不出去。”

    三人坐在主席上说笑,忽见马情疾步进来,对逢纪说道:“兵曹大人来了。”

    逢纪要出去迎客,刚想与齐隶说明,却听齐隶说道:“于大人年长,职务也高,我怎好安坐不动?”

    三人一同起身,匆匆迎出大厅。于禁带着一队亲卫,穿着军装,见三人过来,先与齐隶寒暄几句,转向逢纪道:“上午接到军衙命令,王长吏和黄司马奉令出差,临行前托我送来寿礼。两位副官不在,只留我一人当值,不敢离开太长时间,专门前来奉上寿礼,寿星公莫怪。”

    于禁与逢纪平常也不和,这次亲自来送寿礼,算是给足了逢纪面子。逢纪打个哈哈,道:“既然有公务,就不强留公则了。”转身嘱咐马情道:“你给兵曹衙门送一席酒菜,与主席菜品等同。”

    于禁又与齐隶说笑几句,辞了逢纪等人出门。逢纪三人送于禁出了大门,目送于禁一行走远,说说笑笑回了大厅。这时门外传来高高的通报声:“付先生到……”

 第216章 付丘护卫是剑皇?!

    付丘在南州算是数得着的人物,但只是幕僚身份,在逢纪、齐隶、费祎眼中不算什么,三人皆未理会,厅内众人却不能不理。齐隶与逢纪说了几句话,只见厅内不少人站起身来,往厅门看时,见一位蒙面人走了进来。穿着一件月白外袍,脸上蒙着淡蓝色的面巾,看不清相貌,但从已经全白的头发来看,这位二先生年纪已经不小,虽然蒙着面,但透出一股温文清雅的书卷气。若非齐隶已经掌握不少证据,实在无法想象近年大齐的连绵风波,多是出自他的手笔。

    付丘一双眼睛似乎无神,走进大厅时环视一圈,已将厅内情况尽收眼底。付丘显然出身大家,十分熟悉礼节,先向齐隶欠身致意,道:“付某见过大人。”

    齐隶虚扶一下,笑道:“久闻付先生大名,不想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说完,扫了付丘左右一眼,眼神忽然一收,面向左侧那名护卫道:“莫非沧州闵庄主当面?”

    费祎与江湖人没有关联,不知齐隶为何对这名护卫如此看重,但是坐在侧席的几位情报系统高手,闻名却是色变。付丘这位亲卫年约四旬,须发却已斑白,中等身材,留着短须,一双眼睛十分明亮,乃至初见时往往忽视观察其余相貌特点。此人姓闵名飞,江湖上人称剑皇,只听这名号就知闵飞剑法不俗,曾与史阿过手,五十招时击败史阿,名声因此响彻天下。

    别人不知闵飞虚实,齐隶分管天下情况汇总,怎不熟悉这位江湖有名高手?虽是初见,但闵飞特点十分明显,只凭资料记录的闵飞特点,齐隶一眼就瞧破闵飞来历。闵飞心气很高,史阿曾想举他入情报司,闵飞当面拒绝,后来荐举两名子侄,一直跟随史阿左右,现在职级已经不低。

    齐隶身份比较特殊,虽然坐在主客位置,逢纪却未向他人引见。付丘进门先向齐隶施礼,并非认识齐隶,而是冲着主客这个位置。付丘听齐隶说破闵飞来历,盯着齐隶看了片刻,道:“莫非齐大人当面?”

    齐隶原本坐着未动,这时站起身来,向付丘行个虚礼,道:“付先生不仅自身才智过人,身边也聚了不少英杰,真是让人佩服。”不待付丘答话,又向闵飞行了一揖,笑道:“史统领常说庄主武艺高强,德操人品皆让人佩服,今日有缘得见,代史统领向您问好。”

    闵飞见付丘并无异色,回礼道:“大人过誉了,我们草莽中人,能得大人高看,实乃平生之幸。”

    逢纪待要说话,只听齐隶道:“付先生当世高人,能否赏个面子,同席而座,也让我们这些后辈,得以聆听先生高论。”

    付丘谦道:“我只是逢大人府中幕僚,与逢大人主从有别,怎敢与大人同席?”

    大家说了几句客套话,逢纪示意付丘坐在费祎下首。闵飞江湖地位虽高,在这种场合却上不了席面,退去一侧与齐隶手下同席。齐隶手下高手年纪皆小,论起辈份也低,让闵飞坐了首位。余人连侧席也上不了,见付丘打个手势,皆退到西边的小厅。

    付家馆舍门头看起来并不起眼,装修风格也不奢华,但是占地颇大。除了二十余个雅座,还有一个大厅,一个小厅。院中挖有一个人工小湖,大厅在小湖东边,小厅在小湖西边。大厅临近水面,此时窗户全开,夜风吹来,感觉十分凉爽。

    付丘来时正好踩在时辰上,众人引见完毕,马情见时辰已到,开始招呼客人各自归座。逢纪这场寿诞规模不大,除了齐隶、费祎还有数名相好的高官,不请自到者大多送上寿礼已经离开,剩下的皆安排在小厅,大厅内人数不多,类似居家私宴,座次排定也不很严谨。

    齐隶、逢纪、费祎、付丘坐在主席,六名南州官员坐在左席,闵飞和齐隶五名手下坐在右席,逢家长媳陪着费云等数名女客坐在女席,中间隔有一层薄薄的帷布。

    逢纪今天穿着一袭新袍,是衣家成衣铺大师傅特制,心思花得不少,领口袖口绣着云纹,压脚用的金线,腰带上用珠玉玛瑙镶了一圈儿。好在逢纪腹有诗书气自华,才不至于给人土财主暴发户的感觉,却能衬托出高贵儒雅的气质。

    宴会开始前各人寿礼已经送上,逢须站到前面说了一段祝辞,逢强为逢纪献上寿糕,逢纪端起乌银酒杯,朗声说道:“今日是在下贱辰,蒙诸位亲临,愧不敢当,我在此敬大家水酒一杯,聊表敬意,希望大家平安健康。”

    说完,逢纪举杯一饮而尽。席上众人也纷纷干了杯中酒,只有女席众女略沾了沾唇,便放下了杯子。

    开宴酒喝完,各席就热闹起来,聊天说笑,彼此敬酒。酒过三巡,齐隶有了酒意,迷迷蒙蒙地望着逢纪,道:“逢大人今天寿诞,有酒无乐,不够尽兴,不如让我属下献只剑舞,为大人助兴如何?”

    逢纪还未开口,费祎抢着鼓掌道:“好啊。”逢纪也点头道:“久闻情报系统高手如云,正好开开眼界。”

    齐隶招了招手,唤一名手下过来,小声嘱咐几句,正待众人认为此人要下场时,却见此人一路小跑去了小厅。不一会,门口走近一人,只见此人年约五旬,身着道袍,紫色面膛,须发斑白,目光转动之时,不时有神光闪烁,显然内功已是登峰造极。

    紫面道人步入大厅,走到中央位置,遥先诸席施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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